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瑛殿前葡萄架下,苏玲珑抱着狸猫在躺椅上悠哉纳凉,马上要进入甜梦,这才察觉压迫感,睁眼一看是李嬴。好心笑问,“来了四个如花美眷,眼睛花了吧?”
李嬴扯出一抹邪肆,点头笑道:“朕很满意。”
苏玲珑跟着笑,“那就好。”突然惊觉不对,李嬴明明笑里藏刀。衣服被他猛地扯开时,就知道,这混蛋改不了他的臭毛病了。去打他的手,赔笑道:“四个还满足不了你啊?”
李嬴不理他,扯了碍事遮羞物,直接往里顶。
苏玲珑皱眉,“我说,还有人呢!”
李嬴腰胯暗暗用力,又往里顶进一分,“朕早打发守外面去了。这里,就你和朕两人。”
苏玲珑咬牙,“疼,你轻点。”
李嬴却道,“在这里不把力气耗光,晚上怎么应付那几个女人。”
“哎呦,原来你对她们没意思,为什么要误人家终身?嗯”
“如你、如她们,如她们的好父亲的愿。朕能做的就这么多,其他的管不了。天子,亦有力所不及的时候。”
“唔,你,啊,轻点,你听到没有?”
“没有。”
苏玲珑:“”
“啊,不——”苏玲珑拉着长长的尾音,人在巅峰,马上攀顶。身后李嬴猛烈动作一阵,忽然又放缓了速度。深感不解,回头去看,正迎上李嬴深邃的目光。诧异着问他,“你又要干什么?”
李嬴往内部敏感点猛撞一下,感觉他两腿颤了颤,才说:“给朕想个办法。”
苏玲珑更加不解,お…萫“什么办法?”
李嬴似惩罚,又撞了撞他内部敏感,“让朕混过和那几个女人的洞房。”
“这种事你自己还搞不定,难道要我帮忙?”苏玲珑不满,自己动了动。该死的李嬴,现在学坏了,总是喜欢在他即将满足的时候停下来。
“你想的美。你听着,不给朕想出个办法,朕与你这半天就耗在这里。”
“混蛋,你又欺负我。”
“奏折你自己写的,朕准了你的请,你也给朕分些忧才是。”
“无赖——啊,都说了轻点,你没脑子啊?”
李嬴:“”对着那个点动动停停,把身下人折磨得心痒难耐,最后开口求饶。还是那句话对他说:“给朕想出办法,朕就饶了你。”
苏玲珑欲哭无泪。
晚膳前,李嬴瞪着那本薄薄的宫册发呆。云霄宫平妃杨氏,储秀宫顺妃张氏,涵元宫纯妃陈氏,玉阳宫良妃杜氏,该点哪一个?
春槐见时辰不早,熟稔地又叫了一遍,“皇上,晚上要哪位主子侍寝,奴才好请贵主准备。”
李嬴心乱如麻,实在捱不过去,随便指了一个,“就是她。”
春槐眼尖,看是涵元宫主子,忙道:“奴才替涵元宫谢主隆恩,这就让人给贵主传旨。”
“快滚,别眼前晃悠烦朕。”
晚膳,李嬴和苏玲珑一同进的。看他挪着怪异的走路姿势,不禁暗暗好笑,被一顿白眼横戳乱赐自是避免不了。命人拿来厚厚的垫子放好,亲自把人扶着坐好。
苏玲珑唉声叹气,“你说,你当初做新郎的时候,简直和色狼一样。今天,怎么就成这副熊样子?几个女人,你当皇帝的会搞不定?”
