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一刻也不想分开。”
越无雪担忧他的身体,他还在头疼,为了她,他从京城奔至山寨,徒手攀上悬崖,悬于崖中整夜,就为了等到她出来,受的罪还不够吗?
“放心。”焱极天的唇贴得更紧了,舌尖慢吞吞地往里面钻。他非常喜欢吻她,如同花瓣一样丝滑柔软的唇舌,总能让他沉迷,不愿意醒来。
“真想要你。”他的吻滑到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洞。
“你儿子会骂你的。”越无雪拉着他的手往小腹上一放,笑嘻嘻地说。
焱极天纠结了一下,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划了几圈,又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含糊地说:“那,小无雪安慰一下我才行。”
“讨厌鬼。”越无雪的脸红了红,抽回了手指,翻了个身,跪坐到他的面前,主动送上红唇,亲吻他的嘴唇。
“这里……”他拉住她的手,往小腹下面慢慢滑去。
小手覆到滚|烫上,越无雪捏了捏,嘻嘻一笑,甩开了他的手,小声说:“我才不,你想得美。”
焱极天也低笑起来,抬手在她的脸上揉了几把。
江中渐渐热闹了起来,最高的画舫开始悬起彩灯,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子们偶尔会从画舫中露出美艳的脸,诱|得来观战的男人们一阵起哄。
“看热闹去?”越无雪扭头看焱极天。“有什么好看的,来,让我抱会儿。”
焱极天毫无兴致,把她揽回怀里,碎碎湿湿的吻从她的眉间一直滑到她的脖子上,手掌也探进她的领中,握住了一朵雪软,轻轻地揉捏起来。
“无雪,这天下,除了你,再没女人能引起我的兴致了。”
“你还想对谁有兴致啊?焱极天,你到底是喜欢这身体,还是我郝夏的魂?”越无雪闷闷地问他。
“喜欢有郝夏魂的越无雪,无雪,好久没看你了,让我看看。”他的唇封印过来,堵得她无法出声,手指又钻进了她双|腿中,轻轻抚摸到了丝柔的地方。
“流氓,我是孩子他妈,你居然敢这样……”
越无雪本来想说得咬牙切齿一些的,怎奈他手指太坏,让她的声音成了软糯糯地嗔语,焱极天的手指就更坏了,很快就诱出了涓涓暖水。
“就是这样,无雪,真想吃了你。”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了,拼命忍耐着快爆炸的热情。
“我又没逼你……”越无雪苦哭不得。
焱极天闷闷地收回手指,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重重地呼吸着。
“主子。”突然,铁心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他们几人是焱极天特地传来的,就留在苍州行宫保护越无雪。
“你要聊事啊?我出去找找丫丫。”
越无雪趁机推开他,独自出了花厅,得赶紧去让自己冷静一下,否则不是焱极天扑过来,而是她要扑过去把焱极天的骨头都肯光了!
丫丫和她娘住在画舫的甲板下面,从阴暗潮湿的木楼梯下去,地上铺了好几张被褥,有一张蓝花被褥上面还丢着染血的衣,一些用过的跌打伤药。
她一面往里走,一面叫着丫丫的名字,细软温柔的声音在舱里回响。
黑暗中,有一团暗影晃了晃,缩得更紧了,越无雪怔了一下,慢步往黑影边走去。
“不要过来。”低哑的声音响过,让越无雪怔在原地。
【168】随情而为
更新时间:2013…6…22 1:58:50 本章字数:5633
“你病了么?”越无雪拿出火折子点着,蹲下端祥着她的脸,黄黄瘦瘦,眉眼间依稀有些熟悉。殢殩獍晓
“你走开。”她抱紧双臂,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不要害怕,这艘船现在归我了。你有亲人吗,我让她们来接你回去。”越无雪轻拉她的手腕,想带她到甲板上面去,这里太阴暗潮湿了。
那女人呜咽一声,用力推开了越无雪,跌跌撞撞往上冲去。越无雪跌坐在地上,捧着肚子担心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往外走。
那女人已经被侍卫拦下了,害怕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甾。
越无雪走过去,叫开了摁着她的侍卫,可也不敢再靠前,就借着灯笼的光仔细看她。这眉眼,这脸……
“花娘?”她愕然出声。
那女的猛地一抖,缩得更紧了,这回把脸都埋到了胸前添。
“这怎么可能?你是花娘?”
越无雪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花娘的手腕,迫她抬头。
“你看着我,我是无雪。”
“我不认识你,你不要打我!”
花娘用力抽回手,拔腿就要往船下跑。
“什么人?”焱极天大步出来了,一掌就拦住了花娘。
“别打她,她是花娘。”
越无雪赶到了,拉住花娘的袖子,往上一推,露出臂弯里一枚指甲壳大小的朱砂印记。
“你看这胎记,若没错,她的膝盖上还有一处摔伤的痕迹。”
她说着,拉起花娘的裙子看,果然,她的右膝处有一处半指长的伤疤。
“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花娘,你就是花娘对不对?”
“什么?”
焱极天愕然,猛地抬眼盯住花娘的脸。
花娘的画像他见过,眉眼确有几分相像,可是这女人实在干瘦,丝毫没有画上女人的神彩妩媚。
“来人,让闻七回来。”
焱极天立刻下令,让侍卫去对面画舫找回闻人暖。越无雪让人把莲香等人叫上来,指着花娘问她们:
“莲香,你们认得她吗?”
