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御憬梒先做了功课,然后看了一会儿书,最后,很少看电视的御憬梒今晚看了一会儿科教节目,然后是洗漱,上床睡觉,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第二天,御憬梒仍旧和往常一样坐进江焕竹的车里,然后十分沉默的坐在后座上,一眼不发。
江焕竹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今天心情好吗?”
“嗯,还行。”御憬梒虽然有些奇怪江焕竹从来不会问这个问题,他只会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说:“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说吧。”但是也并没有太在意。
过了一会儿,江焕竹又开口了,“小樱桃,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焕竹哥,您尽管问吧。”御憬梒只是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淡淡的说道。
江焕竹的声音有些不太自然:“那个,昨天,你确实被暮主被他欺负了,是吗?”
“什么?”御憬梒奇怪的问道,“我和易云霄的事你怎么知道?”
江焕竹并没有回头,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是听别人说的,这么说,真的有了?”
“那个,欺负嘛,也不算啦,反正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御憬梒有些脸红,“我就是被他打了几下,然后,被他咬了一口。”
“啊?这么说,只是被咬了,并不是真的被欺负了?”江焕竹的声音似乎还有些颤抖。
“焕竹哥,被咬了也挺让人难堪的吧,你怎么说的这么轻松啊?”御憬梒继续脸红。
“啊,没什么,我就是问问,看来,暮主和你的感情真的很好啊。”江焕竹仍然只是紧握着方向盘,看着前边。
“什么呀?这也算好?他是在耍我!”御憬梒小脑袋撇向另一边。
“呵呵”这次江焕竹只是笑,并没有再说话。
易云霄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关于他和御憬梒的关系,但是当触到某一点上的时候,却是一阵心痛和实实在在的抵触,所以可以说完全没有进展,然后今天又要履行他暮主的义务,到很多地方去巡查,去解决各种琐碎的纠纷。夜殇一直没有出现,他果真如自己所说的一般让自己一个人待一段时间不过却还是配给自己一些小弟在暗中保护着,易云霄暗笑,昨天已经出了一件事了,怎么可能连着两天出事,夜殇还真是小题大做。
当下午回到云城的时候,易云霄走过二号宿舍,他突然想到,或许应该问一下御憬梒,问问他的态度,和他聊一聊,因为易云霄并不是喜欢一个人瞎想的人,他觉得只有女人才会一个人乱想,男人就要实事求是的亲自去问,又不会缺一块肉,不过就算缺肉了又怎么样呢,易云霄可是一个从来不怕受伤的人,至于问什么,易云霄想,他应该先问:“你上次为什么说我是变态?”然后再问:“你觉得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你?”这个,也许应该问点别的,好吧,想这么多干什么,到时候再说吧,总有话说的。
易云霄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拿了一根铁丝打开了御憬梒的房间的们,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至少10秒钟说不出话来,他看见,裸露着上半身的江焕竹跪在床上,而全身赤裸的御憬梒躺在他的前边,被江焕竹用双手按着,并且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然后御憬梒相当快速的起身,拿起身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这时江焕竹也注意了御憬梒的反常,转过身看见易云霄的那一刹那,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24、第二十一章 。。。
“你们,干什么呢?”这是易云霄看到这一幕后的第一句话。
然而御憬梒并不说话,仍旧默默的穿着衣服,而江焕竹也只是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易云霄咽了一下口水,他感觉现在脑子里有点空,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但自己却又好像从未亲眼见到过,也许自己来这里的时机有些不对,易云霄心里想着,便突然开口道:“我好像打扰你们了,抱歉,我这就出去。”
然后就是后退着出去,易云霄在转过身走出去的那一刹那,似乎看见了御憬梒正抓着衣服,用一种相当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或是一种略带忧伤神色,但是易云霄并没有在意,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倔强小子御憬梒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神啊,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易云霄快速的出了御憬梒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然而转身想离开这里的第一步却迈的无比艰难。
他们是在做那种事吧,易云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这好像也说得过去,江焕竹本就性子和善,而且从前也为御憬梒挨过打,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很多,每天的上学放学,或是偶尔的小聚,这样的话,两个人日久生情,做出这样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我又不喜欢他,而且他们又是你情我愿,那么,他们干什么,当然不关我的事。
易云霄已经走过了三个宿舍的门口,他隐约听见御憬梒的房间里有几声响动,易云霄嘲笑般的哼了一声,“还真是激情呢。”
“我叫你别动。”江焕竹紧紧攥住御憬梒的两只胳膊,可是自己的手也在颤抖,他的声音也在颤抖,“别怪我,这是我的任务,只能牺牲你一下。”
御憬梒身上所有能动的地方都已经被江焕竹固定住,只能用冷冷的眼睛瞪着他。
“你也看到了,暮主来过,又走了,他显然是误会我们在玩什么游戏,只是,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有人会来。”江焕竹的身体已经被汗水覆盖住,眼睛里也有些微微的湿润。
然后便是硬拉着他拿了旁边的绳子,两个人一阵撕扯之后,御憬梒被绑住了两只手腕,最后被紧紧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御憬梒一阵挣扎,可是这该死的床稳固的堪比神作,甚至不会发出木头摩擦或金属摩擦的吱吱嘎嘎的声音。
“我叫你别动!听见没有?”一柄刀晃了一下御憬梒的眼睛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下边,刀刃紧紧的贴在他脖子的皮肤上,御憬梒却并不惧他,仍旧死命的争着被绑住的双手,只是,当刀刃划破他脖子上的嫩嫩的皮肤的时候,御憬梒才停了下来,双眼仍旧狠狠的瞪着他。
“我说了,别恨我。”江焕竹强迫他把脸转向另一边,“谁让你,来到这种地方啊,你这样骄傲清高的贵公子,到这里来只能自掘坟墓,人生不是游戏,你不愿小输,就只能大输了。”
床边的一个大屏幕手机亮了起来,显示的来电人只是一个“令”字的代号,那手机只是无声的躺在那里,直到被他的主人拿起来。
江焕竹轻声威胁了御憬梒几句,便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并且先打开了水龙头,才接了电话。
“荒途,行犬。”
“”
“是,我在他的房间,一切顺利。”
“”
“不,还没有,马上会执行。”
“”
“我要我女朋友接电话。”
“”
“你答应过我的!叫她接电话!”
