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终于慢慢地安定下来,精神一松懈,之前被忽略的身体上的感觉却越发鲜明了,彷彿经历了跋山涉水,身体酸软无力,特别是某些隐秘的部位,传来阵阵疼痛,说话间牵扯到,却越发疼得难以忍受。
与疼痛一起无法忽略的,是慢慢浮上水面的记忆,上官朗悦双颊再度浮上了两朵小红云,昨夜或许有些激狂,即使她未经人事,也知道被男人激烈地贯穿,是非常隐秘而羞耻的事情。
而昨晚,她却主动爬上他的身体,把自己送到了老虎嘴上,任其享用,最后又被按在床上,反覆侵犯,直到身上每一寸都染上专属于男人的气息。
彷彿知晓女人所想,皇天晒恶劣地端起那张酡红的小脸,大眼儿水水润润,嫩唇红得晶晶亮亮,一副被彻底爱过的模样。
眼皮一跳,腹部一阵火热,皇天曜又被勾起了欲火。
昨晚若晴下的催情药剂效用也不算十分强烈,做了两次就消了药性,加之他怜惜女人是第一次,之后整理了一下一片狼籍的床铺,就搂着累得早就睡过去的小女人沉沉睡去。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意犹未尽地繇舔唇,皇天曜说话时故意对着小女人敏感的耳朵,热烫的呼吸直接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吓得上官朗悦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把自己缩戍一团,缩进了被窝里,水润的大眼警戒地盯着他,防止他突袭。
皇天曜实在有些受伤,他对自己的技巧还是有几分自信,而且昨晚到最后明明她也是一副快乐到顶点的模样,难道说他会错意了?
「昨天你感觉很糟糕?」怎么一副畏他如蛇蝎的模样!
上官朗悦看着皇天曜黯淡下来的眸子,心里不免难过,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了,小小声解释说:「跟曜在一起,我很开心,昨天我很高兴,但是身体不舒服,不能再做了。」说完,整张脸成功变成了一张红布。
果然,他就知道自己的技术很好嘛!虽然心里没了芥蒂,脸上却依然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我不相信,不然你逃那么远做什么,好像我会吃了你似的。」
「我怕你做,我……」
皇天曜抬起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如果我答应你不做,你会过来吗?」想了想又补充道:「昨天我也累坏了,想抱着你再睡一会。」
警戒的眸子在男人俊美的脸上仔细察看,确定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上官朗悦终于一点点地挪着身体,在靠近男人时,被一把揽进他的怀里。
「我们再睡一觉,睡一觉身体就会舒服了。」
「嗯。」
其实,她非常喜欢男人的怀抱,温暖安定,好像能够挡去所有的风雨,上官朗悦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再次沉入了梦乡。
说着很累要再睡个回笼觉的男人却双眸清冽,没有一丝睏意,他爱恋地撩起一缕发丝轻轻吻上,唇角绽放一个有点为难的笑容。
昨晚他到最后也没有忍住,虽然现在没有被单纯的小女人质问,但这个总会来临的,还是趁着她休息的时候好好想一个理由吧。
他身体的秘密绝对不能外泄!
第二觉睡到日上三竿。
在男人的怀里甜蜜蜜地休息足够,身体好像也舒服了不少,上官朗悦睁开眼睛,脑子已经变得十分清楚,被忽略的问题也呼之欲出。
所以,在皇天曜不知不觉间陷入沉睡,作了个好梦醒来,看见的就是上官朗悦支着下巴,纤细高挺的鼻子微微皱起,若有所思地把他望着。
皇天曜被看得毛毛的,「怎么了,朗悦?」
上官朗悦十分困惑,「你不是卧病在床,虚弱无力吗?为什么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毕竟面子薄,说到关键处不好意思说出羞人的字眼。
该来的总会来!
幸好他睡着前已经想好了对策,皇天曜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正中下怀的得意神情,低下头亲了亲对方洁白的额头,温柔地瞅着上官朗悦。
「朗悦,你知道我为什么身体会虚弱无力吗?」
慢条斯理地抛出了鱼钩。
上官朗悦点头,「我听福伯说过,因为心中苦闷难以纡解,以致抑郁成疾。」
「是呀,不过最近有你陪着,我倒是轻松了许多,也不再想些有的没的,想不到效果显著,昨晚看着你一激动,身体里的力气居然回来了一些!」皇天曜作戏也算到位了,表情、声音无不透露着惊喜交加,越发温柔地看着小女人。
上官朗悦眨了眨眼,「这……也太神速了吧。」
皇天曜做出伤心欲绝状,「难道说朗悦不想我好得太快?」
「当然不是……我只是……」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上官朗悦本想辩驳,不过看着那个能够靠自己坐起来,还能对她这样那样为所欲为的男人,忽然间释怀了,对啊,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他能身体康健就好了。
「你能好起来,我很……很高兴。」
皇天曜温柔地亲亲她的鼻尖,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上官朗悦垂着双眸,长长的眼睫毛又卷又翘,如同羞涩的翅膀小心翼翼地扑扬着,可爱极了。
一时间,温柔缝襁,似乎连空气都沉醉了。
「叩叩叩……」煞风景的敲门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谁在门外。」虽然被打扰了有些不舒服,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没必要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皇天曜的语气还算温和。
「是我,王爷,老奴看都到午时了你们都没出房间,就想来问问你们醒了没?」王爷身体虚弱,昨晚也没出来用膳,本来他就打算把王爷叫醒,却被若晴拦住,说王爷累坏了,里面有桂花糕,不吃一顿没什么关系。
