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怎麽了?”小心退出自己,凝视著身下瞪大了眼,尚在喘息著,表情却有些不太对劲的冰芝,龙牙压低了嗓子,哑哑的轻问。
他有些怕伤著她,或刚刚给了她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心头有些紧张起来。
说实在的,过去那些日子,情欲这些事,主导的还是那个主管调教她的赤珠。他不过是个帮手,虽说身材得她喜爱,可毕竟一直谨守冰门人的规矩,不会轻易纵欲,所以并不太确定,刚刚的“努力”是否过了点儿。
越寻思,越担心,捧著冰芝的小脸,粗糙大手来回爱抚著,英气的眉头有些担心得拢在了一起,线条分明的酷脸上,满是心被揪紧了的模样。
“好爽!”而根本只关注了自己的冰芝,被这麽一问一摸一揽抱,这才回过神来,露了抹豔靡的朗笑,丰唇轻启,把心头感受毫无保留的吐了出来。
那花儿般的笑颜,只把龙牙瞧得愣了愣神,知道胸口发闷到刺痛,这才想起,他竟为瞧这小东西,连呼吸都忘却了。
“还想要麽?”发泄过的肉棒又挺了起来,滚烫的热度,半点瞧不出刚把她的花壶灌到极致饱满,就这麽又抵到了她红红花穴口上。冠头还硬是毫无预兆得挤进去了一点,也不多,就刚好能把那小花口上最敏感的细缝给磨蹭到,擦著撩著的停在那里。
“想!”冰芝笑了,她乐意瞧见她的男人都是一夜九次郎。
她对那些做了一次非得歇上三五天的家夥非常瞧不上眼,更不愿学她娘亲,非得一次性弄两三个上床才满足得了,就不知道换一个好点儿的!
冰门门主是欲望超群,可冰芝的是身边随便一个她的人都能把她喂得饱饱的,不是凑数的那种喂法,是身心交付全情倾注的喂,从灵魂的用骨髓哺育她娇媚身体的喂。
所以她爱龙牙这种壮硕男子,武艺超群,必定精力非凡。
她只需要他们拿出几分寻常练武的劲儿,就能让她餍足到极致
他知她的邪歪性子,明白她对他在这方面有著期待及眷恋,目前来说,已算足够。
这雪山上住久了的小东西,天性凉薄到极致,能分别许久後还记著他名讳形貌,已属万幸,旁的哪里还要求得了那麽多。
这便是男人悲哀吧?
这都还是得的著的喃!
两人就这麽又起了兴致,胡天胡地得再度闹腾了起来,却把那一旁观战许久,被点穴了许久的侍卫莫邪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得到,吃不到,碰不到,对於一个血气方刚又尝过甜头的男儿来说,是怎的一番折磨啊?!亏得莫邪这些年来功夫练得刻苦,虽说还比不上龙牙那种傲视江湖群雄的第一无二,却也算拔尖到某种高度一般高手都赢不了的。所以,寻常习武人得用一两天来解的穴,他只耗了近一个时辰便冲开了。
有些喘,有些不甘,有著一身古铜色肌肤的野兽般男子,一面褪著自身衣物,一面不管不顾的就往床边靠过去。
他心头没有主从之分,师徒之别,眼里瞧的便是心上放的,只有床上两个交缠取乐中的身躯。特别是那个被压在下面,柔媚得吐著气儿撒娇,嗲嗲得唤著“龙牙我要”,勾人心夺人魂儿的美人儿。
莫邪伸了手,不顾龙牙挑眉瞪视的凶狠目光,硬挤上了床,来到冰芝後面,抽了枕头,把人环进自己怀中,凑到她耳根前,沈声来了句:“我也要,一起。”
身後光裸的胸膛肌肉分明线条匀称,冰芝不惊不乍得躺上去,被暖得舒服到媚声吟了几下,寻了个恰好的地儿依著。下身还和龙牙那粗长的肿胀连著,妖精般摆了摆身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豔靡的美事儿,一手扶住腰间莫邪的大掌,一手扣住身前龙牙的胳膊,朱唇轻启道:“龙牙,莫邪说要一起咧!真好玩儿,我们多来几次,都一起!”
