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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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我爱你-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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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
  “遥儿”电语和月如烟此时的呼喊唤不回眼睛直直望向天空,嘴角的那抹笑意带着让人心寒的苦楚。紧紧的搂着都已经发凉的身子,缓缓站起,对着电语粲然的笑了笑,喃喃低语:“他只是太累了,睡着了我们都不要打搅他。”
  越聚越多的雪晕染了整个苍穹大地,霎时地上一片雪白。“若柳,我带你回去,你醒来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再也不会将你推给别人了。”一声声那痛彻心扉悲戚低喃在这瑟凉的雪意中犹添了一分无法抑制的悲凉。
  雪地里一个身影踉跄的向前挪动着沉重的步子,艰难的向前走着,挥去了两侧想帮她的男人的手臂,继续向前走着。
  “遥儿,若柳他,他已经死了,你将他放下吧!”再也不忍看到云舒遥如雪般惨白的脸,脆弱的样子让他心酸,他知道她是心里不能承受,不想面对。可这就是事实,他不忍心她再继续的磨砺她那颗已然碎裂的心。
  “没有,他没死,他只是睡着了。”惨白的小脸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对着电语吼道。
  从没有想到若柳对云舒遥会如此用情至深,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不喜欢这个男人,总是觉得他身份扑朔迷离的诡异,后来看他也没怎么对遥遥不利,便也没甚在意,因着他觉得遥遥好像也不喜欢他,总是想将他撮合给认下的姐姐米凡,难道是遥遥心里也早已有了他,顾着姐妹之情,拒绝了他的爱意。
  月如烟一声惊呼唤回了电语的思绪,抬眼看去,那抹身影已经倒在皑皑白雪里。
  “遥遥”月如烟顾不得自己,心急的向前跑了过去,指尖搭在了云舒遥的手腕上。
  “她怎么样?”知道月如烟识得医术,电语将云舒遥的头抬起揽进怀里,急急问道。
  “气血郁结,急火攻心,要快些调理,若是不然,恐会落下病根。”月如烟一句话没说完,电语已打横将云舒遥抱起,对着身后被自己发出信号召唤而来的侍卫们,大呼出声:“快去寻两辆马车来。”
  静默在雪地里的女人从若柳逝去那一刻起,没有了泪滴,没有了哭泣,只是那颗为着男人跳动的心碎裂成片,片片落地,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每裂一分,便是刀割般的痛楚。

  第一百一十四章——不愿醒来
  雪凌乱的飘落一地,带着悲凉的气息附在坐在一侧像是石头人的身影上,从发丝到身上都附上了这悲凉的白。
  若不是她,或许他死不了,或许他现在应该和遥遥在一起了,应该会很开心吧!
  要不是自己喜欢他,遥遥又岂会驳了自己的心意,将明明爱着她的男人推给自己,可感情不是东西,它能说给就给。
  原先竟自以为是的想着自己的爱是全心全意的爱,更能带给他美好甜蜜,他只是一时喜欢遥遥,时间长了,他会看到自己的好,会慢慢转换心意爱上自己。
  可从那剑凌厉的刺进了他的身体,她便是知道了,他的心里只有一人,而那人永远也不会是自己。
  如果时间能倒流,如果还能再重新来过,自己不会这般,可天知道自己的心怎能受的了管束,会不会还会沉陷在这份单恋的执着里。
  电语的一声疾呼,唤回了如同雪人的人的思绪,转身看到电语怀中抱着昏过去的云舒遥,一滴热泪涌出流淌在脸上,将落在脸上的雪叶融化,寒风吹过,成了两道干涸的痕迹。
