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放开我,我已经是个哑巴了!'
水潋星双目冷清的瞪着他,挥开了他作乱的手,指着自己的嘴巴无声的道。
明白她的意思,萧凤遥眼中非但没流露出心疼之色,反而轻笑了声,握住她的柔荑放在掌中把玩,放道唇间轻吻。
“朕还从来没与哑巴做过,那一定是别样的感觉吧?”
禽。兽!
水潋星低哼,同时,心里也闪过一抹恐慌。
她知道,这男人说到做到,她也看到了他眼中那抹兽。欲!
她本来在想,既然他可以装沉醉不醒来吓她,那她干嘛不可以装哑巴来试探他的心?反正,除了凤临和萧御琛还有莫无忧之外没人知道她根本没被毒哑的事实。
'别忘了,你已经废了我,我们之间毫无关系了!'水潋星打着手语道。
“星儿莫急,朕这不是正打算着要咱俩继续有关系吗?”说话间,萧凤遥的手已经侵袭到她的大腿上,并且蜿蜒之上。
这流氓无赖!
噢!水潋星小童鞋忘记了她曾亲口教过某人,流氓就是为了耍无赖而存在的!
'你敢强来试试,我非剪了你不可!'岌岌可危的小野猫瞪着恐吓。
“你情我愿的事,怎会是强呢!”温热的薄唇转而贴上她生气而高高嘟起的艳唇。
'鬼才跟你你情我愿!'水潋星别开脸不让他得逞,她弯起手肘想要顶开他的脑袋,未想还没付出行动,双手已经被他一手握住,举止头顶紧紧钳制。
“你不知道昨夜对朕来说有多残酷,你这纤纤玉指抚着朕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那样轻柔,那样诱。惑。”萧御琛边说边用自己空出来的那只手隔着衣物从她腰侧寸寸滑过,势要点燃她体内的热情。
昨夜,她为他宽衣,当她的手刚触碰上他的衣带的时候他就想将她揽上床,压在身下狠狠进ru她。
他知道这女人对他的影响绝不是只因为她那张绝色的容颜,不然,昨夜她顶着一张麻子脸他对她的渴望怎还会有增无减呢!
昨夜,若不是在最后一刻她急于逃开,他只怕已经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的君王了。
唔这蚊蛋!能不能不要用那样诱huò的眼神看她,能不能不要说那么酥骨的嗓音来溶解她的理智,还有,他的手
水潋星根本没想到两人终于能够安静独处的时候他第一件事没跟她解释,反而急着将她压在身下一逞兽欲!
想到昨晚她居然像个傻瓜一样为他擦身,而对象居然比任何人都清醒,想到自己被他暗自在脑海里各种YY,她的荷尔蒙就飞快上窜,身子也热得像被火烧。
“星儿,过去这时候你应该像猫儿一样在朕的逗弄下哼哼叫,朕可是极为思念那种声音呢。”萧凤遥的手已经熟练的挑开她的衣带,将她的腰封扔到床榻下,一层层将她的衣物往两边慢悠悠的摊开。
唔
他那眼神好像狐狸在算计着什么,难道他已经怀疑她在他面前装哑吗?
不行!她不能让他得逞!
“星儿,这时候朕真想听你那酥骨的吟叫”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入层层衣襟里,隔着肚兜抚上挺立的蓓leí,“你会说,蚊蛋!另一边也要”
该死的!这蚊蛋果然是故意的!故意说些银。邪。浪。语来诱她破功!
