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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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银妇-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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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政治上,都对她和九千岁大大地有力。
“哼。懒得理你。我可警告你,别坏老娘好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花飞殇头一甩,过腰的长发在她欢快的转身时画出美丽的弧度,然后她胸一挺,臀一翘,婀娜多姿地走出了夹竹桃林。
高山流云缓缓起身,侧眸注视她走得风情万种的背影,“啪”一声打开了折扇,桃花眼一眯,邪邪一笑,然后折扇慢摇地,不紧不慢地走出了阴暗的小道。
九千岁的这两个义子义女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否则焉能在九千岁府中自由出入?看样子,他们似乎还是住在千岁府里的。
“这不是飞殇和流云?千岁府里的金童玉女吗?”当祁麟辉说出这句话时,我差点喷出来,外人只看表面,如果他们听到我刚才听到的对话,不知他们会不会吐血。这哪是金童玉女,分明是老辣的食色男女。
花飞殇和高山流云笑盈盈地上前,纷纷参拜祁麟辉,这时,有人提议花飞殇为大家跳一支舞,她很是爽快地答应。
当乐曲开始之时,她扭起了腰身,是肚皮舞。这个世界自然有肚皮舞,而且在千岛国很是流行。即使在我原来的世界,肚皮舞也有着悠久的历史。
花飞殇的舞姿极为撩人,无论是腰肢的扭动还是肚皮的颤动都吸引了在场那些公子的目光,只是可惜她今日未穿舞裙,使肚皮舞的性感之处无法完全体现。
然而,她也很聪明,她并没刻意去勾引祁麟辉,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舞蹈之中,殊不知,这样才更能让人动心。
为此,我特意看向祁麟辉,哪知他压根没在看舞,反而还在跟御兰亭纠缠,此刻满场都是乐器声,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从他们一个得意,一个容忍的神情中,隐约可以猜测估计祁麟辉还在用我来嘲讽御兰亭。
祁麟辉,你在玩火。
还有一个人,也没在看舞,他正忙着将糕点瓜果放到一个食盘上,然后再揣起一个茶壶,在众人完全不注意他的情况下,他又溜了回来。我扬唇笑看他在喧闹的花天酒地之中好整以暇的身影,他倒是守信。
见他回转,我决定也跟他一起回去,再走远就危险了。
还是跟在他身后,他一直没发现我的存在。只是到了新房的门口,他才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似乎给我们带吃的是件会惹怒九千岁的事情。
然后,他推门而入,门在我离开时,就没上锁。
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走到一旁的窗边,因为我不想再跟他啰嗦什么,想他发觉我不在自然会放下东西离去。


只见他放下了食物,看了看房间,似是发觉没人,他轻唤起来:“小妈?小妈?你在哪儿?”
屋里自然不会有人应答。这时,他看到了被帐幔遮盖的红床!他那双桃花眼笑眯起来,抽出折扇指指床:“小妈 ̄ ̄ ̄你真坏 ̄ ̄ ̄”
我站在窗外,嘴角因为他走近红床而抽筋,这个高山流云,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若说他不简单,怎么被女人三勾两勾就上了床?他应该知道他义父娶的是巫医族,肯定不简单,而且还是圣女,我刚才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总之他像是一个得了手的采花大盗,搓起手掀开了帐幔,然后俯身撅嘴,我勒个去的,他倒是看清楚再亲啊!那是渊卿!是男的!
“咳!”终于,忍不住,我咳嗽出声,实在不想看到渊卿被误亲,如果他醒来知道,如他那般的兰花君子一定会纠结许久。
在我这声咳嗽发出后,高山流云像是捉奸在床一般紧张地跳起:“谁?”转身间,我走入了房间:“流云公子,床上的是家兄。”
立时,他双手抱胸,浑身一阵哆嗦:“是你哥哥?哎呀呀。”他有些失措的侧脸自语,“只怪帐内昏暗,但看他的容貌,还以为就是……”
“没想到流云公子有此癖好。”我淡定地说,高山流云瞬间一愣,我继续说下去,“不过家兄并不喜欢男子……”
“不不不,小妈你误会了。”高山流云急急上前与我解释,我将他反推出房间:“公子不用解释,沐雪亲眼所见焉能有假?公子还请回吧,家兄需要休息,谢谢你送来的食物,小女子不胜感激。”我一边说,一边将他推出了门,在他还想说话时,我关上了门。
“小妈,小妈,小妈。”他在门外压低声音地叫,似是害怕被人听见。我自不会理他,走到桌边看他带来的茶水和食物,应该可以对付到晚上。
“小妈。小妈。”没想到他的呼喊又从我先前站立的窗边而来,我看向他,他对我挥手,手里正拿着他的扇子,“小妈,小妈。”
==!这人好烦。
“小妈,你别不理我呀,今后我们同住一屋檐,抬头不见低头见是不?”他见我看他,越是说地厉害起来,“我与小妈一见如故,小妈你只要说句话,我定然在所不辞。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小妈你在后院绝对不会被欺负?”
“为什么?”我反问。
他有些得意地打开折扇:“想我毕竟是义父最宠爱的义子……”
“我看是九千岁的小妾都被你摆平了吧!”我刻意说得别有含意。立时,一抹尴尬划过他俊美如桃花的脸庞,两腮竟是爬上了一层淡淡的桃花红。
“小妈此话差矣……”
“差你个头。”在他还想说出长篇大论之时,我又关上了窗。可是,我错了。烦人的人厉害在于,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小妈,小妈,小妈。”他的呼唤再次从窗外而来,“小妈,你别不理我啊。小妈,自从看到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美人,那些黄脸婆一下子就被你比下去了。小妈,你把窗开开,我愿意当着你的面对你发誓,今后心中只有小妈一人。小妈,小妈,小妈……”
Orz…呕(偶)认输了。谁快来爆了他的菊吧。这只烦人的苍蝇。

