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值得深究!
“我这几日听到的最多莫过于你这舒妃鬼魂上身,无法无天。你莫不是喜欢上一缕幽魂了吧?”
苍轩话音刚落,便遭到一记无比阴冷的瞪视,他识相的闭嘴喝酒。他想,以萧凤遥那么精明的心怎么可能猜不到,只不过他故意心照不宣罢了。
十岁出谋招兵买马,当时只剩几位将臣,他们不服,便给出了条件,若他能三日之内招到一百名男兵,十匹马就以他为马首是瞻。他应了下来,一个人跑到当时令人闻风丧胆的沙丹寨去,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沙丹寨的匪头答应让他带领部分弟兄去劫官银。
当时,东越护送官银的队伍上他仗着自己身子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把将领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说谁要是跟他走,这些官银就是他们的!若是不跟他走,护送官银不利也是死路一条,若是打算要杀他,暗处的人马就会一窝儿上。于是,一日之内他不止带回了一百名兵,还带回了二十匹马,让所有人不得不服!
十岁啊!一个才十岁的男孩子居然已经这么狡猾阴狠了,想想他十岁的时候在干嘛来着?喔!还在娘亲的怀里让娘亲哄着入眠。
所以,和谁比也不能和这个男人比!
“我觉得她比母老虎难追!”
苍轩又看了眼两个拼酒拼得正起劲的女人,毅然断言。
想当初他追媳妇那可叫一个轰烈啊,差点没被打残。
“那要看是谁追!”萧凤遥胸有成竹的勾唇。
那小虎猫容易心软,这是她的弱点,只要朝她的弱点攻进,还怕她不手到擒来。
苍轩真是悔啊,他干嘛要跟他提这话呢,分明是自讨讽刺啊!
“就算她将来给你惹麻烦也认定了她?”不说将来,今日已经惹上了。
萧凤遥向来怕麻烦,尤其是不值得沾惹的事他宁可视而不见。若没有这么冷情也不会有如今的南枭国。
一步一步,他们亲眼看着他如何冰封自己的内心才走到今日。
为这天下他能付出的全都付出了,或许有个人让他惦着他才会更珍惜自己一些吧。
“绝不会有你家母老虎惹得多!”一句意简言骇的话让苍轩无语至极。
好吧,他家母老虎的确事儿多,真想回他一句:能替心爱的人处理麻烦那是身为男人的骄傲!可是他不敢啊,这个男人虽然是他朋友,该畏惧的时候还是得畏惧呀!
见天色不早,那两个女人也喝得差不多了,萧凤遥举起瓷杯敬苍轩,“今日相见,明日回吧。”
“这我可做不了主。”苍轩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低头默默的喝下那杯酒,一双清秀的眼沉思的看着他。
萧凤遥一口把酒喝尽,搁下杯子起身,“看来你们是想抱一道圣旨离开。”
“雪儿她也是担心你!”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神秘莫测,把所有人的心都摸透了。有时候他甚至怀疑,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吗?这些年他们目睹的只是他麻木的复国,从来没见他做过、想过、聊过除了复国以外的事。
“担心?苍轩,你如何做人夫君的,自己的女人担心别的男人你还真大度!”萧凤遥勾唇讥笑。
“就因为那个男人是你我才不需要。”苍轩跟着起身道,俊俏阴柔的脸旁满是严肃。
帝都如今的局面对他很不利,燕太妃与太傅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熟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虽然一直利用兵部尚书顾举一家来牵制他们,却只是扬汤止沸。何况,还有一个按兵不动,城府极深的安逸王在虎视耽耽。
不止柏雪担心,他这个做兄弟的也希望能帮得上忙。
“呵”萧凤遥摇头轻笑,什么也不再说,带着别人猜不透的心思,迈步走向那个女人。
“柏雪,很高兴认识你!没想到在这古代还有你这么MAN的女人!”水潋星已经拍拍xiōng部,竖起大拇指。
“星星,虽然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肯定是夸我的话!再谦虚就虚伪了,干了!”
