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他的鼻子已经差不多能碰到苏联的脖子时,他的眼里愉悦却是像是到了极致。他咧开嘴,伸出舌头,先是试探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苏联脖子上的肌肤,温温的,带点清香,果真如他想像般。
在第一次试探成功后,他开始从脖子上没有头发的位置舔起,直到到苏联肩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为止。一寸一寸,细细密密的□着,在发现鼻腔内满是那种舒适的味道到。他的愉悦在也控制不住。
味觉过关。这是他的宠物!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接着愉悦感不得不要宣泄出来。
“吼!!”他大声吼一声。
身后的众“人”感觉到他愉悦的心情同样开始大吼。“吼吼吼!”
“吼1”
“吼吼吼!”
这些照着他们的理解来说,大意就是,带帽子的说,我很高兴。
接着是众“人”一起说,首领高兴,我也很高兴。并且为了确切的表达他们的高兴之情。他们在带帽的愉悦吼声结束后,又接连吼了数声。
他显然很满意这些人的反应,大手往后招了招,声音低沉了些。“吼!”既然手下这么知情知趣,那么,他不介意让他们感受一下他宠物那种气味纷芳的触感。
众“人”:“吼吼?”不可置信的吼了数声后,在确定带帽的,他们可敬的首领不是骗他们后,他们欢喜的叫了一声,接着以眼睛黄光越盛的模样,整齐的开始朝苏联的位置蹦了过来。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
众“人”一起蹦,那声音绝对是惊人的,但这些对于苏联那饱惊分贝摧残的耳朵来说,其实已经习惯了。记得曾经有句话说过“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同样,声音大啊大啊,就习惯了!= =,形容词有些不对,但那已经不是重点了,饶是苏联一惯叫着自己镇定,就算分散注意力,此刻似乎也要镇定不住了。
在那带帽子的来了后,对着他的头发一番细致检查,就算他很明白那上面没有什么,而那位冒似一定要检查出什么的模式,形式比人强,他忍。
在那带帽子的不知用什么开始触碰他的肌肤,当然,在后面他一直不停的用那东西舔的时候,他大概能想出是什么?不过,他宁愿不知道!!这般细致的像是洗皮肤样的,难道是洗干净了,方便啃咬么?还是,其实这就是本地“人”对外地人的不信任,要洗干净才能下手?
生死什么的,苏联发现果真没有他想像的那般淡定。如果可以倒带,他相信,就算那带帽的再调戏他十遍同样的动作,他依旧会遵守的。
不就是调戏么?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可是,世上没有倒带这个动作,所以,如果真要死,那么,好歹他也要有骨气点吧!苏联心内默默的打气,哪一处肌肤被那带帽的触碰,以那处肌肤为起点,就开始僵硬,但对于腿肚没有打颤的过份力害,嘴里没哭喊出来。苏联心里其实还是蛮满意的。
生或死,他都要做个有尊严的人!。。。当然,这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
但。。。就算是要死,分尸什么的,真心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类。
苏联低着头,却是眼尖的看着那些黄幽幽的光芒离自己近了,越发近了!而现在马上就要触碰到他!!!
那些黄幽幽的眼神,那些咧着嘴,少了几颗牙的嘴巴,都在告诉他,他们很兴奋,因为他们马上就可以吃到食物了。
苏联泪流满面拍飞脑中那血腥的画面。终于怎么都淡定不起来了。就算。。。就算怎么逃也逃脱不了,傻乎乎的等死的也是笨蛋(虽然之前他就想着做笨蛋来着。)
“吼?”带帽的不满的发现,之前乖乖不动的某人肌肤突然大力颤动了一下,接着以他毫无防备的姿势从他身下滚了出去。
是的,滚,苏联发现不管他的思维如何鲜明,他的脚却是不知何时已经不听使唤的动不了,就算他强撑着,那也是动也不动。在眼见那些“人”就要扑上来的瞬间,他惟有滚的离开。
滚,其实真的很慢,并且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苏联内心是知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动作却会连一分钟也撑不到。
带帽的眼里在见他逃了后,明显的流露出怒意,接着,左脚往前一伸带动着后脚一同往前移了一步,堪堪到他滚的位置。那“人”左脚不知以如何的方式竟是到了他的身下,轻轻往上一提,苏联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
飞。。。人类的终极梦想就是想飞,可是,事实证明那一点也不美妙。
也不知是否是那人无法控制力道,还是故意惩罚他。那一脚过后,苏联却是“啾”的瞬间离地有百米距离,接着“啾”的以同样快速的力道掉了下来。
原来,最终他的死亡是这种血腥的场面,果真一点美感也没有!!!
急速的运动令苏联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不过在看到离地越发近的时候,他反射性的闭上了双眼,那真是只是本能。
不过。。。落地会如此平稳么?在静静的等侍了一会后,苏联狐疑的睁开了眼。
破旧的衣服,似乎有些熟悉。
硬邦邦的,四处无着落的姿势,似乎也有些熟悉。
“吼吼”耳侧传来大吼过后,他清楚的看到身前齐齐发出“咯咯”声后,整齐的九十度弯腰的一群“人”。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如此熟悉了。
他显然没死!苏联艰难的转回头,果真看到一硬梆梆的肌肤,手试探的抓了抓他能见的衣服,
“呼”风起,布碎。
“。。。。。”他,原来真被人扛住了,以之前同样的姿势。不过这一次,这般扛着迎接他的是什么?
