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顿了一下,却又说道:“哎,算了,谁稀罕原谅不原谅。”
王伟的头轻轻的跟他碰了碰,又温柔的亲了下他的额头,最终含着庄桦的耳朵呢喃:“若是现在,我尽量不让你做错事,若是以前,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陪你一起面对。”
“。。。。。”
两人搂成座欢喜佛的姿势,谁也看不见谁的脸,王伟只觉得颈间一凉,接着凉处又被庄桦狠狠的一拧,嗷的一声叫起来,庄桦已经从王伟身上下来,恢复了一贯在他面前的霸道样:“赶
“赶紧开车,我最恨迟到!”
作者有话要说:五雷轰顶!!!
1,庄宅日常:《父慈子孝,兄有弟攻》
“哥,你那里好紧,比咱爸的紧。”
“嗯,你那里也比咱爸的粗。”
2,念水日常:《日久生情,股道热肠》
“老师,别这样,我还未成年。。”
拟声词: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小时后。
“小念,别这样,老师年纪大了。。。”
拟声词:啪啪啪啪啪啪啪
3,秦念日常:《一柱擎天,菊残“重阳”》
“天不老,情难绝,形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嗯,这个SM捆绑的造型不错,名字取的也有趣,哪里。。啊。。轻点。。你把我捆的太紧啦。。。”
4,秦爹庄爹日常:《怨“花”落去,盼“鸟”归来》
“我儿子跟你儿子。。。哎。。”
“时代误我!!当初咱俩要是积极主动一点,哪还有这帮孙子什么事儿。。。”
5,乔桐日常:日复一日。。。。第一个“日”做动词。
哇哈哈哈哈哈哈,愚人节快乐,无节操无下限无智商的三无小弱受爱你们!!
49、故地重游
秦维贤的办公室里,胥克念一样一样的给秦维贤介绍着他给秦伯带的茶叶,秦维贤不是喝茶的人,以前办公室里放着纯粹是为了怀念,总想着喝他爱喝的茶,走他想走的路,圆他要圆的梦。这样一来活着不觉孤苦,若是有朝一日在另一个世界碰上,相逢一笑,也有共同的话题可聊。
而今知道“他”虽然换了个壳子,但却仍旧好好的活在世上,于是便把那些讲究又都忘了,秦维贤只看着胥克念的嘴张张合合,说着茶叶该如何存放,该如何冲泡,该如何如何,秦维贤不爱听这些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东西,他现在就想用自己的嘴把这张粉红色的喋喋不休的东西堵上,于是他起身了,刚想做出下一步动作,就见胥克念眉头一拧,不满道:
“秦兽你又在走神吧?!”
秦维贤一笑,这个外号,倒是很久都没听到了,以前也只有他一人这样叫,之后许多年,自己想到这个外号,只有绵远不绝的痛。如今能再次听到这种叫法,明明是骂人的话,但秦维贤就是觉得从里到外的舒坦,于是破天荒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反驳,“你才是受!”而是笑眯眯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说这么多,我又听不懂,你跟我回趟家,亲自交给我爸好了。”
“!!”胥克念第一个反应是“好”,他对秦伯伯的印象是非常好的,他那凋零于十八岁的惨淡前世,爹不疼妈不爱,家里有个超人一样的哥哥比着,旁人提起他的大致印象就是:“如果没有哥哥,弟弟当然是很不错的,但是,哎,还是那句老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只有秦伯伯从来不这么觉得,秦伯伯老是摸着他的头,慈爱又温暖,笑眯眯的说:
“那些人的话,权当放屁好了,他们就引对了那句老话,跟你比起来,他们所有人都该捆一扎扔掉,来,不理他们,跟伯伯去泡茶。”
他时常纳闷秦伯伯这么渊博幽默的好人怎么会生出秦维贤这种又刻薄又讨厌的混蛋。胥克念想到这里,还不忘含怨带恨的看了秦维贤一眼,秦维贤莫名的被这种又怨又厌的眼神给刺了一下,不知道又哪儿得罪他了,于是只有讨好的商量:
