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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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我爱你-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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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郎中还交代了,说是煎药剩下的药渣给他附伤口上,可以加速愈合。”走到了门口才拍了下脑袋想了起来给云舒遥说道。
  拿起开着紫色小花的不知名的植物,上下端量也没看出什么特别,娇俏的鼻子凑近了淡紫色花蕊,一丝浓浓的药香飘散鼻翼之间。拿起放于桌上包好的药和着这株紫花药材,来到灶房里跟小二姐交代下将草药浸泡煎上。
  “我看她对那男人很上心啊!”抬头见就见一抹紫衣衣決飘进房中,一句简单的话却是说出了酸酸的味道。
  “雷莫,不是我说你,让遥儿听见又不高兴!”轻轻柔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雷莫到是没有在说什么,但神情却是也好似没有认同凤箫的劝告,不知为何就是看不惯若柳那做作的模样,总感觉他的那些娇柔都不是他的本相,那日虽是眼眸中的精光稍纵即逝,但却被他无意中捕捉到了。
  一勺勺启开闭合的贝齿将三幅煎成一碗的药喂进了若柳的口中,浸湿了丝帕将脓血轻轻拭去,将煎好的药渣敷在上面用棉布好好的包扎上。做好这些,天边已挂上了一弯月亮。揉揉几经酸到发麻的胳膊,抬手抹去了额上渗出的薄汗,看了还在昏睡的若柳一眼,抬腿迈出了房门。想着怎得如此安静,一个个的夫君们均没有来过,这还真不像他们的风格。
  房门轻轻掩上,女人刻意放轻的脚步一下下渐行渐远直至无声,那榻上的红衣男子才慢慢张开了好看的眸子,越过简单的素色帐幔好似能看到房顶深处陷入了遐想,直到窗棂下有了一声“啾啾”的声响才醒过神来。
  显然他忘了自己的左臂上已被蛇咬伤,左臂支着榻想要起身,一阵抽痛让他杵紧了眉头,恨恨的出声:“该死的,竟咬的这般疼!”
  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来到了窗边,将窗扇打开露出一丝小缝,一个小巧的脑袋伸了进来,“啾啾,啾啾”尖尖的嘴啄着雕花木窗,“雀儿,你来了!”小鸟想是能听懂话,竟歪着圆溜溜的小脑瓜点了点头,轻轻一飞便落在男子伸出的手掌上,还调皮的在掌心上啄了两下。
  男子如玉的手指在小鸟的翅膀下一摸,一个细如柳枝的竹管捏在指中,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投出里面的纸片,纸片上寥寥几字赫然映与眼前,速取信任!
  男子望着纸片沉寂了片刻,手指一扯将纸片拦腰撕成两段,只取出写有信任的二字放回了竹管中,掩在雀儿的翅膀下,轻轻抖了抖手,只听“啾啾”两声似是道别,便飞出了窗扇不见了踪影。
  临窗隔壁,已被山石刮了破烂的衣衫早已褪去,沐浴完后换上了整洁的褐色粗布衣衫,立在窗边看向遥远的夜空,弯弯的月亮上镀着一层风圈,星星有一下没一下的眨着眼,不知自己的亲人身在何处,是否安康?
  “啾啾”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惆怅,扶手将窗扇支的更高些头伸出了窗外,借着清淡的月光看见一只小小的鸟扑打着翅膀啄打着隔壁的窗扇。想着隔壁的若柳还在昏睡,怕是打搅了他的休息,伸出手想要赶走这只顽皮的鸟儿,却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柔柔声音。“雀儿,你来了!”接着一只纤细莹润的手将小鸟捧在手心,窗扇轻轻掩下那透光的狭小缝隙。
  米凡心中千头万绪跃入心间,这叫若柳的男子刚才还未成醒来,这又是谁说的这句?思虑间一缕烛光从缝隙中透射出来,一只鸟扑棱扑棱抖动了一下翅膀飞进了如墨夜色中,但小鸟并未飞了多远,不知为何的直直掉落在了地上,一会儿一个矫健的身影翩然而至,提起那俨然已被砸昏的鸟儿,上下起手摸了下,待摸到一枚竹管才身形一纵复有回去,还不忘捡起地上一块细小的碎银子。
  而房中之人显然未成发觉这一切,在送走了鸟儿就关紧了窗,待听到时轻时浅的脚步声传来,才继续躺在榻上一如原先的样子昏昏欲睡!
