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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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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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竟是温御修意想不到的人,那个本该死去的男孩子,不,不单只有乐新,尚有乐唯。
  他们俩兄弟入房时,温御修便沉下了脸色,戒备地看着乐唯。
  乐唯恭敬地对温御修道了个礼,笑道:“昔日有所误会,还望公子不予计较,得罪之处,望公子海涵。”
  温御修听得是云里雾里,直待这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吸着鼻子,拉着手坐下后,方知事情经过。
  容惜辞哭红了鼻子,眼泪一个劲地掉,温御修怎么都擦不掉,当年乐新的死让他耿耿于怀,多年了都未曾忘掉,如今这人被温御修改了死命,得以重生,见到他的一刻,自是激动不已,心中多少苦痛都不知能如何诉说。
  相比而言,被改过死命的乐新,他对容惜辞仅是多年未见的思念之情,是以未似容惜辞那般激动,泪流之后,还嘲笑容惜辞似个小孩,哭鼻子不知羞。
  容惜辞整个人都快埋到温御修的怀里了,说话都是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只有温御修听清了他说些什么:“谢谢你谢谢你”谢的,是温御修将乐新救下。
  温御修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几句,又吻开了他眼底的泪,才让他收敛了一些激动的情绪。
  乐唯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待容惜辞抹干眼泪,坐直身体后,他拉着乐新一同站了起身,朝着温御修砰然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骇得温御修赶忙将两人扶起:“这是怎地了,有话好好说。”
  “恩人!”乐新快乐唯一步握住了温御修的手,激动不已想出口感谢,但却语塞于喉,只能紧紧地握着温御修的手,止住打转的热泪。
  乐唯将乐新的手缓缓抽出,恭恭敬敬地对着温御修又鞠一躬:“此事说来话长,前段日子,我庆生时,遇见了你们俩,因乐新之事,对你们下了杀手。后你们俩凭空消失后,出现了两位仙人,其中一位仙人指导我朝东方而去,便可寻到我的弟弟。当时我想既然我弟弟乃是容惜辞所杀,那若能循着容惜辞多年来待过之地,必能探听出我弟弟的消息,于是,我意外地寻
  到了醉红楼,之后打听得出,我弟弟当年竟被我家人卖到了此处!”砰地一下重锤了一记桌子,乐唯浑然一凛,又堆出笑脸道, “抱歉,我失态了。后来我又得知,弟弟已于几年前被人赎走,而那人名唤温御修。”
  咕隆一口,温御修提眉望天,莫怪当时这老鸨执意要他留下名姓,原是这个用处,还好当时留了个心,未说赎人的乃是方解杨,当然,真正掏钱的,还是方解杨
  “咳咳,不必如此谢我,当时也只是瞧着令弟可怜,便赎了去,可惜惜辞他唉,非是有权势之人不能赎,是以我”一拍大腿,说得那是一个惭愧,容惜辞笑眼眯眯,被这乐唯两人就掐上了温御修的大腿,“是啊,甚是可惜。”
  察觉到容惜辞目中的火苗,温御修咳了一声,板起了脸,故作镇定地在桌下同他的手较量,嘴上却问:“后头呢,你如何寻到你弟弟的。”
  “说来都是缘,得知我弟弟被人赎走后,又探不出他所在,我一时便泄了气,在城郊附近走动时,意外便给撞上了他。你说,这可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乐新重重一点头,正色道:“昔时恩公救了我后,我曾往西处去,自己寻了个名医,学了几手医术,后来本想归去看哥哥的,但觉得凭自己这没有能力的人,归去也无用,是以想着攒点钱,去寻惜辞。结果惜辞随同方解杨在江湖上游荡,寻之不着,一时我又没了主意。索性便归来这里,在城郊建了间小房住下,每隔几日便来探听惜辞可曾归来,这一住,便是几年。我同哥哥相遇,当真是个缘”