娇滴滴的嗓子,更花楼里姑娘揽客似的,还用单纯的语气说著淫靡到极致的话,一股脑儿使劲往你耳朵心儿里钻,真正惑人。
“你这小东西,是想整我失控?还是想借机榨干我?”听著这麻酥酥得笑调儿窜进了骨髓,感受著胯下硬挺被那小妖精猛收花穴的紧紧压持,龙牙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省得她再如此不安生。
可哪里舍得?
伸出去的大掌,碰到软嫩如豆腐的小脸,本想大力拧下去的,却硬是下不了手,只捏了捏,作罢。
得,一起就一起吧!
冰门的男子,跟那些後宫中皇妃一个命儿,你巴不得圣上天天翻你牌子点你侍寝,哪里还管什麽自尊高洁的,只一门心思想著服侍好主子。勾心斗角也不是没有,刚刚点穴让人家流著口水淌著汗足足眼巴巴看了半晌,不就是麽?
当然,男人间,特别是习武的男人间,比之宫中妃嫔好处是:吃醋只是闷著,使过小手段就罢了。心头终归为的还是主子好,只盼著冰芝能舒服快乐,旁的,稍作发泄,也就且放一旁了。
(11鲜币)非常怕疼
贴心的侍卫,一前一後,一前任一现任,就这麽环住冰芝,眼神做了点儿小交流,也就没再废话,开始了“正事”。
这可真不是说笑,冰门垄断的行业几多,冰门门主的子孙也不少,可实际上,真正能落了实权且一直稳坐这位置的,只有冰芝这一脉。原因极多,为首的,自然是这片大陆就是不怎麽生女儿给闹的。金贵的丫头一出生,如不能送入宫中,也能为自家开枝散叶,最次的,都能换得官家赐予的一亩三分田地,比多如牛毛的男娃儿精贵了不止几许。
所以,能伺候身份非凡的女主子,是国中所有男子,乃至整片大陆所有男子的共同渴望。
但,这难得机会,并非是人人能得到的。
特别是,有这种眼光,瞧得上龙牙莫邪这种武人,还身处如此高位真心平等待他们的冰芝,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伺候她,自然,成了男人们心中的头等大事,比旁的什麽都正经重要。
除了身份什麽的,更多的眷恋爱慕,两人也不掩著,统统都准备用行动来表达,给冰芝好好的来一次肉体盛宴。
龙牙深呼吸数下,忍住那媚惑花穴的紧绞,就著莫邪托抱把人举高了几分。其间有些耐不住欲火得小幅度抽动了下,特意还用盘旋青筋在她花壁上磨了磨,满意瞧见她渴望得加快扭了扭小身子,勾起嘴角,凑到她唇边轻轻吻了吻,安抚道:“乖,不是想一起,忍忍,让我徒儿也进去。”
语罢,把带了薄茧的长指顺著两人结合处往她翘臀间摩挲著挪动,顺著润泽的花瓣下方,寻到了那处更紧窒的菊穴,小心探进去,若有所指得点了点。
一根手指的宽度,已足以让冰芝吃痛得想要退缩。
小妖精不紧懒,她还怕疼到不行,这不,莫邪同她第一次她还哭来著麽。
这会儿,想到戳进她花穴就能痛死人的巨物,要进到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小东西不干了。以往逗弄侍人们时,不小心玩儿过那里,简直是轻易就能让人血流成河的地方,人家男儿身子能咬牙忍了,她可不干。
双腿开始乱踢乱蹬,双臂开始乱挥乱舞,推拒扭动著,死活就不要两人再继续,动作大得,差点没把龙牙深埋在她花穴中的巨物给生生甩出身子,真够蛮的!
“我的小东西,你想弄得我再不行了才甘愿麽?乖,再别乱动了,乖噢──”有些哭笑不得的见到小妖精有了这麽大反应,龙牙朝莫邪摇了摇头,赶紧收回探触的手指,顺著她花缝勾了勾,把有些“受惊”的分身往温软湿地里顶了顶,好一阵温声软语的哄劝诓弄,这才把人给弄安生了。
“说要的也是你,真来时,发脾气的也是你……哎──”摇摇头,压下窄臀,把缓缓回温的铁杵更往里推了几分,抵到花壶口的小蕊儿时,再往里送了送,直到冠头上的敏感圆孔被强大的吸力俘获,差点没泄了身,这才停下,“乖,你不是想要一起麽?怎麽这麽怕疼?”
