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醉意也在慢慢的消失,不想看清任何东西,却该死的变得那般清楚,那孤傲的白色背影就这样消失在眼前,眨眨眼,两滴泪珠又一次的夺眶而出,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我醉死,深深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头脑再度昏沉。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刻吗?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好好的去爱一个人,不管把你当男人还是女人:“不哭。。凌非不能哭。。”不断的喃喃自语。
见她又要去喝,岭修阎直接起身走过去把她给拉了起来,搀扶着她就往楼上走。
到了屋子里将门反手关上后才走向床铺,不想吵醒其他人,就在要放下她时。。
“弦音。。弦音你回来了?你想通了是吗?我是真的很爱你,我发誓,说谎的话就死儿子,我真的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i,love,you!i,love,you!!”两只小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对方不放,不要走。。不要走。。
岭修阎微微点头,如果只是短暂的幸福,也已经足够了,眼泪永无止境的流出,浑身也在颤抖,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对方,任由她不断的说着自己想听的爱语,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是弦音,如果你把我当成他,那就当吧,不管如何,我也爱你。
“回来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快死了,爱到快坚持不下去了,非儿,我爱你!”从来就没对人说过的三个字,永远都只对你说,永远,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也只对你说。
凌非一听,兴奋得差点死掉,将脸埋在了对方的怀里,很想睡过去,却很想守住这一刻,害怕会消失:“弦音,弦音。。。”
对方每叫一次,都会像一把利剑狠狠的扎进岭修阎的心里,那么的疼,却没有阻止,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相当轻柔,牙齿不断的打颤,他相信她爱弦音,而且爱得撕心裂肺,爱得发狂,爱得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或许我就不会陷得这么深刻,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也好痛好痛。
“弦音。。!”小手开始不规矩了,在对方身上不断的乱摸。
这对岭修阎来说是最大的幸福,她从不主动来找自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他不能,上次自己算是趁人之危吗?如果是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了心仪之人,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更以为你会爱上我的:“听话!睡吧!”
“我。。不要。。弦音,我要抱着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很想挣脱对方开始让他学会尝试去做正常情侣该做的事,奈何对方抓得太紧,无法移动分毫。
“不离开!”不离开,抿唇仰头痛苦的想逼回水珠,可是太痛了,心真的太痛了,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不想你来恨我。。
身躯开始变得虚软,最后在对方怀中慢慢滑向了床铺。
岭修阎将她安置好后才坐在床边,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那张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想念的脸,害怕她的突然离开,原来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兄弟。。。多么可笑的字眼,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什么兄弟。
“弦音。。我爱你!”
大手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落寞的离开,你的一个拥抱可以让我颤抖,你的一个微笑可以让我付出一切,凌非,你就是一把冰冷的利剑,正在不断刺穿我的胸膛,那么的残忍。
翌日
雀阳城与往日一样,大清早街边就有许多冒着热气的早点,许多店铺都争先恐后的打开门,准备迎接外来的客人,雀阳楼也是一样,大堂里有着许多店里的,店外的客人吃着热气腾仍的食物。
豪华的玉石床上,凌非先是狠狠闭了一下双眼,伸手捂住额头,该死的,他妈的怎么这么痛?一脚蹬开烦人的被子,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设施,已经习惯自己到了古代的生活,没有再觉得惊讶。
坐起身下床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灌了几口,真渴,从来就没有一早醒来就狂喝水的,等等。。。脑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片段,自己好像是难受了,积压许久的感情得不到宣泄就去喝酒了,最后。。。
全是自己对弦音说的那些话,倒抽一口冷气,放下茶壶就疯狂的跑了出去。
‘砰!’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整齐的床铺上没有那个淡漠的男子,惊慌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无心没了,人没了,自己说了什么都?好像把和他上床的事说了,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没遮拦了?害怕对方会一命呜呼,直接奔了出去。
站在雀阳楼四下张望,现在才天亮,太阳还未升起,所以人也特别少,一眼就能看清四周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最后往城门方向不断的狂奔,如一个丢失了孩子的母亲,额头冒汗,直到没有力气跑后才停了下来,依稀记得他抽手,那么的坚决,毫无留恋的走了吗?
‘啪!’狠狠的踹了一下一旁的一个破旧箩筐,伸手锤了一下额头,再不断的揉捏,该死的好痛。
走了,呵呵!走吧,没有结果留下来也是徒增伤悲,弦音,我真的搞不懂你了,搞不懂了,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这次是真的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呢?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却还是要说,如果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回到客栈见到岭修阎,昨夜的种种都涌入了脑海,手里还残留着对方的药香味,却是人去楼空,见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就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道:“看我做什么?出去晨跑了一圈!”
“有孩子最好不要乱跑!”西太后冷漠的说道,表情很不友善。
她的不高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凌非也没和她多说,摸了摸肚子,并没发现胎动,也不知道胎动是个什么鬼东西,潇洒的上前坐在了岭修阎身边:“谢谢母后!”
“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叫我伯母吧!”明显的疏离。
宗原藤见大家都这么奇怪,好奇的问道:“岭修阎,凌非,你们两个的眼睛怎么都这么红?是没睡醒还是哭过?”哭倒是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哭什么?
