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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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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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却没有被张灵吓到,心中只是思考在隋朝晋王是何人,扬州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想到可以回忆起隋朝扬州都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说出那么一点,那么世外高人这四个字是肯定跑不掉的了,那高官厚禄自然是自己想不要都不行的了。

张灵见陈铁不说话,就要上前拿他,却不想杨广手一摆说道:“罢了,估计也是一痴人,在山中不知尊卑贵贱,上下礼数,孤也不怪他,走吧”打马而行。

陈铁还在想着江都在隋朝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想起隋文帝时晋王正是杨广也就是后来隋炀帝,连忙上前挡在杨广马前,问道:“殿下可是晋王杨广?!”

第三章 想要做官

杨广勒住马头,拔出配剑喝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我并未说与你知道孤的姓名,你到底从何而知?!”

陈铁此时已经开始后悔,要知道杨广可是后世评选中可是在昏君中排的上号的,自己这样冒失恐怕已经惹的杨广起了杀机,不过既然说了出来,那么要是不继续说下去,恐怕自己这条小命是要死在此处了。连忙解释道:“殿下不要误会,小人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小人连自己身在何方,所处何朝都不知道,又哪里能够确定殿下的姓名呢?现在冒冒失失的说出来正反可以证明小人没有任何心机啊,实在是小人父亲在山上与小人砍柴闲暇之时告诉小人殿下与南陈交战时的勇猛威风,刚才听到殿下说如今是隋朝的天下,相必南陈已经被灭了,所以这才可以肯定晋王殿下的名姓啊,小人实在是冤枉啊。”

杨广定定的看了看陈铁,收回宝剑,说道:“既然你如今知道孤家却还挡住孤的去路,莫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孤说吗?”

张灵在一旁说道:“殿下,此人几此三翻阻挡殿下去路,必定是想对殿下图谋不轨,待臣将他拿下。”

陈铁连忙说道:“哎…,之所以仍然挡住殿下可不是要对殿下图谋不轨,恰恰相反,我是为殿下送来一件可与灭南陈相比的大功劳来的。”

杨广奇道:“哦?既然如此,那你说来听听,你给孤送来什么大功劳?”

陈铁说道:“殿下,我朝灭南陈统一中原,虽说国泰民安,但南北交通不便,且近年来连年水患,民众依然疾苦不堪啊。”

瞄了瞄杨广,见其正皱眉倾听,便接着说道:“假如殿下参照春秋战国时期的灵渠开凿一条以洛阳为中心,东北到涿郡,东南到余杭的大运河,且不说那水患皆无,便是这往来商贾之利亦不可数啊,朝廷只需从中抽取少量税金,则国库充盈,商民皆乐啊,更重要的是可相通南北,促进南北之民融合,这岂不是千秋之大业?而殿下也将为万世所敬仰?”说罢心里却啐了一口想道:“历史上皆说隋朝就是亡在这条河上,你要是听了我的话千秋功业不敢说,这万世之骂名我倒能保证送给你,不过为了升官发财,也管不了那些了。”

杨广看着陈铁,嘴角一点一点上扬,最后终于忍不住大笑,说道:“哈哈,果然是一痴人,固然你所说如此长的大运河带来的效用非凡,可你知如要开凿如此长的运河要多少人力物力,要死去多少劳工才可以完成。我朝开国不过十余年,根基尚不稳定,如此劳民伤财,只怕马上就要民反国破,而孤留下的也只怕是千秋的骂名吧”。

听杨广如此说,张灵气道:“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可恶,待我杀了此人,为国除害!”拔出宝剑就向陈铁砍来。

杨广喝道:“慢,此人倒也不是成心害我,不过他也只是一志大才疏之辈,不要与他计较,我们走。”说罢,双腿用劲,拍马急弛而去。

张灵狠狠瞪了陈铁一眼,说道:“今天便宜了你小子”,也急忙上马追上。

留下原地的陈铁不禁想到:“呸,老子才不管你的好坏呢。只是这官是没的做了,哎,只是可惜没找到李世民,不然只要跟着他混,你杨广算个屁啊。郁闷…”

