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偷汉子,有了情人?古代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不忠贞,这放在现在也是最让男人窝火的事。
我笑着对白翌说:“呵呵,你说最后那个姨太太做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看上了戏班子里的小白脸红杏出墙了?”
白翌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真的当真了,估计人家只是为了增加房子的故事性瞎编的,然后编不下去了才那么说的。”他把替换衣服什么的都放在床头,然后转过身说:“别想了,你脑子里就不能考虑下其他东西么,怎么和个女的似得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八卦。”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冷着脸说:“你小子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遍。”我什么数落都可以听,但是唯独说我像女人这一点几乎是我的引爆器,这点让我吃了很多的苦头。白翌看我的眼角都在抽了,也知道说过头马上改口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好奇心不分男女,现在不早了干脆去吃饭吧。”
折腾一天我哪里还有力气出去,于是挥了挥手说:“你干脆买些回来咱们就在房间里解决吧,我实在懒得出门。”
白翌其实也不情愿出去,不过可能真的饿了,见我死赖在椅子上就不肯走也没办法,只有出去买吃的。他一走我就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很远的地方好像传来了模糊的唱戏的声音,但是模糊的好似隔着一层棉花似得,听起来感觉阴阳怪气的。我干脆倒在那张大床上迷糊的合上眼睛。
不知不觉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耳边不是那种嗡嗡作响的戏声,而是一种类似瀑布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梦里面的地方我并不认识,周围的气氛古老而又沉重。我向前迈了一步,场景就变了,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身处一个古怪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是石头的,还有冷冰冰的长明灯和造型怪诞的灯奴,居然连一丝生气都不存在。我马上意识到这里可能是一个墓室,我身处一个坟墓里?这极尽寂寞的空旷,仿佛使得我心中的自言自语也有回音;回荡在大脑深处。我回望着自己身后的来路,发现黑乎乎的没有丝毫的光亮,就在我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周围动静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在灯奴后面还站着一个人,我虽然知道这里并不是现实,依然吓了一跳,不禁心想这个人什么时候站我身后的?他(她)到底是谁?怎么能够一点声音也没有,于是我转念一想很可能是墓室陪葬的假人俑,作为墓室里的接引童子。但是哪有把童子随便放一个角落的?这是接引还不如说是监视。但是我没有敢走过去确认,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诞诡异感。我感觉仿佛有好多眼睛透过黑不见顶的天花板看着我,很快的我发现墓室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发出了一阵阵不安的窸窣声。突然有一声石门被推动的摩擦声音,门里传来了人急促的喘息声。我迈动脚步一边小心的提防着那个站立不动的人,一边渐渐的靠近那间墓室。
但是当我再移动脚步之时,我周围的环境又变了,这种眩目的感觉让我仿佛在一个时空混乱的踏板上,不稳定的被甩到一个又一个怪异的场景中,这些场景我都没见到过,但是却有着很奇怪的亲近感。画面像是走马灯一样的旋转,我一阵晕眩,腿没站稳,左脚被自己的右脚给绊倒,整个人扑在了地上。我连忙撑起身体,发现场景再一次的定格,我心里暗骂:他大爷的,别在转了,再转我就得吐出来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定神之后发现这里是一间房间,对,不再是墓室,我在一张大塌子上。当我要站起来找出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硬是把我拉了回去。
我抬头一看,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但他的头发比白月灵还长,难道是一个女人?我想要看清楚点,但是没想到那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居然一把把我反压在身下。我吓的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不过我现在可以很确定的知道那家伙绝对是个男的,女人有这种力气的除了举重的估计只有女超人了。想到既然是个男的我也就不用什么怜香惜玉,动粗也不用良心不安。马上抡起拳头就准备朝他面门招呼去,但是那个家伙的速度十分之快,快的我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过去干过特种兵,他在躲过我拳头的同时把我的手给反扣住。而我的双脚也被压得不能动,连踢都踢不了,这种擒拿术不是练家子根本做不到。我心想:坏了遇到流氓中的武林高手了。
他并没有对我进一步的攻击,但是一只手在我前胸像烙饼一样的摸着。这种场景我背后的冷汗马上就冒出来了,这种场景多数发生在男女之间的霸王硬上弓吧,或者他会掏出一把刀子给我来几下?我宁可是后者我咽着口水心里想着怎么脱身,不过心里并非特别的害怕,因为理智告诉我我现在估计在做一个古怪的梦,我不想去思考为什么会做到被一个男人压倒这么怪诞又让人窝火的噩梦,我心里告诉自己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问题是什么时候醒!这个家伙已经不安分的在摸我屁股,我心里有一种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的恶心,被他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马上就起来了。如果再不醒就他娘的让我去死算了。他嘴里说着什么,我想要听明白些但是感觉就像在水里听东西一样根本听不清楚。我发现他在剥我衣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穿着的衣服犹如是丧服一样,死人才会穿这样的衣服。难道我死了?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太陌生了,这是我么?我混乱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差不多就被扒个尽光了,他也不客气一路啃到我脖子,这个时侯我愤怒的浑身发抖,如果有枪我不介意把他打死然后因为防卫过当去牢里蹲几年。我咬着牙握紧拳头想要尽我所有力道从这个家伙的身体下挣开,但是他像是一个大理石做的石头人,把我死死的压在下面。我混乱的大脑终于让我的嘴巴挤出一句话,我哆嗦的问:“死死变态你到底是谁?”那个人停下动作,摸着我的脸看了我很久,但是我就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而且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渐渐的环境又开始转动,我只能听到最后他说了一句什么:“四苦将至,局要动了”我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整个人仿佛要被甩出去一样,很快那个人变得更加的模糊,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想要伸手去抓,抓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突然我感觉有人抓住我的手,手是热的,还有些汗水。我猛的睁开眼睛,突然吓的大叫起来,六子那脑袋正朝着我咧嘴傻笑。我连忙甩掉他的手喊道:“你小子干什么?”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靠,我看你在梦里叫什么死变态,过来看看你怎么了。对了你做了什么梦,怎么那么的怪啊。”
我捂着额头,左眼疼的火辣辣的,我对他说:“没什么,一个噩梦罢了。对了,老白还没把饭买回来?”