  一丝淡雅好闻的茉莉香气慢慢的渡了过来,感觉到了女人凝视的眼光,差一点就要羽睫一抖装不下去。
  柔软的手将若柳云鬓间散落的发丝拢到了耳后,转身对着身旁之人轻声相问:“怎得还没醒来?”
  “应该快醒了吧!你看毒已散去了。”一个沉沉的女声说着竟想着裸露在外的伤处戳了戳,纵是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若柳依旧闭着眼睛忍下了这手指戳与伤处了痛楚。
  米凡的眼眸中深不见底,嘴角一侧向上挑起,手指刚才还能感觉到那一丝颤栗,竟然还躺着无声无息,我就且看看你能撑到那时!
  “你看着渗出了血鲜红的很,体内应没有残存的毒了。”那该死的手指又想那包扎的胳膊上捏了捏,若柳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女人快点将那棍子般的手指拿开。
  “你做什么,米凡,都出血了!”云舒遥嗔怪的看了一眼米凡那玩味的诡异笑意,小手一拍拍开了正对若柳伤处施虐的手。
  “你心疼了!”刻意拉长了语调的痞痞声音听在若柳的耳中恍如魔音。
  “对了,你这都几个夫君啦!还不想收手,你就不怕你家那穿紫衣服的公老虎!”
  “你,你”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欠了米凡什么,怎得从认下这个姐姐便屡屡受挫,舌头像打了结,打口水战老是占不了上风。
  但屡战屡败还屡败屡战的云舒遥是不会认输滴!晶亮的杏眼一转不知又有了什么鬼主意。“哦我知道了,你这是提醒我你还没用夫君嘛!我看这个若柳楚楚可怜性子还乖巧温顺,嗯我看看,你们俩还真登对呢!不若等他醒来,我给你问问?”
  想着这样说,米凡一定一副吃瘪的样子,哪成想还真是英雄难过美男关啊!腾地一下站起身,豪爽的拍了下大腿,“既然妹妹说了,我就却之不恭啦!哈哈哈”
  躺在之人听闻这话再也躺不下去了,秀气的眉儊了下,再是不醒来自己还不知被送与了何人。悠悠张开好看的眸子环顾了四周在云舒遥关切的脸上聚焦,“我怎么了?”柔柔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的心生爱怜。
  白色的身影款款坐与榻边,在现在的若柳眼中是那样的柔美,最起码比起身后的那个女人顺眼许多。“若柳莫不是忘了你被蛇咬伤?”轻柔的手将若柳扶起身来,头枕垫在腰下。
  “咦!还没有听过,被蛇咬还有失忆这一说呢!”就是身后女人不合时宜的话语让若柳柔柔的眼中霎时一暗,向着那女人狠狠的剜了一眼,但很快又恢复了柔柔弱弱的娇弱模样,眼中荡漾起一层水雾,一下扑进云舒遥的怀里,弱弱的说着:“蛇,若柳好怕蛇!”

  第六十三章——夜难眠
  柔柔的手像是哄孩子一般一下下顺着若柳的背,柔柔的声音自己听的都觉得腻味,“不怕不怕,那蛇已经死了!”
  “死了!”一听死了,若柳更是神色激动,眼泪扑朔朔的掉落下来。
  “怎得还哭的如此伤心?”无奈的轻声劝慰,眼神示意一旁看戏一般的米凡快些救救自己,但米凡直接忽视了她的求救目光,只是看着若柳的眼中多了些什么无以言明的东西。
  嘤嘤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好似觉出了云舒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更是向温暖的怀里蹭了蹭,似是羞涩的道了声:“若柳想想就后怕,大人留下来陪陪若柳。”
  “哦,我”抬头看了眼看戏看的有趣的米凡,咬牙切齿的用唇语说了几个字“再不快点,你等着!”
