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呢!”他一斜好看的剑眉,对何玉柱使了个眼色,笑着道,“既是你如此说,那我今儿还真就得先给你验验身了!”
何玉柱拍了拍手,几个太监走了进来,一个太监取出一方白布齐整的铺在旁边的一张软榻上,随即他们就架住我,把我按倒在软榻上,两个太监按住我的身子,一个太监伸向我的衣领,利落的解开我的旗装,另一个太监则麻利的拉开我腰间的汗巾脱下我的绸裤,不一会儿就将我身上的衣裳全部脱光,甚至连贴身的抹胸、亵裤和罗袜等也一并除下齐齐的搁在一旁的衣架上。
我万没想到胤禟竟会让我当着一屋子奴才们的面剥光衣裳,自己就这么赤条条的精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还被几个太监给按住,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怕,微白着俏脸颤声问道:“九爷,您您想要做什么?”
“验身啊!”他望着我不着寸缕的娇裸身躯,眼中暗暗闪过一丝鄙弃和憎恨,将手中的茶碗朝案几上一搁,懒洋洋的站起身,给太监们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便会意的托起我的腰臀,抓住我的大腿朝两旁拉开,摆成个“大”字,将我下身的私密处就这样大剌剌的展现在他面前,羞得我又慌又乱。
他忽的伸出一指探入我的体内,我顿觉有些刺痛,皱起秀眉轻轻闷哼一声,他迅速的抽回手指,接过何玉柱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扬了扬眉,意味的笑望着我道:“呵呵,果真还是个处子呢,很好,非常好!”
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羞涩的问:“九爷,那我可以将衣裳穿好了么?”
“哼,急什么,爷还有话要问你呢!”他冷哼一声,神情倏然一变,俊容阴沉下来,冷冷的望着我,森然的道,“青玥,爷问你,那只雪貂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嗯?”
我心中一惊,他为什么突然问我雪貂的事情,难道说他已经查出来是我动的手脚?不,他一定不知道,不过是在吓唬我罢了,如果他已查出事情的真相,就不会这样问我了,我可决不会傻到跟他坦白承认,暗自对自己道,别慌,保持镇定!
我强自镇静,笑着说:“九爷,青玥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他深沉的望着我,忽然咧开嘴笑了,他对何玉柱使了个眼色,他便让人端来一只茶碗,一个太监捏着我的下巴,将那碗温热而苦涩的液体强给我灌了下去。
我被迫喝下这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惊恐万分的说:“九九爷,您您才刚给我喝的是什么?”
“你尽管放心,那可不是毒药!”他笑咪咪的道,只是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意味的望着我道,“对你来说,呵呵,它可绝对是个好东西呢!”随即拍了拍手,一个蒙着面的彪形大汉稳稳的走了进来,他一瞧见我光着身子躺在软榻上,双眼饥渴的盯着我那袅娜丰盈的赤裸胴体,流露出贪婪的色欲,似是恨不能马上扑到我身上一逞兽欲!
我被他那如野兽般饱含侵略的目光给吓得浑身发抖,胤禟他他该不会让这个大汉对我怎么样吧?不,他决不敢这么做的!毕竟我的亲姑妈可是荣妃娘娘,我又是三品的多罗格格,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他决不敢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这只不过是在吓唬我罢了!挺住,千万别害怕!
“你这回的差事儿办得不错啊!”胤禟笑着夸赞道,“待会子想跟兄弟们去哪儿舒活一下筋骨,好好儿乐一乐呀?”
“老规矩,上怡春院找姑娘呗!”大汉咧嘴一笑,边回答着他的问话,那双邪淫的眼睛边极不安分的偷偷直朝我身上瞄。
“爷今儿有样好物事儿犒赏你,瞧见她了没?”胤禟笑着拍拍大汉宽厚的肩膀,忽然伸手朝我一指,道,“你说她这容貌和身段跟怡春院里的姑娘们比起来,如何呀?”
