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用毛巾缓缓擦拭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当我强忍欲火,把毛巾擦过她浑圆肥硕的乳瓜,看着乳房在压力下抖荡变形的性感模样,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体痛快玩弄。
不过,那张彷佛孩童般纯真的天使睡脸,恰巧压抑了我的邪念,让我强忍着继续擦拭,抹干她湿湿的兽毛,越过小腹,又来到那弹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结果,我几乎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不过耻辱的是我并不是因为定力够强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中途已经射了一炮在裤裆里
“唔,天亮啦。”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几乎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激战中,我劳心劳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这到底是因为我身子壮?还是因为昨晚我痛饮了阿雪的琼浆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没倒下呢?
“师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于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到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工作,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大声斥责起来,但看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我独自上到甲板,看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饱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于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尔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平静无波的外表下,深藏着旺盛的生命力,确实让人有股冲动,也想停船跳下去,在这片清澈的蓝色海洋中畅涌。
如果说大海是一名拥有多种面貌的神秘美人,那么我们现在所目睹的,或许就是她心情极好的一面吧,虽然来到东海才没有几天,但我却已经有深刻体会。
仰望天空,看见海鸥群越飞越远,我不期然地想到两个同样拥有翅膀的熟人,羽霓、羽虹。
她们两姐妹在东海不晓得过得怎么样?一心要维持公理、正义的她们,在大地上就已经是成名的巡捕,现在来到这块没公理也没正义的地方,她们是因为有抓不完的坏人而狂喜?还是会为了这世界的腐败而伤心?
马上就要碰到面了,想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安呢,不晓得见到面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看心灯居士的反应,羽虹并没有把被我奸污、监禁的事情说出去,说不定连她姐姐都不知情,如果当真是这样,或许我的处境还不算坏。
但光是推测太危险了,要证实这一点,就必须多多观察,如此说来,我这一次不应该直接现身,而是
站在甲板上思索,我转过头,刚好看到一艘帆船从远方驶来,两面大帆的中形船只,船身漆得油亮,看起来蛮华丽的,看甲板上行人的穿着,这似乎是一艘客船,而且还多数都是商旅,正站在甲板上悠闲地眺望着海面,欣赏蓝天碧海的辽阔风光。
随着两艘船距离的拉近,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我们,热切地对我们挥手致意,还有些热情一点的,对我们喊着问候祝福的话语。
“喂,朋友,你们好吗?”
“喂,祝你们一路顺风。”
“喂~~你们好,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干你祖宗十八代。”
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不过看他们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衣衫笔挺的有钱样子,我这贫穷流亡者的一点小小忌妒而已。看他们被我脏话问候以后,气得吹子瞪眼睛的模样,感觉有点爽,反正这里是海上不是陆地,就算有人气急败坏,总不会就为了一句脏话,跳海过来揍我一顿吧?
不过,事实发展似乎与我想像中的不同,彷佛有意要与我作对一样,在我喊完那句话以后,我们的船忽然转了方向,迅速朝那艘商船靠近,速度很快,在我发愣的短短时间里,船上旅客的面孔已经清晰可见,我甚至看见几个年轻人在摩拳擦掌,预备要有所动作。
(不会吧?存心和我作对?
真的要发生冲突,我当然也不怕,那些不过是平凡百姓而已,召唤几只淫虫出来,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不过在这种地方惹出事来,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的担心,在下一刻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那些对着我冷笑的人们,突然之间转变了脸色,非常惊恐地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到我们主帆的旗杆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上了一面绘着骷髅的黑旗,而只要有读过童书,我想就算是白痴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碰!
一声巨响后,我们的船与对方横着相碰,而大批早就蓄势待发的水手现在该说是海贼了,他们像是扑羊恶虎般抛出缆绳、勾锁,熟练地摆荡过去,登上对方船只,脚还没踏上船板,手里的钢刀已经挥出去,勾出一道道灿烂的血线。
早就听说海盗都很会玩刀子,那种以灵巧迅捷为主的刀术,和大砍大杀的寻常刀法不同,与其说是使刀,不如说是玩刀子,在近乎耍弄杂技的手法间,切割敌人要害,这一点我现在亲眼目睹了,不过
我们坐的这一艘是海盗船?
就算是误上贼船,这个贼也未免太凶狠了吧?
我正迟疑着该怎么处理,旁边舱门一开,茅延安莽莽撞撞地冲出来,满嘴嚷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正好被我一把扯过,压在门板上。
“喂,大叔,怎么这艘船忽然变成海盗船了?”
“哪有忽然?它本来就是海盗船,你自己也说这些水手看来凶神恶煞,像是海盗一样的,现在他们拿起刀子抢劫,这不是很合理吗?你很高兴自己料事如神吧?”
“他们不是什么海商王丹罗的手下吗?”
