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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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你有了-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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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不喜欢我?”
  雷玄想了想,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看不懂。”雷北纶微笑着,笑的很好看,雷玄觉得这坑定是天下间最好看的笑了,尽管天还没有亮透看起来不怎么清楚。
  “就是喜欢。”雷玄补充,他肯定会亲自己的!雷玄这么想,果然话才出口雷北纶就堵上狠狠吸吮,开始还挺舒服,雷玄悠然的享受着,可那混蛋居然不停了,舌头都快伸到他喉咙里,“放……唔……”好不容易被松开,雷玄喘着粗气,“你……你……他妈的……想害死我啊……”
  
  “我也喜欢你,我们一直这么好吧,我一定会对你……”
  “那唱月呢?”
  雷北纶看着雷玄,轻声道:“以前我只讨厌你,现在我只喜欢你,唱月只是华山掌门的女儿。”
  雷玄听着别扭,也就是说唱月只是因为华山的关系才要联姻,这他明白,毕竟就连他自己,要是成亲的话,最好的人选也是各大门派的千金或者哪个名门的闺秀,雷玄不知道自己是该说什么,要雷北纶不准娶唱月么?他才是中途插进来的,拐了雷北纶不说,还要毁了姻缘?不过自己虽然喜欢这人,可谁能保证长久,何况他总是不可能跟他成亲,两个男人不说,还是表兄弟,雷玄把唱月的问题放在一边,对于那个讨厌跟喜欢的问题比较在意。
  
  “既然讨厌怎么又能说喜欢?”
  雷北纶亲亲雷玄的脸颊,“作为我唯一讨厌过,现在又唯一喜欢的人,你应该感到庆幸。”
  “的确。”
  雷北纶亲亲雷玄的脸,“真想马上操你,不过太累了,睡一觉再说。”
  “我今天就能见她了?你答应的。”
  “恩,吃了早饭就抱过来给你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疑他习惯了,雷北纶答应的这么大方还弄得他不太相信。
  
  雷北纶说完真的就闭眼养神了,雷玄期盼忐忑着睡不着,一直等着吃完早饭,小猫得了雷玄的信,也跑来以为要干什么大事情,顶着一张老脸装的一本正紧。
  “进屋去吧,不能吹风,”老妪抱着襁褓,颤颤巍巍的垫着脚把人往房间里赶。
  雷玄紧张地看着包的严严实实的襁褓不知如何是好,定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又害羞又骄傲地死盯着那个红色襁褓。
  “这是小主人?”小猫兴奋,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惊叫起来,看上去比谁有激动,说完凑到老妪跟前掀开来看。
  “啊!……”
  小猫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25

25、第 25 章 。。。 
 
 
  小猫倒下去,把雷玄吓了一跳,她一向胆大包天,要多丑才能吓晕过去?雷玄不是滋味,他家孩子,就算不倾国倾城那也要艳冠群芳的,雷北纶跟他长的都不差,还是因为两个都是男人,果然生出来的就是怪物?
  “你们都出去。”接到雷玄询问的目光,雷北纶从老妪怀里抱过孩子,把其余人都打发走,竖人抱起昏过去的小猫还不忘腾出半只手来关门。
  “她很虚弱,,恒远也只能压制一段时间,我们必须去找陆一名,到时借一下你的手下,让竖人扮成我掩人耳目,我们明晚就动身。”
  
  雷玄不管他说什么,走到跟前掀起襁褓一角,雷小北的小脸露出来,虽然已有准备,雷玄还是吃了一惊,要不是雷北纶抱着,换自己说不定能一把扔出去,婴儿很瘦小,皱在一起的小脸上爬满了红色的肿块,一眼看去,几乎没有一块平滑的肌肤,那个样子,的确有几分骇人,雷玄心疼的五脏六腑都搓成一团,不能想象这就是自己辛苦八个月得来的孩子。
  
  看着她雷玄声音颤抖,“她……”
  “毒气跟蛊相撞,现在已经用药压制住了。”
  “可是……”雷玄想哭,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他生在雷家,也就是当个少爷骄奢一点儿,也就是练功的时候打几下手下,再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有时候不得已杀了人,但江湖上哪有不死人的,怎么就让她来遭报应?不能接受,雷玄想碰她一下手却发抖的不能自已。
  “你一早就知道会这样吧?这就是恒远的用处?”
  雷北纶沉默不语,雷玄当他默认,气的一把夺过雷小北就跑,必须离开这里,“别抱她出去,传杨子发现……”雷北纶的警告他哪里听得见,只想走的越远越好,去看大夫,最好的大夫。
  
  雷玄跑得快,出去也没人拦他,不过雷北纶在后头跟得紧,还没出镇就一把被抓住了,两人好一番拉扯,等雷玄冷静你刚下来,天上已经飘起了毛毛雨。
  “回去吧,我们从长计议,别把她淋着。”
  雷玄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这么久都没见哭一声,忍不住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我们去找陆一名,现在就去。”
  “我知道,陆一名的消息已经有了,莫辽这回请了他到剑神堡,出了红花教的事情就被缠着没走成,我们过去就能找到他。”
  
  雷玄不说话,雨越下越大,把雷小北小心翼翼捂在怀里,第一次确定自己真的恨莫商,甚至恨雷北纶。看他一动不动,雷北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多给他点时间,虽然自己表面冷静,但雷小北刚出生的时候,他也几乎不能接受,就是想到雷玄会受刺激,这才拖到稍微好一些才让见。
  “陆一名能看好她么?”
  过了好一会,雷玄的声音几乎弱的听不见,话里又是怀疑又是期待,雷北纶这才松一口气,上前把人匡进怀里,“一定能医得好,陆一名可是天下公认的神医,连‘相思’那样的毒都能解得了,一定能治好她。”
  