“去看看吧,你那啥了之后,我爸时不时抱着你的照片哭,断断续续就哭了有一年,也不知道哪天若是我死在他前头,老爷子能不能有这么大念想。”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胥克念将密封的茶叶罐子砰的一下砸在秦维贤脑袋上,把秦维贤砸的嗷嗷叫。秦维贤捡起掉在地上的茶叶罐,揉了揉额头,虽然脑袋被砸的不轻,但心里是极其喜悦的,小念的心里还是有自己啊,而且如今还有老爷子助阵,呃,虽然自己日后出柜,老爷子会反应过来自己无形中的“为虎作伥”,进而或许有些麻烦,不过,得先把人搞过来,才能有出柜的机会,让老爷子处理麻烦的机会嘛。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秦维贤站起身,走到青年面前,用手轻轻的撩了撩胥克念的刘海,胥克念觉得本来并没有什么不适,被秦维贤这样一摸,感觉哪儿哪儿都跟被开水烫过一样,呲呲的冒热气儿,这个家伙离自己这么近,身板还这么宽,胥克念扭了扭身子,却被秦维贤挑衅般的固定住,只好像掩饰什么一般用嘴吹了吹自己的刘海,一时间办公室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呼” ,和胥克念随之被吹起翘起来的碎发。
秦维贤好笑的看着他,自己跟他也算是竹马竹马了,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维贤哥维贤哥”的小正太,那个跟自己斗嘴打闹的小男孩,那个如小王子一般静静弹琴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就长成了个俊秀的青年,也不知什么时候,追逐的次序颠倒了位置,变成自己追在他后面“庄小烨来玩啊?”“庄小笨蛋来吃东西啊?”逗弄,毒舌,挑衅,其实不过是想说一句“庄小烨,来喜欢我啊!”
“你挡着我的手机信号了。。。”秦维贤的味道萦绕在周围,胥克念浸润在这个味道里,有点沉迷,有点安心,也有点恨恨的不甘。于是憋了半天,来了这么一句。
“。。。。。”秦维贤知道这是又开始别扭了,终于不在逗他,在他眼角轻轻的舔吻了一下:“就这么说定了,下班之后就回家看看吧。我爸赋闲在家,这些年常来往的朋友就庄伯一个,有时倒也觉得他孤零零的可怜。”
“嗯。”胥克念觉得也没什么不妥,秦伯伯跟自己本来就投缘,自己去看看他,也属应当。
于是下班之后,胥克念回到了一别数年的秦宅。别墅大门开启之后,通往主宅的还是那几棵法桐行道树,秦维贤看着胥克念盯着那树看,便停了车,轻声道:“下去走走?”
胥克念不置可否,但手已经扶上了车把手,待车子停稳后,两人并肩走着,正值仲春,法桐的果毛飘的乱七八糟,吹到胥克念的脸上,痒痒麻麻,如同此刻的心情。
“这些树长大了不少吧?”明明这些树的长大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秦维贤却依然跟个小屁孩子一样颇为自豪的炫耀道。
“嗯,真的是好多年了。”胥克念难得的没跟他抬杠,”故地重游,总是易让人感慨,春风十里,桐叶青青,这里的每一片树叶,都在无言的诉说,诉说那过去的好年华。每一个枝杈,都静静的延展,延展那珍贵的旧时光。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在园子里打扫的佣人看到了站在法桐旁静默不语的两人,不知趣的惊呼出声。
“哦,回来看看,这是胥克念,我的小师弟。我爸在吧?”
“在的在的,胥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寒舍,少爷好多年都不曾带过朋友来家里呢,我去跟厨房说一声,让他们多备几个菜。”
“不用麻。。。”话还没说完,胥克念就定住了,别墅的大门里缓缓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喜闻乐见今天拜访的主要目标—秦伯约。另一个是…
是庄幼安!!
