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赌妃-晚歌清雅_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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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赌妃-晚歌清雅_完-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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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着他露齿笑笑,他接受了我的感谢,一下子便觉得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刚才枫眠称你为‘裴教主’,裴先生是教主么?武林门派?” 

            裴若暄淡然笑笑:“不过是一伙见不得光的乌合之众罢了。” 

            “裴教主肯定是谦虚了!那裴教主离开这里之后,会离开京城吗?还会回来看枫眠和我么?” 

            裴若暄看着我,有些歉意的笑笑:“不会,平时事情太多了。” 

            “是吗,是这样吗?”其实我想说,那你这一年都在为我四处找药材,不是挺空的嘛,但那样说,实在太没礼貌了,而且,既然他这样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我也就不好再追问了,只能表示遗憾。 


            但是,为什么看到他,每次提到他,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真的还想再见他呀1 

            但令我难过的,他似乎并没有跟我相同的感觉。很快的,他就走身告辞了,我坚持要送他到门口,枫眠拗不过我,也只得陪着我。恋恋不舍的一直送他送到门口,他再次向我们告辞,我还是舍不得,巴巴的说:“下次有什么事情路过京城时,还来看我们,行么?” 


            他似乎也拗不过我,终于松口说:“好的。”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这是在敷衍我,还是在说真的,但听到这熟悉的“好的”两个字,心里竟是这样的开心雀跌。 

            他也淡淡笑笑,转身飘然而去。站在门口,一直到看着那抹潇洒的白影一直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回来。 

            “我想去逛街!“心情愉悦,想出去转转。 

            枫眠握着我的手,柔声说:”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忙了这么久,先休息吧。” 

            “但是我不累——” 

            “先把身体养好,到时候,再一起去,想去哪里都行。” 

            我想了想:“能去裴先生的教里玩吗?” 

            枫眠怔了怔,温声说:“他们的教派非常隐密,除了他们教中的人,没有人知道。” 

            我扁扁嘴,不甘心的又回头对镜夜说:“那镜夜应该知道吧,他跟你那么熟——” 

            镜夜笑笑说:“我哪有那样的神通,他不过是恰巧找上我罢了,谈不上熟,王妃去休息吧,免得王爷担心,我这边,也正巧有事情要跟王爷谈。” 

            既然他们有正事要谈,那我就不好打扰了。“那好吧,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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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红酥手,断魂酒 

             
            第二天,我们就搬进了皇宫。第三天,枫眠被正式立为太子,凤镜月为太子妃,我是太子侧妃。我是知道册封的这一刻才知道,那天遇到的明丽女子,原来不仅是镜夜的妹妹,而且是枫眠的正房妻子!也是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我也是枫眠的妻子。我一直认为我们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最多是男女朋友、或是未婚妻的那种。没想到我们早就结婚了,我还是小老婆。汗之,怪不得枫眠那天反复的然我不要生气 


             不过,我也奇怪的,竟也不为这件事生气——明知道一直以来枫眠都故意瞒着我,不告诉我镜月是他大老婆 

             
            册封大典回来以后,就陆续有嫔妃娘娘们到我宫里来向我道贺。汗,我都不认识她们,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说。幸好有镜月过来帮我解围,不过她一来,那些嫔妃们也都争着围着去她那里向她倒道喜了,我这里只有容妃娘娘和陈妃娘娘陪着聊天。 


             
            她们也知道我生了一场大病,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想这么关心我的人,应该也是以前的熟人吧。容妃娘娘很亲切,时而提些以前有趣的事情,然后问我记不记得,但我都很遗憾的跟她说,记不大清楚了,只是她那么一提,我隐约有些印象。 


             
            容妃娘娘却也不放弃,还去叫了淑妃娘娘过来,凑一桌打牌。说我以前最爱打牌,说不定多打打,就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于是乎,她不但不厌其烦的一张一张的教我认牌,还告诉我,以前这些玩牌的方法,还都是我教她们的。而且,我还特别会算牌,经常把她们手里剩下的牌算得一清二楚,气得她们直呼我作弊。 


             呵呵,说起这些事情来,倒是不显得陌生了,一直混沌的脑子也渐渐觉得清楚了不少。 

             晚上,送走所有客人之后,觉出了倦意,想去睡觉了。却发觉镜月还坐在外间并没有离开。我走过去,支吾了一声,想叫她,却不知道称呼她什么好。 

             倒是她起身迎上来,说:“温姐姐,这两位姑娘想要见你。” 

             
            我愣了愣,转过目光看看她身后的两名女子,呃,是不认识的人。一个念头还没转过来,就看见其中一个眼泪汪汪的扑身过来,拖着我的手臂,放声大哭:“小姐!小姐——”话都没说清楚,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我傻眼了,“你、你们是谁啊?” 

             
            哭得肝肠寸断的那人愣了愣,错愕的睁着一双泪眼看我。另外一个说:“小姐,我是青儿,她是灵儿。”她虽然没有哭,说话也清楚,但一双眼睛红肿着,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青儿,灵儿?”我茫然的看着她们,想不起来。“你们怎么了?” 

