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仰起头望着夜空,浓密的睫毛微微扇动,学着古人的样子文绉绉的开口:“月朗星稀,我来感受下李白的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年羹尧闻言,削瘦的脸上一阵抽搐,他在心里思考了好久,终于结巴的开口说道:“那岂不是举杯邀明月醉卧花中眠。”
哎,没文化,真可怕,这什么跟什么呀,驴唇不对马嘴的!她这个现代人都懂诗词,身为古代人的年羹尧居然不懂,唉!年羹尧你情何以堪。
轻轻的绕过灵儿身边,不经意间瞄见了石桌上的琵琶,他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讶,狐疑的问道:“你会弹琵琶?”
灵儿两弯黛眉得意一挑,性感的双唇妩媚的上扬:“本姑娘会得可不只是琵琶,年二爷别太小瞧人了!”
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怎么会弹琵琶呢?
年羹尧在心中冷哼一声,锐利的黑眸犀利的扫视着灵儿,像是一把疾箭,要穿刺了她一般:“好大口气啊,那你现在给二爷弹唱一曲如何,也好叫二爷见识见识!”
唱就唱,还怕你看扁了不成,她舞灵儿那可是从小学古乐长大的。她立即抱琵琶入怀,对着年羹尧浅浅的一笑,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在琴弦上摸弄,天籁般得琵琶声回荡在寂静的夜色里,伴随琵琶的旋律,灵儿糯米般清软的声音唱道:
淡看烽烟过,大雁宿长空
遍寻前尘多少事无踪
江山几多娇,众人笑论峥嵘
黄沙铺天盖地,谁是英雄?
指点江山路,长剑握手中
马蹄踏碎清霜雾朦胧
金乌现天边,却被烟尘缭绕
是醉是梦是醒有谁能懂?
血雨方飘落,天边现长虹
锦旗十万阵前随风动
战鼓震天响,一剑划破长空
凤凰涅槃又有几人成功
策马千里路,独身月明中
烽烟未定回首起长弓
丝竹乐未央,破阵起宫中
一曲战歌引得四方云动
剑,一舞风云动
(是谁以成败论英雄?)
让战鼓震苍穹
这样无以伦比的琵琶声,少说也要有十几年的工夫底子才能成就,年羹尧惊艳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眼神随着音律逐渐的变冷,如同尖锐的冰削!
听着堪比将军令更精妙的音律,他精锐的目光盯着那双流淌在琴弦上红酥手,紧蹙着剑眉,紧握着铁拳,只见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唱着道破玄机的歌词“凤凰涅槃又有几人成功丝竹乐未央,破阵起宫中”
目光深锁着疑惑年羹尧心中疑虑越来越浓,抬眼冷观依旧乐在其中的灵儿,她到底是谁派来的呢?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何?她到底知道了多少秘密?
年羹尧是戎马出身,中年荣宠无限,想来在战场也是端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的人物,弹唱了这首《战魂英雄劫》,跟他的经历极其吻合。
灵儿眼波流转,瞥见年羹尧削瘦的脸庞上,一脸震惊异常的表情,她眉弯眼笑的唱到尾声:
任前尘飞过,吹得杨柳落
花谢怎容伤感,谁让天地遍布了婆娑?
让天边燃起烈火,无谓对与错
血染戎装何妨,纵声一笑,哪怕只换得沉默
(血染戎装,又为何天地,只余下了那沉默)
让清歌声动,扫去了沉默
舍弃悲伤且看英魂长在,守护着家国
此生无悔阵前过,任四季花落
不知千百年后,沧海桑田,后人如何定功过
(千百年后,沧海桑田,任由他人去定功过)
灵儿唱完放下琵琶,明媚的大眼含着笑意看着年羹尧问道:“怎么样,唱的不错吧!”
