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到朕寝宫来。」 故意贴著萧衍的耳朵轻声说著。
萧衍明媚的笑容, 登时冷了下来, 不满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萧道成。
看著萧衍恶狠狠的眼神, 萧道成欲火更高涨了。
起身摆驾回宫, 他可不想在女儿面前宠幸萧衍。
看著萧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小公主不禁凑上前去, 关心道。
「父皇欺负你吗? 告诉玉儿, 玉儿一定帮你。」
看著小公主义愤填膺的样子, 萧衍不由得一把将他拉过来, 抱在怀里。
「你父皇没有欺负我, 只是他。。。他不喜欢别人背叛他。」
「什麽是背叛?」
「背叛。。。背叛就是不听他的话了。」
「喔! 那你就听父皇的话就好了呀!」
听皇上的话啊!
不自禁苦笑了下, 不知道该怎麽解释的萧衍, 只好有一下, 没一下轻轻抚摸著小公主的秀发, 陷入沉思。
深夜时分
萧衍坐在床边, 看著小公主熟睡的小脸, 不知做了什麽好梦, 轻声的笑了起来。
当小孩子真好啊! 无忧无虑的。
自己不过也才十二岁, 怎麽心境好像很苍老了呢!
「驸马爷! 驸马爷! 奴才小李子来接你到寝宫。」
萧衍苦笑了下。
该来的还是要来。
本来这驸马是不能住在皇宫中的, 公主成亲後应至皇宫外另设的驸马府。
但因公主年幼故皇上特许驸马入住同昌宫。
可这反而方便了皇上临幸他了。
进了寝宫。
「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吉祥。」
萧道成用一支手指勾起了萧衍的下巴, 凝视那不甘愿的眼神。
「怎麽, 这麽不情愿!」
「皇上, 微臣斗胆, 这人有五伦, 父子有亲, 君臣有义, 夫妇有别, 长幼有序, 朋友有信, 假使饱暖思淫欲, 则近於禽兽也。」
「很好, 继续。」
萧道成听他忽然掉起书袋来, 不禁纨尔, 不动声色的将他拉到了床边坐下。
萧衍听得皇上似乎愿意接受他的话语, 自然高兴的绞尽脑汁希望能说服皇上, 逃过此劫。
「这子曰:「君君, 臣臣, 父父, 子子, 夫夫, 妇妇, 六者各行其职, 则奸谗无由作也!」 假使君王, 臣子, 父亲, 儿子, 夫君, 妻子皆做好各自的本分, 那麽作奸犯科, 小人谗言就不会产生了。」
萧道成两手紧紧抱著萧衍, 贴在他的耳边, 舌尖描绘著他的耳垂, 故意朝他的耳朵内吹气, 萧衍不禁一阵发战, 但是还是坚持著一口气将话说完, 萧道成听他说完了, 为了鼓励他说下去, 让他分心, 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赶紧接口道。
「嗯! 你说的很有道理。」
「假使君不君, 臣不臣, 父不父, 子不子, 夫不夫, 妇不妇, 昏所由作也。 君王没有尽君王仁爱的本分, 臣子没有忠义, 父亲不慈爱, 子女不孝顺, 夫君无道义, 妻子无顺德, 那昏庸, 奸佞就会从此产生。」
萧道成这时已解开了萧衍的衣衫, 正摩挲著萧衍的胸膛。
「不错, 再继续。」
「所以皇上, 你我乃君臣关系, 君有仁臣有义, 君臣之间只有仁义道德, 不该逾越本分, 放纵私情, 这夜半侍寑於礼教不合, 望皇上成全微臣忠义之心, 不愿陷皇上为罪人, 败坏皇上私德, 毁损皇上清誉。」
「好! 很好! 讲完了吗?」
「讲完了!」
霸道的唇立时封住一张一合的小嘴, 撬开殿堂, 登堂入室。
强势的舌, 无情的舔舐, 穿刺, 攻击。
萧衍只能喘息著, 完全无法应付著来人的袭击, 一阵近乎窒息的风暴後, 终於重获自由。
萧衍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气, 喘著气道。
「皇上, 臣还有事容禀。」
