这型的我几条命都不够。
蔡安与几他四位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蔡安才回答「只有一位参加武试,其馀是殿试!」
点头!很好,全参加武试的话吕墨辰他们不疯了才怪
看我点头站在一旁的几个男人心中更加不解,一名男子开口问道「您不怕我等有心而来?」
用手挑了块糕「朕自然有所顾忌。」说完话我咬了口糕,慢慢的嚼了几下看了看蔡安「若你今日不来」话听起来像是威胁,但其实蔡安若是不来我也拿他没办法!顶多派人盯著。
蔡安沉默了下来,倒是他身旁另一位男子开口了「皇上希望我等在入朝之前表态?」
是也不是!我以为来麟国的只有蔡安一人,可没想到他还带了帮手来「只是其一!其二朕必需知道原因。」蔡安是因为家人全被月凤国君杀了,其他人的原因就让人玩味。我不动声音的探读他们的心思
男子中较矮的一名出声了「草民是为了苌桂山,苌将军而来。草民原先是苌将军的部属,希望能再次在将军的麾下做事。」
苌桂山!?难道月凤国的人不知道他拒绝我的邀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苌桂山并未入朝为官,朕早放他与亲人离开。」
「您放苌将军离开?」男子吃了一惊,傻在当场!
的把手里的糕吃完「朕下旨要求他不得离开麟国,其馀的并不清楚。」
男子想了想後转身与另一人低声交谈几句又开口问道「不知皇上可否告知苌将军人现在在哪?我等想去探望将军。」
吞下糕饼我扬声「萧然!」
萧然的脚步声远远的传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停在门前「微臣在。」
「苌桂山身在何处?」我对著站在门外的萧然问道。
「微臣汗颜!微臣派人护送苌桂山离开後并未派人监视。只知道他可能在皇城外三十里远的地方落脚!」萧然迟疑了一下问道「是否要微臣派人查苌桂山的下落?」
瞟了眼站在房里的男子,我对萧然说「不用。明日请王均贤来一趟,朕有事找他。你下去吧!」
「是!」萧然很快的离开。
不知道萧然有没有发现我刚自称为朕,平时若是没外人在旁边,我不会这麽称乎自己的正打算开口问话时,窗户被打了开。一位蒙面的男子跳了进来!蔡安等人马上戒备!
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夜煞门门主乔孤独!
「乔孤独。」我平静的说道。真是!哪天不来今天来,现在父皇人不在,只有五位立场不明的人在寝宫里
乔孤独拉下蒙面的布,一张脸铁青。他脑怒的看著房里的其他人不削的说道「果然是戒备森严!」
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才开口「你是为了季晓兰而来!」这哪里戒备森严了?我可是最若势一方耶~
乔孤独直接了当的问道「小女的死是否与皇上有关?」
感觉他在说季晓兰时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我点头承认「的确有关!」月凤国请那麽多人来刺杀我,现在江湖上死的人多多少少与我有关。
乔孤独与蔡安等人听我这麽简单就承认,非常的错愕!此时青儿的思绪远远的传了过来,她似乎知道寝宫里有人!?而且还故意跑来?
等她的脚步声靠近寝宫,房中的六人马上察觉她的到来
「什麽事?」等青儿走到门边时我才对著门问道。
「是奴俾送酒来了!」青儿站在门外托盘放在地上後又说「皇上!竹儿与奴俾打赌,想请皇上做见证。」
打赌?我有些兴趣的问道「什麽赌?」什麽事需要我做见证的。
「赌皇上寝宫里的客人不是您江湖上的朋友。竹儿还说能不惊动宫里守卫的客人,应该不是刺客!」青儿这麽说道。
我忍著笑说道「你们俩都猜错了!」我说完还欣赏房里六人脸上一青一白的样子。乔孤独听完青儿的话才明白房里的五个黑衣男子并不是我的暗卫。过了一会儿我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怎麽知道有人在朕这里?」
青儿马上回答「奴俾刚刚有见到黑影从屋顶上飞过。」
就因为这样所以跑来我这儿!她也真太胆「你的胆子倒是很大?」我看著僵在房里的六人对著门外的青儿问道。
「奴俾才不怕!奴俾身上可带了“蚀骨腐心”。」青儿自豪的说道。
蚀骨腐心!这下连我都吃了一惊,太皇叔居然把那种东西交给青儿她们不过「那东西的药效只有一个月」我最感到好奇的是没用到的药她们拿去做什麽了?