第八章 渊卿想不通

字数:2018
今天又更晚了,但两更依然送到,呵呵,无良勤奋把。明天可能也会比较晚,提前说对不起。最近写得比较high,老是提菊花,接下去会让自己淡定,会注意…

“小妈,你开窗呀,时间尚早,不如让我陪小妈聊聊天,解解闷……”那聒噪的话音不断而来,让你耳边嗡嗡直响。这就是花花公子最喜欢用的招数:黏人。
大步走到窗边,打开,他正悠闲地扇扇子,一脸我定会开窗的神情。我努力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对他扬起微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过来。近一点 ̄ ̄”我对他勾手指,他如小狗一般一勾就到。笑嘻嘻地凑上脸,准备接受我感激的亲亲。
我扬起手在他脸上毫不客气地一拍:“啪!”怒道:“你给小娘滚远点,不知道我哥病了吗?你在这里唧唧歪歪不停,让他怎么休息?!”
高山流云捂着脸眨眼睛,脸上还带着好玩的笑意,在我说完后,他用扇子直点我:“够泼辣,爷我喜欢,爷改日再来找你,不打扰未来大哥休息。”说完,他飞快朝我的脸凑近,我知道他想偷袭我,立刻扬手挡住了他嘴唇的进攻。而他趁势捉住了我挡住他嘴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在我浑身竖起寒毛时,他笑呵呵地放开,转身打开折扇,得意洋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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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小子太油了,不好对付。会甩无赖的男人比像渊卿这种老实人更难对付,因为他们软硬都不吃。
“咳咳……”身后传来咳嗽声,我立刻回身走向床边,经过桌子时,顺手拿起茶壶茶杯。
被高山流云掀起的红帐一角内,可见渊卿翻身。我挂起红帐,他正想起身,我立刻扶他起来,他的神色布满了歉意:“殷姑娘……咳咳……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让你被那登徒浪子调戏……咳咳……”
“不碍事,我会调戏回来的。呵呵。”我的话让刚醒的渊卿陷入怔愣。我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好点没?我看你还是吃你随身带的药吧。”
他吃力地点点头,伸手摸向胸口,从里面取出我熟悉的那个药瓶,然后倒出一粒服下,我再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下后闭眸休息片刻。那药立竿见影,不久之后,他苍白如纸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他慢慢睁开眼睛,淡灰色的眸子里对我还是一丝歉疚:“没想到渊卿还要烦劳殷姑娘照顾……”
“呵呵,身体好才是大家好。你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跟那兰陵暖玉同归于尽?”
立时,他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失意,垂落双眸之时,他也陷入了沉静。他双眉微拧,又是先前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整日这般背负繁重心事,我也替他心疼。
“饿了吗?”我打破了房内的寂静,他抬起眸,看了我一会,有些犹豫地问:“殷姑娘方才说要调戏回来,是什么意思?”
“诶?”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茬,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解释,忍不住笑着摇头,“我本海盗之女,并不受男尊女卑或是男女授受不亲之礼教约束,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人,只是生理结构不同。既然他调戏我,我自然要予以还击。我明白,你不会理解,我也不要求你能理解,你就当我是睚眦必报,不愿吃亏。”
“可是……无论怎样,渊卿都觉得是姑娘在吃亏呐……”他自然无法理解,我也不想多做解释,想了想,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没想到这一摸,却让我惊讶于他皮肤的冰凉,不禁让我想起了小鱼。
他立时因我这突然的举动而陷入怔愣,一层淡地几乎看不到的红,布满了他的脸颊。
“现在渊卿你可觉得是我吃亏?”我看着他愣愣的,羞囧的神情心里想笑。
渊卿呆呆地靠坐在床上,已经无法言语。
我笑了:“渊卿你是不是觉得反被我调戏了呢?呵呵,我去给你拿吃的,只有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报仇和逃跑,是不?”我对他眨眨眼睛,他似是被我电了一下,这一电,他才缓缓回神,回神之时,他摇头而笑,不知是在笑自己浅薄,还是笑被我调戏。
渊卿吃过东西后,再次陷入沉睡,他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坐在床边把玩御兰亭送我的那个精美香囊。淡淡的香气让人在烦热的夏天渐渐心平气和。想起高山流云,也觉得这人有趣。若是有机会在千岁府常住,他倒是我最想研究的人。真想剖开他风流的表皮看看,里面到底隐藏了一个怎样的男人。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之时,也无人来给房间电灯,渊卿一直沉睡,没有醒转的迹象。
想点灯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快而短促,像是主人及其兴奋,兴奋地巴不得能一下子飞到想要去的地方。
“砰!”一声,门被重重打开,一个人背光站在了月色之下,看不清容貌。他双手大大一挥,两条黑影像是分身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紧接着,两排侍婢远远而来,显然她们的速度远远跟不上这个急切而来的人。
灯光涌入房间,我以为是点灯,没有多加防备,目光不由得看向门口站在黑暗中的人,当房间里充满了灯光,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是兰陵暖玉!
心中划过一丝淡淡的惊讶,但很快恢复镇定,他迟早要来的。
六十岁的他已经满头华发,然而他的精气神却丝毫不亚于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侍卫。那两个从他身后分立出来的人,是侍卫。
他此刻也正盯着我看,双目炯炯有神,可怖的面容因为没有笑意而更显得可怕。他一身红衣站在那里,昂首挺胸,分外精神,若事先不知他的年纪,定然以为他只有四十开外。再次扬手,那两个侍卫进入房间,与点灯的侍女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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