“那当然是没法儿比呀!奴才瞧着这小娘们可是比那怡春院里头最红的姑娘还要标致呢!尤其是这身细嫩皮肉,真是滑溜呢!还有这身段”他邪肆的将我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笑着道,“啧啧,真是好的没话儿说哪!这是哪家的花魁呀?”
“呵呵,你小子可真是不识货呢!人家可不是那勾栏院里的姑娘,她呀,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格格呢!你还从来没睡过格格吧?”
“嘿,爷,您说这话这不明摆着是在寒碜奴才么?这格格可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呢,这么尊贵的金凤凰哪是奴才这等微贱的人想睡就能睡的呀?”
“得,既然这样,那今儿爷就赏你个恩典,让你尝尝这金枝玉叶的格格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奴才谢爷的赏!”大汉顿时眼睛一亮,欢喜的笑了。
“哦,对了,这只漂亮的金凤凰还是个处子呢!你小子今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哪,得,爷今儿就让你给一个尊贵的格格开苞破瓜,可省了你上窑子去找姑娘的钱了!”胤禟说着就一掀袍摆端坐下来,示意何玉柱递给他一块雪白的素帕,端起茶碗朝他点点头,“好了,你小子就甭在这儿心痒难耐、心猿意马了,去领赏吧!”
“喳!”大汉喜不自胜的接过素帕,走到我面前,利落的脱去上衣,露出他那布满胸毛的厚实胸膛,只见他那粗壮的手臂上还纹有刺青,胸口上纹了只威武的虎头,然后竟就当着胤禟的面脱下长裤,将那方素帕垫在我身下,如饿虎扑羊般扑到我身上。
“不!”我惊骇得大声尖叫,吓得不住发抖,拼命的挣扎哭喊着,“不,不可以啊!九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明白您说的话,什么都明白,我这就说,这就说,您千万别啊!”我的话还未说完,似有一根滚烫而尖锐的钢针猛的插入我紧窄的体内,那种被活生生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一直蹿到我的心口,就象是一只巨手将我的身子给撕扯成两半,我的头猛的朝后一仰,颤抖着身子,悠长而凄厉的惨叫一声,一下子痛昏过去
我是被一阵阵剧烈的摇晃和疼痛给弄醒的,虽然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这天大的污辱,可身子被这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给牢牢按住,半点儿都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遭受大汉那极其粗暴野蛮的淫辱,我痛苦的呻吟着、哭喊着,青葱玉指用力的揪着身下的白布,不觉竟是将那方厚实的白布都给抓破了
泪眼模糊中,我看见胤禟嘴角噙着抹极其残忍邪佞的笑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屈辱和恐惧的泪水不停的自我眼中掉落,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胆大妄为至此,当着一屋子奴才们的面,让一个身份卑微低贱的奴才强行奸污了我,把我这个身份尊贵的格格当成青楼妓院中的妓女般开苞破瓜!此刻,他这张俊逸洒脱的脸庞看上去是如此的邪佞凶狠,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般可怖!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这个大汉糟蹋了多久,他才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我的身子,翻身下了软榻,利落的穿好衣裤。一缕处子破瓜的鲜血自我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中汩汩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下垫着的那方雪白的素帕上,迅速的晕染开来,仿佛一朵凄艳绝伦的红牡丹在一片酷寒刺骨的冰天雪地中缓缓的绽放。他得意的望着那朵美艳的红牡丹,咧开大嘴满意的笑了,露出那满口歪斜的黄牙,将帕子从我身下小心的抽出,交还给胤禟,粗声粗气的对他笑着道:“奴才谢爷的赏!”
“上过了这只尊贵的金凤凰,是不是觉得跟别的女人很不一样啊?”