  起身,站立,向着男人寻去,最后一次再看看他,最后一次抚下他狭长的眼眸和秀挺的鼻,每走一步,心头里的血便是滴上一滴,滴滴灼疼这她的心里。
  马车飞速疾驰,月如烟和电语轮流着用帕子拭着云舒遥额头上不受控制渗出的汗滴,那本就樱红的唇瓣再也没了红润的光泽,有的只是干涸着脱皮,喃喃的呻吟和低语让身侧的男人的眉蹙的更紧,握着丝帕的手收紧再收紧。
  两天了,眼前的女人不吃不喝躺在这里,没有意识,只是不停的唤着那个为她挡了一剑的男人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女人,进这两天眼眶就已凹陷下去,别说是一粒米,即便是一口水,她也咽不下去。
  拿起了水囊,自己先喝了口,便是顾不得月如烟在,电语就唇对着唇,用舌启开她的齿,将水送了进去,可是刚进去的水,无意识的又从云舒遥的唇边流了出来。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看”电语气急的一下将那水囊撇在了车厢里,焦灼着望着月如烟,眼神中有着一丝愤怒,好像在说,你不是号称神医么?这遥儿到底怎样?为何连水都喂不下去。
  月如烟哪能不知电语是何心意,他的心里也着急,即使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不吃不喝,看来也只能是到了宫里,看情形在考虑弄些补药给她输进身体里。
  “她不是不能咽,而是潜意识里不想咽下去。”
  “那怎么办?”若是杀敌电语还有主意,听着月如烟这样说,心里着急,若是她永远都这样他真的不敢想下去。
  “没有发烧,按常理应该早醒了,可是她迟迟的不醒,我想,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醒来,承受这些吧!”月如烟的手轻柔的在云舒遥的穴位上按着,想着通过刺激这些穴位能让眼前的女人快些醒来。
  直到按得手都酸了,云舒遥依旧杏眼紧闭,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
  “我来吧!你也坏了身子,别累着了。”电语看着月如烟一刻不停的按了近一个时辰,鬓角已被汗晕湿,忙轻声说道。
  月如烟没有想到电语会体贴他说了这句,想着电语轻轻一笑,回了句:“不妨事,你也别太担心了,遥遥吃不进东西,到了宫中,我会给她将所需的输到她身体里。只是,她不醒,可能要长期的给她按摩穴位,陪她多说说话,让她渐渐恢复意识。”
  “你这两天也没怎么吃东西,要不先吃些点心,眯上一会儿,应该快到宫门了。”也着实难为了月如烟,本就肚子已经显怀,还忙上忙下的,知他也是担心遥遥,吃不下去,可遥遥这般在意这个孩子,虽是现在昏迷着,但他也不能让月如烟有丝毫的闪失。
  “我不饿!”没有和云舒遥的这几位夫君接触过,未曾想,竟是这般好的心性脾气。
  电语从包里取出点心,放进月如烟的手里,原是交代的侍卫去买的,以往和风萧他们一起时,不曾觉得,因为这些琐碎之事,风萧早已安排妥当,不用他操心费力。可这次纵是在粗心的电语,也想到了月如烟的身子,便是交代着侍卫买了下点心,已备月如烟若是再路上饿了时吃。
  见月如烟没有吃,又交待了句:“你不吃,孩子要吃的,遥遥要是醒了,见你瘦了,又该担心了。”
  说道孩子,月如烟的手不自觉的附上了肚子,是啊!纵是再没有胃口,为了孩子也要吃上几口,因为他想为遥遥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从启程那日起,电语就交代着一名侍卫先回宫报信,这刚来到宫门,风萧,雨寒他们几人都站在那里,不知等了几个时辰,不过从他们一个个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不难看出他们站在这儿不是一时两时。
  “遥儿,怎么样?”一个个亟不可待的掀起了车帘,问道。