  米凡依旧笑的玩味露出浅浅酒窝,也用唇语回了句:“美男在怀,滋味如何!”不过再看到云舒遥怒目而视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样子,也敛去了笑容,手在嘴边清了清嗓子,状似一本正经的对着云舒遥沉声说道:“对了,刚才主夫说是有事相商,大人别让主夫等的焦急才好!”
  “对,对,若柳,我还有事,你,你好好歇息,好好歇息!”长舒了口气,一下解脱了若柳熊抱的尴尬姿势,撇给了米凡一个你还算识相的生动眼波。
  漠视了若柳眼中的一丝愤恨目光,对着云舒遥眨了眨眼,依旧浅笑盈盈轻声说着:“大人快些去吧!米凡在此照顾若柳公子!”米凡此时脸上流溢出的笑意盈盈看在若柳的眼中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眼光。
  “好,你要好好照顾若柳公子哟!”云舒遥的眼神两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更是在好好的二字上刻意拉长了声线,说完不等米凡回味过来便如清风拂过只留花香不留影。
  米凡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轻步向前掩上房门,慢慢重又渡到榻边,眼中精亮闪耀,嘴角浅笑盈盈看向怒目而视的若柳,呵呵一笑便坐到了榻上。
  “你坐这干嘛?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若柳向着墙角缩了缩,气急的样子像只就要干上一仗的小公鸡。
  米凡呵呵呵的轻笑了两声,刚还温和浅笑的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冰冷的容颜,眼睛直直的看着若柳,清冷的声音冲口而出:“男女授受不亲,你即知男女授受不亲,怎可一下就转进人家女人的怀里!”
  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先前柔柔的模样不复存在,眼中闪现着一抹异样的眼波。“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懂!”米凡虽不是刚才的清冷,语调也着实不轻柔。
  向着墙上略微的靠了靠,调整了一下侧坐的姿势,伸了下玉葱般莹白的胳膊,看着伤处,好看的凤眸眯了一下沉声说道:“我不懂你说的意思是个什么意思!”顿了顿复又看向米凡,“我现在想问你,你刚才是故意的?”
  好,既然你装傻,我就陪你,米凡向一侧歪了下头,柔润的手挠了挠薄巧的耳朵,装似无辜的挠了下鬓角的发丝。“刚才什么?瞧我这脑子,还真是记不清啦!”
  说完又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下脑门,眨了眨眼睛,“哦,我记起来了,你刚才不是昏迷着吗?”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和自己作对,一会儿一变难以琢磨的表情,在看到女人此时眼中闪现出的玩味笑意,心中的火炎似是压不住的蹭蹭向上冒,“你给我出去!出去!”长久以来练就的淡定从容在遇到这个硬插进一脚的女人便就此颠覆,全没有刚才的柔楚惹人怜也没有了清风抚柳般的妩媚风情。
  “出去!出去可不行!我答应留下来照顾你呢!出去怎么照顾啊!”眼中的笑意更浓,这么就沉不住气了吗?也不是什么有心计之人吗?呵呵那就且陪你玩玩,看你耍什么花样!
  “我不用你照顾!”气急的若柳和雷莫有着一拼。
  “那可不行,我米凡怎可失信于人呢!”一眨不眨的看向若柳,眼波中的光彩更是耀耀闪烁,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枕边。
  若柳隐忍着满腔的怒火,将柔美的俊脸撇向一边,不看那个让他气恼的女人,这女人到底是何人,怎能和皇女说说笑笑的毫不拘束,看那轻佻的样子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若柳也不答话,米凡丝毫没有恼怒之意,站立起身手指微弯弹了弹粗布长衫被压出的皱褶,边说着去烧些茶水便踱出了房门。
  米凡走后,若柳才转过头来,狭长的眼眸中深不见底,看向飘出房门的衣摆,薄削的唇pian紧抿成线。兰花手指一捻将枕边的衣衫披在身上,骨碌碌一个细小的东西在执起长衫之时滚向了榻边,细看下竟是一枚细小的竹管。
  刚还释怀的脸上一派森寒,手指捏着的竹管一紧,不用看也是雀儿捎信之物,怎会在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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