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个破了第二条暗规的人。”以藤轩说。
“是你破了骑马跨沟?”我捂住了嘴。
“以夫人,若是我们留下是否可以放了我的兄弟?”
“濑御初你疯了?”我拉住他的衣袖边喊边问。
“你…当真要这么做?”以夫人一脸阴笑。
“是。”还“是”?
“我可没答应啊!让我先出去!”我急的都快直接跳墙了!可是任凭我这么地动天惊的乱喊乱扯,他也没有半点犹豫。
“好…,来人…去放了刚才那位客人……”
“谢夫人。”
“濑御初!!!”我使出最后的力气仰天大叫一声。
为了一个色鬼放弃了好不容易可以“逃生”的唯一一次机会!这以后他们还不折磨死我啊?以藤轩败给了他,肯定心中的怨气会一股脑的撒出来,到时候~~~我会是怎样一幅凄凉的情景啊~~~~
“我真倒了八辈子霉了!你既然给了我希望就不要让我绝望啊!现在好了,被关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哪辈子才出的去?”
“怎么?你也怕了?”
“废话!你知不知道人最怕的是受精神折磨?要是一刀杀了我,两眼一闭什么烦恼都没了我还怕什么?我现在是个大活人!有思想有灵~~~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白说!”
“好像不是我让你嫁进来给人家当媳妇的吧?”
“我~~~我是不知情才落入他们设下的圈套了好不好?”
“如果你老老实实的保镖,不节外生枝怎么会掉到这个圈套里来?”
“濑御初,我来这儿好歹也是为了保镖,你呢?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来这儿干吗?”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鬼地方?要不是成老爷热情相邀,我才不会放下还在操练中的骑兵营跑到这儿来跟你瞎搅和。”
“瞎搅和?哈!好歹也是一家人,你就不能偶尔发发善心,在我身上做点儿善事?”
“我要是没发善心,你现在已经和这家少爷进洞房了吧?还是说~~~我没如你的愿,你现在是在怪我?”
“要知道是这种结果,我还不如嫁给他呢!来日方长,我总有一天能出去。可是现在被你这么一闹,我还有命活下去吗?”
“登没没,你一个堂堂第一镖师的女儿活的怎么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原来那些人口中的烈女贞女,也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
“我干吗不贪生怕死?我又不是英雄!什么第一镖师的女儿?你少给我扣大帽子了!第一都是你们说的!这儿的人连我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还第一?再说,我要是真这么死了,做鬼都不甘心!什么呀,两命换一命,换的是个好人的命也就算了,还是个色鬼的!打死我都闭不了眼睛!”
“登没没,成兄是我的结拜兄弟,你不要这么说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人你都结拜,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吃饭了~~~”
两个摔碗的重叠声打断了我俩的争吵。不好!两眼开始散“金丸”了!吃点儿东西好补充体力!哇~~~~,凡人也能吃这么好的?~~~~是~~~红烧排骨~~~
“你还吃的下?”
“~~~~”
“登没没?”
“啊~~~~,妈~~~~”我两次仰天长叫。只不过这次伴随着的还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
“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错了~~我要回家~~~”几块红烧排骨重燃起了我的“思家情”~~~~
“哎,~~哭了这么半天~~泪呢?”
“嗯~~~?”什么?
“我问你哭的这么伤心怎么一滴泪都没有?”
“你~~你懂什么?真正的痛苦就是欲哭无泪!”还真是,怎么我不是真心在哭?没眼泪啊?
“早知道就不该出来乱跑,现在后悔也是徒劳。”
“用不着你教训我!”端起饭碗,我大口吃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是偷生还是苟活,这是个问题
介于个人身体机能“惯性”,撂下饭碗的我悄然进入了“午睡”状态~~~虽然睡在一堆干草上确实是“有碍形象”,但这个嗜好不仅加菲热衷,我也不例外~~~~
“你在干什么?”自然醒后,就看见濑御初正对着墙上那副舞剑的图案“钻研”。
“在这里你也能睡着?”他依旧背对着我。
“不多睡一会儿以后想醒都醒不过来!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舞剑吗?”我也凑了过去。
“看这个也总比看你睡相好受。”
“反正都要死了,以后你也没机会看了。”
“你真的认为我们会死?”
“不死也是无期徒刑!把咱俩关在这儿一辈子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根本就没有脑子?”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没长脑子哪儿来的脑子啊?
“以夫人怎么说也算是个明理识大体的人,她既然已经知道你我身份,怎么可能轻易杀了我们?别说杀了,就是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囚牢,更像是~~密室。”
“啊?哪儿有密室打扮的像囚牢一样?你看这满地杂草~~~”
“即便不是~~~她也不会关我们多久的,也许今天晚上就会放了我们。”
“濑御初,是你没长脑子还是我没有脑子?我已经被那个霸道的老妇给盯上了!如果我不反悔,那咱们就得一辈子在这儿耗掉余生!啊~~对了,也许你不用,她可能会看在你爹的份儿上放了你,可是我~~~唉~~,能怪谁呢?一来我爹还是名不够大,二来我又太倒霉,三来英雄无用武之地,游显志的一身好功夫真是可惜了。”我长吁短叹一番。
“游显志?他一直和你在一起?”