“认得,她叫如画。被卖来这里一年多了,听说以前是哪里的花魁,可因为年老色衰,没人肯光顾她,她开始还能教姑娘们弹琴,后来就病倒了,手一直抖,弹不了琴,江妈妈就让她去厨房里做事,她手抖,总摔盘子,也就总挨打。”莲香连忙说道。
“如画,你真的不是花娘吗?你仔细看看我,你认不认识我?”越无雪看着花娘,激动地问她。
越雷说花娘一年多前死了,可她不是就在这里吗?越雷不就是想救花娘吗?花娘出现,会不会解开她心里的那许多疑云?
“什么人?怎么这么臭?”
闻人暖用扇子揭开珠帘进来,立刻就打开折扇掩住了脸,上下打量着花娘。
“越无雪,你什么爱好,又收集了一个?怎么不弄弄干净再带上来。”
“这是花娘,闻七,你快过来。”
越无雪兴奋地冲他招手。闻人暖愕然地过来,盯紧花娘看,听越无雪说她身上的特征。
“闻七,你有法子确定吗?”焱极天问。
“若她是花娘,和无雪就是亲生母女,要通过血来比对了。”闻人暖点点头,又一撇嘴,“麻烦你们把她弄干净了再带上来,熏死本公子了。”
“莲香,你带两个人,帮如画洗洗干净。”
越无雪连忙交待莲香,莲香立刻就带人下去了。
闻人暖支使越无雪去取来一针一碗,倒上酒,然后坐在窗边慢饮,拿着针剔自己的指甲缝。
“我还以为你给我用的。”
越无雪冲他翻了个白眼。
闻人暖一乐,抬起桃花眼看他,“有趣,我为何要给你用?”
“那你怎么用血来确定我和她的关系?”越无雪好奇地问。
“保密。”闻人暖吹了吹手指,眼中的光更加狡黠了,冲着窗外呶嘴,“去,再取两根针来……给你用的。”
越无雪瞪他一眼,可还是往外走了。
闻人暖放下针,慢吞吞地说:“出现得如此及时,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对方也未免太神通广大。”焱极天拧拧眉,在他身边坐下。今日上花舫来是一件极巧合的事,若说是对方安排,太不可思议。
“也对。”闻人暖挑挑眉,把针丢进酒碗里,用烈酒浸泡着,然后扭头看向对面的画舫。
花魁大赛正到激烈的时候,闻人暖抬手指对面,笑眯眯地说:“你看那个,艳赛无雪,民间美人就是多啊。”
焱极天抬眼看过去,果然见到对面画舫上正在表演琴艺的女子美艳绝伦。
“收了?”
闻人暖笑着问。
“你喜欢就收吧。”
焱极天淡淡说了句,扭头看向进门处,莲香拉着花娘进来了。
洗过的长发还在滴水,湿答答地婉延一路,换了身新衣裳,洗去了皮肤上的污垢,现出她本来的瓷色肤质,眉眼间依稀可辩当年风情。
“来了。”
越无雪拿着绣针进来,丢到闻人暖的面前。
“来来,不痛,扎一下。”
闻人暖拉起二人的手指,揉了半晌,指尖笑眯眯地用力一戳。越无雪尖叫一声,低头看手指,绣针居然扎过了指尖,穿透了指头,从指甲下穿过!
“你干什么!”
焱极天连忙抓住越无雪的手指,只一滴血正沿着绣针往下滴落,闻人暖迅速甩开二人的手,用酒杯接住二人的血,浓艳的血滴滴在酒中,两团各自分开,然后慢慢地融在一起。
闻人暖把酒杯放到窗上,月光落进杯中,只见他又往酒中弹了点什么,杯中的血便结成了一滴血珠,他用手指轻捏起来,往月光下一丢,血珠碎开,如雾一般消失无影。
“滴血认亲,其实要取骨中血才有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花娘,可是是无雪的母亲无疑。”
闻人暖这才转过身来,平静地说道。
“天真曾说过,我是花娘所生,越雷也承认,她身上的胎记我都见过,她就是花娘。”
越无雪又得回一个亲人,乐不可支,拉着焱极天的手连连摇晃。
“看你乐的。”
焱极天摇摇头,拉起她的手指轻轻一吮。
“焱极天,让她去你的行宫陪我。”越无雪小声说。
“不行,可以另外安顿她住下,你收留那母女二人我已是破例,再多带人,绝对不行。”
焱极天断然拒绝,挥挥手,让人把花娘带下去。
“天色已晚,早点歇下,明日赶往行宫。花娘留在此处,我自会安排人保护照应,此事你不要再提。”
“你好狠心。”
越无雪瞪他一眼,闷闷地缩到了椅子上。她从小就和花娘相处得不错,琴棋书画更是得花娘所教,见她还活着,又想到焱极天同意让天真过来陪她,就想让花娘和天真这对苦命鸳鸯重逢,也算是美事一桩。
“男人不狠,地位不稳。”
闻人暖嘎嘎一笑,摇着扇子走了。
对面画舫里正闹得欢快,花魁已然产生,胜者正在接受男人们一掷千金的竞价。越无雪闷闷地看着,焱极天的双臂从她身后绕过来,小声说:
“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花娘身份特殊,若和你在一起,我又不在你身边,被有心之人利用,我怕后悔莫及,无雪,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越无雪扭过头来,冲他一呲牙,怪声怪气地说:
“我不信!”
“不信啊……”焱极天慢吞吞地说着,突然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不信就亲到你信。”
“啊,我才不要你亲。”越无雪挥着手,笑着推他。
“朕是皇帝,朕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摸就摸,就爱就爱……”他霸道地说完了,把她拦腰抱了,大步往贵妃榻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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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城,河畔的长乐坊中。
越雷、白鹤轩、萨珊玖夜正面对面坐着,三人脸色都有些难看。萨珊玖夜左右看看,露出一脸讥笑,盯着白鹤轩说:
“你我既然一起起事,就应该互相信任,可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