“啊?哦!没事!昨晚熬夜太晚,今日起得早所以。。!”岭修阎连忙做着解释,终于明白凌非为何不说出孩子是弦音的了,确实不能说,一旦传扬出去,弦音要如何做人?
“我也是!”跟着附和,说完就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然而迟到一半就又想起了那张脸,小声问道:“他。。是什么反应?”有呕血吗?
岭修阎吞咽食物抿唇含笑道:“忘了!”当时太过难受,眼泪模糊了视线,对方什么反应他真的没注意到。
捏住馒头的小手微微收紧,冷漠的再次开口:“告诉我!”
“我真的没看到!”你都开始不相信我了吗?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现在一听你提他我就心如刀绞,却还要这么来质疑我的话。
“呵!”轻笑一下便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东西,不再呕吐,终于明白女人的痛苦了,真难熬,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摔跤,这肚子还没打,大了还了得?怪不得大多数孩子都比较亲妈妈,父亲算什么?就是一个种子提供者,真正苦的是女人。
听着那让人心碎的笑声也不做任何的解释,自己是个男人,没理由像个女人一样不断的解释什么,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是啊,你不知道我爱得多么的深刻,因为你从来就不相信我会永远对你好,既然如此,你也想不到昨晚我这一国之君为落泪吧?
我不怪你,因为是个人都会认为我在说谎。
吃了一半才转头看着岭修阎,为何都不吃菜?见他一脸的苦涩,捅了捅他小声道:“对不起!”你也哭过,或许你和我一样吧,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去想别的,不管昨晚你有没有看到,总之我把你当哥们,所以我选择相信你,绝对的相信。
岭修阎怔住,微微笑笑:“没事!”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转瞬间就到了雷雨交加的日子,白风白羽已经赶回,果然那么多钱财让刘治的人灰溜溜的走了,三百万两可不能小觑,是整个东岭国的三分之一,如今岭蓝卿应该很是忌惮邱平才是,定不会胡来。
而乞丐原的全城百姓是真的感谢凌非感谢得无法言语,都开始觉得这样的人做一个帝王都比男人强了,这才叫真正的为百姓着想,帝王,不是用来耍威风的,对于百姓而言,只有对他们好的才配坐上那个位子,否则迟早会有很多人造反的。
凌非身穿那套被她修改过得紫袍,那个神仙美尸的遗装,还别说,穿着就是舒服,所有人都猜不到是用什么丝线缝制而成的,但是都一致认同是极品。
某女那叫一个开心,听到没有?是极品,靠!给一个尸体穿真是暴殄天物,还真怕起来报仇啊?迷信真可怕。
弦音已经离去,没有再出现过,也没听到过关于他的近况,也不想去打听了,随风而去吧,反正人也走了,对方决绝的离去已经证明了一切,再见面只会觉得尴尬罢了,你还是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大师,万民敬仰的神,我还是那个风流快活的小痞子,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没有你,我还是可以活得很好。
“还别说!你穿这身还真有点贵公子的味道,不过你以后都要女扮男装吗?”衣服是好,可这是男人才穿的好不好?
‘啪!’打开折扇装腔作势道:“怎么?不行啊?爷本来就是男人好不好?”
大家都摇摇头,此处正是祈神山下的凉亭,故地重游的感觉不是很新鲜了,然而庄无痕从冷夜的马车里走下时大家还是鄙夷的瞪了一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得还挺早呢!”冷夜带着煜寒和点秋他们走进了亭子。
这次和上次可完全不一样了,周围有着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马车,里面更是坐满了人,全是老百姓,却都有意无意的去看凌非。
凌非没去看他,只是盯着祈神山的顶端,拿出怀里的那个雕塑,害怕被人看到那个小小的小鸟,所有用小指给遮挡住了,大手抚摸着如火焰一样的身躯,乖乖,越看越好看,玩这么久了也不腻,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别人都说看不懂,只知道是个红色的凤凰,材料是什么脸宝石店铺的老板都摇头。
这就是水晶,剔透如玻璃,玩了一会就放进了袖口里,大拇指蹭着那凤凰的胸口,就像在玩着一个玩具一样,没有再去对对方的小鸟感兴趣,总有一天得切了才行,然后拿去泡美眉,否则又会像次那样被人扇耳光了。
那才叫真的自作自受,这里的妞也有挺辣的,乖乖,一巴掌下来。。。疼啊,打人不打脸,她们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打也要用拳头是不是?
而地府的某火鸟彻底的无奈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拿我的神像玩啊?胸口又一次被无形的小手抚摸着,该死的舒服,身体仿佛习惯了般,几乎对方轻轻一摸就绝对会起火,妖媚得有些夸张的俊脸早已彻底变绿,无奈的翻身幻化成真身。
鸟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赶紧蹲下身子用翅膀蹭啊蹭的,噢!该死的,你怎么不往下摸啊?快摸啊。。。
意识到自己的龌龊,使劲摇了摇小小的头部,伸长脖子张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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