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拿手机一照,发现是一团人的头发,吓的我连忙扔到地上,我脑子里回想起来,那个叫小妍的姑娘的确有头很长的大辫子。我连忙趴在地上去找那头发,但是摸了半天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被我扔掉的头发就那么消失了?就在我跪在地上像瞎子一样的摸地板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大厅那个主人坐的太师椅前面有一双女人的脚,脚上是双红布鞋子,红绸子的百褶裙边搭在脚面上红的那么刺眼
我冷汗都要下来了,我低着头不敢往上看,也不敢乱动。那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红裙子女人也无声无息的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了好久,突然后院又响起一声女高音,我听出来了是那个在车子上听故事的丫头。我回神再看太师椅时,那个穿红鞋红裙子的人影已经不在了。我心里暗骂道:靠!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我没有办法找到头发心里又着急着那群女孩子,便起身冲到后院子去。
我推开姑娘的房门,发现这里又是小妍的房间,这次房门没有上锁。那个女孩子看到我进来连忙扑倒我身边,女孩子穿着一条吊带的蕾丝睡衣,娇小玲珑的身体在半透明的睡衣中颤颤的发抖。我一下子也不知道眼睛看哪里好。月灵带来的女学生都算得上相貌秀丽,她头发乱糟糟的扎在一边,一只手颤抖的指着窗台边靠上的位置说:“鬼有鬼!”
我连忙看过去,发现窗台上什么也没有,我拍了拍女孩子说:“没有鬼,是不是看走眼了?”
女孩子摇着头根本不敢看窗台颤抖的指着窗台说:“有的,有鬼的。一个穿黑衣服的女鬼,有鬼的!她要掐死我。”
我觉得这个姑娘是不是已经有些吓得精神失常了,就说是有鬼,难道不该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鬼么?怎么这次又是黑衣服的了?感情女鬼在给我们表演时装秀?难道说她看到的是那个带走小妍的人?此时月灵和六子听到叫喊声也冲进来,女孩子一看见月灵来了,连忙甩开我直奔月灵的身边。我抖了抖双手,有些失落的插在衣服口袋里。六子扔给我外套说:“出什么事了?”
我摇头道:“这丫头说她见鬼了,而她同住的人也不见了。”
白月灵看着这样的情景也傻眼了,我披上外套说:“这样吧,大家都聚集到一起,不要分开了,对了,月灵姐那个张婆呢?她住这里么?”
六子插嘴道:“别提了,那老女人不知道怎么了,她房间的门反锁起来,而且我感觉屋子里没有人。”
我听了皱着眉头,然后再把我在大厅里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女孩子们听的浑身发抖,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于是把大家都聚集在这间屋子里。这个时侯所有人神情都很焦虑害怕。我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否则越说大家越怕,恐慌到极致的时候估计会失控的冲出去,这样更加的无法收拾。况且已经少了一个人了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整个人像被几百块冰块砸晕一样,我浑身抖了起来抓着六子说:“你你有没有看见白翌!看见那小子了么!”
六子这会也回过神,脸一下子白了起来,他摇着头说:“没你不是说老白去厕所了么,怎么没有回来?”
我懊恼的往自己的脑袋捶了几下,但是又不能和他们说实话。此时女孩子们中有些人已经哭了起来,还说自己也看到妖怪了,说什么有鬼坐在床边盯着自己,有的还说房梁上有上吊的人影子在晃,一个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月灵只能一味的安慰她们,但是根本不管用,好多女孩子都呜咽的哭出来了,有些干脆抱作一团的嚎啕大哭。这种声音非常类似我前面在床上耳朵里传来的女人哭喊声。前思后想的好几回,我的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她转身对我们说:“太恐怖了。几乎每一个人都说看见过鬼怪和怪异的东西,有的就干脆做恶梦。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白翌人呢?他去哪里了?”
一听到噩梦我才想到自己也做过诡异的怪梦,还有随后和白翌荒诞的事情。这下我算彻底闷了,但是此时只有我和六子两个男人,难道要我们和一群女孩子一样吓的六神无主。我思考片刻,其实也不能叫思考,只能叫发呆。我回头对着白月灵说:“白翌是自己出去的,现在怎么还没回来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让六子留下来看着大伙,我我再去找找他们。”
白月灵马上摇头说:“不行不行,万一你也回不来了怎么办?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找吧,我是老师,又是白翌的长辈,我不能不管。”
我不想让白月灵涉险,但是如果找不到他们两个我更加的为难,看了看六子说:“六子,你好好的看着这帮孩子,我和月灵姐去找那两个,你要保证她们一个不能少,是兄弟的就答应我照顾好她们。”
六子难得的认真点头,他从身边拿出那块古玉说:“拿着吧,这个东西非常辟邪,我答应你们死活都不会让这些丫头出事的。”
我摇头说:“你带着,这个老房子处处透着古怪,那么多丫头要你看着你不能出错,我们再找一遍,找不到就去报警,总之不管是什么,反正不能再少人了。”
白月灵也点头又安抚了几句,和我一起走出房间,外面依然是倾盆大雨,又加上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一点点摸索着找。我又不敢让白月灵单独行动,所以效率十分的低,我们干脆走出走廊,在院子里呼喊,但是除了我们两个自己的声音根本听不见有其他回声。我对着身边的白月灵说:“这样不是办法,咱们这样喊居然还听不见。可能不在这里,这样吧,先去大厅里看看。然后我们再挨个屋子搜一遍。快天亮了,到时候就好说了。”
