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修哼了一声,也背过身去不理他,闭上眼歇息,然而方一闭眼,容惜辞那白。皙的身体便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股间那些百浊与血液。心中微微一疼,自己也委实过分了些,说白了,吃亏的还是容惜辞,想来昨晚那般也并非他乐意的,说不准他是早料到会发生此事,方会刻意让自己将他绑起来,岂知世事难料。
温御修长叹了一声,便起身走到一旁,取过了清水,将锦帕浸湿,而后又拿了一瓶药,到容惜辞的股间,轻轻掰开。
“嘶,你作甚!”被掰开的股间传上一股阵痛,容惜辞恼道。
“帮你清理后廷,还在流血呢,你趴好。”温御修温柔地给他擦拭浊|液,将药液倒在了自己的手里。
“哼。”容惜辞冷哼了一声,便翻身趴好,享受着温御修的服务。
温御修虽说生容惜辞的气,但他也并非不讲理的人,因而对待容惜辞非常温柔,他缓缓地将药液送入容惜辞的后廷,还生怕他疼着了,边进入边给他吹吹。容惜辞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还哼哼了几声,表示满意。
弄好这些后,温御修拍了拍他的臀部:“行了。”
容惜辞不满地捂着自己被拍的地方,瞪了温御修一眼,而温御修却看也不看他,转头去清理自己的手了。
“呐。”容惜辞坐起来戳了戳温御修,温御修挑眉看着他。
容惜辞低眸沉思了片刻,最后迟疑地道:“为了感激你帮我,我便告知你一件好事罢。”
作者有话要说: 发黄牌了,伪更修一下~~
这文好冷,看的人很少很少,成绩比上篇文还差,因此我心理落差很大,好几次都快撑不下去想弃坑,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写作的天赋,以至于产生封笔的念头。但最后,为了这文的初衷为了这文里的人物,还是咬咬牙坚持了下来。可是自己一个人写,没有一点你们的回应,感觉就像是演没有观众的独角戏,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也许对你们而言,不过是三分钟看完就算,但对我来说,却要花费很多的心思构思斟酌语句。哪怕这独角戏演得不好,我也期望能得到一些掌声与回应。
☆、第十四章·天下第一功
“哦?是甚?”温御修有些怀疑地挑挑眉。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恼他不相信自己,于是他哼了一声,昂着头不说话了。
温御修暗暗好笑,这容惜辞的性子当真是容易琢磨,他旋即取过衣裳,细心地帮他穿好,又哄了几句,这才使得容大公子大开金口,将事情说出来。
“你同我交合后,不妨去练下武,对你功力有所增长的,”容惜辞哼哼了几声,继续道,“此乃我身体的一个大秘密,但凡与我交合之人,可助长功力,次数越多,武功越是强盛。”瞥了一眼那有些惊讶呆滞的人, “我瞧你也不似那奸邪之人,是以方将这事告知你,但我助你练功可以,你切莫将此秘密传出去,陷我于不利,且你不可频繁索要,不若”唰地一下,摆出了一道掌风,切过温御修的脸,“我便阉了你!”
温御修被他骇得抖了抖,不由自主地瞄了自己的小鸟一眼,赶忙扯过裤子穿起:“这便是方解杨想同你练功之故?”
容惜辞颔首,又意外地看着温御修道:“你似乎并不惊讶。”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门功夫,明莲也会,倒没甚可奇的。”
“是么?”容惜辞微怔后,眼底一黯,“兴许在你们那头这门功夫甚是常见罢,可在我们这,我是唯一一个。”
“什么?!”温御修惊诧地抓住了容惜辞的双臂,“如此说来,你岂非危险得紧。不成不成”他左右翻看了容惜辞一眼,喃喃道:“你的清白是我的,别个人可不许抢!”
容惜辞拍开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个人想夺,何必等你,我早阉割了他!”
“是是是,您厉害。您继续说,继续说,您这门功夫是怎地回事?”
容惜辞揪紧了自己的衣裳,幽幽地道:“我自小便有了这门功夫。我随了方解杨后,我方知晓因我是琉璃艳骨之故,方会有如此独特的功夫。方解杨起初救我,后数次接近我勾引我,便是为了让我同他练功,助长他的功力。我好几次差些上了他的当,好在我警惕性高,未让他得逞,又因我习医之故,对迷药合。欢药不起作用,他更难碰我,是以我方能保全处子之身,岂知”他狠狠地剜了温御修一眼。
温御修瞪回了他一眼,道:“昨儿夜里,可是你自个儿坐上来的,我可未逼你!”