秦维贤都能感觉到身边青年微微颤抖的身子,无奈当着两位长辈的面也不好去牵手,只好将胳膊绕到胥克念后面,在他后背上安抚性的拍了拍:“小念不怕,维贤哥在。”
“爸,庄伯,我带个朋友来家吃饭。”
“好。”比起略略有些木讷不知该如何表示的庄幼安,秦伯约抬起头,看了看面前这个青年,只一眼,便愣在那里,接着,便用手捅了捅庄幼安的胳膊:“老庄,看看这孩子。”
“啊?啊。。”庄幼安听话的抬头看了看胥克念。庄爹这辈子,活的甚是窝囊,家中大事小事全是老婆做主,出门在外完全是秦伯约的跟班。庄幼安自己觉得没甚不妥,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只在“供秦伯约读书”这一件事情上铁了心的自己拿次主意,为此不惜差点跟强势的老婆离婚。除此之外,这人整个就如同面团一般,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捏圆搓扁,好在他有个能干老婆,又有个处处为他着想的生死之交,所以人生才不致太惨。
但仅仅是这一抬眼,就让胥克念看到了自己老爹脸上一辈子都难得出现几次的精彩纷呈。庄幼安本来就不擅交流,此时更是磕磕巴巴,脸色涨的通红也只说了一句:
“伯。。伯约,这孩子怎么。。”
“。。。。”秦伯约都无奈了,人家小辈都笑的脸都木了,你一句话也不说反倒问起我来了,只好打圆场道:“你好,我是秦维贤的父亲秦伯约,这是我的老朋友庄幼安。你这孩子,看着面善啊。”
“秦伯伯好。”胥克念这一声叫的是纯熟又自然,只是神态语气又让秦伯约觉得跟自家以前那个孩子太像。接着胥克念看着庄幼安,这个一辈子跟着妈妈和兄弟混的老爹,终于还是叫了声:“庄伯伯好。”
“哎。。好,好。。。”庄幼安下意识的将手伸出想跟胥克念握手,但想到时下的年轻人也不兴握手,而且这人就算再像,也不会是。。想到这里,伸出来的手又瑟缩了一下,进退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又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秦伯约。
胥克念伸出手来,主动的握住了庄爹僵在半空中的手:“很高兴见到你,庄伯,我叫胥克念。”
“哦。哦。。小念,小念好。。你这孩子,真。。真。。”
“看着面熟是吧?我是演员,总会有些曝光率,可能伯伯走马观花的看到过些,所以才会觉得熟悉。”
“是这样吗?”庄幼安皱着眉头盯着胥克念眼里的痣,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 胥克念一脸坦然的迎上庄幼安的目光,肯定的回答。
50、似曾相识
明明是自己的亲爹,胥克念却觉得,送别了庄爹之后,自己反而更加的轻松自在了,跟在秦伯伯的后头轻快的穿过走廊,玄关里还挂着当年自己画的油画:院子里的那两行法桐,上面有秦伯伯的题诗:满城飞絮滚轻尘。胥克念盯着看了一会儿,秦伯伯出声道:
“在油画上题中国的古诗词,很奇怪吧?好多朋友来看,估计都偷偷笑我没文化。”
“这有什么,我觉得蛮好,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胥克念如今很少动笔,但没事儿依然喜欢看看画册,从成年人的立场上品评这幅画,虽然不能算差,但小毛小病的也不少,挂在秦家的玄关里,倒是有些配不上这乌衣门第了。画这幅画时他年纪并不大,正是被一位颇具盛名的画家要求收为关门弟子的时候,小小年纪很有些飘飘然,一次来秦家玩,正值暮春,法桐的叶子已初具规模,两行树木在上空交错成一片,遮天蔽日,只依稀从密密匝匝的叶子里透出几丝阳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