李嬴见他不似那会发飙,心情跟着开始好转,一边给他布菜,一边说:“朕就喜欢你。”
“滚得离我远点。”
“不滚。”李嬴耍无赖,把夹起的水晶丸子纳入他口中。
嘴里多个东西,说话当然不方便,苏玲珑没好气,只好先开吃,放下了来时想了一路的批斗词。
二人吃得正起劲,春槐回来复命,说涵元宫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李嬴沉下脸,扔了筷子,“扫兴。”
春槐吓得两腿一软跪倒。
苏玲珑更着停箸,拿过帕子擦嘴,“我回去了。不过,我不想走路。”
李嬴一怔,浅浅一笑,“乘朕的龙撵回去。”
“不敢。”苏玲珑正色道:“我再笨,也知道那是你专用的。我坐了,哪天治我一个以下犯上私乘龙撵的罪过,咔嚓了,我不是又亏大了。”话说着,还把手横在脖子前,夸张做个抹的动作。
李嬴笑道:“不会,来,朕抱你过去。”
“唉,别动手动脚的”声音淹没在李嬴的吻里,身子轻飘飘的,已经被抱起来。
地上,春槐被这一幕惊得直眉瞪眼。
苏玲珑被送回珞瑛殿后,喊来人伺候着洗漱了,就躺下了。摸摸身旁没有温度的地方,暗自唏嘘,这几个月每天晚上他在这个位置也不觉什么,今天这里空了,明明是自己盼望的,结果心居然也跟着空了。懒得想太多,白天他体力消耗过大,躺个最佳睡眠姿势,沉沉睡去。夜里,一阵尿急,又醒了。不想叫人,摸索着往床边爬,就感觉碰到个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上下摸着,虽然心里不确定,却还是暗暗期望是他。
幽幽的声音传来,“王妃,你摸够了吧。欢爱的时候你要是这般主动,还不知会是何等极致享受。”
“啊,真是你?”黑暗中,苏玲珑不及防备,被他抱住,整个身子都压在他上面。
52
52、洞房真相 。。。
李嬴这次耳根子总算清净了,大臣们这时不再就皇帝后宫之事喋喋不休。李嬴知道,那些把女儿送进宫的,已经在家里时刻恭候好消息了。
几天后,天子隆恩浩荡,命四位妃子的母亲进宫探望女儿。
平妃的母亲走在通往云霄宫的甬路上,不时拿出些银票打点宫监宫女。进得宫院,见女儿迎出来,眼含秋泪,也是一阵心酸。这女儿大了,说离开就离开,当娘的哪有不难过的。挽起女儿的手,轻轻抚了抚,看眼身旁,给儿女递个眼色。
平妃会意,叫他们全部退出,这才把母亲让进里面坐。亲自为母亲倒茶,平妃无限委屈,“娘,女儿想回家。”
“什么?”杨夫人大惊失色,以为女儿受了气,压低了声音道:“是不是宫里不自在?”
平妃撇撇樱桃小口。
“是不是那几个欺负你?”杨夫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后宫的血腥争宠。
平妃摇头,“不是。”
杨夫人奇怪,“那是宫里人使唤着不利?”
平妃唰的红了小脸,几乎滴血,哽咽道:“也不是。”
杨夫人这才也着起急来,“女儿啊,你倒是说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娘,皇上,皇上”
杨夫人见女儿皇上个没完,就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心里更急,催促,“女儿,皇上怎么啦?”
平妃似下了很大决心,锦帕蒙了半边芙蓉面,泣道:“皇上有疾。”
“啊?”杨夫人本来因为紧张站了起来,这次又倒回椅子上。颤巍巍道:“女儿,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
平妃哭道:“皇上前后过来两次,一碰女儿,就泄元阳。根本,根本就不能”平妃这次不止脸红,连脖子跟着发红,后面的话,说什么也不肯继续。
杨夫人这时却明白了,险些吐血。心里把丈夫骂了一百遍,暗想这不是把女儿送进宫守活寡吗?忽然一想又不对,珞瑛殿里如今可有位主子一直固宠不衰,说明皇上明明可以人道。想到这里,又问女儿,“不对,好女儿,皇上该是逗你呢,皇上有疾,怎么还能宠珞瑛殿那位?”