我等了几秒,身边的白月灵并没有理睬我,我侧头一看,发现站在身边的已经不是白月灵了,而是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女人,她很漂亮,但是脸白的和纸糊的一样,眼窝非常的黑,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穿着大红的马褂袍子,就那么杵在我身边。我立马吓得大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女人就朝我这里靠近,我哪里还敢待着,撒腿就往回跑。
一路狂奔,撞开了一扇大门,我才发现这里是自己的屋子,此时我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牙齿冻的打颤,我连忙冲进房间,屋里还是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台子上还放着没吃完的炒河粉,冷静下来后我才想起来现在连白月灵也不见了,这下我算是孤军奋战了,本来想要找人,最后跟去的人也丢了。我无奈的用手甩掉头发上的雨水,我尝试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回想着事情到底怎么会这样。但是越想脑子越乱,根本无迹可寻。
我敲着脑袋,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觉得很怪诞,一点预兆也没有,所有的人仿佛都得了癔症,就连白翌都变得古怪,不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咽了好几口唾液,想先回到六子他们那里去,或许白月灵没找到人也回去了。想到这点我就走出房间,往那个屋子走去。
我走过走廊,警惕着身边一切的变化,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古怪,很快的我就走到屋子外,我敲门让六子快开门,敲了好几下居然没有人答应。我绷紧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我也不考虑什么干脆用肩膀撞门,老式的木门根本不牢靠,我一撞整个人就翻进屋子,硬生生的摔倒在地板上,差点把脑袋磕出血来。
我趴在地上,也没见六子他们的身影,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他们待的那间屋子。但是我的确是往那个方向走的,这里又是哪里?我尝试着站起来,还没站稳就滑倒在地上。因为长时间的在黑暗中找寻,我的眼睛已经渐渐的习惯黑暗,即使不打灯光我也能够凭借微薄的光线分辨出大概的轮廓。这个房间的确不是我们住的那种客房,感觉有点像是书房什么的。我努力的撑起身体站起来,黑乎乎的屋子里放满了东西,突然我撞到一个箱子似的东西,我连忙去摸,这才发现这里是我们白天存放道具箱子的侧厅,难道我跑错方向了?我索性不再漫无目的的乱走,我蹲在地上逼着自己用大脑思考这一系列的事情。
按照逻辑来说我们现在遇见的任何一个事情都是不符合常理的,也就是说我们存在在一个驳论的怪圈子里,首先我把进屋子后的情景思考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唯一要说怪异一点的就是那个穿着黑旗袍的老妇人,但是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温和不像是什么恶鬼,那么既然她是人,这房子里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其他的乖戾鬼怪什么的,二就是有人装鬼吓人,不过能够装成这样的效果,这也是一种才能。
我不得不把怀疑放在那个老太的身上,假设真的是她干的,那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特意透露的过去传说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故事并不完整,根本比一般性的校园怪谈还来的蹩脚。于是就是我们都产生怪异的行为,比如我的梦,比如老白的不正常,白翌的为人我很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奇怪的举动,否则我还能安稳到现在?那么这又是一个疑惑的地方,然后就是大家都看见了鬼,并且并非单一的一个。失踪的人我并不了解他们看到什么,但是如果按照月灵所说的,那个叫小妍的姑娘是自己走出去的,为什么会这样?白翌也是自己离开房间。于是换一个角度思考我也是自己离开的,对于他们大多数人来说我现在也是失踪人口之一。
此时我居然一点也没有恐惧感,而是脑子越思考越冷静,如果真的假设没有错,那么那些人很可能像我一样只不过被孤立在这个房子里的某一个角落。既然如此那么我干脆等,我也不走了,我就坐在这里等天亮,只要天一亮那么这种鬼把戏就都统统没有了效果。
我努力的不去思考,最后干脆躺在箱子上闭目养神,闭上眼睛后耳朵就显得更加灵敏,我奶奶过去告诉我,人的五官是相通的,而然控制五官的就是人心,我现在等于集中所有的感官放在听觉上,自然可以听到比嘈杂的情况下清晰许多的声音。屋外雨依然下的很大,但是我慢慢隐约感到雨声之中还有其他的声音,有类似女人叹息的声音,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听的头皮都皱起来了,依然是那种虚幻的音调,终于,我感觉雨停了,后来鸡叫声打破了四周的死静,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四周的景色变得清晰起来。因为一晚上裹着湿透的衣服,我整个人像挂着三袋大米一样的沉重,喉咙像火烧一样的疼,我咳嗽两声,慢慢的离开这个侧厅,站起来的时候几乎站不稳,只有撑着墙壁走到院子里,一看白月灵倒在院子的角落里,样子比我还狼狈,我连忙奔过去,扶起她时发现她的额头也烫的要命,我连忙掐住她的人中,她一吃疼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惊恐的叫道:“有鬼!这个屋子有鬼!”
我费力的拉起她,我现在听到有鬼这两个字已经不是恐惧了,而是极度痛恨,我问道:“怎么回事?你不会一晚上都趴在地上吧。”
她根本已经没有语言能力了,我看不行再下去她又得晕过去,只有连背带扛的往大家在的地方拖,一进屋子发现大家的都红着眼睛,看到月灵这样所有的人都来搭手帮忙,六子看着我说:“靠,这是我过的最不平凡的一夜,这屋子绝对不干净,她们差不多在屋子里把所有恐怖片里看见的恐怖场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