  “不,应是说有仙人相助,告知我朝东而去,我方可寻到你。”乐唯同乐新相视一笑,后又转向了容惜辞,恭敬地道了个礼,“我听乐新言道,昔时在醉红楼里,多得你照料,他懵懂无知,屡屡差些犯错,都是你暗中替他挡下。他被赎前,还多得你替他瞒下灾祸,替他受了顿打,我其中感激我真不知该如何细说,先前我还曾那般对你唉,只怪我不查!你同昔时我所遇的神明一般,身背白玉琴,定是神明转世!我我恩人,仙人,请受我们一拜。”说着,乐唯便拉着乐新跪下,挣脱了容惜辞欲扶之手,重重叩首。
  温御修看向容惜辞,发觉他脸上含光,可自己却是心疼不已。原来,容惜辞那顿打,是替乐新挨的心中各种苦闷,不知如何诉说。
  当下四人便坐回了原位,一块儿攀谈起来,容惜辞同乐新许久未见,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拉着彼此的手,坐到了一旁,叽叽喳喳地打开了话匣子,说得个没完。而温御修则同乐唯交谈起来,一说下来,顿觉对方谈吐不凡,资质不俗,当下乐得是称兄道弟。其中温御修同乐唯讲到自己也是庶子,为家人抛弃之下,骇得乐唯脸色一变,看向乐新的目光里带起了悔意。
  轻轻一拍他的肩头,温御修笑道:“左右都过去了,你弟弟现下还好好的活着,日后必要护着弟弟安全。”
  叹息一口,乐唯深深点头:“这些年,我将外戚本亲都清了个干干净净,方爬上了这个谷主之位,昔时乐新失踪后,我便自身无能,是以努力进取,夺下位置,以求日后可保护他人。说真的,若非你,我真不知我弟弟现下是何等情况了。你温大哥,请再受我一拜!”
  “诶,不必如此多礼,不过是意外救下罢了,”扶起了乐唯,温御修讪讪地摸了摸脸,“你那声大哥唤得动听,但你怎知我为大。”
  “昔时乐新见你时,言道你约莫二十余岁,现已过了几年,”乐唯咳了一声,“温大哥,依旧如此年轻。”
  “”
  温御修抬头望天,默默流泪。他可只有二十岁,却因穿了时空之故,在他人眼里平添了几岁。老了,老了
  容惜辞耳朵可利,将他们俩的对话听之入耳后,乐得是拊掌大笑,乐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迷茫。
  眼看着时候已经不早,乐唯便提出要告辞,待得明日再来送礼报恩,温御修连连摆手言道不必,乐唯哪肯愿意,说着就要下拜,温御修哭笑不得将人扶起,看了容惜辞一眼,沉吟出声:“你若当真想谢,便帮帮惜辞罢。”
  “嗯?”被人提及自己名讳,容惜辞挑眉问道,“帮我甚?”
  温御修拉过他的手轻轻一拍:“我听闻风乐谷乃是医药出身,却不知可有什么药可治惜辞的病。”
  这话落时,在场众人都愕住了,容惜辞是恍然忆起自己回到《攻成身退》后会发病,而乐唯与乐新则是对容惜辞身为神医,却还有自己不能治的病感到困惑。
  乐唯自是义不容辞地答应,询问了容惜辞身体状况,又给他探了脉后,紧皱的眉头蹙了起来:“你这病,已有多久了。”
  “约莫几年罢,打从同方解杨在一块后,吃过不少的毒药,加之中了他所下的合|欢药,是以身子毁了个七七八八,平日仅能靠一些普通的药来缓解病症,却是一直都寻不到一个好的法子来治。”
  慢慢地收回了手,乐唯眉头依旧未舒:“你言道方解杨曾给你下过合欢药。却不知你可知这药唤作何名,又是如何中下的。实不相瞒,我跟着方解杨已经几年,他身侧未有一个可制药的高人,他身上所有的秘药,皆是出自我们风乐谷,当年便是他意外到来风乐谷,见识了我的能力后,方提拔我至今日。但你大可放心,他虽于我有恩,我却并非一心忠诚于他,为他效命之人,你的事,我不会告知他。”
  颔了个首,容惜辞撑颔思量了半晌,便言道:“那药我有曾探出,名唤‘锁心’,是下于我的沐浴水里的。”
  “锁心?沐浴水?”脸色微有一愕,乐唯解释道,“若是我们风乐谷的锁心话,当是不会出现你这等症状方是,这药虽名是合欢药,但需得口服方成,这下于沐浴水中,效用不大。锁心锁心,顾名思义,便是要将对方的心留在自己这儿,不过这只是传得玄乎,实质人心焉能左右,是以这锁心实质是要留住对方的身体,也即是说,你若想解开,便得同方解杨交合。”
  “嘶——”蓦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温御修怔住了,要容惜辞同方解杨交合,他焉会同意!
