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爱情生死恋: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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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爱情生死恋:卸妆-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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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用筷子拦下,小孩大哭,慌得母亲连忙探身抓过一把花生,塞在小男孩的手中。
 
  唐宁行走在这群人中间,越看越奇怪,越看越恐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穿着民国时的服装,为什么他们的脸色都苍白如纸?一回头,唐宁看到刚才抓花生的那个小男孩,竟然双目流血,而手上的花生变成了一只丑陋的蟾蜍,小男孩像是不知道,只管抓着蟾蜍,朝嘴里塞。
 
  唐宁只觉得血液倒流,手脚冰凉,自己究竟是来到了哪里?这群人根本不像是常人,反而像是——一群鬼。
 
  “新郎出来了。”人群中响起一个高昂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长袍马褂,戴红翎礼帽的男人从院子中央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的胸前戴着一朵红绸大花,显示着他新郎的身份,只是他的礼帽压得极低,遮着脸。
 
  “单公子,新娘子怎么没出来?是害羞吧?”一个男子喊。
   “新娘子不是害羞,而是”新郎声音低沉。
 
  “而是什么?快说快说,不然我们不吃你这喜酒了。”
 
  “新娘子,死了!”男人字字如千钧重。
 
  全场鸦雀无声,唐宁也愣住了,她回头看向四周,愕然发现,那些民国时的人都不见了,酒席也不见了,偌大的院落,只剩下那个新郎,静立在她的面前。
 
  风吹着唐宁单薄的衣衫,冷得唐宁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新郎一步一步地向唐宁走来。
 
  “你要干什么?”唐宁步步后退。
 
  “我的新娘子死了,你来做我的新娘好吗?”男人声音嘶哑,且充满了忧伤。
 
  “不,我不!”唐宁大声喊着,转身就跑。
 
  院子里所有的灯笼刹那间都熄灭了,黑暗中,唐宁看不见前方的路,她慢慢地朝前摸索,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牢牢地捉住了她的手,唐宁大叫一声,醒了。
 
  原来是一个梦,唐宁坐了起来,听得见自己在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做下这个荒诞可怕的梦,肯定与她临睡前胡思乱想有关。想起吴阿婆也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才吓得魂不守舍,唐宁对吴阿婆的表现这才有了三分质疑,也许这个晚上,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而吴阿婆对她说“姑娘,离开这里吧,这里危险”,肯定也是受噩梦惊吓之后的胡言乱语。
 
  她宁愿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她重新睡下,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想着明天的天气、明天的工作,以及那位神秘的即将举行婚礼的单先生。




第9节:第三章 面具男人(1)

第三章面具男人
 
  清晨,朝霞迟迟不肯出来,老天只好继续郁闷着一张脸。院子里的那棵榆钱树,因为少了阳光的照耀,每一片叶子都不再绿得新鲜。
 
  唐宁穿着明黄色的上衣和水磨蓝的牛仔裤,如同一朵明亮的玫瑰,行走在色调灰暗的老宅里。今天她特意穿上颜色明亮的衣服,好给心情添一点色彩。这座宅子,本来就显得死气沉沉,若再像陈秘书和吴阿婆那样,着一身色调灰暗的衣服,心里岂不越发闷死了。
 
  走到单玲玲的房间前,唐宁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陈秘书拿着一把牛角梳,正打算给单玲玲梳头,见到唐宁进来,眼睛亮了一下,说:“唐小姐,你来了。玲玲,快说唐老师早。”
 
  “玲玲,早上好。”唐宁朝单玲玲绽开准备好的笑容。
 
  单玲玲鼻子一哼,扭过头去。唐宁仍然笑着:“玲玲,还不高兴啊?这样吧,为了向你道歉,老师给你梳头好不好?老师很会梳可爱的小公主辫,喜不喜欢?”
 
  陈秘书连忙递过牛角梳,给唐宁机会。唐宁刚刚接过,梳子就被玲玲一把夺过去:“你这个坏女人给我梳头,梳得再好看,我也不稀罕。”
 
  唐宁微笑的表情僵住了,为什么玲玲总是骂她是坏女人,她来这里不过一天时间,凭什么被她扣这样的帽子?
 
  “唐小姐,还是我来给玲玲梳头吧。”陈秘书轻声地对唐宁说,“唐小姐,不要心急,慢慢来。”
 
  唐宁点点头,是的,要想让玲玲接受自己,需要时间,需要过程,她有这个耐心去等待。
 
  宅子外面,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静静地候在那里,见唐宁她们出来,车窗里一个四十余岁、面容憨厚的男人探出头来,朝陈秘书和唐宁友好地笑着。
 
  “唐小姐,他是单家的司机韩师傅,每天早上七点半会准时来接玲玲上学。韩师傅,她是唐小姐,是玲玲新来的家庭教师。”陈秘书做着介绍。
 
  唐宁和韩师傅相互点头问好,单玲玲则熟练地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玲玲,再见,在学校里要好好学习。”唐宁朝车内的玲玲挥手。
 
  玲玲目视前方,仿佛根本没看到唐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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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姐,我今天要去外面为单先生买一些结婚用品,你呢,可以自由活动,只要在下午五点之前,玲玲放学的时候赶回来就行了。”陈秘书说。
 
  “陈秘书,我还是待在家里吧,如果觉得闷,我会出去走走。”
 
  “那好吧,中午我不回来,告诉吴阿婆,不用做我的饭了。”




第10节:第三章 面具男人(2)

  唐宁回到房间,除了翻翻带来的几本杂志,看看电视,实在不知道干些什么。时光仿佛变得特别漫长。唐宁这才知道,过于清闲的工作,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她走出院外,涌起了一股四处走走的冲动。
 