啥! 还有话说, 嗯! 显然朕让你不够投入。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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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5
这萧衍看皇上八风吹不动, 执意要临幸了他。
这儒家学说不行, 立马转个弯, 拿出了佛家思想, 希望能说动皇上。
「这佛家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嗯! 不错!」
萧道成将萧衍全身的衣衫都剥了下来, 手掌由上而下慢慢攫住两腿间的稚嫩, 开始上上下下轻柔慢捻。
萧衍的呼吸, 越来越沉重, 不停的喘著气,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完。
「所以···皇上···嗯!不该···不该沉迷於色, 啊! 这···百年之後··呜···不过黄土一抔···」
「爱卿说的极是, 不过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意思不是说「做了等於没做, 没做等於做了。」既然如此那爱卿让朕做做, 你就当成没做过, 那不就好了, 所谓:「酒肉穿肠过, 佛祖心中坐。」 不就是这个道理。」
虽觉皇上说的是歪里,但是仔细思考,似乎也颇有几分道理,自己若能荣辱无动於衷,不就能不在意这些事,终归到底是否自己定性不够?
「啊! 嗯! 嗯···」
边思考边沉溺在欲望中, 不知不觉已被翻了个身。
后庭中似乎进来了什麽东西, 凉凉的, 配合著前面两腿间的手势律动。
好舒服呀!
寝宫内又开始弥漫著兰花香。
忽然後庭中的物事退出了体外, 瞬间灵台一阵清明。
怎可沉溺在欲海之中。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默默念著,想让自己挣脱欲望的牢笼。
「啊······」
尖锐的刺痛, 似乎从股间劈向全身, 身体几乎像被劈开两半。
好痛啊!
所有的激情, 一瞬间消失的乾乾净净。
做了怎麽可能当成没做过呢?
身体上的痛和心中的痛, 永远深烙在记忆中, 永难忘怀。
皇上和我交欢, 不过是为了报复我爹娘, 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
再说男男交合, 有违伦常, 皇上和驸马, 更悖伦理。
这事於情於理都是不该发生的呀!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轻声的念著,难耐的忍受身後的冲击,当成逃避的藉口,催眠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皆不存在。
萧道成听他口中似乎喃喃念著什麽,边忙碌的冲刺著,边伏下身去,听他在默念什麽。
听清了萧衍口中的喃喃自语後,萧道成狞笑著用力顶到萧衍那一点死穴。
几番翻云覆雨下来,他早就清楚的了解了萧衍体内的敏感点。
果然恶意的顶了几下後,萧衍口中的经文开始变了调。
「色不异空、嗯!空··不异··色、啊!色··嗯··即是··空、呼!空·呜··即是··呼··色、 嗯··嗯··色··嗯···」
这下看你心中的佛祖还坐的住吗?z
一阵猛力的冲刺,将两人一起带到了高潮的顶点。
萧衍浑身脱力的趴在床上, 半晌不能回复意识。
片刻间, 萧道成又蓄势待发, 准备提枪再战。
将萧衍抱起来, 後背贴著自己胸前坐好, 让萧衍的後庭直接对准自己的硕大, 坐了下去,一招观音坐莲式使出,剧烈的冲击登时让萧衍痛不欲生。
「啊····」一声惨叫逸出。y
萧道成双手握在萧衍腰间, 用力上下起伏著, 萧衍几乎跟不上那节奏。
可身已沉沦,心不愿投降。b
「皇上···臣··有事···容禀。」
啥! 这样你还能说!
