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仁只是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发出幸福的撒娇声:
“阿言不要这样看我啦,我感觉骨头都被你抽走了……”
顺手帮言亭装回了下巴,无仁看着正愤怒地把手铐摇晃得哗啦哗啦响的言亭,一脸满足地用小孩子看着最心爱的生日礼物的想拆又不敢拆的表情,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言亭已经被吓得歇斯底里了,他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地崩溃般的哭喊道:
“住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钱的话,多少我都愿意给!”
惊异地瞪圆了双眼,无仁选择性地听话,修长细瘦的手指交织在胸前,露出天真的神情,小小的虎牙露了出来,非常可爱的样子:
“真的吗,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我是说钱!”
无仁脸上常备的笑容突然收了起来,他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阿言,你明明知道我只想要你。”
说罢,他又兴奋得眼睛放起了光,美丽的双眸放射出致命的吸引力,声音也自动换成了女声:“据我了解,阿言还没有过经验,你就当我是个女人,以我的性命保证,一定会非常舒服的。”
言亭已经吓得彻底歇斯底里了,他已然听不见无仁的话了:“我不要,你这人妖……”
认真地捧起言亭的脸,无仁浅浅地吻着他,
2、第二夜 。。。
微微眯起的双眼装满了他,无仁抓过他的手,放在胸前,深情款款地用御姐样的女声说道:“阿言,我心中只有你……”
但是动作却一点都不绅士,他一把扯掉覆盖在言亭身上的唯一的遮蔽物——白色的被单。
非常认真地做了前戏后,反复确保言亭不会痛以后,他才挺了挺腰杆,整个人滑了进去。
突然就被填满的感觉让言亭惨叫出声,无仁撩起裙子,柔软的纯棉的如同白色小山茶花的短裙遮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心疼地看着言亭已经发白了的脸孔,无仁都有点不大敢动了,但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始富有节奏地□了起来。
言亭已经急怒攻心,眼前发红,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地狱之中,受着炼火的煎熬。
但是,渐渐地,抽搐般的快感夹在痛觉里如同潮水般漫上了他的神智,如同无孔不入的水一般汹涌而来,难耐地抬起头,他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听得无仁头脑发热。
火红色的长发随着无仁大幅度的动作在他的胸前摩擦着,敏感点被反复碰触,言亭只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小小的死亡”,这种感觉与那糟糕的第一次重合了,也是像这样,潮水般的长发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自己——
只不过那次是黑色的丝绸般的发丝,这次是火红色的如同炼狱之火的假发。
被手铐紧紧地钳制着的手摇晃着,摩擦得生痛。
注意到言亭的不适,无仁连忙放开了手铐,神智基本消失了的言亭本来想给他一拳,让他离开自己,但不知不觉间却无力地将手绕在了他的身上……
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言亭整个人被提起来放在白棉的裙子下,黑色的蕾丝袜裹在修长细嫩的腿上,黑白相映,构成奇异的美感。
好像真的在和一位美女共赴天堂般,言亭迷迷糊糊地抱住他,主动地给了几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言亭只觉得好像死了好几次一般,无仁抱着他让他自己动……
随着无仁高杆的技巧,言亭在一次猛烈得好像要把他拆开来的动作后,那奇异的恐怖的热浪在身体里爆炸开,他睁开眼,泪花还在眼眶里打滚,恐怖得好像要把人吞下去的眼神即使无仁也有点受不住,开始毛骨悚然起来。
主动认错,他哈哈干笑着,把手放在脑后挠了挠,满脸无辜地招了自己的罪行:“对不起,我忘记带套了……”
“你……你!”
“反正阿言你也那么喜欢我,射在里面也没什么关系的啦~”
“去死!”
抓起一旁的手铐,言亭劈头就打。
愤怒地将床头柜上放的东西都摔了个七七八八,无仁这厮竟然还恬不知耻地靠过来,舔舔他湿漉漉的脸,露出猫蹭主人般乖巧无辜的表情,睁着大大的眼睛,崇拜地说道:
“好
2、第二夜 。。。
厉害哦,居然还这么有力气,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等他拒绝,他就撅起嘴撒娇道:“你这样热烈地看我,我骨头都酥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你的话,再来一次吧……”
大大的黑影压了下来,言亭愤怒得几乎想要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3
3、第三夜 。。。
第三夜
言亭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倒霉的男人,而无仁,便是那世界上最可怕的变态男人。
拖着沉重酸痛的身体偷跑了出来,气急败坏的他甚至忘记了要给那睡着了的男人一顿乱打。
可能是因为无仁睡着时那张脸看起来格外无辜,本来年纪就小,才19岁,故而给人的感觉格外稚弱。
而且他那身白裙子已经乱得堪比鸡窝,凌乱的红色长发披散在白皙的侧脸,如同绿叶般把那张花瓣般的面容衬得有种温室花朵的娇气。
对着那样脸,身为幼师的他实在是打不下去,再加上他那时已经怒火填胸双眼发红了,根本顾不上这些。
现在一想起来,他真的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傻,只不过是手一颤就能够敲下去的事情。
就在他一瘸一拐筋疲力尽地一步一步挪着准备到路边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背后传来一连串高跟鞋敲击着水泥路面发出的沉实的颇有节奏的“笃笃”声。
下意识回头一看,他发现一头火红色的假发已经变得格外柔顺的无仁,正踩着堪称恐怖的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不时地发出阵阵娇喘,正向他跑来。
言亭心中就是轰的一声响,不跑就是傻子,这样一想,他立刻撒腿就跑。
两人你追我赶地在闹市里追逐着,慌乱之下的言亭甚至忘了他可以直接叫来一辆出租车就能够结束这一尴尬万分的局面。
不知道无仁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他竟然能够踩着高跷般的高跟鞋一路追过来,紧紧跟在言亭的背后,柔弱的身躯如同风中弱柳一般,由于过高的鞋子而扭得格外有致。
火红的长发如同地狱里的烈焰随着主人大幅度的动作而欢快地飞舞着,无仁好看的脸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鼻尖慢慢地渗出了汗水,修长而匀称的腿上裹着纯黑色的看了就让人心底发痒的长长的蕾丝袜。
“阿言,等等我!”
