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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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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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错事,只有这个倾宸公子,从始至终都对主子一心一意,“倾宸公子他,似乎真的很伤心。”

  雪澜身子猛地一震,竟然失去了往日的镇静,脑海中不自觉地开始流淌起从前的画面。

  从初见,他只是一个总角孩童,她是一个稚女,他和疯花六祸一起到她家里,送给了她一个木盒子,里面写着“走投无路,你到灵国皇宫找我,我叫墨倾宸。”那时,他眼角的莲印,还未开放,看她的眸子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再见他时,她真的已经无处可去,带着锋亦寒去了灵国宫,在一片盛开的杏花林中见到了他。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眼角的莲印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独对着她,诉说着心意,她多么清楚地记得,他站在杏花之下,眼中的哀伤。可是那时,她身旁已经有了一个锋亦寒。

  再后来,她承接灵国皇帝的太女册封令,后来,在他的要求之下,宠溺他的父皇,更是让他成了她名义上的未来皇夫。可她却依然一次次拒绝了他,她还记得他有一次悲痛地看着她的眼神,他说:“不求入心,但求入画。”所以,她最后为他画了一幅。

  锋亦寒之后,又凭空冒出来了一个楚羽。每个月的月满之期,他都像一个傻子一样,巴巴从灵国赶来,守在她身旁,怕她出什么意外。可是每次,她都见到他萧然离去的背影。直到一年前,楚羽偷偷纳了小妾,她才迫不得已接纳了他,仍记得那个夜晚,他很温柔也很疯狂。眼角的紫色莲印妖艳如鬼,带着她从来不知道的魅惑和热情,缠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人前,他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亦男亦女的容貌惹得天下男女追捧不已,他妖娆、邪肆,充满极致的诱惑,可人后,他对她却是小心翼翼,偶尔勾引一下她,偶尔偷香窃玉,可是她却能够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那深深的自卑和不自信。

  他一直在等,在期盼,在守候,这些,她一直都明白。

  一年的陪伴,他好像成熟不少,可是一年后,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加萧索,更加伤心。

  也许这次,他真的伤透了心,也许这次,他真的对她死了心了吧。

  倾宸,对不起

  夏风隐隐吹来,窗台边绿树的叶子接连晃动,飒飒作响中,带起凉意,可笼罩在绿荫上空的乌云,却越发看厚重了。

  “主子。”杏空清冷的声音传来,却含着愤怒的情绪。

  “回来了?”

  “是,主子。”

  “是谁掳走了他?”敢动她的人,就要有承受她怒气的准备。

  杏空见主子这样的脸色,心中已经喜了几分,他知道,她一旦动怒,对方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然而脸上却依旧是冷清的:“是幽燕征夫。曜风找到倾宸公子的时候,杀退了幽燕征夫的高手,才把他救了出来。”

  “他身上的伤”

  杏空和杏明对视了两眼,两人心照不宣:“我和杏明都看过了,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没有伤及筋骨。只不过”

  “只不过?”雪澜蓦地转过身来,浑身上下一股凛冽之气。

  “只不过倾宸公子这次焦急攻心,劳累了一天,现在又舟车劳顿回去灵国,怕是吃不消,另外他的伤口未经处理,也有感染留疤的危险,恐怕回到灵国后,一场大病也是在所难免了。”唉,主子和倾宸公子,这事儿可真是的。

  雪澜听完他的话,再次转过身去,清冷的身子倚靠窗前,望着外面风声阵阵,再不开口说话。雪澜阁的院子里,除了天籁,也安静下来。

  接下来的一连几日,神武侯府都安静得不像话。

  神武侯病重的消息传来,本来该是有许多趋炎附势之辈前来看视的,可是全被雪澜在前厅就打发回去了,这么几天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神武侯。

  而雪澜,也安静得过分。这几天,原本欢声笑语的院子因为少了那一个人,变得出奇冷清,杏空杏明也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不再嬉笑和吵闹。雪澜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院子里,望着那棵顶盖蓬松的绿树,静静发呆。风之竹风之菊偶尔会到院子里来,报告一些外界的情况,他们有时候也有一些让主子出门去散心的小提议,变着法想让她高兴起来,可雪澜确实懒懒的,似乎提不起什么精神。风宇偶尔也来看看,不过只是木头一枚,无话可说。

  似乎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四天,就过去了。

  到了黄昏的时候,蟾风竟然到院子里来了,仍然是一身金黄色的衣衫,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上面却平白多了一些剑痕,让一向注重外表的公子孔方狼狈不已。

  “主子主子”蟾风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里,让一群好不容易在这四天到这院子里安下家的小鸟们吓得四散飞走。

  雪澜懒懒挑眉,激不起半分情绪,杏空没好气地瞪了蟾风一眼:“嚷什么嚷,没见主子心情不好吗?”

  蟾风踉踉跄跄地跑到雪澜身旁,身上金黄色的布条晃荡了几下,发丝黏在脸上,显得十分凌乱,就连一向带着笑的可爱娃娃脸,现在看上去也带了几分落魄和可怜。

  “哎呀,这是哪里跑来的乞丐娃,去去,赶紧出去,我们这儿可是神武侯府,不是丐帮。”杏明没好气地朝蟾风道。

  蟾风不理他们的不待见,径自跑到雪澜跟前,将自己满是灰尘的脸递了过去:“主子呜呜呜呜呜,主子我被人欺负了”

  杏空白了他一眼,谁不知道你公子孔方出了名的腹黑毒舌,你也有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就继续吹吧,看主子是不是会信你。

  雪澜懒懒地抬起眼,没精打采:“你被人欺负?”她一向护短,坚持奉行你揍我的人一拳,我就要废你一条胳膊的原则。而且,她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蟾风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狂点头:“是啊,主子,呜呜人家今天去二号商铺巡查,遇上了袭击,呜呜,他们个个狠辣得很,我这边的人手又少,眼睁睁地看他们砸了商号,人家不服去跟他们理论,还被他们追杀呜呜,主子,你要替我做主啊”

  杏空不屑地看着蟾风,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主子身上蹭,心里把他翻来覆去骂了一百遍,混蛋,不知道衣服都是我在洗吗?