柏雪把整坛酒拿了起来,正要喝,瞧见萧凤遥过来,便扭着小蛮腰过去,毫不避嫌的挨近人家怀里,“小遥遥,咱们好久没一起共饮过了,陪我喝酒!”
水潋星心里隐约有在等他把人推开,可是他却环着柏雪的腰朝她走过来,她莫名的气,拿起面前的酒坛子昂头就灌。
“我又帮了你一次,打算如何谢我?”柏雪抬头悄声道。
“带着你的男人滚出帝都!”萧凤遥力道适中的把她推开,柏雪脸上的笑颜顿时没有了。
两年不见,这男人还是这么狂!
萧凤遥上来一把夺过水潋星手上的酒坛子,另一手将她搂了过来霸道的锁在怀中,而后昂头凑着她刚才含过的坛口咕噜咕噜灌入喉咙。
水潋星傻眼的看着吞咽时颤动的性感喉结,她拍拍发热的小脸蛋,清醒得很。
他帮她喝酒是真的!
他不是应该陪柏雪吗?为什么变成了她?是她醉了还是他醉了?
萧凤遥把那小坛酒喝完,空坛子随手一扔,姿态优美。这甜酒简直有辱他男人的威风,不过,是她喝的,他也只好忍了。
“天色不早,该回了。”他俯首看着被甜酒熏得晕红朵朵的脸颊,忍不住轻啄了口,用最低沉魅惑的嗓音道。
“嗯。”
水潋星被迷醉得晕乎乎的跟着人家走出了轩雪楼,上了马车,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
水潋星是被一个轻轻的颠簸回魂的,元神归位,她发现自己正像个无尾熊一样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贴着她的耳朵响起,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乱了节奏。
她抬头就对上他灼热的眸光,好像从上车到现在就一直盯着她了。
“唔,是你抱的我还是我又耍流氓了?”
水潋星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是她耍流氓,她一定立马弥补过错,如果是人家抱她的,那她一定耍流氓回去!
“这两者有何区别?”萧凤遥低声问道,她迷蒙的表情很可爱。
“当然有区别啊!一个是勇于认错,一个是一报还一报!”她不及细想的道。
“那就后者吧。”反正至于他前者比后者好太多。
“啊?真是我抱的你啊!”
水潋星讶异的从他怀里起来,看他正儿八百的脸色也不像是说假。以前朋友都说她酒品不好,果然,借着酒就耍流氓了啊。
“打算如何跟朕认错?”他箍紧她的纤腰让她继续坐在自己腿上,不让她跳开。
打算如何认错,这真是个很难的试题呢!
“说对不起行不行?”她又开始对起手指头来了,完全没意识到某人的眼中透着诡异。
萧凤遥不假思索的摇头,只要一声对不起他何不选后者,那样还换回她一个拥抱。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商量!
水潋星在心里嘀咕了声,绞尽脑汁的想了起来,倏然,下颔被轻轻支起,她愕然抬眸,一片阴影压了下来,唇瞬间被封住!
水潋星先是身子一震,而后感受到温热的唇轻轻上下亲吻她的,QQ软软的感觉引诱她沦陷。
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精灵,贪图好奇的合上双唇含着他的,而后又像做了坏事一样缩了回去。
萧凤遥心儿一喜,放肆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撬开了她松懈的牙关,柔软粗粝的大舌滑溜而入。瞧她眼睛瞪得比铜铃般大,另一只空置的大掌轻轻往她眼睛一覆,让她放松的感受他的吻。
理智上,水潋星是该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的,可这已经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了啊。他的唇太有魔力,她懂得她的不适应,于是眼前一黑,她就自然的闭上了双眸,像受了催眠一样抱上他的脖颈,默契的回应他耐心引诱的舌头。
她太美,太诱人,轻轻一个眼神就能让他难以自控,何况她正打算与他比个高下的回应着他的吻。如此不服输啊,在这种事上还不忘计较。不过,这样子他更喜欢,至少比木头好太多了。
于是,他的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物轻轻捻弄渐渐挺立的花蕾。
“唔嗯”
一声吟哦从两人辗转的嘴角流泻出,听得人酥骨无比,萧凤遥下腹一紧,大手从衣襟探了进去,一把扯下她的兜儿,握住她的一方绵软轻重缓急的捻弄。
“嗯啊你敢再扯试试看!”