「皇上不用担心,奴俾会在药失效前拿来消灭老鼠,效果比毒鼠药好多了。」青儿有些兴高采烈的说道。
听到这我想太皇叔一定没告诉她们蚀骨腐心在外面要价一千两不过算了!总比丢掉失效的药来得好,我看了眼已经完全傻住的蔡安五人与面无表情的乔孤独,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必要这麽吃惊吗?
青儿见我没回答,打算离开回去找竹儿「皇上!奴俾把酒放在房外,请您的客人等一会儿端进去。奴俾告退!」
等青儿走了之後我对著好不容易回神的蔡安说「把酒拿进来。」
反应慢了一拍蔡安过了一会儿才听懂我说什麽开门拿酒进来摆在桌上
我拿起酒壶倒了七杯酒,先对著乔孤独说「请!」仰头乾了一杯後对著蔡安说「你们自己来!」
蔡安拿了杯酒爽快的喝乾,他的同夥本著要死一起死的心态也喝下一杯酒
「只要有才能,自然能在麟国生存!」我表明立场。有能力的话,他们应该能脱颖而出反之则不然。
蔡安有些心惊,他考虑了一会儿才说「谢皇上!」而後打开窗户率先离开
乔孤独等人全走光了才开口「您这里还挺热闹的!」
我轻笑「特别是在夜深人静时。」看来他没打算动手
「今日冒昧打扰!改日再次拜访时,乔某会弄清一切。」乔孤独自傲的说道。
要走啦!我没多说废话,直接送客「慢走、不送!」
拱拱手乔孤独离开寝宫
132
自从父皇知道这那天晚上乔孤独还有其他人来寝宫找我的经过後,他现在都会在三更前回来,因为如此,我现在也养成三更前把事情都办完。
这日我在晚膳前就把事情做完了,有些无聊的靠在窗边。从殿试与武试後朝中就没什麽大事,而且白澕洲与几十位大臣到春水泛滥的地方考察,早朝时比较会吵的大臣也因对手不在,快速报告要事就完了。後宫少了母妃与琳妹,没任何的风吹草动,看来这种轻松的日子应该可以持续一段时间
吃完饭,我带著青儿与竹儿在皇宫里夜游,晃了老半天走到旧昭仪宫附近的梅园,以前我与楚寒在这里碰到大皇兄、二皇兄还被泼了一身热茶
我坐在已经结果的梅树下看青儿吆喝其他小太监爬树把青色的梅子摘下来。
「皇上要不要喝些热茶。」竹儿打开竹篮拿出好几样点心。
点头,挑了个洒了糖花的白色松饼这时候来点音乐就更舒服了。连忙要人把张琴师找来弹琴!
等张琴师抱著琴走到这里,青儿的梅子也采得差不多了。这一次我嘴里吃著点心不时喝点春茶,耳里听著张琴师弹的琴,没像上次一样神游。快二更的时候青儿与竹儿被我派去拿东西,身旁无人
张琴师突然停下来开口说道「皇上!皇宫底有为数不少暗道对吧?」
心里一惊,他不会连这些也听得出来吧「是有几条。」他不会发现什麽吧!如果真如我想那麽
张琴师沉默了很久才说「草民一进宫就发现皇宫里有不少地道,时常都有风声从地道里流出。但从几个月前开始宫里的地道似乎慢慢的减少,原先透出风来的地方也被渐渐的被堵住。是否发生什麽事了?」
有这种事!?我想了想才告诉张琴师「这阵子宫里来了不少刺客。」试著读张琴师的心思,我发现封闭的地道都是在御花园与妃子所住的地方,而张琴师只知道皇宫里有地道,却找不到地道的入口。心里有些讶异,难道父皇这段日子以来每日晚归与地道有关,我该回去问问父皇为什麽把地道封了!