见言亭的动作已经让他快要跟不上了,他索性使出杀手锏,跺了跺高跟鞋,发出脆然的声响,他向前猛跑几步,一把掐住言亭的小腿,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拖到地上。
不知何时已经将声音从标准的清亮少年音变成了低沉的女低音,无仁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用尽全力发挥出两声类歌手的看家本领。
他的声音非常特别,一般的人根本听不出这是一个19岁的男生发出来的声音,除非你将他的声音重复听上十几遍,才能够听出那夹杂在御姐音里的一点诡异的男声。
紧紧地抓住言亭不放手,影帝模式全开的无仁眼底慢慢冒出了泪水,眼看周围的群众已经慢慢开始聚集了,他干脆用长长的涂了明蓝色指甲油的纤长如玉的手半真半假地捂住了脸。
一把抱住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了的言亭的
3、第三夜 。。。
手,本来就比言亭要高将近一个头的他干脆整个人半站半跪地跟言亭死磕:
“不要走,阿言,我好喜欢你!”
彻底把苦情发挥到了极致的无仁抽泣了几声,抬起泪眼汪汪的兔子样的眼睛,绵白如山茶花般清纯的短裙已经被灰尘弄脏了,领口系得规整的小围巾早已略显凌乱,更给那梨花带雨的神态添加了几分张惶。
气得浑身发热的言亭简直想回过头去给无仁一脚,但是他却不忍踹下那绝对会让无仁受伤的一脚。
他只能用力地甩着脚,压低了声音怒道:“你给我放开!”
长长的指甲掐入他的脚跟,痛得他差点脚一软倒在地上。
趁着言亭身形微微不稳的刹那,无仁马上见机行事,如同一条蛇一般柔若无骨地攀援上了他的身体,颇有几分小鸟依人的风韵,哭诉道:
“你怎么能这样,一夜后就翻脸不认人……”
见有人已经兴致勃勃地拿起DV开始拍摄了起来,言亭心下一狠,一把推开无仁,转身就跑。
蓦然间被推倒在地的无仁痛得扭曲了一张绝顶的美人脸,美眸微饧,不得已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他伸出修长的手,被涂成天蓝色的指甲笔直地指向言亭:“你别跑!”
料定了在那一下以后绝对站不起来的言亭头也不回地就开始猛跑,极为可惜的是,他刚开始跑就被义愤填膺的路人一把抓住,丢了回来。
喜出望外的无仁一把抓住被丢在他身边同样痛得浑身觳觫的言亭,笑得非常可爱。
施施然站了起来,他干脆脱下高跟鞋,放在左手上,右手抓住言亭的衣领,就开始往家里拖。
黑色的蕾丝袜刮擦在并不平坦的路面上,但无仁一点都不在乎这一点。
丝袜破了的话,想要多少买多少;但是老婆跑了的话,那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再说他已经喜欢了言亭那么多年,不用点手段怎么能把这个标准的异性恋拐上手。
爱情、事业,人生中哪一点不需要用到零星的强取豪夺?
期间言亭突然间又复苏过来了,喉间梗着一口气,用力推开无仁就想转身就跑,无奈已经脱下高跟鞋的无仁战斗力颇强,而且城市的道路又太过平整,导致泼辣的短裙美人毫不费劲地就抓住了已经累了一晚上双腿发瘸的男友。
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在旁人的惊呼(“好泼辣!”)下,甜笑着往言亭形状优美的耳窝里吹送了一口温热的湿气,一手强硬地抱住言亭,就使劲往出租车里拖。
言亭拼命地挣扎着,“放开我!”
美人很无奈地耸了耸线条优美的细瘦的肩膀,摸了摸爱人毛茸茸的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柔可靠:“我只是带你去吃饭而已,已经早上九点了,你一定很饿啊。再说,之前我要是就这样放你走
3、第三夜 。。。
的话,你一定会很痛的。”
为了表示诚意以及证明话语的真实性,他特地扬起白皙的螓首,向司机报了一个很有名的饭馆的名字。
眼前金星直冒的言亭松了一口气,非常无力地倒在了无仁并不宽阔但十分有力的肩膀上,无仁还非常体贴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言亭彻底睡在他柔软的肩窝上。
“这就对了嘛,要是再跑的话,我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强 暴你。”
基于蓦然的放松,他的声音恢复了男声,导致一直通过后视镜饧眼偷看难得一见的黑丝美女的出租车司机大惊失色,差点出了车祸。
咳了一声,重新用女声掩饰过去,大美女立即补救场面,笑得一脸的春暖花开,向司机搭讪道:“我的这个男友啊,就是朝三暮四。”
说罢,又像模像样地揉了揉细白的喉结不明显的脖颈,杏眼微睁,一个绝顶的美人胚子:“我最近感冒了他都不体谅我,一天到晚就往外面跑,扯都扯不回来!”
说罢,低下火红色的头,柔情万种地吻了吻言亭眉心那一点微皱,耐心地用干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