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她的心中,终究还是有他的。
独孤瑾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年羹尧的身后,看着绣帕的上的题字,炯炯白兔,东走西顾,这首诗的后半句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看来灵儿跟师兄真是的清清白白的,这下师兄估计也该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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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鸾帐里,喜娘呈上来一根打着红结的称,笑着朗声道:“请王爷用喜称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胤禛拿起了喜称,缓缓的挑开了红色的盖头,这一天他盼了许久,他知道灵儿也盼了许久,她们都知道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灵儿一张如画般的容颜在昏黄的烛光下,恍若滴仙。
胤禛与她喝完交杯酒,将一枚赤金打造镶猫眼石的戒指戴在灵儿手指,笑道:“丫头,今后你就是爷的侧福晋了,可不许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要跟爷分开。”
灵儿抚摸着戒指上绿油油的猫眼石。清晰的看见石头里刻着一个’雍’字,羞怯的底下了头,抑制着内心的欢喜,嗔道:“那可说不好,四爷要是在今儿个娶他家的格格,明个儿纳旁家的小姐,我照样可以休了你。”
胤禛听了,故作苦笑模样,捏了捏灵儿的脸蛋,佯装生气道:“还休了爷,你倒还长能耐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胤禛说着一个翻身压在了灵儿的身上,呼着粗重的气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携子之手,与子白头。”
说着,深深的吻住了灵儿鲜艳欲滴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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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音阁里烛影摇红,数不尽的温柔,灵音阁外,有一抹淡粉色的孤影,脸上说不完的哀伤。
独孤瑾缓缓靠近,月色在她身上渡上了一层霜雪的般的光晕,看的独孤瑾心中煞是心疼。
“别看了,夜深露重,香格格还是去回房休息吧!”
“不用你操心,你凭什么管我!”香浮转身,用怨毒的眼神看着独孤瑾,埋怨道:“要不是你办事无能,她早就烧死在燕子楼里了,要不是你对她手下留情,当初你就该一剑解决了她,都是你,你不但不杀她,还给她什么丹药,让她活着离开了宗人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她说着说着失去的理智,狠狠地打在独孤瑾的身上。
“够了吧你!”
独孤瑾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厉声道:“你还跟我提燕子楼,你知不知道我差点烧死了我的亲妹子,你骗我去送信,把灵儿置身宗人府,害的十三爷被圈禁,燕子差点就自尽了,你还想着害灵儿,你能不能有点人性,你当初的善良都哪去了。”
香浮使劲儿的挣扎着手,却没能挣脱,她满脸凄婉的泪水,悲伤道:“我根本就没变,是你一直没有认清我这个人而已,你说你会无怨无悔的对我,但是现在你后悔了,对不对?我也不知道燕子是的妹子啊,我想害的只是灵儿,根本没想过要伤害别的人。”
独孤瑾发觉自己用力了,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叹息道:“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十三爷被圈禁,燕子痛不欲生,我只要想到我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我的心里就万分的难过,所以我劝你,收手吧好不好?天家富贵难道真的抵得过与我携手江湖,厮守终生么?”
香浮揉着隐隐发痛的手腕。咧唇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阴蛰的表情像是一个恶鬼,“一将功成万骨枯,女人间的争斗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要想成为枝头最鲜艳的花朵,就只能用他人的血来染红。”
独孤瑾的眼角,失望的落下了一滴寒泪,“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你要如何我不会在帮你,但也不会干涉你,只一样,不许你再伤害燕子和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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