  唐宁来到了游廊,游廊外面种着许多株桃花,正是阳春三月,桃花开得一簇簇的,鲜艳无比。空气中有暗香扑来,唐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觉花香满鼻,妙不可言。透过几株桃树,唐宁看见一个小小的庭院掩映其中。
 
  唐宁精神一振,走了过去,头不经意间碰到了桃树的花枝,几片花瓣落在了她的毛衣上。“桃花轩”,抬头望了一眼月洞门上方三个红色的柳体大字后,唐宁走了进去。
 
  可是,院子里的景物却让唐宁大失所望,外面是春意盎然、桃花灿烂,而这个庭院却灰暗萧条,不仅连一寸绿色的植物都没有,地面也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院中有一口老井,井口被井盖封住,看样子已经废弃很久了。整个庭院,只有一座古典式的砖砌的房子,房子的外观黝黑落败,仿佛被烟熏火烤过。
 
  难道这座房子曾经失火过?唐宁走上前,只见窗户被木条钉住了,根本看不见里面,门也是紧闭的,上面落满了灰尘,上面的铁锁也堆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可见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唐宁用手拂了一下门上的灰尘,两个用小刀刻画成的小字出现在眼前:芝芝。
 
  芝芝?唐宁立刻想起了吴阿婆昨晚哆嗦着说“芝芝来了,不,是彩娥,彩娥来了”。
 
  原来芝芝也是单家的人,那么不用说了,这一定是芝芝曾经住过的地方。可是芝芝现在去哪了?这座房子又怎么会失火呢?
 
  唐宁正在思索,肩膀突然一沉,她回过头来,差一点惊喊出声,因为身后居然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你是谁?”两人几乎同时问对方。
 
  “我是单家的人。”他嗓音嘶哑,并放下了落在唐宁肩膀上的手。
 
  “我也是单家的人。”唐宁看着他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说。
 
  “你是单家的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家庭教师,昨天才来的。”唐宁的心慌渐渐趋稳,眼前的男人虽然戴着面具,显得古怪,可是看眼神和言谈举止,并非坏人。
 
  “原来如此。可是,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我是一时好奇才进来的,怎么,难道我不能来这里吗?”唐宁反问。
 
  “这里是单家的禁地,不允许人随便进来的。”
 
  “禁地?”唐宁觉得好笑,这个词很有危言耸听的意味。
 
  “是的,现在你快点离开这里吧,以后不要再来了。”男人语气坚定,然后,转身向院外走去。
 
  “请问你是谁?”唐宁犹豫了一会儿,跟了上去。
 
  可是跑到外面,游廊之中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只有那满树的桃花,开得如天上的云裳一样。一阵凉风吹过,许多花瓣纷纷坠落,美得像是瑶台仙境。
 
  三
 
  下午,陈秘书从外面回来了,她从一辆小型货车的驾驶座上跳下来,风风火火地指挥车上的工人:“到了,到了,师傅们开始工作吧。”
 
  车厢里全是清一色的新家具,还散发着油漆的少许刺鼻味。工人们立马行动起来,把家具逐一小心翼翼地朝下搬。陈秘书展观着她干练利索的作风,一边指挥工人,一边大声吆喝着:“小心点,注意不要碰坏了油漆。”“这是梳妆台,小心镜子。”
 
  唐宁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陈秘书,需要我帮忙吗?”清闲了一天,她正想找点事情做做。
 
  “不用,这些都是体力活,让男人们去做,而且搬运的工钱我已经付了,你替他们搬,他们也不会退给我们一分钱。”陈秘书说完,挥挥手,领着这些工人朝宅子里走去。
 
  唐宁只好做一个看客,家具都是那种复古式的,朱红色的油漆,款式典雅,毋庸置疑,这都是为单先生买回来的结婚家具。可是,这单先生做事也太临时抱佛脚了,明天结婚,今天才买回家具。这样的新郎,整座城市,怕也只找得出他一个来。




第11节:第三章 面具男人(3)

  工人们在陈秘书的指挥下,鱼贯着将家具搬进了单先生居住的院子里。唐宁站在远处,抱着手臂,虽然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很想进去看看,可是最终,她还是反身走开。这个家里的规矩太多,不能带外人来,不能随便进入别的院子,虽然,她弄不清这些规矩究竟是有钱人在故弄玄虚,还是真有玄机,但行事谨慎点,总不会错。
 
  下午五点半,单玲玲回来了。
 
  “陈姨,陈姨。”玲玲一下车,就高喊陈秘书。
 
  “玲玲,陈姨在你爸爸那边忙着呢,现在让唐老师来照顾你好吗?”唐宁站在单玲玲的面前说。
 
  “我才不要你陪,我去找陈姨去。”单玲玲瞪了唐宁一眼,然后像一只蝴蝶飞了进去。
 
  片刻之后,会客厅里传来单玲玲的哭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他又要结婚,他凭什么结婚?他气走了妈妈还不够,还要气走我吗?他是不是连我这个女儿也不要了?”
 
  “玲玲,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而且你爸爸只是结婚,又不是不要你,你知道,你爸爸最疼的就是你。”
 
  “他疼我?他疼我就不应该再结婚,他疼我就应该把妈妈接回来。既然他不疼我了,我就把这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摔烂。”
 
  砰的一声,一个花瓶被摔碎了,又是砰的一声,一个瓷马被砸了。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不要再摔了,你这一摔下去,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陈秘书在旁边心疼得又是顿足又是叫嚷。
 
  “怕什么,我家不是有钱吗?有钱还怕我摔?我就是把这房子给烧了,我爸爸还能再建起来。”
 
  陈秘书急忙双手作揖:“小姑奶奶,我求求你,在你爸爸面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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