  雪澜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蟾风的武功她又不是不知道:“谁?”扶摇商行?

  蟾风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粲的光芒:“是幽燕征夫。”主子这口气,不让她出出来,会憋坏的。

  果然,雪澜倏地站起身来,脸上怒气隐隐,瞬间没有了那副懒若无骨的模样:“跳梁小丑,也敢到我的地盘撒野,欺负我的人。”

  杏空杏明倏地瞪大了双眼,哇去,他们主子活了?

  蟾风得意洋洋地笑着,朝他们使了个眼色,看吧,我把咱主子激活了。

  杏空杏明又哪里不明白呢?自从倾宸公子走了以后,主子的状态一直是这样,一直提不起精神来,眼见明天便是云国的大日子了,可她还是无精打采的。若是再这样下去,计划得再好,也是无用,眼见就要到手的云国,恐怕就要拱手让人了。

  “他们说什么了没有?”雪澜凤眸微眯,老虎不发威,尼玛的,扶摇商行,幽燕征夫这些不上台面的玩意儿,真要当她是hellokitty了。

  蟾风笑呵呵地,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可怜:“他们说了,‘老子砸了你们这些破店铺’,然后就真的砸了我们的店,然后又说‘你再捣乱,老子杀了你’,然后就开始追杀我了。”

  “啪”地一声,雪澜的手拍上了石桌:“蟾风,走。”

  蟾风眨眨眼:“主子,咱去哪儿?”

  “帮你找场子去。”

  昙城之外,有一处风景秀美的避暑胜地,叫做广宁山。广宁山上绿树常青,山清水秀,不仅引来昙城的文人雅士前来闲游,山中更有许多权贵之人在里面建设的别院别馆。在炎炎夏日,这里便成了他们歇凉的好去处。

  摄政王在这广宁山中,便有一幢别院。只不过并不是用作表面上的避暑之用,而是用来豢养杀手之用。换个说法,这里鲜有人知,便是那个恐怖的杀手集团,幽燕征夫的老巢。

  夜来,山中比白日里安静了许多。虽说有鸣虫蛰伏而叫,可比起白天的游人喧哗,总是显得清幽许多。山上潮湿,一到夜里,整座广宁山都寒冷起来。

  摄政王府的别院里,男人赌博时的吆喝声,女人受虐的哭泣声,不和谐的吵闹,将深山中的宁静全然破坏。

  这里,是幽燕征夫的居所,也是他们放纵和挥霍的地方。

  一间华丽的屋子里,云无私正毫不怜惜地撕扯着一个女子的衣衫,任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歇斯底里,他依旧残忍地笑着,将手中的衣襟一片片丢到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云无私抽在那女子脸上,顿时起了高高的红肿,他咬牙切齿道,“别不识好歹,让你伺候老子是你的福气。”他有气发不出,只好对着那女子发泄。

  妈的,今天竟然被那个公子孔方辱骂了,虽然说最后还是砸了他的店,可根本就不解气,他必须要杀了那个混蛋。

  却不知,此刻,也有人想要杀他呢。

  “救命放开我”女子似乎不是烟花之地中人,此刻竭力呼喊着,然而却无丝毫作用,云无私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况且还带了满身的怒火,狠狠地刺痛了她,也绝望了她。

  云无私一边在那女子身上发泄着,一边谩骂不休。

  “妈的,公子孔方,妈的不识抬举贱女人,老子看得上你,你该高兴,还哭”

  身下的女子早已经不起折磨痛得昏死过去,只剩下云无私一个人的声音继续发泄着。

  突然,空气中弥漫起一阵强烈的香气,那香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彼岸之花,一道凭空出现的声音,让正在发泄的云无私瞬间冰冷。

  “有人在家吗?我们来参观一下幽燕征夫的总部,要门票的不?”

  云无私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脸上狰狞抽搐了好几下,披了件衣服走进院子里。

  月光之下,一名白衣女子如同踩着月光一样站在院中,清冷而又充满了魅惑的模样,仿佛月宫中走出的仙子,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好的脂玉般泛着光泽,眉目如画,衣襟带风。她淡淡噙着笑,毫无防备的模样,尽管身周的黑衣人越聚越多,她好像视若无睹一般,兀自浅笑着。

  一名黑衣男子,高大健硕的身材包裹在黑衣之中,俊逸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刚毅,手旁,一根黑黝黝的铁棍倒拖在地,一身冰冷的气息,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身旁的另一名男子,也是一身黑衣,姣好的面庞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双手抱在胸前,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种武器,可是,那遍身的杀气,却从每一寸地方隐隐散发出来。

  她的另一边,还站了两名黑衣男子,其中一名,一眼就能看出是公子孔方,只是他竟然不再穿着那件晃人眼睛的大金色衣服,而是穿着低调的黑衣。映着月色,那身黑衣跟他那张清秀的娃娃极不相称,而更不相称的是,他的手中,似乎提着一对庞大的锤类武器。

  最后一名,面如寒霜,紧抿的薄唇透出无限的冰冷,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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