年羹尧不理会她的话,锐利的黑眸充斥着怀疑,一只手猛的把她拽在了怀里,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寒气的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手被年羹尧捏的生疼,面对他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灵儿心里变得忐忑不安,她生气的冲年羹尧喊道:“年羹尧你弄疼我了,放开我什么谁派来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年羹尧细长的双眼里射出阴寒的光芒,淡淡了瞟了眼她红肿的手腕,更加用力的捏着柔若无骨的骨头,削瘦的俊脸满是无情和阴狠,他不带丝毫温度的对着灵儿说道:“琵琶弹成你这造诣,少说也得有十几年的功底,你别装了,老实招吧,你家主子是谁,让你来干嘛的?”
看来年羹尧是真的翻了脸,丫的!敢情之前的温柔都是他装出来的这个以后敢跟雍正帝公然叫板的佞臣,阴狠暴戾才是他的真性情吧!
原来年羹尧把自己当细作了,他该不会一个生气,就杀了自己吧
那样的话,岂不是白穿越了!
面对质问,灵儿惶恐极了,她明媚的大眼小心翼翼的盯着年羹尧那张钢坯一般的脸,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把我当细作了吧?”
见年羹尧紧抿着嘴唇沉默不答,秃鹫一般的黑眸锐利的扫视着她,灵儿心中一阵慌乱。
手腕传来的疼痛感觉,让灵儿明媚的大眼情不自禁凝结了水雾。她诚恳的对年羹尧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
年羹尧看着她眼眶微红,捏住她手腕的力道,松缓了几分,他刀削的薄唇贴近在她白暂如凝脂的脸蛋,轻挑的语气里夹杂着一股热流,在灵儿粉嫩的耳垂边轻吐道:“你要是不招,就别怪二爷不懂怜香惜玉了。”
他这次挨的很近,只要稍微一动,就可以触碰他到睫毛了,灵儿闻到了一股专属男人的阳刚气息,夹杂着狂热朝自己袭来
她心中紧张极了,手心不自觉的开始沁满了潮湿的汗水。
年羹尧深吸一口气,那勾人的女子香扑鼻,勾得他嗓子眼里都是发痒的。
灵儿惊慌的对视着年羹尧那副要吃人的模样,看着他被欲火烧灼的黑眸,还有脸上那种残忍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她警觉的嗅到了一种危险的信息
灵儿的双手紧紧的死拽着领口,本能的想挣脱年羹尧,身体不由的往后撤,战战兢兢道:“年羹尧,我警告你啊,你可别胡来,要不然”
她还敢这么说话,年羹尧眼中彭的烧起了一把怒火
灵儿的话都没说完,年羹尧浓黑的剑眉一横,粗糙的手指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
“啊疼”
灵儿的头皮被揪扯着,好像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她弯月般得柳叶眉蹙成弯刀一样,明媚如星辰的眼眸凝结了一层水雾,扬起柔软但不失霜气的嗓子,对着年羹尧怒骂道:“好疼,年羹尧是你个大男人,居然对女子动手,这么没品!你还要不要脸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见年羹尧竟然在狂妄的浅笑着,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意思!真是禽兽!
不!说他是禽兽简直是侮辱了禽兽这两个汉字!