管他的,他不想管了!狠狠的一咬牙,他的脑袋重重的朝那背着的“人”肩膀撞去,果真如他预感那般,这肌肤真的很硬。
很好。。。。他总算晕了。。。一切都不用想了。临晕前,苏联嘴角勾勾满意的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苏联,你神马时候才能不苦逼??
作者圆润的滚下去想怎么让苏联继续苦逼(捂脸)
☆、被僵尸拉着一同睡棺材的人类
再次醒来,苏联双眼所见的只是一遍漆黑,四周听不见一丝声音,什么也看不见。
他在哪里?现在这又是什么状态?
苏联尽力让自己不要慌,努力的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但事实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他自己把自己撞晕了,接着。。。接着就是现在这般状态。
那群“人”呢?四周这般安静,显然不可能有许多人存在的气息,那么。。。他们是把他丢了?终于把他丢了么?
不知为何,苏联虽然总感觉他似乎遗漏了什么,但这个结论依旧让他的心情好一些,那些面对黑暗的恐惧也退了些。
他又安静的呆了一会,那种寂静的什么也感觉不到的气息终究还是不适。不管怎么样,他也先弄清楚这里是哪里才行?
他试探的准备起身,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似乎有什么把他禁固住了。就在腰的部位,有什么大力的给他绑动让他一动也无法动。他皱了皱眉,摒弃脑中那些不靠谱的各种念头,咬咬牙,手摸索的摸到他感觉被禁固的位置。
只是,触感怎么这么奇怪?而且,不知是否他是他的错觉,那禁固他的疑式是手?
苏联倒吸了一口气,不信邪的放慢速度,一点点开始抚摩着,冰冷的触感,疑式长长的五指,上端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在顺着那五指往下,大小刚好,硬绑绑的一段长节物体,光滑无比。
越摸苏联越觉得他的感觉没有错,只是。。。为何会如此冰冷?难道是死人!!
“呼呼!”极力控制着,苏联却依旧忍不住心跳开始加快了起来。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苏联脑中的影像却越发鲜明了起来,甚至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竟然闻到了类似于人血液的味道。
他的手依旧搭在那疑式手臂的上面,手指却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很安静搭在他身上的那疑式手臂的动了动。力道很轻,但在什么都无法看到的空间中,一切触感都鲜明了起来。
苏联忍不住身体开始僵硬了起来,脑中的情景已经够可怕了,可更可怕是,那可怕的场景还有后继!!
那手臂先是轻微的动了动,接着学着苏联之前的动作般,缓慢的抚摩着,不过不是对着手掌,而是顺着腰,缓缓往上,苏腰的腰侧,接着是肚子,在接着是胸口的位置,最后是抚到他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脸颊,接着那手掌在他额头处停了下来,又缓缓的开始移动,直至在他嘴唇的位置,像是终于认定般,用着一根艰硬的冒着尖尖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那力道似乎是不想伤害他,但事实是,在柔弱的嘴唇那处肌肤,那种力道足够戳破他的皮肤。
血似乎顺着那嘴唇处流了出来,伤口不大,却有些疼。苏联依旧僵硬着不敢动,任着那伤口的血形成血珠顺着嘴角流下。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似乎看到这黑暗中有什么发光的东西存在。
现在这样是准备做什么?
还有那冒光的又是什么?
末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苏联发现,其实相对比现在,之前见到的那群“人”似乎还要可爱些。
血珠“嘀嘀”的掉落了几滴,基于人体的自卫体制,嘴唇那处的伤口却是开始凝固。有些麻,却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苏联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在听到身侧类似于野兽的粗重喘息后,他壮了壮胆,手试探的摸向那发声的位置。
咬了他?吃了他?或者能知道到底是什么?
苏联的心中一直在纠结着,不过,在什么也看不清的情况下,他觉得他必须先知道他与什么东西在一处,这最重要!
而死。。。。他似乎一直在与这东西擦肩而过。苏联在内心默默流泪。
事实证明,一切显然在他预想的最好的方向发展。
那物离他不远,就算在最初把他嘴唇弄破皮后,那物似乎惊了惊,“悉索”中似乎往后退了些。此刻却也一摸就摸到了。
而他现在摸的位置。。。。。冒似是。。。。
苏联微微皱了皱眉,手心被什么舔了一记,冰冰的,粘粘的。那冒似应该是舌头。
舔?为什么要舔?难道是表示友好?
苏联的手微微僵了僵,接着顺着那应该是嘴唇的地方往上移
鼻子。。。。眼睛。。。脸颊。。。额头。。。硬梆梆的一团。。。应该是头发。。。那么。。。。在重复了两遍后,苏联收回了手掌。心里暗暗下着结论。眼前这物应该也是人类,至少是人类的模样!
只是为何肌肤的触感是冰冷的?而且那些喘息冒似像是动物?难道是他的抚摸出错?照理说应该不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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