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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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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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大后宫以及灭掉那些身份厉害的人来凸显主角的厉害,但我个人觉得,作者这样反倒起了反效果。纵观原文来看,我真的没看出主角有多强大,好像都是作者在写他怎么精明,怎么会算计,但我要说的是,只是想办法把人拐上|床,这不叫精明,这叫好色。
  但修改后不一样,修改后虽然明莲变成了配角,但从主角遭遇的,譬如糕点下毒,暗中偷换了真正的邬乘令等事件来看,这从侧面写出了明莲这人的精明之处,这样的人物才真正有了独特的人格魅力。还有看到修改版中,明莲同温少迎那隐晦不言的感情时,就会让我觉得他这个人变得立体起来,不再是那种脸谱化,机械跟着剧情套路走的色鬼,而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物。
  温御修这个原配角也是,原来他还是配角的时候,只是几章过场,人就死了,后来修改之后,他死而复生,这人便变得生动起来。从他一开始安于死亡,到后来心境开始变化,慢慢开始努力同命运抗争,改变自己现在的状况。在修改前,我根本就记不住他的名字,甚至是人物特征,但修改后,作者让我见到了一个鲜活的人,也让我从行文过程中,慢慢地发现他厉害的地方,这样的他,如果真的死在明莲手里,我觉得才能衬托出明莲的强大。不过,我不觉得让他作为配角死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诚然,同主角作对的配角,都不会有好下场,但我觉得,死并不是唯一的选择。配角同主角作对,只是因为立场和利益不同而已,他们也许并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就被掐断了生路。其实,作者不妨考虑下,为什么不能让主角把一个作为自己敌人的配角,变成朋友,这样不是更能显示出主角的强大么。
  以上,希望作者能好好审视下自己笔下的人物,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请好好善待他们,因为他们在你的文中,就是一条条有血有肉的鲜活生命。
  看完这几段话时,温御修觉得心底升起了一种称之为共鸣的感触。这人的评论,将他与容惜辞掩藏在心底,说不出的苦倒了出来。
  目光收回,放至了作者脸上,只见她收起了挂在眼底的泪,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字,没有任何的表态。
  心剧烈地跳动着,温御修一直在等一个结果,一个能让作者明白一切,改过的结果。可惜,他失望了。
  作者点击了“回复评论“,嗒嗒嗒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大字:”谢谢亲的建议,我会好好斟酌的。不过我也有我的考虑,所以如果让你失望了,很抱歉。“
  心凉透了,眼看着作者关掉了评论界面,仍不遗余力地同那不能修改文章的界面做斗争,温御修相对无言。其实他也能明白作者,自己的心血被人改得一塌糊涂,论谁都不会开心,心底自然也会生出同这被篡改的剧情暗暗较劲的心,只是作者还未明白,她用错了方式。
  随着时间流逝,这修改文章已经未能成功,页面上不断地弹出一堆温御修不识得的文字,最后一气之下,作者又哗地站起,鼠标几个重重地点击,就把那些页面给关了去,打算放弃修改,便在她关到温御修死去那章时,眼底光芒一闪,温御修趁机穿了进去,回到了他死亡之地。
  眼前白烟一过,抱膝坐在床上发呆的容惜辞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扑鼻而入,心中一颤,便见到心心念念的身影。
  “御修!“激动得再难自抑,容惜辞扑到了眼前人的怀里。
  “惜辞,我回来了。“抱到温暖的身躯,温御修心生一暖,将怀抱拥得更紧,话中含着激动的颤音,”我喂,你作甚呢。“
  懒得同他解释,容惜辞就把那黑乎乎的脑袋拱到温御修的腰上,双手一起出动,开始折腾这不知哪来的衣服。
  “喂喂喂,你放手你放手,不许动,嗷!“使劲地掰开容惜辞的手,温御修不停地挣扎着身子,但却徒劳无用,任他的衣服在厚实,也不抵容惜辞这抽他腰带,扒他衣服不下十遍的手,于是,最后,砰地一声摔倒在床,容惜辞一除衣物,噗嗤一下就给坐了上去。
  “嗷,你给我下来!“
  “方才我救你耗了恁多精力,你得好、好、补、偿、我!喝,吃我一记‘菊裹捅轻’!”