灵儿实在受不了这种扯破头皮的疼痛,泪水忍不住的划出了明媚的眼眸,她黛眉凄楚的看着年羹尧,语气稍微柔和了点道:“你放开我啊!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正文 第一卷 愿我如星君如月;第五章 各怀心事 上
俯视着灵儿痛苦的样子,年羹尧锐利的黑眸闪过一丝不忍,看着她绝色的容颜纠成了一团,清澈的眼泪不停的往外大大的媚眼外涌着,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她的头发。
他还是不打算放过灵儿,改用粗糙的手指肆意蹭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刀削的薄唇讥讽着:“怎么,这会子愿意好好说话了?爷在给你次机会,从实招来,否则别怪二爷”说话间把粗糙的手指,从她的脸庞划向了她紧拽着的领口。
丫的!老猫不发威,你当我是病老鼠啊!面对年羹尧一再的欺负,灵儿心中也恼火了,她明媚的大眼狠狠的瞪着年羹尧,扬着弯刀一般的眉毛,冷喝道:“你别发神经好么?我说几遍了!我不是细作!你是听不懂人话呢?还是听不懂国语”
他不想看见这个女子在用这种傲慢的态度对待自己,不等灵儿的话说完,年羹尧便一个吻欺了上去,啃咬着冲破了她贝齿坚固的防御,舌头熟练伸进了灵儿口中打转,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香甜
被粗暴的吻搞的措手不及,她死命的想挣脱年羹尧的束缚,但是因为年羹尧力气太大,灵儿只能无助的在他怀里挣扎着勉强的承受着
灵儿明媚的大眼被逼的泪如雨下,仰头看着年羹尧脸上那玩味与嘲弄的表情,如同一把利刃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划着。
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灵儿那因为泪水而湿润的双眸,含着那么一点屈辱的表情,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年羹尧更加心痒难耐的想占有她,欲火灼烧了他的对灵儿仅存得一丝不忍,于是他开始狂妄的啃咬着灵儿的脖子。
灵儿害怕会失身,死命的按住年羹尧肆虐着自己的手,眸如冰削的瞪着年羹尧,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这样!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年羹尧薄唇挂上丝丝冷冽的笑意,粗糙的手指不停着揉搓着她丰满,激情像火一般蔓延了身体的各条神经,他扬起浓黑的剑眉嘲笑道:“你这张脸,这幅娇媚姿态,勾了多少男人的魂啊?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二爷就有享用的资格。”
语毕。年羹尧俯身狂野的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手继续狂妄的揉搓着微微颤抖的灵儿。
“呜呜”灵儿嘴里发出可怜的呜鸣声,她心中涌起了不甘,屈辱和厌恶。身体无助的承受着如海浪般汹涌的热吻。
心中的燥热如狂风一般,不断袭卷她的身体。灵儿在屈辱和快感里,泪洗得瞳孔逐渐的涣散。
“这就受不了,让你哭的在后头呢。”年羹尧削瘦的脸上邪佞的一笑,秃鹫一般的黑眸,瞄了眼怀里的楚楚可怜的人儿,瞳仁里散发着一抹残忍
对着红艳如樱桃一般的唇瓣,狠狠的咬下去,柔软的感觉使年羹尧放在她身上的手也跟着用力的紧抓。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灵儿差点疼的昏了过去,明媚的大眼里,眼神迷蒙的望着野兽一样的年羹尧
灵儿恨得牙痒痒,她鼓起的勇气,看准年羹尧的脖子,猛的咬了下去。
“嘶。你个贱蹄子,敢咬本少爷。”意乱情迷的年羹尧吃痛的握住溢出丝丝血迹的地方,一咬牙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怒不可歇吼!
灵儿站起身,媚眼鄙夷的瞪着年羹尧,用手擦了差嘴角的血,冷声大喝道:“我咬你怎么了,你在敢过来我就阉了你!”
年羹尧半眯着的细长的双眼,锐利的黑眸享受的盯着血唇红肿,身上齿痕点点的美人,此时她明媚干净的眼眸,像是蒙了灰的夜明珠一般,在月光的清辉里,散发着暗晦的恨意。
看着灵儿眼眸里射出利剑一般闪着寒光的眼神,突然觉得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年羹尧他本能的停止下一部的侵犯。
他俯身在灵儿身上轻嗅了几下,不温不火的嘲弄道:“好香啊,你是爷见过最美的细作。你家主子好狠的心啊,要是跟着爷的话,爷可绝舍不得你去遭这样的罪。”说着手指流连忘返的抚弄着她的下颚。
灵儿狠狠的甩开年羹尧的脏手,利剑一般的眼神瞪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把被他撕破的衣服披在肩上,恼羞成怒道:“年二爷,你要是用强的,我反抗不了,但是我告诉你,女人是用来征服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用强暴这种下流的手段。”
“激将法,呵呵,貌似对爷挺管用的!” 年羹尧不禁失声一笑,细长的双眼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