“星儿,你说,一个哑巴在做这事的时候叫不出来会是怎样的媚态呢?”扯下她的衣兜,让两团雪白弹跳在眼前,火红的眸子更加幽暗了。
就是她这样,忍得双脸涨红,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水潋星咬着唇,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勾魂的眼睛。
“咱们来试试,嗯?”萧凤遥邪气的低笑,倏然从她身上离开,被挑到半空的水潋星对他的突然离开有丝丝不满,正睁开眼,身下一凉
这蚊蛋已经扯下她的亵裤,她的私密幽谷彻底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挣扎着要逃开,站在榻前的他却倏然擒住她的双腿猛力往前一拉,她惊恐的想要踢他,他却在她的盛怒下缓缓蹲下身,邪恶的看着她,边靠近她的大腿中心,然后
嗯唔不要
她的双手挥舞着,绝望的闭上眼,羞死人的听着身下传来的暧mei的吸。吮声
他居然为了逼她出声无所不用其极,委屈自己这样折磨她
唔嗯好刺激,他的舌尖分外灵活的取悦着她,她全身酥软,紧紧咬着拳头压抑那股想要疯狂尖叫的冲动,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邪恶,她像是漂浮在海上,双手不得不紧紧抓上他的头,他浓密的发间,不知道是要将他推开还是想要把他留住。
她真的好难受,忍得好痛苦
可是,她真的不想就这么让他如意
“真是倔!”萧凤遥无奈叹了声,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折磨,抽出了手指,也止住了薄唇的伺候,起身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
阵阵空虚袭来,水潋星抱着自己卷缩起来。看着她全身上下被自己逼得起了一层粉红,萧凤遥满意的勾唇,再次俯身上去与她坦诚相贴,厚实的大掌抚弄着她侧身卷缩的身子,另一手抚上被她咬出血丝的唇瓣,薄唇亲吻上去,含着她的唇哑声道,“咬伤了朕会心疼。”
音落,不忍看她欲求不满的可怜样,他扳开她的双腿,挺身以悍猛的力度狠狠满足了她。
嗯唔好舒服!
身处地狱的她终于被救赎了!
只是,他的动作越来越邪恶,频率时快时慢,又回到了折磨她的点上。
她紧紧攀着他的身子,在那毫无一丝痕迹的宽背上留下了一排排爪印,每次总是她快到点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赤红的眸同样隐忍着强大的欲。望等她折服,这时候,她总会低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抗议他的玩弄!
这场拉锯战,萧凤遥完全拿她没办法,即便他真能忍,看到那双欲。求不满的含泪美眸他也会不忍,于是就再也舍不得逼她了。
“傻瓜,还不愿出声吗?还是你打算就这么与朕过一辈子了?”他用手拂开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下身缓慢温柔的进出,只是为了下一波的孟浪在准备。
他知道!!!
水潋星惊诧的睁开眼,也在这一瞬间,萧凤遥抽出又狠狠刺入,逼得她失神的叫了出来。
“嗯啊”
“真好听!相比你的安静,朕还是更喜欢你的浪。叫!”萧凤遥满意的邪笑,律动的频率不停的加快。
“蚊蛋!嗯”
狡猾的蚊蛋!先假意认输然后趁她不备反败为胜,她怎么会忘了,他向来喜欢干这种事呢!
“星儿,用你所有的热情回应朕,事后,你想怎么样,朕都依你”
萧凤遥疯狂的驰骋在她紧致的体内,太紧了,她的柔软将他紧紧裹住,简直能把他逼疯!
“嗯啊轻点”
蚊蛋,要撞散她吗!
他这样猛,是具尸体都得复活回应他吧!
两人久逢甘露般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抱着她去浴池的时候又要了她一次,把她折腾得浑身无力,就连到最后衣服都是他帮她穿好的。
可是,当她问起他什么时候知道她没有被夜承宽毒哑的时候,她知道他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虽然谈不上对他已经深入了解,可是她还是意会得到他在她面前什么时候生气的。
就好比现在,与她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阴沉着脸低头斟茶,不发一语,那股沉闷的压迫感十足让人透不过气来。
“不是说好比谁无情吗?既然无情那就无情到底好了,现在再来纠缠有意思吗?”水潋星挪步过去坐在他身边,直接抢过他放到嘴边的茶先解了渴。
蚊蛋!不知节制,比跟人打架还累!