他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抱怨道:“还没呢,兄弟我真应该听你的话,靠,白月灵还真的是能使唤人呀,老子一口茶都没有喝到,搬完箱子给他们整理这个,整理那个,还要负责擦道具,发传单。搞到现在才消停,本来认为至少可以和她们一起吃饭,最后白月灵一个电话就那么离开了。哎果然道行比我深啊。”
我瞥了他一眼,下床也给自己倒一杯水,这才发现我的双脚还在抖。我坐在凳子上用手按住自己的膝盖说:“你才知道,就得让你吃点苦头,否则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胸大无脑?”
“胸大不大无所谓,但是女人一精,对男人来说就特别有挑战欲,你懂么,得了,看你的脸色和白面纸一样,早点休息吧,对了你和老白睡那张大床,我就睡那个榻吧。”
我摆了摆手,抓起一杯茶先喝了下去。稳了稳神情又回想那个墓室和那个怪人,越想越觉得诡异。我想要尽快的转移注意力,于是便准备拉着六子再闲谈一会。这时候白翌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看到我的脸先是一怔,问道:“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说:“做了一个噩梦,没什么。对了你买什么东西回来?”
他打开袋子,里面有几盒炒米粉和一些熟食。六子一点也不客气,抓起来一个鸡腿就啃着吃,嘴巴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我突然联想到那个怪人啃我脖子的声音,马上就没了食欲,厌恶的让六子吃的文明点。
白翌看了我两眼,我尴尬的避开他的目光,打开饭盒子也吃了起来。六子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我前面给那帮子小妞跑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关于这个屋子的传闻,你们有兴趣知道不?”
我抓起另一个鸡腿问道:“说说看,是不是什么姨太太?”
六子先是楞了一下接着说:“不是,哪里来的姨太太,是那个民国军官的表妹。”
我看了看白翌,没想到六子的故事正好是接下去的,便有了兴致问道:“哦,那么就是这栋房子原来的主人?”
六子抹了抹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这个屋子过去的主人据说也是一个美人,后来侵华战争爆发,这里被日本人给占了,小日本不是人,军队没入驻,先给这里狠狠的扔了好几个炸弹,那个军官表妹正好在镇上,给炸弹碎片炸的满脸是血,送回屋子请大夫一看,好端端的花容月貌变成了莲蓉月饼,疙疙瘩瘩的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最后原本定的亲也算黄了。”
我继续问道:“那么那位小姐就那么毁了?”
“不!没有被毁,而是变得更加漂亮了!”
我悻然的冷笑道:“难道那个时代的整容比韩国棒子还强大?”
六子很满意我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不知道,好像说她遇见了狐狸精,让她变漂亮了,又说是遇见茅山道士,给变了法术。但是古怪的不是这里”
他看了看我们,最后看着白翌说:“不知道吧,古怪的是这里一直有一个说法,就是百年前一直闹狐狸精!所以这个镇子过去叫做狐镇。于是大家都说了,只要进了这个屋子的人都会被大仙给勾去当替死鬼。”
他喝了一口茶笑着说:“不过别担心,那些都是古老传言,这种老镇子总会有一个两个怪诞的传说。”
我皱着眉头,摸了摸脑袋看着白翌说:“呵呵,看来这里还真有意思。”
白翌一直看着我的脸,最后开口道:“早点睡觉吧,别去多想。”说完就准备洗漱用品去卫生间。六子看着我问道:“他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阴沉?”
我瞥了他一眼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还有不该有贼心的你就给我安分点,听着,不许去东边女孩子那里,让我逮着你就准备去领残疾证吧。”
夜里,正如白翌所说天开始下起大雨。老屋子的屋顶有些漏水,我们三个人用盆子接着漏水的地方,房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滴落水滴的声音。躺在老式木板床上,只要一个翻身就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窗户也关不上,半夜就听到“砰砰”的撞门声。所以本来明明很累就是无法入睡,我睁着眼睛怎么都没有睡意。屋外除了雨声什么也听不见,此时我又回想起那个古怪的噩梦,这个梦仿佛在提醒我什么,第一,梦里这个地方十分的陌生,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去过,第二,这个怪人是谁,他难道把我当做是一个女人?不会呀,哪个女人能够那么平胸,要是真的那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