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人家啊,所以王琪一般都是和主动搭讪的妇女聊天,姐姐阿姨之类的叫着人家,并想着法的去问人家家里的事情。
抵达学校如果课程自己有点发蒙或者从学长那里听说很容易不及格的就会好好地学学,好好听听,更多的时间他都是我行我素的想学啥学啥,单词拼写本,数学题集,物理化学还有地里那些东西。王琪特别重视基础一说,各个科目的课本没事情就会翻来看,按他的说法,课本必须要倒背如流。再就是和班级里的人聊天扯淡,纵使喜欢篮球,王琪也不得不放弃那个练习的时间了,当然了只要钱到位,王琪还是会卖力的去给人突进、扣篮的。
陪着一个学姐吃了顿免费牛排之后,王琪就去会去柳家公司,在人人羡慕的眼光下进入老董的办公室,王琪跟着他学的是领导者的一些东西,因为王琪进入这个家之后不需要从头做起,靠着裙带关系一下就能跃上那个总经理职位之上。不过王琪却一直想当着副总助理的职位,这个职位才是身体力行处理公司事务最繁重的,总览公司各个方面的事务,从人事部门到经管部门统统都要副总力行,算是实践者,而老总是管理者,至于董事那是决策者。别人都是从下层一点一点的爬,而他王琪是适应了一个高级职位后慢慢地向下学习,不过自从他进入了副总办公室后就没有再下部门,掌管一个公司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陪柳梦琪是必须的,纵然柳梦琪不介意他的同桌在场,但是王琪还是会有意的分开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柳梦琪基本上也不来学校了,她们那个阶层的教育,包括柳弘归都有特别的教师专门训练,不至于不知道什么是卢沟桥的事件发生。和他们兄妹聊聊天再与柳老头谈合同,应饭局,认识商界巨亨。
真的是那样,换了一种心情这个世界就会变了个样子。就算每天还是有这么多王琪不喜欢的事情,入夜王琪就会去羽超那里喝上几杯酒,之后就算王琪回到小伯母家里的时候表哥与小伯母都已经睡着了。看到小妹特精神的脸王琪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可能是回到家里了,王琪只要坐在小妹房间的地板上就哈欠连天。离离躺在床上做着面膜一边和王琪说道“哥,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做那么多事情了,跟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你不是问我的理想吗?那哥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王琪抓了抓脑袋,把电脑上跳动的简略新闻窗口关掉,合上了笔记本“好像没有了啊,如果说有的话,不是说理想,是我想让我妹子过的更好一点吧。”
小妹摘下面膜,跳下床抽出床下的一个大皮箱,吓了王琪一跳,好像还挺沉的。
“哥,难道你不觉得你把感情过多的倾注在离离身上吗,真是的,你会给我压力的。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我就很幸福了,如果你能多陪我一会,不去那些乱糟糟的地方。”离离打开那个大皮箱,几乎是把王琪惊呆了。
“你在哪弄的这么多钱!”王琪有些紧张起来,里面花花绿绿的都是人民币,这得多少啊!
离离揍了王琪一拳“我还能从哪里弄,你拿回来的!……我好久都没有从这里面拿出钱来了,只有越积攒越多。哥,这些钱有你坑蒙拐骗吃喝玩乐弄来的,其实你做的一些家教就足够我们两个生活了。”离离又将一沓红钞票放进里面取代而出的拿出一些小面额的钞票。箱子里的一角还有一条银质斧子项坠,一条大金链子,与一枚纪念金币。斧子是王琪从一个不长眼的小偷脖子上拽下来的,金链子是一个没有归属感的醉汉非要塞给王琪的,而纪念金币则是在一个推倒大妈的赌约中从一个富家公子哥那赢来的。
王琪拎着一沓美元,这是他从一个老外那搞来的,王琪摸了摸鼻子“我好像做了不少坏事啊。”
这里面也不都是钱,还有一本邮票收集册,是一个怨妇在家里偷出来给王琪的,王琪这才想到这里面的钱至少六成来自于女性,故而王琪点头得出结论“女人比较好骗。小妹你要小心点了。”
离离无可奈何的去洗脸睡觉了。即将关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在门缝里露出一个脑袋:“哦,对了。今天你的警花女朋友来找过你了,不是又犯了什么事吧?”
王琪倒是偶尔就被警车接去陪她聊聊天,王琪知道其实是每一次他打过比赛赢了黑彩之后或者做点擦边球的事情后,特别是那次卸了烈火的那几个人之后就会被她专车接送请去喝茶,那个大姐有教育王琪天天向上的意思,王琪说话有那么讨女孩子喜欢,王琪又不敢不上黑皮警车。就连局长大人都不敢为难王琪,先是黄浪的流氓大律师,再是巨亨柳家,甚至有一次是和这里的黑帮公子哥米睿一起去警局喝茶的。
“米西米西?”电话那头出现警察大姐特有的问候声音,不同于王琪他们学习的是英语,受到二战的影响,日本想要侵略掉中国的文化,他们那几届是学的日语,自从知道王琪可以和她用日语聊天后就总会与王琪调侃。
王琪:“那个啥,大姐の息子、弟が何かを探して?”
“youのようにあなたを探して、チャットはまだで、またどこかでナンパした?”
“姉は子分哪里大胆浸し別の女の子だから、もう小生小生は喜んで、ほほほ……何でしょうか?”