与杨广分开后,走了半天,路上也稀稀拉拉的看见了几拨人,但却都是拖家带口,破衣烂裳的灾民。正走着,远远的看见一座大城出现在前方,陈铁连忙三步并做二步赶上前去,来到城前,只见城头上二个大字“扬州”。陈铁心想这便是杨广所说的扬州城了。

进了城中,道路两旁只有几家商贩,店面也大部分没有开张,墙根下也坐着不少灾民。不过总算灾民虽多,但秩序良好,城中大致上还很安定。

陈铁边走边想此地官员还算治理有方,有时间得去拜访拜访,说不定也能凭着自己一肚子歪才也能混个小官当当。边想边走,却看到前面一所大院子前正在舍粥,等着领粥的灾民排成长长一条长龙,正在感叹此家人乐善好施时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想想这地方肯定是一个人都不认识自己,也就顾不得脸面排进了队伍等着领粥,毕竟不管什么雄心大志也得排在肚子之后不是。

这领粥的队伍虽长,但居然没有人插队,很快陈铁便排在了前列。正在此时,只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转眼间一匹枣红马停在院子,上面下来一名年轻人,做文士打扮,身后两匹马上下来的各是一名家丁。只见年轻人走进院子内拱手道:“劳烦通禀一声,扬州柳述前来拜见”。

只见院子里两名小丫鬟挑着一片帘子来到院子中央,隔着帘子隐约见到一名女子来到帘后,身后又是一名丫鬟抬来一张太师椅放下,女子坐定了,方才说道:“公子莫不是扬州太守柳笑涯之子?”

柳述说道:“正是,小生闻听城南有人开粥场舍粥,在此灾年行此善举不易,故特来拜会,而在来之前小生想此必一伟丈夫所为,谁料竟是一奇女子,更是深感钦佩”。

帘后人道:“公子不必客气,小女子不过是不忍灾民受苦,略尽薄力而已,但柳太守在此治理地方,政绩可谓卓著,在此灾年能维持如此景象可知不易,此处百姓谁不感激柳太守及公子之恩呢”。

在柳述进院子后帘后女子出来之时,原本排队领粥百姓都已围在院子门口,这时闻听此话更是一阵轰声:“正是,多谢柳太守及公子活命之恩啊。”

柳述闻听连忙转过身来,对着围观灾民说道:“我父为扬州太守,灾年救灾乃我父子份内之事,只是灾年众多,救济不易,有不到之处还望各位原谅。”

灾民连称:“不敢,不敢。”

柳述转过身继续说道:“小姐谬赞了,这些乃我父子份内之事,若是我父子行此事可谓不易,那小姐行此善举可称可贵了,小姐心地善良更兼国色天香…”

话音未完,只见帘后一丫鬟喝道:“大胆!竟然敢对公。小姐出此狂言!”

帘后小姐打断道:“香儿,”转而继续对柳述说道:“柳公子,你我素未蒙面,你今日一见隔着帘子便夸小女子国色天香,似乎有点不妥吧。”

柳述说道:“是,小生唐突了,刚才眼见小姐帘后倩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还望小姐莫怪,只是小生所言却也不全是妄言,实在是因为…“话未说完,陈铁已在灾民中大声道:“柳公子所言不错,世间之人皆言貌美貌丑,有几人看待别人是看心善心恶呢,心若善虽无盐也可视之如天仙,心若恶便是妲己也是亡国误人之害。所以柳公子说小姐国色天香虽是指小姐容貌美艳,其实也是说明小姐心地善良。”

帘后小姐说道:“是哪位公子?还请上前一步。”

陈铁连忙分开众人,走到前来,学着刚才柳述的样子供手说道:“小生扬州陈铁,拜见小姐。”