“哎,你别这么看我!要不是他我早就人财两失了,我死了~~~死了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跟我出生入死的那些兄弟,让他们一起陪我上黄泉路,这造的孽几辈子也还不清!”
“看来保护你要比保护皇上还难,游显志这等功夫的人都救不了你~~,就算我出去了,你活着出来的希望还是不大。”
“濑御初,说笑归说笑,你要是真的这么没良心,见死不救!我现在就~~~”我急于找个“壮举”来“牺牲”一下自己的肉身。
“就怎样?”他果然是一幅看好戏的模样。
“我就撞死!”抱着“玩票”的性质一头向距我不过三米远的墙冲了过去。
噢~~~~,这个混蛋!本来以为他至少会拉我一下,可这冷血动物竟然连个手指头都不带伸一下的!我的头~~~~
“濑御初!你这~~~”
嗯~~~?我的头怎么~~~好像~~~没那么疼啊?别说流血了,就连本该正常反应的大脑眩晕都没有!
“一点儿都不疼是不是?”他早知道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墙是空的?”
“这就是我反复看这个图案的原因。”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像电影里找到那些宝藏的地方一样,机关重重同时又有暗示,还要我们来破解?”
“电影?”他皱个眉问。
“听话怎么不听重点?我说的对不对?这图里面肯定有什么机关对吧?”
“就算能想到这一层,要真的破解也绝非易事。”
“废话,要是容易我来做就行了,还要你干吗?濑御初,你不是都破了人家平县的第二条暗规了吗?要是这个破不了的话~~,说明你那次就是瞎猫碰死耗子,撞上了!”
“看来你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没错,我是破了那个小把戏,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到破解之法。”
“你的意思就是全平县都是傻子了?”真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再怎样也敌不过你。”
“你少在这儿故弄玄虚了,我现在没心情听你是怎么耀武扬威的解了骑马难题。你要是有能耐就赶快把眼前这个谜给破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重新评估你的能力。”
“依你之见该从哪儿下手?”
“下手?好,我就赏赐你点儿灵感~~(K!一幅我五岁就能画出来的破画儿从哪儿下手啊?)哪,你看这画儿~~,它~~它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吧?”我抵着墙,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濑御初的嘴角呈不断上扬趋势。
“这个不一样呢~~~就由你来说,那么上乘的武功我又看不懂。”这也算是个“台阶”吧?
“这是刚才那小子用的独家剑法,虽称不上特别,但招招实用。”
“实用?”这是形容剑法吗?
“要想解开这个结,必须要熟记他家剑法。”
“啊?”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喊那么大声干吗?”
“我再去接着撞头吧~~”
“登没没,我可不想拖着一条死尸出去。你要死等出去以后也不迟。”
“还出什么去啊?你又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神童,就过了那么几招怎么可能熟记他家剑法?能勉强赢了人家就已经是万幸了!”
“勉强?你也是习武之人,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不会不懂吧?”
“懂又怎么了?跟这有什么关系?”
“我最后那一式用的是什么剑法?”
“我~~(哪儿知道啊?)~~我~~没注意。”定了定神,我慢吞吞的说。
“也对,凭你们这几下三脚猫功夫自然看不出来。”
“你有话就直说,磨磨唧唧的绕那么一大圈干什么?对,我功夫是不怎么样,你厉害!你厉害干吗还被困在这儿?”
“最后那一式是以家剑法。”
“啊?什么?”
“我说过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你是说~~你已经学会了以家~~~剑法?”不~~是~~吧?
“我既非过目不忘的神童,怎会在几招内学会?只不过摸出点门路而已。”
“哎濑御初,现在这节骨眼儿上你就别谦虚了!赶快看看这图里有什么奥妙啊?这个是不是以家剑法?”我马上重新把他的“身位”转向正前方。
“这一式是弯刀向月,若单从招式里看的话~~”
“怎么样?”
“没有破绽。”
“没有?哎,你连这招叫什么名字都知道了,破不出来也太没道理了吧?”
“所以就要有劳登家小姐了。”
“~~~~我?”
第五十二章 i服了u,古人的脑袋。。。
濑御初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比“正牌胡歌”还红!单从他这种连身为新时代青年的我都摸不透的思维方式,就可以断定他的不寻常之处。或者还有另一种解释,就是~~~我的智商真的及不上古人。
现在,我和他正一人手持一根烂草枝,“遥遥”相望,不知所云。
“濑御初,你到底要干什么?”
“用这招来打我。”
“啊?”
“用图上这招来打我。”
“我~~~我哪儿会啊?”又不是用双节棍!
“看我做。”
他利落的转过身,开始眼花缭乱的比划起这招所谓的“弯刀向月”来。虽然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在这种同患难的非常时刻,他应该是在做有意义的事儿吧?
“完了~~~?”我看了个眼珠乱转。
“看明白了?你来做。”
“不是,~~只有一招怎么那么长啊?”
“登没没,你要是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你确定这样就能活命?”
“~~~~”他又是一脸“怒气凝聚”。
“好吧,~~我试试~~~”
绞尽脑汁,用尽力气,拿出比我做高考数学题还努力的劲儿~~~~我居然~~~做完了整套“弯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