  “”
  月影疏漏在撩人的帐幔之上,洒下星星点点的月辉,透过不厚的帷帐,依稀可见里头相缠的身影,本是美好的一夜,偏生便给他们那龌龊不堪的秽语给毁了开去,直叫人暗暗叹息。
   
  便在他们颠鸾倒凤之际,却不知,因着今日温御修在文内捣乱之事,使得作者的文下负分一片,再瞧这依旧无法修改的文章,她心中一寒,不得几日,便断更,未再写了。
  翌日,两人便打点着要出发了。虽说距离大会召开尚有月余,但因邬乘山庄同千香阁相距甚远,难免路上有事耽搁,是以两人商议早些启程。昨儿夜里,温御修已同容惜辞坦然告知封无恨之事,耳闻此事,容惜辞欣喜之下,又赏了他一记“菊裹捅轻”,直弄得他叫苦不迭,真真巴不得一脚将容惜辞踹下床,再不让他近身。心底是如此想的,但这脚上可不敢有半分动作,生怕容惜辞一恼,闹得自己邬乘山庄乌烟瘴气,那可便糟了。
  临行前,温御修携着容惜辞,去见了大夫人宋于凤。
  温盛德倒台之后,宋于凤也被温御修放了出来,如今行走自由,不受拘束,耳闻温盛德之事,宋于凤也是脸色淡漠,不作何表态,只权当不知此事,倒是那些借着温盛德做靠山的小妾,生怕没了温盛德庇佑,被人欺负了去,日日夜夜以泪洗面,跑到温盛德被软禁之地,哭得是天花乱坠,闹得鸡犬不宁,温御修一气之下,大手一挥,喝道“谁若再闹,丢去勾栏院!”
  顿时,将众人的哭声生生给噎了回去,至此,该留在庄内继续感花惜时的便留下,若无心留住,温御修也放任他们离去,没了权利地位,没了相伴之人,温盛德后半生极其寂|寞,也唯得宋于凤偶尔顾念夫妻之情,去探他一探,但毕竟温少迎之事摆在前头,宋于凤对温盛德心中仍怀着芥蒂,是以去的次数也不多,最后他也只落得孤寂一人的下场。
  这一日,行去见宋于凤时,她凑巧方想出外去探一眼温盛德,见到温御修两人到来,忙将出外的脚步一收,淡淡地颔首将他们迎了进⑤。
  伺候着容惜辞先坐下后,温御修方撩袍下坐,给宋于凤同容惜辞倒了杯茶,方给自己斟上,动作间极尽守礼与温柔,落在宋于凤眼里,看得她不住暗暗点头。
  “你长大了,本事也不小,这段时日我可是都看在眼底。老爷之事,是他自作孽,我也不多说,也断不会替他说情。而昔时我偏袒少迎之故,未将你迎回,是我不对,今儿个,便趁着你欲离之际,以茶代酒,给你请个罪,望你看在我将养你几年的份上,切莫计较。当然,若是你有心计较,我也不好多说,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老爷送走,未能将你迎回,确是我的不是。”宋于凤双手捧起了茶杯,说话时虽语带歉意,却无卑微之感,仪态端庄,尽显当家女主人的姿态。
  温御修嘴角挑笑,也一同捧起了茶杯,敬道:“母亲言重了,昔时之事已成过去,我也不想终身抱着仇恨之心,是以我也不予计较,过得几日,我便要离庄,届时庄内诸多事宜,尚得烦请母亲多多担待。”
  “好。”爽朗的一声应下,宋于凤不再多言,捧起香茗便饮。
  温御修随之仰头饮茶,在叮的一记茶杯撞桌声中,霎时沉了语调问道:“母亲,我有一事相询,望你切莫瞒我,不若我将抱憾终身。”
  “你问罢。”轻轻地放下茶盏,宋于凤淡然而答。
  “您可是常见到大哥?”