可这一休息就睡到了午时,若一连错过三餐可对身体不利。
「不醒也被你吵醒了。」皇天曜没好气地回答。
上官朗悦听着他语气有点不善,连忙凑过去在他唇角印了一个吻,赢得了男人漾着柔光的温情注视,小心肝扑通扑通,差点从喉咙口跳出来。
「放心,我闹着玩笑说的,没生气。」他小声地在她耳边轻轻说。
又痒又麻,上官朗悦缩着身体躲来躲去,皇天曜小孩子心性,偏不肯放过她,两个人都是爱亲来亲去的黏乎乎个性,立即闹成一团,甜甜蜜蜜。
站在外面吹着小冷风的管家大人,迟迟等不到回复,还以为王爷生气了,但王爷的身体为重,他还是冒着惹怒王爷的风险再次敲响了房门。
「王爷……」
「真麻烦。」皇天曜低声咕哝,倒是上官朗悦扒拉着要下床,却被拉住。
「我去开门,外面很冷的,福伯年纪大了,吹不得冷风。」
皇天曜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的身体不疼了?」
本来还没想到,这么一提,身体上的酸痛好像又重新回来,上官朗悦「哎呦」一声跌回柔软的床铺,恨恨地瞪了皇天曜一眼。
那眼神湿漉漉的,含嗔带羞,说不出的诱人。
皇天曜把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的眉毛,转头对外面的管家大人说:「福伯,你先去膳厅准备两人份的午膳,今天我和夫人在房里吃。」
「是。」
等外面脚步声远了,上官朗悦才投给他一个困惑的表情,「难得你身体好转,为什么不去膳厅吃呢?」
皇天曜坏坏地笑,「因为为夫知道夫人昨日劳累过度,需要休息,所以打算体贴夫人,陪夫人待在床上好好休息,把元气都给补回来。」
上官朗悦翻了个身,打算不再理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家伙,心里其实被哄得非常高兴,甜滋滋的,她想不到自己真能够和心爱的他心心相印。
皇天曜在背后把玩着她的发丝,彷彿想了许久,才慢慢地说道:「朗悦,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上官朗悦一听这话没来由地有些生气,转过头瞪他,一双凤眸泛着水气,眼角也有些发红,威慑力全无,倒想让人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宠。
「我们都那样了,你……你还客气做甚,直说不行吗?」
皇天曜本来正有些胆心,这回过头才明白是这个原因,不由地心中悸动,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和她交换了一个甜蜜蜜的热吻,才有些气息不稳地说:「你大概也知道,本来皇帝是打算把我流放边疆的,因为那一年我身体不适,缠绵病榻,无法远行,他才撤回圣令,改为把我禁足。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体已慢慢地在康复,我怕他余怒未消,又想把我发配边疆……」
不等他说话,上官朗悦就急得一张脸刷白,虽然她足不出户待在宰相府里,但也听过边疆那是苦寒之地,一旦流放,生死未卜。
「曜,怎么办?要不我去求求皇上,他好像很喜欢我跳舞,我每天跳给他看,他一高兴,说不定就不生气了。」上官朗悦病急乱投医。
皇天曜听得心里有点发酸,「当时你就是在皇上面前跳舞,才得了个赏赐,说要嫁给我?」这个也是个大奇闻,即日来传播京城。
「嗯。」上官朗悦光顾着担心了,没注意到男人那几乎冒火的眼神,「要不……我再去试试,我一定要求皇帝放了你,我要你好好的。」
眼眶湿了,泪盈于眶,凝成晶莹的珠子掉了下来,落在绣着白梅的被褥上,无声无息地,化成一小滩水迹。
明明没有任何声音,但皇天曜却分明感觉到了泪珠破碎的声音,心里面满满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脱他的束缚冲出来。
「朗悦,没事的。」
他抱着她,把她放在最靠近心口的位置,「你也不要给皇帝跳舞,我会吃醋,我都没见过你跳舞呢,以后只跳给我看好不好?」
被这样温柔的话牵扯着心,上官朗悦下意识地就要答应,却想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有些犹疑不决,「可是,曜……」
「没事的。」皇天曜本来应该是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意图,可面对着小女人忧心忡忡的惹人表情,忽然有点发虚,「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反正我身体渐渐好起来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只要我们不告诉其他人,皇帝就不会知道。」
「福伯呢?」
「最好也不说,不是说不相信他,而是知道的人少一个,说漏嘴的机率就会降低很多。」皇天曜客观分析。
「好。」上官朗悦郑重地点头,眼神严肃,「我会好好保密的。」
「嗯,谢谢。」
再次听到敲门声,却是管家大人送来午膳了。
皇天曜躺回床上,装成不便于行的病鬼,他望着上官朗悦披上了外袍去开门,眼神有些幽深,一如不可测的深潭。
外面有若晴、明宝、福伯,几人几乎把所有的菜色都搬到了卧室,皇天曜打发了三人,等三人一出门,他就坐起来跟上官朗悦一起用膳。
你喂我一杓,我喂你一杓,两人情意浓浓,却是别有滋味。
一连错过三餐,后来忙着这样那样,连桌上的糕点也忘记了,肚子自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不提起也就罢了,一提起两人都觉得自己可以吞下一头大象,所以,即使眼前的菜肴多得好像无法吃不了,可两人也解决了大半。
用完膳,上官朗悦叫来人把盘子给收拾了,转头看皇天曜露出了睏倦的神色,有些恹恹的,不免担心地问:「曜,你还好吗?」
皇天曜故作轻松地给了她一个微笑,「没事,就有些困了。」
「可我们刚刚睡醒……没多久啊。
「王爷身体虚弱,每日午后必须无人打扰休息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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