“行了行了,有个孤寡老人一个老兵姓什么刘的你认识吗?他有家店好像是修理自行车的……”
“老头,老兵?修理自行车姓刘……哦,认识啊,我在那里没有事就去帮帮工的呢。怎么了?”王琪也停下了调侃,停下了说着不大舒服的简单日语。
“哦,这么回事啊,从我这么多年的警界生涯来看,我看他快不行了,我是看到他一直拽着一张你的照片才找到你的,你还不在家,枉我一番好意,还有那个老头死死地不肯撒手你的照片与一封写着你名头的信,我……”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王琪蹭的站了起来,暴戾的气息离了好几公里依旧熏到了警姐。一时间吓到了对方,话说她没有把王琪当成外人一直也没有以披着黑皮的角度和王琪聊天。
“我去接你可是你不在……”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电话,那刚才是怎么看出我的手机号码的!!!?”王琪还有空挑出这个瑕疵,这是他下意识的判断,再下一刻王琪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拳“那他……他现在在哪?”
警花姐也听出了王琪声音中的一丝颤抖,立即告诉了王琪老头处在警局给安排的医院,老头子自己过能有什么钱,只能是政府补贴一说。所以安排的地方就是最水最低等的病房。
王琪就在那个大皮箱子里面抓了一大把的钞票和小妹说了一声有事情出去下就跑了出去。就算是最近的医院也有三四公里远呢,跑到街上除了几个喝醉了的人什么都没有,等了三分钟他就等不下去了,一口气跑到了医院,在最便宜的集体病房里王琪终于看到了嘴靠边的角落,还挂着点滴的刘老爷子,王琪看到了老头的目光一直汇聚在门的方位,而二人对视的一刻,他的眼睛睁大了几分。
坐在地板之上。老头还想抬起手来给汗流浃背的王琪擦脸上流下来的汗。张了张嘴,就算王琪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也什么都听不清,看着那个憔悴的脸想着往日那个喝着小酒指导王琪修理自行车的时光,王琪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出来,就算他心里想着他与面前躺着的人没有那么深的羁绊。
突然一只苍老的手摸上王琪的脸,帮他揩去脸上的眼泪。递给王琪那张两个人在一起照的唯一一张照片。王琪的脸上满是黑车油,一手还拿着一只大扳手。老头子则是用同样漆黑的手摸着王琪的脑袋。他将那封信递给王琪。
“孩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等到了”仅仅一句话,王琪就感觉到摸着脸的手微微的一伸。王琪再抬起模糊的双眼时刘老已经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永久的闭上了双眼。没有给王琪留下哪怕说一句话的时间,只是王琪知道他等待自己为了和自己说这一句话,恐怕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第七十五章 遗书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白色封皮,就和那些给王琪写信倾诉内心却坚持不肯用红色表皮的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的边角被用力的攥出了一个有些漆黑的指纹印。
小琪: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可能就表示我已經跟隨毛主席去地府革命了吧。呵呵,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這封信的,是法律規定的律師還是警局的人,再或者是你去看我老頭子時在我的床榻上發現的?我想,應該不會是你發現的吧?
小琪,我這一輩子洠в羞^什麽愛情,論感情的話恐怕就只有一起抗美援朝生死相依的戰友,當我最後一名戰友的家人寄來一封信的時候,我慌忙的拄起拐棍,卻在門口摔了個跟頭摔進了醫院。那個時候我知道我洠в刑蟮拇嬖谝饬x了了,不是說我洠в昧恕'有感情羈絆的人和行尸走肉無二,但是我依然堅持要活著,小琪我對你放心不下。
你或許看不上我這個糟老頭子,但是我一直把你當成我自己的孩子來看,這才是我這把老骨頭還存在的意義。我從不慨歎來日無多,上過戰場與兄弟們一起保過家,衛過國,老來就算膝下無子卻讓我碰到了你這個小枺鳌N疫@個老傢伙是什麽時候進得了你的思想呢?反正我記得很清楚,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是載著一個被你喚作小冰的女生,讓我幫著你看護一會那輛你至今還騎著的大破二八自行車。讓我新奇的是你那麼小的個頭如何不跨過大樑卻依舊載著一個人,喜歡你卻是看到你彬彬有禮的小模樣,尤其是你天真無邪的眼睛,看到她好像就能讓我的心情平靜下來。那個時候在你的眼睛裡除了纯洁我看不到其他的枺鳌
你大約每次來市場都會帶那個叫小冰的女孩子來,還記得我向你問這個女孩子是誰時你怎麼說的嗎?你非常認真地告訴我‘老爺爺,她叫韓小冰是我的女朋友!’,看你當時對那個女生照顧的程度我真有點白活了七八十年的感覺。同樣,當你變得有些不大愛說話。那個女生也從你的座位上消失了,那個時候你告訴我你要打工賺錢,因為你要把妹妹接到這裡和自己一起生活,你要履行屬於哥哥的責任。當天我就把手裡的兩千塊錢要給你不過你依舊踏著腳踏車沐雨淋風頂著烈日去找幾乎不可能的工作,而對我的錢卻淡淡的搖頭。
還記得你後車座上的人從那個小冰換成了你妹妹离离,從那天開始你變了,長大了成熟了,有了其他同齡人所洠в械呢熑我庾R。我不知道到底是家庭變故、那個小冰離去還是現實生活中金錢的壓迫,總之你日新月異的過分成熟甚至讓我感覺到了可怕!
我知道心目中曾經泛起的理想與現實生活有著天壤之別,但是你這麼小的年紀卻現實的可怕。我無法想像你到底都經歷了什麽,一個孩子心理最應該有的就是親情!父母親情。可你卻搬出了家,父母再多的不對也曾經養育了你那十大多年,一個洠в腥魏位貓箴B育你那麼多年的人,甚至都可以翻臉不認我很想知道你與你所謂的愛情你所謂的兄妹情還真實嗎,在我的那個年代你會被稱作白眼狼!我不想用古來‘孝字最大’的事情來教育你。但是我卻知道不論父母犯了什麽錯铡痪漯B育之情就可以涵蓋一切!
我之所以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