「原来如此!」张琴师恍然大悟,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在宫里有多少人知道地道的事?」
我有些坏心的回答「知道的人都死了!」八十年前建好皇宫後所有建筑的工人全被杀了,如果不是张琴师耳力好,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皇宫地底全是暗道!
琴师的身子往後倾
果然是怕了啊!心里对琴师的反应感到好笑「不过如你所知,地道已经被废。朕可以饶你一命。」我有些恶劣的欣赏琴师被吓到的样子。
一时之间张琴师有些恍神,他抱著琴不说话。
我站起来慢慢的往寝宫走了回去!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宫里一不小心可会粉身碎骨的。若是父皇一定早杀了琴师,不过我还有事要他帮忙,先留著他这条命。
「皇上!皇上!」琴师抱著琴歪歪倒倒的追了过来,
我停下脚步等琴师追上来
琴师喘著气跪了下来「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我没说什麽快步离开。谢什麽?难保以後不会有同样的事发生,再说,如果他发现我与父皇的关系他现在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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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我马上让楚寒他们服侍我更衣梳洗,等她们离开我马上打开暗门走了进去。现在离三更还有半个时辰,我先快速的巡视了常用的暗道,再往外围的暗道走去!果然如张琴师所讲的,皇宫里大部分都已经被填满封锁。不过依张琴师在宫里的地位,根本无法靠近御书房与寝宫等重要地方,他应该还没发现我与父皇的事。
现在应该还没三更吧?走在暗道里,我无法判断现在是什麽时候,只好回头走回寝宫。刚刚乱走一通没注意到宫里的暗道到底剩下多少。现在仔细的查看暗道,我发现原来衔接不同暗道的暗门都不见了,就连通往宁心阁的地道也被封了起来。只剩下靠近寝宫与书房之间的地道还保留著,不知道以後要怎麽溜出宫?走著走著,我走到关人用的密室前看见父皇从里面走了出来
父皇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上沾了不少尘土现在正在修改暗道,以後要下来,最好穿上披风才不会弄脏。」
「怎麽把暗道都封闭了?」我不解的看著父皇。
父皇解释道「皇城改建好後,瀑布那边的出口不够隐密。而且有些暗道太过老旧,万一坍塌可能会被人发现宫里的秘密。再来朝中政事安稳,不需这麽多暗道。所以我这几个月雇用工人挖新的暗道,挖出来的土就拿来填平暗道,这样一来以後改建皇宫也比较容易。」
「嗯」我点点头。轩辕皓也差点发现瀑布那边的暗道,而且连张琴师也发现宫中有许多地道。我开口问父皇「还记得我从谷园带回来一位琴师?」
父皇伸手放在我的腰上往寝宫走「嗯!眼盲、耳力甚佳。」
我抬头看著父皇「是他告诉我宫里的暗道被封了。」
「那琴师是如何发现暗道?」父皇接著问道。
我伸手拨了拨头发「是风声!风从暗道的通风口吹出时发出声响,也有可能是我们在暗道里行走时发出了脚步声。」
「如此一来,得先封闭暗道再整修暗道。烟儿,若是那琴师发现位新的暗道」父皇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
轻轻的靠著父皇我点点头「我知道!把地道封好後告诉我一声,琴师那边我会再做确认。」暗道对我们俩来说非常重要,决不能让人破坏现在的生活。
走到寝宫的附近父皇又说「水井那个出口目前还是保留原状,御花园那条暗道也不能封闭,若有万一可以引开敌人。」
「嗯辅觉。」我唤了父皇一声。
父皇打开门先让我走出去「什麽事?」
我低笑出声「你这几个月该不会都在挖地洞吧!」见父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