杨夫人不说还好,话出来了,平妃哭得更是伤心,“娘,皇上说,他一直如此,对个男人没事,一碰女人,就泄。正是如此,废帝才会给他指婚男人为妃。”
“竟有这种事?”杨夫人险些背过气去。
“娘啊,女儿该怎么办啊?”平妃扯起母亲衣袖,那杨夫人此时一筹莫展,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女儿才好。
同样的困扰,也袭扰着另三位进宫探望女儿的母亲。
晚间,当着苏玲珑的面,李嬴听完各宫院打听完的消息,捧腹大笑,却招致苏玲珑一阵眼神利剑。
“亏你还笑得出来?”苏玲珑带着一丝嘲讽,自己夹菜。
李嬴登基以来,今天可以算作最开心的日子,挑眉,“不笑干什么?那几位夫人当时的脸色一定很好看,朕猜,应该都有苦瓜菜的颜色。”
“这就得意了?”
李嬴嗯的一声,“那几位夫人就算是猪脑子,回家和丈夫如实说了此事,可那四位大人,可不是满脑袋浆糊。这种事,他们也只能当吃个哑巴亏,总之,是不敢挑到明面来闹朕。要说私议这种事,朕量他们还没这个胆子。”
“小心日后阴沟里翻船。”苏玲珑好心提醒。
李嬴把最后一口酒喝光,过来就抱人,“朕只要在你身上翻船。”
“一边去。”苏玲珑拍开不安分的爪子,“反正你现在也痛快了,自己找乐子去,没事少来烦老子。”
“不去,就这里好。”李嬴托起他的脸开始亲个没完。
李嬴高兴了,日日精神气爽,打理国政也更加勤快。现在,皇帝看什么都顺眼。
那天,他把苏玲珑逼得急了,给他出了个拿鸡蛋清充龙精的馊主意。
去各宫妃子寝宫前,李嬴会往亵裤丝带上挂一个不大的小油纸口袋,袋口朝下,里面放满添加了某些特殊‘作料’的鸡蛋清。如果不是仔细分辨,一般人是区分不出来的。
无论哪位妃子被点侍寝,在皇帝来之前,已经沐浴修甲准备完毕,婀娜胴体除一件透明纱衣,再无一物。这是妃子侍寝时专门的衣服,很柔软,也肥大,小风一吹,纱衣翩跹舞动,如同仙子下凡。这种衣服,还有一样好处,天子过来时,比较方便脱。
李嬴过来时,每每先脱去那层穿着等于没穿的纱衣,在妃子娇羞的期待中,却不要妃子为其宽衣,自己亲自动手。不过一边脱,一边趁机摸摸,捏捏,当那妃子开始进入状态,悄悄把小油纸袋封口的细绳一扯。李嬴总会一声低呼,继而一阵无力颤抖,再接下来,趴那妃子身上半天就不动了。
几位妃子不知什么缘故,只好把皇帝扶起来,禁不住好奇,偷眼去看皇帝裤裆处,发现已经洇湿一片。皇帝似乎也不好意思,这时就这么走出去显然有损圣颜。只好吩咐随行宫女送进备好的干净外衣。只苦了那位妃子,侍寝不成,只好帮皇帝换了外衣。
也有个别精明的,转身趁李嬴不注意,悄悄闻了闻洇湿的布料,和母亲说的差不多。触手一试,略显粘,当下也就不再去多想。
然而这些哪能逃过李嬴的眼睛,心里偷着乐之余,为了把戏演好,四女入宫的第一个月,李嬴君恩均施,各宫去的次数一般多。
中秋一过,李嬴隔三差五,总会收到几位妃子的父亲贡上来的好东西。那李嬴,找来太医验过,得出结论就是增加欲望与精力的东西。笑了好一阵,李嬴谢了几位大臣的美意,东西照收,也吃了。只不过,吃完了那些好东西,直奔珞瑛殿而去。
珞瑛殿开始鸡飞狗跳,有时整夜上演全武行。次日李嬴洋洋得意离去,留下那人躺在床上,累得连动下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混蛋!混蛋”被各种花样折腾下来,苏玲珑如同被碾碎了全身的骨头,这时也只能这样弱弱的骂着。问题是骂也没用,晚上李嬴还是会来。当然,苏玲珑是不知道李嬴精力旺盛的原因。
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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