“”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
“”
“我说过了,我会照做的!照顾好她对她说,我马上就会去接她了。”
江焕竹在水龙头下洗了一把脸,并且洗去了手上的血渍,用毛巾擦去了刚才与御憬梒撕扯时被划破的几处伤口流出的刚刚干掉的血迹。最后,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不要再做无望的挣扎了。”江焕竹抬起御憬梒的头,在他嘴里还残留着一块绳子的碎削,他看了看绑在御憬梒手上的那根已经被咬烂了却终究还是无法咬断的绳子,并没有在说什么。
江焕竹重新跪到床上,就在御憬梒的身后,紧紧固定住御憬梒不断摇摆的裸露着的身子,然后缓缓的褪下自己的裤子,“你真的不必这么害怕,这不会要你的命,只是个仪式而已,可是,你能”你能救了我和我女朋友的命。
江焕竹感觉自己的手十分的冰冷,抚在御憬梒的腰间,又是那么的温暖,只是,那身体的主人不断发出“唔唔”的绝望的声音。
“对不起!”江焕竹闭上了眼睛,泪珠从眼角划过,身体慢慢前倾,然后
易云霄此时应经走到了楼梯口,马上就要下楼了,“御憬梒,我我就这么成全了你们吗?”这句话问的既深沉又充满了不甘。
像是突然一下子清醒了,易云霄忽然转过头,看着御憬梒房间的方向,“御憬梒,我怎么可以,让你背叛我,御憬梒,你,是我的人,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易云霄拼劲全力的向御憬梒的房间跑去,“御憬梒,我喜欢你。”易云霄跑到御憬梒门口的时候竟是连掏铁丝的时间都觉得等不急,一脚将那扇门踹开,然后大踏步的跑到御憬梒的卧室。
门,被打开了
床上,御憬梒全身赤裸的跪在那里,身子前倾,双腕被绑住,与床头连在一起,却仍旧倔强的紧闭着嘴瞪向自己。
在他的身后,江焕竹的裤子已经褪了下来,前边马上就要与御憬梒的身体相撞,只是停留在那一刹那,也是回过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易云霄。
“你在强迫他”易云霄大力的关上门,瞬间跳到床上,他看见江焕竹的神情有些异样,顿时明白几许,马上用力掰开他的嘴,在他的牙齿上发现一颗还未嚼碎的包有特殊材质的药粒,易云霄一边掰着他的下巴,一边将手伸进去,抠下了那可药粒,然后拎起他,左右狠狠抽了他二十多巴掌,最后一脚将江焕竹踢了下去。
“你居然敢,动我易云霄的人!谁指使你的?”易云霄打完他又一脚踹到他小腹上,将他踹到了墙角,江焕竹一口鲜血喷到地面上,却是撑着地面抬起头,“暮主,抱歉。”
“抱歉?”易云霄又是一脚踹过去,“你配吗!”
易云霄转过头看了看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的御憬梒,然后再次拎起江焕竹把他快速的拖到客厅里,关上卧室的门,打了电话叫来几个人。
“把他给我关进铁牢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见!”
江焕竹被带走了,易云霄锁了御憬梒房间的门,回到了卧室,看着御憬梒此时仍旧倔强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旁边剩下的粗粗的绳子就向御憬梒还翘起的屁股上抽下来,一边抽一边骂道:“我叫你倔!刚才我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向我求救?你就认可被强暴也不想求我吗?这次只是这样,但要是他想杀你呢?”
易云霄越骂越生气,那粗粗的绳子抽在御憬梒屁股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红红的印子。
“我让你不说话!”
“我让你耍大少爷脾气!”
“欠揍的小子!”
“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居然这么对待自己,你个破孩子!”
易云霄抽了一会儿,虽然知道抽的有些狠了,但是还是不解恨,可是,突然,易云霄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从御憬梒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这在平时,御憬梒是绝不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声的。
易云霄连忙去解绑在御憬梒腕子上的绳子,解开后,便强迫的捏紧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当易云霄看向里边的时候,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他慢慢的将手伸进去,好一会儿才从里边缓缓的拿出了一个还带着血的金属口撑!
“他居然给你用这个东西?怪不得你不说话。”易云霄心疼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御憬梒。
此时,御憬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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