“嗯──龙牙真坏,还带逼供的,人家没想著一起也有後面嘛……反正今天不行,人家今天不想要後面。我这是敏感区域,自然是怕疼的嘛!”哼唧著撒娇,小身子还食髓知味得坐在莫邪大腿上用龙牙阳根做轴小幅度晃悠了起来。
你问什麽时候坐上去的?脑子时常放空的冰芝哪里知道,她刚回过神,就已经发现自己摆了个青蛙造型,夹在两人中间前後两个穴儿都有东西在蠢动了。
“你真是个小坏蛋,你刚可也弄疼我了,你不赔偿麽?”她耍赖撒娇的时候,你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得适度的用相同招数挡回去。这是赤珠教的招数,看看小东西垂著眼,眨巴著水眸,嘟囔起嘴时,龙牙就知道反间计凑效了。
“很疼麽?”伸手,探到两人结合处,冰芝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心得摸了摸那根火热玩意儿的根部,又捏了捏下方两枚囊袋,媚著音儿轻问。
“是啊,你摸摸它,给它致个歉。”顺著杆儿往上爬的龙牙,牵起她另一只小手,一左一右握上了他龙茎根部悬著的两球,引导著她,用他喜欢的方式帮助他得到快乐。
双腿支撑著那两条纤细白皙的柔嫩,把整个软绵绵的身子揽在怀中,莫邪能够很轻易直接的瞧见冰芝腿间缓缓抽动著的赤红肉柱,以及,被两只小手握住不断揉搓抚慰著的浑圆肉球。
无边的冶豔,极端的淫靡,仅仅入眼,便已让他胯下肿胀更硬上了几分。
“芝,我也要。”有些泛酸,有些吃味,莫邪用略哑的声线在她耳廓旁轻轻说著,四个字,却蕴含了太多,恳求,期待,情欲,百般滋味。
“莫邪,我怕疼。”冰芝很懒,却也不笨,莫邪的意思她懂了,也没有想装不懂的意思,可她虽心疼自各儿新上任的宠物侍卫被情欲左右不得纡解,却更不会舍得让自己疼。
见对方没回应,想了想,偏偏小脸,轻轻含住莫邪的眉骨,冰芝灵巧的小舌头又伸了出来,勾勒了下他深邃的眼窝,感受到他握持著她胸乳的大手微微颤了颤,她才松了口,嘟起双唇补充道,“真的很怕。”
心猛顿了顿,莫邪觉得,冰芝这幅模样,若下令让他去自裁,他也甘之如饴,怎会再舍得让她不适。
“乖,不让你疼。”宠溺的爱语,像是预演了多次般,就这麽倾泻而出。
随著,便是一只黝黑大手,轻绕到她脑後,温柔的扣住她的头,凑上自己的薄唇,印上她的,舔吻,吮吸,用上她曾用过的方式,让她放松紧张,不再担心或惧怕。
“莫邪,我信你。”知道他的说一不二个性的冰芝,承著他的温柔,受著他的蜜意拥吻,笑意盈然得回吻过去。不过,还没等她吻得再深些,腿间的某根被遗忘许久的粗大巨物就这麽突兀的横冲直撞起来,把还没尝够贴身侍卫唇舌滋味的冰芝,给撞得七荤八素,连喘气都来不及,哪里还记得今夕何夕。
知道是龙牙刻意为之的莫邪,微微扶正冰芝的身子,抬头,与龙牙直视,目光中毫不掩藏的充斥了不满与指责。
“徒儿,小东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难得露出迷人微笑的龙牙,在一下下猛烈挺进贯入中,给自己徒弟训著话,也用行动证明著自己所言不虚。
垂下眸,莫邪近乎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有些难受得咬了咬牙根,刚还盈满爱意的心,像是被生生撕扯开一般,疼得厉害。
(11鲜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