酥xiōng一遭碰触,挺立的花蕾一遭捻弄,水潋星昂高了头,避开了缠不尽的吻,短路的大脑奇迹的迸出这么一句话。其实,人家还是以很轻柔很磨人的速度渐行渐近的,只是她大脑存在那夜的片段作祟。
“这样呢?喜欢吗?”
萧凤遥很镇定的邪邪一笑,将她的身子一转,让她面对着他跨在腿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酥xiōng,俯首吻上了嫣红粉嫩的花蕾。
“嗯唔不对我们什么时候进行到这一步了。”被啃得飘飘然的水潋星使劲拉扯住最后一丝理智,支支吾吾,嗯嗯啊啊的问。
“你勾。引的朕。”萧凤遥嘴不停的含糊回答。
“唔我想不开才会勾。引你!我嗯啊”
萧凤遥似乎不悦她的回答,大手往下猛地掀开了她的裙摆,隔着亵裤往里抚去。
“不要!”
水潋星一个惊颤,柔软的上身竟不受控的挺了出去,车帘随着马车的行走而摇曳,外面的光线一下一下洒进来,照醒了她的思路。
她和他不是应该定位在一。夜。情上面吗?怎么现在大白天的在这马车上进行车。震啊!
不行!绝不能被他的调‘情技巧所俘虏!没有爱做基础的嗯嗯啊啊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
何况她已经和柏雪做朋友了,不能够再夺人所爱,不能够背叛朋友,这到了阎王那是要下油锅的。
她不能一错再错,不能一陷再陷!
虽然她心里真的也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的舍不得,可是,现在是一点点,久了就积少成多。
她不要!她不要对他动心,一旦动心就难以回头,就万劫不复了。
“嗯唔你”
正欲要使劲拒绝他,下颔突然被掌住,水潋星红透了脸对上他滚烫的视线。
“这时候只许想我!”
她的出神让萧凤遥恼了,说罢,俯首再度掠夺她粉嫩欲滴的樱唇
枕边太监
“这时候只许想我!”
她的出神让萧凤遥恼了,一手掌住了她的下颔,吻上她粉嫩欲滴的樱唇。爱嫒詪鲭雠
刚坚定不为所惑的水潋星听到那低沉沙哑的音质又是心魂一荡,双手僵在他脖子的半空上,起起落落的做拉锯战。
水潋星,你特么在干嘛呢!这厮不是可以和你勾勾缠的人,你的爱情梦想只是平凡的细水长流,对方是个可以陪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他哪里符合了?简直差十万八千里啊!
推开他!必须推开他渥!
“唔嗯停停手!”
紧要关头,水潋星在心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战胜了欲。望的召唤,毅然决然的出手制止了他,慌乱的拉住已经酥xiōng半裸的衣裳。
“你是不要还是不想?”萧凤遥很想不顾她的意愿就这么冲了进去,只是,这样做的话会让她离他越来越远哦。
他还抓不住她的心,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即便他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唔”水潋星闪烁着眸光,就是不敢看他神锐的视线。坚硬如铁的热物正抵触着她的柔软。
就在他解下裤腰带想要与她合二为一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手惊叫了出来。她知道若是他非要强来的话,以自己那丁点力量根本制止不了他,可他却只是难受的粗chuan一声,抬头望她,下面静止不动。
以他的身份,以他平日强势霸道的性子,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为什么?
她真的一点都不懂他!
“不回答是否表示朕可以继续?”萧凤遥抱着她的腰模拟挺入的动作。他到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