  手心不觉一颤,宋于凤面色如常地道:“你大哥已失踪许久了。”
  “是么,”温御修低敛眉目,“那么敢问母亲,你房内可通向大哥房的密道又是怎地回事。”
  宋于凤不觉呼吸微沉,脸色也变了一变,心底思量了半晌,方徐徐开口道:“你如何得知的。”
  “我归家后不久,因思念大哥,便行去了他的庭院,意外发现他房内的机关,是以便循着那密道到了母亲的房,恰巧便听闻了母亲同爹的谈话,是以”后边的话,不由他多说,宋于凤已然明白。
  叹息一口,宋于凤嗫嚅道:“不错,你大哥常常归来,私下同我见面。”
  手不自觉地握起,温御修问道:“为何他不归来。”
  宋于凤的唇抿了一抿,绷出了一条白线:“庄内有你,已足矣。”
  温御修何其聪慧,从其难言之语中便听出了个大概,想来是他大哥厌倦了庄务,便随手将其丢予了他。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责于他大哥,细想下,若非容惜辞意外救下了他的大哥,改其死命,怕是大哥归来的,也仅是一具尸首罢了。
  “大哥他可好。”语调一转,温御修幽幽问道。
  “你若好,他便好。”
  微微一怔,温御修黯然失笑,宋于凤这话说得恰到好处,不温不火,不愧是大夫人。
  “大哥在外能做些甚。”
  宋于凤撩了撩茶叶,目光从温御修容颜放至了漂浮的水上:“兴许除恶扬善罢,这也是他毕生的心愿。”
  得到这意外的消息,温御修愕住了,他斜目睨了容惜辞一眼,发觉了同样的讶色:“邪道中人做这些事,当真能让他人理解么。”
  “理不理解,并不代表该不该做。”
  心里埋藏的疑惑,便如被清风拂过,散了开去。下意识地握住了身侧人的掌心,拢在袍袖里轻轻按揉,温御修脸上散着会心的笑容。
  不再多言其他,将庄务交予宋于凤手中后,温御修便拉着容惜辞告退离开。
  纤羽的叫鸣在头上响起,打从那一日追及不到明莲后,纤羽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依然如同平日里那般兴奋地尖叫。
  迎着灼灼的朝阳,两人相携着手慢慢朝准备多时的马车行去,一路上相顾无言。
  直待上车后,在马蹄的叠沓声中,容惜辞方开口问道:“你要去寻你大哥么。”
  遗憾地把头一摇,温御修答得是云淡风轻:“不了,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命也。此生能知,他还活着,我便足矣。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你。”
  受到心上人一夸,容惜辞这嘴角就止不住地咧了上天,他蹭到了温御修身侧,笑得是一脸邪恶:“那你要如何赏我。”
  心头不由地一抖,温御修掐指一算:“好似快到十五了”
  “嗷!”还未得算清,便觉身子重重一推,一个重物就给落座到了自己身上,“这是马车上,唔唔唔”
  未过几刻,便听马车内漫起了旖旎之声,车上驾车的马夫听得是面红耳赤,禁不住地将马车赶得快了些,以求马踏大地之声掩住那撩人之语。
  从邬乘山庄行往千香阁的路上,容惜辞时不时地便坐在温御修的身上,一面同他双修,一面研究那本高义山所赠的药册,多日下来,里头的内容他已瞧了个通透,只需再瞧几日,便可烂熟于心。而温御修整日是无所事事,除却伺候容惜辞后,便一身无事,乐得轻松,又无趣。
  眼看着已经行了十日,估摸着这时日尚差一半,闲得实在的无趣,便在马车赶往一处湖泊时,温御修唤住了马夫,抱着容惜辞下了车,让他赏一赏景。
  只见茫茫天际蓝如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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