  “你说的没错。”雷玄道:“我现在就去剑神堡,无论如何……”
  “不行,一定要等到伯父带的人到,让他们都相信真正的人蛊一直在那里,要是我们现在就走,传杨子一定会起疑,而且恐怕半路就被伯父截下来。”
  “那你就留下来周旋……”
  
  突然停下,两人一同望着前方,一身大红的夫人正从雨中向他们施施然走过来,手里一条长鞭子在地上拖着,那样子,仿佛不是在初冬的雨里淋着,而是走在春暖花开芳草萋萋的万里晴空之下。
  “跟我回去吧,小玄。”
  两人都没想到此时见到她,雷北纶蹙这眉,这女人到底是怎么跟上来的?
  她不可能是一个人,雷玄暗中观察四周,却未能发现任何行迹,已是不知作何应对,夫人的状态,明显不太寻常。
  “家里准备了你最喜欢的香塘烧鱼,我亲自给你做的,总在外面跑,看你都瘦了。”还在说,“啊,我忘了,还有荷叶酥,小玄夏天最喜欢的,可惜这时节没有荷叶了,不过没关系,小姨从闽乡给你采过来,冰块镇着,保准新鲜……”
  
  “夫人怎么也不打伞?都淋湿了。”
  “小姨不冷,小玄跟我回去吧,这回要听话,不能到处跑了,外面坏人那么多……把小玄也教坏了……”
  她果然不太正常,雷玄有些担心,把襁褓交到雷北纶手里,想到她跟前去,谁知夫人突然死死盯着襁褓,
  “野种……那个野种,你把他带回来了?杀了他马上杀了他……”夫人似大受刺激,一手直指着雷北纶抱着的雷小北。
  “夫人。”雨已经从雷玄湿透的发迹滴下来,他想上前安抚住她,可是进步不夫人退一步,眼睛一直死盯着襁褓,“你还是跟那个女人……我姐姐……你怎么对的起……”
  “你听我说……”雷玄话为说完,被雷北纶打住,看着近乎发狂的夫人“你说什么?”
  夫人跳起来,鞭子哗啦甩的老远,“你说过要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娶了姐姐又跟那个贱货生了个野种……你个混‘蛋……王八蛋……”混蛋王八蛋恶棍流氓,你看,他领着那个女人来了,说决定跟她在一起了,他们已经生了一个孩子,就是这样……这个噩梦不是早就结束了么?怎么又开始了,每天重复,以为她忘了么?怎么可能,她甚至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哈,她当然知道,“我知道……知道……”
  
  雷玄担心的看和夫人,只见她疯狂的笑起来,突然又似记起什么,满脸扭曲地盯着他。
  “接下来……接下来……”夫人突然抓住他尖叫,“快走,快走……”
  “你说什么?”
  “他会杀了你……”
  “谁会杀我?夫人,小姨……”
  夫人瞪大双眼,“快走啊……雷皓月……”
  
  记忆里夫人很少提起父亲,他的名字,更是不曾从她的嘴里念出来过,雷玄反应好一会才明白她喊的是父亲,在他的印象里,人们说起他都是二爷或者老爷,外人直接称作雷先生,要不是族谱上又这么个人名清清楚楚写着,雷玄甚至很可能连自己爹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连爷爷,也因丧子之痛刻意回避,二十几年,这是第一次,从一个人的嘴里听见雷皓月这三个字。
  
  “你说谁要杀了父亲,父亲不是意外死的么?”
  “他是……他是……小玄?”夫人突然不可思议地看着雷玄的脸,“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回家?”
  ……
  “你刚刚说什么?是谁要杀爹爹?”
  “你爹早就死了!谁还能杀他!”夫人抹开脸上的水,“说吧雷北纶,你究竟想怎么样?”
  看也不看他,雷北纶对雷玄道:“我们先回去。”
  “不行。”然后郑重地问夫人,“爹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你已经忘了吗?”夫人的情绪还没能稳定,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吼着,那一身红衣,已经被雨水浸透,从很红变成暗红,初冬的雨毕竟冷了,武艺加身的女人嘴唇被冻得泛紫。这个状态实在不好,雷玄不想再逼她,父亲的死难道真有隐情么?可是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陆一名,雷小北的病才最要紧,看一眼夫人,她这样子就算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你先回去吧夫人,我有要事要办,其他事,以后再说。”
  “我叫绵绵。”夫人突然哭着说,语气里说不出的可怜失望,他祈求地看着雷玄的眼睛,就是这样,当年雷皓月也是这样,“你先回去吧小妹,我有要事要办,其他事以后再说。”
  “我叫绵绵。”
  他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他总是笑着说微微我们去庙会,笑着说心儿我们在一起,她喜欢他叫她们的名字是的样子,那个微笑的弧度,但他总是说,小妹你回家吧,小妹你长大了我娶你哦,小妹我买糖给你……那天她知道他要走了,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带着他们的儿子,离开雷家去一个不知是天涯或者海角的地方,那个女人不是她的姐姐,不能像往常那样赖着跟上去,所以她想,至少听一次,就一次,自己的名字,从那个嘴里说出来,浅色的,曾经偷偷注视过很多次,梦里一直想要亲吻的嘴唇,可是没有,他说你回去吧小妹,我有要事要办,其他事以后再说,然后……
  没有然后了,他死了,就在她面前,倒在血泊里,那天没有下雨,可天是那么的黑暗,那个时候是什么心情呢?记得自己想哭,想叫,可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做,混着血迹的脸,那么英俊,却一片死灰,那个女人去哪了?她不知道,可能死了,一定是死了,地上孤零零在熟睡的孩子,还在炎夏的虫叫声中做着好梦。
  
  “我叫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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