第四章 商议救灾

院子里众人一见陈铁头发焦黄、面如锅底、衣不遮体,本就有些奇异,再听他自称“小生”,更是一阵大笑,只有那帘后小姐抿嘴含笑,柳述也是嘴角含笑,但总算二人没有笑出声来。

陈铁眼见众人大笑,也知道自己摸样实在可笑,不禁脸上有些发热,但好在他现在脸上黑如锅底,倒也看不出来。

等众人都笑停了,陈铁继续道:“小姐,小生…在下失礼了,我乃江都城外小民,由于近日灾患连连,家中难以度日,故此来扬州城中躲避数日,今日见小姐虽一女子却行如此善事,心中本就万分钦佩,刚才又见这位柳公子所言正道出了我心中所想,故脱口而出,望小姐赎罪。”

不待帘后小姐说话,柳述已抢先问道:“这位兄台,现在上有朝廷赈济,下有如小姐一般乐善好施的士绅,眼前虽有一点坎坷,但相信灾患即将过去。而兄台所说难以度日却是从何说起,而且看兄台如此情形,只怕也不是因为水患造成的啊?”

陈铁看了柳述一眼,无奈笑道:“柳公子所言甚是,但我所说难以度日,一部分是说眼下水患严重,另一部分却是在下自身啊。”

帘后小姐道:“陈公子何出此言?”

陈铁道:“小姐,在下也粗读了几年书,知道何为廉耻二字,本不该以如此面目相见。只是在下乃城外山中之人,家中父母皆亡,前日大雨我在家中读书,却不料突然一天雷正好击中了我家房梁,结果是房倒屋塌啊,我被房梁压昏,直到今日醒来来到城中,一直未层梳洗,贸然相见,实在是见笑,见笑了。”

柳述笑道:“呵呵,原来如此,不过想来兄台被落雷劈中却没有什么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兄台以后必定有一翻大作为了。”

小姐身边香儿却啐道:“我看啊,定你是坏事干多了,上天故意劈你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不劈偏偏劈你啊。”

帘后小姐喝道:“香儿,越来越没规矩了,都是我把你宠坏了。你看陈公子虽遭受劫难,但仍然可以侃侃而言,岂平常人可以比的?”

“呵呵。”陈铁干笑道:“小姐抬爱了,只是我有一问,还请小姐帮我解惑。”

帘后小姐说道:“陈公子请问。”

陈铁说道:“虽然柳太守及柳公子皆是爱民之人,赈济灾民不遗余力,小姐也是行此善举,救人活命。但小姐心中可曾想过小姐如此耗费财力又能救得几人?朝廷又能救得几人?”

帘后小姐说道:“陈公子所说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其实我也想过,但我也只能救的几人是几人,但求心安吧。至于朝廷…”

柳述接道:“朝廷对此也是关注的很,从其他各地也都调派了粮食衣物过来,但此次受灾实在太广,周遍各州府也是灾民遍地,情形比之扬州也好不到哪去啊。”

帘后小姐插道:“柳公子所言不虚,周遍其他各州府只怕比江都还要差上几分,毕竟像柳太守这样的好官还是不多的。”

柳述说道:“小姐夸奖了。”

陈铁道:“既然如此,两位何不合作呢?柳公子可以说代表官府,小姐代表着广大愿意行善的士绅,两边通力合作岂不是比两边各自为政要好的多吗?”

柳述闻听此言此正中下怀,连忙说道:“陈公子所言甚是,我今日来的目的一是为了拜会小姐,二就是想与小姐合作,共行赈济之事。”

帘后小姐说道:“柳公子,陈公子,两位所言之事小女子何尝不知,但是我却有难言之隐啊,你我两方合作之事只怕是做不得的。不过江扬州城中富户众多,柳公子何不召集起来与他们共同合作赈灾之事呢?”

柳述叹气道:“小姐既有不便我也就不勉强了,不过说到城中富户…哎…我刚才对陈公子所说之言中有假啊。”

陈铁不信道:“有假?我看柳公子为人正直绝不是那种做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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