「说!」g
这儒, 释, 道三大学说, 已说了两家, 又怎能独漏了道家。
「这太极生两仪··两仪曰阴阳···万物皆有··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女子为阴··男子为阳··男女交欢··阴阳始调。」
「很好!」
手用力将萧衍的身子下压,下半身用力往上顶,萧衍顿时凄惨的被上下夹击,体内的欢愉亦高涨至顶点,激烈的节奏让萧衍头上的束冠都掉了下来,漆黑如瀑的秀发,披泻在身上,大大的双眸弥漫著氤氨的水雾。
萧道成看著萧衍沉溺欲海中的样子,不禁更加兴奋,身上的动作更快了。
激烈的情事让萧衍几乎没顶在这欲海中,可一丝的清明让萧衍挣扎著想要逃脱。
「皇上··臣··嗯··嗯··臣····」
啥! 还想说,想考验朕的能耐吗?
很好!
朕最喜欢接受挑战了。
「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朕也听闻孔子说。」
「从、心、所、欲、不、逾、矩。」
萧道成故意一字一下重重的往上顶刺,刺激的让萧衍全身不停哆嗦。
「就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不算逾越规矩的。所以朕现在就想做正在做的这件事,这是不会逾越规矩的。」
「不··不··不是···嗯! 嗯··呜··啊·嗯····」
不是那个意思!
孔子的意思是七十岁以後,心境成熟,那时随自己的心意去做的任何事,都习惯性的在这理法之中,不会违背这世间的规矩的。
不是皇上说的那个意思。
心中的想法,再也没机会说出。
一开口也只能发出 「嗯···嗯···啊···呜···呃··嗯··嗯···」之音。
彻底的沦陷在那无穷的欲海之中。
从此夜夜夜半之时,皇上寝宫中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皇宫中的宫女太监们,相传可能是皇上请了得道高僧,在寝宫中宣扬佛法的诵经声。
可那诵经声特奇怪,听了总让人欲火焚身。
据传这可能是最高深的佛法,旨在考验众人的定力,若听了後能不动凡心,必能羽化成仙,一时之间人人争相躲在寝宫旁接受考验,从此皇宫中清心降火的菊花茶、苦甘露,销量大增,不敷所需。
第二十章 6
三年後,永明五年秋
御书房
一个眉清目秀,面若冠玉,身穿朝服的年轻官员,正坐在身穿黄袍的皇帝身上,皇帝低下头,正深深品尝著那年轻官员口中的芳香。
那年轻的官员双眸正弥漫著氤氨的水气,配上那出尘如仙的气质容貌,竟彷若坠落凡间的谪仙,沉醉在人间的诱惑中,不能自拔,只能轻轻呻吟出声,稍稍宣泄心中说不出口的悸动。
「呜···呜···嗯···嗯···」
满室兰花香,更凭添了一室旑旎,春光无限。
「禀皇上! 前线八百里加急快马军书到。」
内侍焦急的通报声,打断了这一室春意。
「呈进来!」
萧道成顾不得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军书,破坏他的好事,匆忙接了过来。
这时萧衍站在旁边,正打理著自己衣衫不整的仪容。
心中也不禁感叹,做为公主名义上的驸马,皇上实质上的娈童,也已三年了。
三年来心中的罪恶感,与日俱进,每晚啃食著自己的良心。
每夜总想说服皇上,不该再继续这悖德情事,但每次总以陷落欲海告终,这日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拓跋宏! 可恨!」
萧道成愤怒的吼声,中断了萧衍的沉思,随手拿起了萧道成抛在桌子上的军书。
原来军书上书写著,北魏军南下已攻下新野和南阳,前锋直逼雍州,雍州已岌岌可危了。
萧衍一看不由心惊,这雍州乃齐北方门户,是一个重要的隘口,若雍州破了,那南齐北半江山则将易主。
登时跪下道:「皇上! 臣愿领兵出战,援助雍州。」
萧道成转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凝视著他的眼眸深处。
「噢! 就这麽急著摆脱朕!」
「不是的,臣只是想为南齐尽份心力,为皇上分忧解劳!」
「这三年来,每夜千方百计想说服朕,倒把你的口才练的挺不错的嘛!」
「臣句句肺腑之言,好男儿自当沙场报国,马革裹尸,以效皇恩。」
「这恐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