  “不过,仅凭你所说的锁心,应是效用不大,为何会在你身上出现致命的反应,虽说加上你体内的各种毒素,以及长年压抑,多少会对身体受影响外,其余的并不会夺你的命,除非”蓦地睁大了双瞳,乐唯愕然道,“问题出在方解杨上!”
  “什么?”容惜辞懵住了,“这又同方解杨有何关系。”
  “锁心既然是锁,必得两人方能锁,而仅单方服药是没得用处的,换句话而言,便是方解杨也服有锁心,这锁心药其实类似于苗疆的蛊,一旦双方服下,便相互受到牵连,你身上的锁心化于水中而下,效用定不大,但你却出现致命之症,那便仅有可能是方解杨的身子出了问题,而你由于自身体质不好,受不住,便出现致命之症。”
  吓!温御修两人被这事实真相吓得不清,急急然道,“那若是惜辞不幸殒命,方解杨可是也要共死?”
  “不,”乐唯摇头道,“若是容惜辞不幸,方解杨身体因锁心造成的病症会过于容惜辞的身上,他则安好无事。当然,若是非锁心造成的损害,自然仍可造成他的死亡。锁心这药有利必有弊,弊端便是一方强忍情|欲不发,于身体损伤极其之大,而另一方一直都未寻同锁之心交合,这对身体也有所损伤。是以,纵观而瞧,锁心一下,双方便得相互交合方能保住彼此的命。”
  “他娘的!”抄起白玉琴,容惜辞激动地就要冲出去找方解杨,敲破他的脑袋,吓得温御修赶忙死死抱住他,冲怔愕的乐唯道,“可有解药,解药!”
  “有,不过法子较为麻烦,需得我归去配制,且咳咳,需得将锁心转换给他人,方能真正解开。”
  “转给他人?何意?”两人异口同声。
  “这锁心若是脱离一方,对另一方损伤极其之大,必要转嫁给他人方成。我虽能配出解药,但仅能缓解药性,保不准日后可会复发。因而,若是你们能寻一个愿同方解杨交好之人,那便好办了。”
  “愿同方解杨交好之人?”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眉头捎起了诡异的神色,贼贼一笑,“嘿嘿嘿,他!”
  “啊啾啊啾”隔壁房中,正在床上熟睡之人莫名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复又撩被沉沉睡去,全然不知,他此刻正被人算计。
  。
  几日后,接过乐唯递来的解药,容惜辞狐疑地打量了一圈:“这当真有效?”
  乐唯脸上也有些不确定的光,颔了个首:“这确是解药,但由于你身有毒素之故,我不确信能否真正解开,你不妨一试。”
  “嗯,”容惜辞接过温御修递来的水,将解药抛入口中,混水喝下,咕隆咕隆几口下腹后,他便盘腿到床上,运功化开。一个大周天后,缓缓睁眼,直觉全身说不出的舒畅,丹田发热,气息沉稳,胸腹间沉的郁结不舒之气都化了开去。
  “好药!”容惜辞蹦了起来,跳到温御修怀里,扯着他跳来跳去,乐得差些要拊掌在房里上蹿下跳了。
  乐唯吁了一口粗气:“如此甚好,老实说,这解药的方子虽有,但其实我并无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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