“财团这种东西都是多角化经营的,为了保护商船,就要有武装船队,武装船队规模大了,就开始抢劫赚外快,你要叫海商王可以,叫海贼王也可以,财团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你昨天不是说”
“什么昨天?我昨天糊里糊涂就被救上来,水里头冷得要死,哪管他是什么船,幽灵船我都照上。一上船以后,马上被十几个人用刀抵着脖子,逼我把身上所有值钱货都交出来,还要我脱光衣服以后再跳海下去,如果不是紫罗兰喷火抵抗,加上我说服了他们,这些海盗怎么会把我们待为上宾?还老老实实连你们也一起救?”
“哦?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呃,我说,我们是去参加反抗军的,其中又有人是黄金提督李华梅的好朋友,所以他们就改变了态度”
“说老实话!”
“别别那么凶,其实我也很老实,我只是说,我们这里面有人是李华梅的姘头,男女双方恋奸情热,千里迢迢来相会,请他们行方便,别阻挡了一段淫乱好姻缘这些海贼终日航海,生活苦闷得要死,别说是母猪,连海鸥都想抓下来干,整船人全都是色中饿鬼,听到是这种理由,又看我说得情真意切,就对我们客客气气了。”
“哦?他们还真是一群淫乱的好心人啊。”
阴沉着表情说话,我略为思索了一下,确定从来没把与华梅的交往告诉过茅延安,但是阿雪那边或许会流出什么情报来,被这老奸巨猾的不良中年给掌握到,那就很难说了。
现在不是纯粹讨论这些东西的时候,海盗们在隔壁船上烧杀掳掠,只听见哀嚎声惨烈响起,喷溅起来的血花,在炽盛火光中格外刺眼,看来这些海贼下手颇重,而敌船上的反抗也相当激烈那我现在该作什么抉择呢?
挺身而出,制止眼前这场没人性、没有正义的抢劫吗?神经病,这可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即使我奋起神威,召唤淫精灵和淫兽,把这些海贼都杀了,那又对我有什么好处?谁开船带我去反抗军营地?
况且,我对那些素昧平生的商旅也没什么好感,自己之所以没有当海盗,只不过因为我没有船、也没有手下,不然我可能第一个就冲上去了。
既然如此,我该选择的方向就很清楚了。袖手旁观?不不不,那是在局势未明、需要明哲保身的时候才这么做,现在摆明就是两边对着厮杀,我的能力足以全身而退,那还不趁机混水摸鱼,捞一票好处?
主意一定,我就要茅延安回到舱房去,和紫罗兰一起看好阿雪,别到处乱跑,让阿雪保护他们两人,免得刀光剑影误伤了人。这当然只是牵制他们行动的藉口,省得阿雪跑出船舱,看到外头这些画面后悲愤起来,学霓虹那样发正义春,那场面就麻烦了。
(她是死灵法师,外头有这么多人流血、丧命,一定感觉得到,不过放大叔去牵制她,应该是可以让她出不来的。
趁着兵荒马乱,没人注意,我也拉过一根勾锁飞到对船去,降落时刚好看到一个人满身是血冲了出来,似乎要向我求救,而我也很恰巧地认出来,他是刚才对我摩拳擦掌的一份子,心里冷笑,正想要学海盗那样贴身给他一击,无奈降落技术太烂,双腿居然撞踢在他胸口,只听得连串骨碎声音,这个倒楣的不幸者已经毙命。
“抱歉,拉绳荡飞的技术不好,下次一定改进”
口中简略地道歉,我不忘从他怀中掏出钱包,还有一只黄金打造的挂表,加起来该有个不错的数目,不无小补。我把东西收进怀里,小心地往前跑,路上还顺手从一个倒地的死尸腰间捡了把刀,可惜没有搜到钱包。
强奸犯、诈欺犯、刽子手、强盗,我都已经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但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初尝海盗经验,很希望老天给我这新手一点好运,能够捞个盘满钵满的好成绩。
或许是存心不留活口,海贼们的下手毫不留情,我沿途看见的尸体,身上致命刀伤都不只一处,有些甚至被砍成好几块,这点让我确定,海贼们恐怕有洗劫后烧船的企图,只要动作够快,趁着附近海域没船经过,快快作案完毕,整艘船放火烧掉,这么一艘船在茫茫大海上失踪,谁知道是遇到风浪还是被洗劫?
(妈的,这么胡搞乱搞,冤死在这片海域上的人一定不少,难怪会有幽灵船传说。
这样的全面性洗劫,除了男人倒楣,女人自然也遭殃,只不过比起她们倒楣的亲友,她们死前还受到更多的苦楚。
“啊~~~~!”
一声尖叫,跟着就是一个女人试图跑出来。似乎是个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妇人,有些年纪了,但却保养得不错,被撕裂的衣衫底下,肌肤像是牛奶一般白皙柔嫩;略为有些松弛的乳房,激烈而妖艳的摆荡;被扯裂出一条大缝的衬裙,一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