“那你呢?既已无情还冒险回到皇宫作甚?是你送上门来的朕不吃岂不是浪费了!”萧凤遥又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喝。
“我”水潋星从杯沿下抬起头,目光触及他赤。裸在外的胸膛,上面依稀可见抓痕累累。
沐浴后,他只穿了件长裤,抓了件锦袍披上,衣带也没系,任由衣袍那样敞着,被水打湿的墨发以发带轻绑了发梢,这样随便的他别有一番风情。
若是掀开披在他背上的衣服,她相信他颈侧还有她留下的吻痕以及咬痕。
这么一看,她好像比他还孟浪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水潋星又低头喝茶,“我只是想回来跟你道歉而已!”
说得她好像很缺男人一样!
“道歉?你做了对不起朕的事?”萧凤遥抿着香茶,刚从里抽身不久的他,沙哑的声线还余味未消。
水潋星知道他还在生气,不然按照以往,他早就霸道的将她揽入怀,让她坐在他腿上了。
不知为何,她竟然开始惦念起他那双腿来。
靠!水潋星,你少色了好不好!
说真的,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按理,他不知满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该气的人是她吧?
难道他是在气她在他面前装哑的事?
也不对,他早就知道她没被夜承宽毒哑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刚才那逼供的前戏。
“水潋星,朕在问你话!”指尖轻叩了叩桌面,她这时候晃神,莫不是被他说对了?
她真的与皇叔有过肌肤之亲吗?
他不会忘记她曾一度拿皇叔来衡量过他,对凤临,他有把握她不会,可是如果面对的是稳重温柔的皇叔呢?
“我没聋!”水潋星放下茶盏没好气的道,他又连名带姓叫她了,说明他当真气得不轻。
他眼眸一沉,水潋星视线落在他的唇上,眼里升起深深的自责,“我我不知道我的任性会害你从此失去味觉,所以我是专程回来跟你道歉的,也可以说是赎罪!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毕竟,是我害你变得食不知味。”
吞吞吐吐,终于说完了要说的话,水潋星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的脸色,也暗自为自己松了一口气。
“真的要你怎样都可以?”
须臾,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到她身边,阴影笼罩了她。
“只要别太过分。”水潋星撅嘴,认命的点头,谁叫她真的犯下了滔天大错,这责任必须扛啊。
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脸,接着,清澈的大眼望进一双深情如海的黑瞳里。
深情?
是的,深情!
她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情,而且是真真切切的。
“感觉得到朕生气了?”
哪有感觉,明明就是好不好!
昂起脸的水潋星连连点头。
“可知道朕在气什么?”
水潋星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不说,她怎么知道喔!
萧凤遥将她拉起,两人平行对视,“你可知道当朕收到你被夜承宽伤了腿的消息后想怎么做吗?”
水潋星还想摇头,他已经固定住她的脸,“朕当时就想将这江山置之不顾,冲冠一怒为红颜!”
要不是小玄子紧紧拖住他,要不是苍轩刚好回来,只怕他已经那么做了!
水潋星震撼的抓住他开敞的衣襟,又惊又喜,他曾经想不顾一切为她报仇?
换做是别人,她肯定斥责他不知轻重,可是,面对他,她除了感动就是心疼。
为了复国,更为了报杀母之仇,他可以拿二十年的时光来厮杀,如她被他视如生命,那么,他为她置天下于不顾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想,我应该知道你为何生我气了。”水潋星含着热泪笑了,她怎么那么笨呢!
他会生气全在她开口问他什么时候知道她没有被夜承宽毒哑的事后,他就开始闷不作声了。
那是因为他气她不懂得爱惜自己,拿自己的身子去赌!
知道了怒火的源头,水潋星得寸进尺的抱上他的脖颈,踮着脚尖吊在他怀里,“你知道的,萧御琛他好不容易才愿意接纳他真正的亲人,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而出了事,毕竟夜承宽是冲着我来的。”
看到他又沉下脸,水潋星赶紧补充,“我发誓,我没冲动!我只不过是觉得与其让夜承宽日夜惦记着如何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