             
            这时,扑到我身上哭的灵儿,紧拉着我的手,抽噎地说:“小姐不记得我们不要紧,小姐快去看看裴老板吧——”她话还没说完,又泪珠子直掉,泣不成声。 


             “裴老板?”我愣了愣,又一个陌生的人名,是谁啊,裴教主吗? 

             
            青儿大约看灵儿说不清楚,看的急了,就插嘴说:“裴若暄裴老板!小姐以前最爱的人啊!要不是小姐被他们害了,你们早就成亲了!他前几天还给小姐送药来着,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他了?!小姐就算把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也不能忘记他啊!”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们说的裴老板就是裴教主啊!啊啊啊,那她怎么还说我跟他相爱,还快成亲了,我不是早嫁给枫眠了吗?“裴——裴老板,他怎么了?” 


             “他快死了!”这次是青儿和灵儿两个一起哭着向我喊,然后抱作一团哭。 

             
            “快死了?”身体里突然迸发出一股寒气,瞬时蔓延到四肢,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厥过去。镜月及时的扶住我,对我说:“听说是从王府回去后就发病了” 


             “哪里是发病了,明明是中了毒!”灵儿悲愤异常。“一定是小王爷做了手脚,裴老板回来的时候,脸色就苍白的没个人样了!” 

             “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我哆嗦着手脚,一把拉住灵儿的手,颤声说,“求你带我去见他。” 

             
            灵儿一把扑过来抱着我哭:“我就知道小姐会记得的!我们就是来找小姐去见裴老板的。钟姑娘不让我们来,我和青儿就商量偷偷地去找凤将军,求他带我们进来。” 


             
            青儿接着说:“我已经想好了,今天是王爷册立太子的日子,肯定会宴请大臣,就算来小姐这,也要很晚了。所以,就由我假扮小姐,躺在床上装睡,应该能拖上一阵子,小姐和灵儿趁夜赶紧出宫去。” 


             灵儿连连点头,忽而想到什么,忽而又似吓了一跳问:“那你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青儿解释说,“我毕竟陪在王爷身边那么多年,王爷不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 

             “但现在他连裴老板都害,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王爷了”灵儿忧心忡忡地说。 

             “哎呀,我说不会就不会,你们赶快走吧!当心走不了!”青儿一边催促,一边往外推我们。 

             “你们在说什么呀,裴教主怎么会是枫眠害的?枫眠根本就没做什么,只是设宴招待了他而——”“已”字还没说出来,自己的手脚先自凉了一下。 

             对了,那杯酒——那杯我亲手捧上去,谢他为我寻药的酒,竟会是断魂酒吗?! 

             ——怪不得他看到我递上酒时,神情微微顿了一下——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了吗? 

             
            我的身体颤了颤,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着落下。身子也无力的摇摇欲坠,镜月连忙扶住我,说:“我看你们还是扮作侍卫,到时候随我三哥一起出宫。青儿也一道去,这里有我挡着,就说是温姐姐去我宫里玩了,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们出宫。” 


             “谢谢太子妃!”灵儿欣喜若狂,拉过青儿的手,紧紧的攥着。 

             
            我被她们搀扶着,一路上都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道是怎么离了东宫,怎么见了镜夜,怎么出了宫门。一直想着,竟是我请手把毒酒捧过去。他辛辛苦苦万水千山地帮我寻解药,而我答谢他的,竟是一杯断魂的毒酒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引起了宫门守卫的注意。幽灵头的侍卫过来问怎么回事?镜夜连忙从轿子里掀开一条小缝,说:“他喝多了。” 


             侍卫见是镜夜,也没多追问,恭敬行了个礼就放行了。 

             一出宫门,镜夜就从马车中出来,从侍卫那里牵过马,抱起我翻身上马,回头对青儿和灵儿说:“时间紧迫,我先带雅雅过去。” 

             青儿和灵儿连连答应。 

             “你们路上小心。”镜夜关照了一句,抱紧已经哭不出声音的我,“驾”地一扬马鞭,飞速疾驰而去。 


            快马在熟悉的街,熟悉的地方停下,镜夜抱着我,俐落的翻身下马,我抬起头,匾额上“吉祥赌坊”四个字,刺得我头晕眼花,似乎有一长串的图景从眼前结着串儿闪过,我极力的想去抓住些什么,但结果,还是徒劳无功,倒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双腿虚软无力,结果是在镜夜的半抱半扶下,才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了门。 


            迎面看到正端着药经过的钟浅羽,她看到我们,怔了一下,随即无奈的叹口气,无言地转身推开旁边的一扇门,然后回头惨淡的看着我:“见上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最后一面? 

            我听得身体又是颤了颤,一个踉跄,脱离镜夜的扶持,直接冲进屋去。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香味,往日的酸甜若辣,顿时化作一汪泪水涌上了眼眶,青纱帐子里,熟悉的人影,像许久许久以前一样,那样慵懒的睡着,顺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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