  看到仅仅几日,那脸上已经瘦了一圈,众人的心里都很是不好受,若不是他们捻酸吃醋,先回来,怎会让那些人钻了空子。
  “母皇交代,先带遥儿回未央宫,那里离太医院近些,煎药什么的也方便些。”风萧沉声交代着,雷莫已将云舒遥从车里抱了出来径自向未央宫走去。
  “后面是米凡和若柳,若柳他”电语向风萧交代着。
  “报信的侍卫都说了,先将他们安排在我们宫里吧!若柳,要等遥儿醒来,在说怎样安排吧!”风萧无力的叹了口气,对着电语说着。他也没想到,若柳会一向心思缜密的他怎样也没算出若柳会为了遥儿失了命也暗自的冷笑了自己,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不该把什么人都划分为敌人的一列,而看不清他们的本真。
  这样又过了三日,不论是太医院还是月如烟都看过了,云舒遥依旧不曾醒来,不过好在,月如烟将药汤和滋补的补品熬在一起,从云舒遥的鼻中续进一个管子,将那些补汤药汤的输进了她的体内,那苍白如纸的脸上才淡放出一丝活着的气息。

  第一百一十五章——为何置于死地
  雪依旧飘落,比着往年,这雪倒是早了很多,也从未曾见过,这雪下的这般大还绵绵不绝。半月过去云舒遥依旧不曾醒来片刻,只是脸上倒是不像是病人那般而是泛着粉红色的光泽,静静的躺在那里,依旧的容颜,却是没了以往的欢声笑语。
  风萧几人按着月如烟的说法lun换着在她耳边耳语,细细述说着他们以往的点点滴滴,可那长而翘曲的羽睫连抖一下都不舍,让一个个都几乎心死。
  经过了月如烟这段时间的调理,女皇的淤积在心的病已然痊愈,在云舒遥的昏迷的时日,女皇和她的父妃都来此看过几次,看着这些时日不曾醒来皆都是忧心不已,特别是她的父妃,每次看到就是哭得谁也劝不住,生生的让女皇给拽回宫去。而她的大皇姐云舒婷也假模假样的来探视了一番,只是从她那转身间便是流露出来的笑,能看出她是多么期待着云舒遥会永远这般的沉睡不醒。
  风萧也早已知道了她指使若柳想害云舒遥的事,但是这若柳一死便是没有了证据,也只是在她来看云舒遥之际,场面上应酬着,在将云舒婷送到门口之时,淡淡轻声的说道:“大皇姐,慢走,若是皇姐不急着回云天关,便经常来坐坐吧!如烟说的,经常给遥儿说些她记忆深刻的事对她苏醒有帮助,毕竟以往遥儿经常念叨,和大皇姐最好,想必大皇姐有很多童年的事可以给遥儿说说。”
  而这句淡然出声的话语却是让云舒婷听出了意味深长的味道,云舒婷怔了一下,便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嗯了一声,回了句那是当然,便缓缓走了出去。
  是啊!小时候这个小丫头确实是老爱缠着自己,那时候自己一贯调皮,上树掏鸟窝,下池摸小鱼,这丫头都跟着自己,也主要是老二她不喜这些,她的父妃也教导着她只在宫中习墨读书,所以这丫头和自己也最为亲近。是什么让她们有了嫌隙,又是什么让她想要致这个从小陪她玩陪她疯的妹妹与死地。因为她要救出她的父妃,不能在让他在冰冷的冷宫里度过剩下不多的时日,所以她必须要强,必须要做上皇帝,这样自己母皇下的令,不准父妃踏出冷宫半步的话,也便没了效力。而这个妹妹,是她前进的屏障,她想成功,只能是不能留情的践踏过去。
  抬眼望去,远处碧书成妆,亭台楼阁皆被一望无际的雪覆盖,一片白茫茫,冰雕玉砌,云舒婷踏着雪,那长长的靴筒已被厚厚的雪尽数淹没,咯吱咯吱踩着雪的声音,仿若她此时的心境静默中又烦乱不已,云袖中的手指紧握成拳,脸上映出一丝冷厉,自己被风萧的那番话动摇了吗?不?在宫中谁与自己最亲近,只有生她养她的父妃,所以她不会收手,要继续走下去。
  而此时云舒遥偌大的寝殿中,却是因着都站在塌边却是略显的拥挤,一个个眉间都映现着浓重的愁绪。
  侧坐在塌边的雨寒伏着身子,依旧像往常一样给榻上不省人事的人儿rou搓在手上的穴位,只是那清冷的脸上笼罩着一片阴霾,轻柔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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