“嗨,爷,奴才在这儿跟您说句大不敬的实话,甭管她是什么金枝玉叶,这一旦扒光了衣裳上起来,跟别的女人也没啥子两样嘛!”大汉瞟了他手中那方血迹斑斑的素白丝帕一眼,大咧咧的笑着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处子上起来就是带劲啊!奴才可是好久都没上过处子了,尤其是给她这么粉嫩嫩、娇滴滴的雏儿开苞,今儿上过她以后啊,嘿嘿,真是通体舒坦,甭提有多爽呢!”
胤禟对他微一颔首,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虚软的躺在软榻上,吃力的喘息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支离破碎,仿佛被车轮给狠狠的碾过一般,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在疼痛,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大汉那粗俗的话语更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这个身份下贱的狗奴才竟然当我这个无比尊贵的格格是窑子里的婊子,不觉又羞又恼又恨,恨不能拿金蝎粉狠狠的惩治他,不,应该拿砒霜、鹤顶红毒死他!
“呵呵!”胤禟勾起嘴角,对我微微一笑,抖了抖那方染血的素帕,极其不屑的朝旁边随意一扬,素帕在空中轻盈的打了个飘,悄无声息的轻轻落在地上。我望着雪白的素帕上那滩鲜艳的猩红,在黛青的砖地上看来分外的刺目,刺得我眼中一片模糊,这是我的贞洁啊,一个女子珍若性命的东西啊,我就这么永远的失去了!一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竟是被一个连面目都不知道的下贱奴才给强行夺走,眼泪顿时如汹涌的潮水般不住的朝外涌,我被一个贱奴才强占了清白的女儿身,玷辱了自己最珍贵的清白,我再不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女子了,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做人啊!
“怎么样啊,和一个这么身强力壮的男人翻云覆雨,这鱼水之欢是不是让你快活得欲死欲仙啊?”胤禟讥嘲的笑问我。
我拼命的摇着头,哭得伤心欲绝,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可明白爷才刚在对你说什么了么?”他目光如炬,锐利的盯着我。
“明白了!”我呜咽着说,此时我已彻底的领教到他凶残邪佞的毒辣手段,再也不敢对他有丝毫的隐瞒,生怕自己再继续跟他装傻会再一次遭受这非人的凌辱,便哭哭啼啼的将雪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盘招出。
他听罢后沉吟了一会儿,问我:“爷问你,你怎么会使那只雪貂重新恢复毒性的?”
“我我以前也曾养过雪貂,知道若是给已去除毒性的雪貂喂食有毒的东西,它的体内就会再次产生毒性,所以所以就让宝珏替我把风,将自个儿随身带着的金蝎粉喂它吃了!”
“喝哟,还真瞧不出来呢,原来您还是一位满腹才学、见识渊博的大才女啊,真是聪明机灵哪!”他赞叹的笑拍着手,只是他的眼中一片冰冷,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寒冷目光冷得我不住的哆嗦,他随即又沉下脸来厉声问道,“爷再问你一件事儿,宝珏曾经打过宛如一巴掌,她究竟为何打宛如?说!”
“这个”我的心一慌,糟糕,若是我跟他说实话,那就势必要抖出我和宝珏曾经一道将那个臭丫头推进枯井里的事情,那他岂会饶过我!那那我自己该怎么说才好呢?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胤禟看出我的迟疑,冷笑着对何玉柱看了一眼,他便又让人强给我灌了一碗什么东西,然后拍了拍手,一个蒙面壮汉走了进来,他朝我努了努嘴,道,“爷把她赏给你玩玩儿,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玩儿得痛快些!”
“不!”我惊恐万分的尖叫道,无法再一次忍受刚才的凌辱,忙跟他求饶道,“九爷,我说,我这就说,您千万别再让他糟蹋我了啊!”我才刚说了几句,壮汉已利落的脱去衣裤,露出身上那丑陋的刺青,扑到我身上狠狠的蹂躏着我,比刚才的那个还要凶暴粗蛮,痛得我死去活来,凄厉的大声哭喊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汉才终于得到了满足,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穿好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