容惜辞一恼,翻掌便要朝温御修的头上拍去。
温御修脑袋一缩,拿手挡着道:“呐呐呐,你可别不讲理。”
容惜辞忿忿地放下手,哼了一声:“你当我想么!我这身子便是如此,幼时时又因各种因素,侵泡过特制药物,是以每逢初一、十五俱会发情,渴望与人交合。是以每月的那两日,我皆会让少离绑我,以熬过去。”
脑海里忽地浮现了昨夜容惜辞发情的模样,肌肤如雪,脸上红晕,若非温御修把持得住,早已扑上去了。
“喂!你想些甚!”容惜辞恼怒地一拍温御修的脑袋,恶狠狠地道。
“没没没,”温御修偏过了头去,动了动下摆以遮掩自己的反应,忽地,脑中闪过一丝精光,“且住,你既然有如此怪癖,那方解杨不会趁势”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我会让他得逞么?少离知晓我的苦楚,是以他总是暗中助我,连他主子方解杨的命令都糊弄过去,这么多年还真是多亏了他,使得我至今仍能保全处子身。后来方解杨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了,每日里都想着如何讨好我,可惜,我都不为所动。况且,我身子这副模样,好美的他自然会有所芥蒂,因而我方能熬了那么多年。”
“你身子”温御修还想追问那上头的伤疤,但想了想,还是不揭穿容惜辞的伤疤好。
容惜辞装作未听见,推了推温御修,道:“成了,你快些练功罢,不同你多话了,我要静一静。”一夜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时之间还未能接受得过来。他的人生从作者写下每一个字开始,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了,没想到,却因为一个意外,他的人生开始出现了转机,从注定死亡到逃离死亡,从孤苦终老,到如今他微微抬眸看了温御修一眼,其实这个男人倒也不坏,虽然相识不久,但冲着他屡次来寻自己,这点诚意便值得他信赖了。
温御修半趴着凑了过来:“呐,惜辞。”
容惜辞一怔,问道:“作甚?”
温御修装模作样地放了一根手指头在自己的嘴上,环顾了四周,悄声道:“我也告知你一个秘密。”
容惜辞怀疑地望着他,不屑地道:“你能有何秘密,莫不是你要告诉我同你交合,我还能助长武功罢,哈哈”
“你猜对了。”
“哈哈哈?!”容惜辞蹦了起来,指着温御修道:“怎地可能,你你你”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下你可知道为何明莲一直想逮着我了罢,只因同我交合,他的武功便可突飞猛进,可达事半功倍之效。”
“”容惜辞翻了翻眼皮,“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我,你这门功夫,在你们那儿只你一人会罢。”
“自然!”温御修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但没拍得几下,对上容惜辞那有些无趣的神情,迟疑道:“你莫不是要告支我方解杨也会这门功夫罢。”
容惜辞长叹了一口气,“我虽不忍打击你,但为了让你的心愈加坚强伟大,我决定还是告知你——他、也、会。”
“”
风呼呼地刮进洞中,人在风中默默凌乱。
温御修忽而深情款款地捧起了容惜辞的手,柔声一唤:“惜辞”
“御修”容惜辞睁大了双眼,也反握住了他的手,灵动的眸流动着不明的光。
“你这门功夫唤作甚?”温御修温柔地问道,握着容惜辞的手更加紧了。
“此乃天下独一无二的内功心法,名唤‘菊、功、精、脆’!”容惜辞魅惑一笑,不停地眨着漂亮的双眼,朝温御修抛去一丝情意,“御修,你呢?”
“此乃天下举世无双的心法武功,名唤‘急、攻、精、利’!”温御修笑意盈盈,紧握着容惜辞的手,温柔地道,“如何,这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好听,”容惜辞笑着反问,“如何,这名字风不风雅。”
“风雅风雅。”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著书人起的。”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著书人起的。”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两人忽地睁大了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日光斜照,笼罩在他们的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在这天地轮回之刻,他们终于将哽在喉头的一腔热情缓缓吐出:
“好下流啊——”
“好下流啊——”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两道干呕的声音从他们俩之间发出,两人快速地推开对方,跑到一侧干呕起来。
“你个混账,拽得我手都红了!”容惜辞跳脚大骂。
“你个混账也好不到哪去,拧得我手都紫了!”温御修回头怒骂。
“啊呸!你的急攻精利不是忒厉害的么,怎地会被我拧紫了,依我瞧,不过是光挂着个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唬谁呢!”
“我呸!你的菊功精脆不也挺厉害么,又怎地会被我弄红了,依我瞧,你的也不过是个挂着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
“我呸!你以为各个都似你这般下流么!”
“干!容惜辞你这是同小爷我干上了,告知你,小爷我还有更下流的名器名儿呢!”
“喝!我倒要听听有多下流了!”
“哈哈,小爷我告诉你,我的名器名唤作‘黄瓜’!”
“干!本公子我也有名器,名唤‘菊|花’!”
“”
“”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两人甩头,遥望着远方,幽幽一叹——
“好龌龊啊!”
“好龌龊啊!”
两人对骂了一阵后,便赶忙分散两地,冲到一边运功。
喧闹的山洞霎时变得异常寂静,只有呼吸吐纳的清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地收功,吁了一口气。
顿时,两人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慧,内力在四肢八脉走了一圈,竟觉得阻塞的穴道都已打通,真气流通得愈加流畅。他们缓缓地吐纳了几口,发觉这交。合后得到助长的功力竟有如此疗效,原先一个受伤,一个中毒的身体都觉得舒爽了很多,原先郁结于心的症状都有所缓解。
两人同时站起,行到洞口前深吸一口气,异口同声:“好爽啊!”
两人一顿,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不许学我说话!”
“不许学我说话!”
“哼!”
“哼!”
两人用力一甩头,转身就往洞里走。
外边传来了猴子们的嬉闹声,两人理也不理会,径自坐在角落,瞪着对方的眼里窜起了一簇火苗,只待浇上一丁点儿的油便可将他们烧尽。
便在这暴风骤雨之时,一只猴儿从洞口溜了进来,杵在两人之间左右观望。它的手里正捧着一把香蕉,色泽饱满,黄灿动人,上头还覆着几滴欲坠的水珠。
嗖地一下,两人的双目直直地瞪到了那把香蕉之上,其目光之厉,宛若雷击,骇得猴儿嘶叫了一声,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