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开始不想和我多说点别的了吗?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法阻挡,但是我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去冒险。
望着那孤独的背影很是无奈,别弄得一副我欺负你一样好不好?你一个皇帝去做什么?我们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负重任,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军心动摇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哟!这么的恋恋不舍啊?”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缓慢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红色妖怪,噢!该死的,人吓人吓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样出现好不好?像午夜凶铃一样!”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双手枕在脑后邪笑道:“午夜凶铃是什么?”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见他剑眉紧蹙就坏笑了一下,吹灭灯摸黑上床爬进里面开始讲道:“话说以前有位准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强暴了,回来后她的母亲觉得很可耻,就把她给杀了!”
“切!世界上怎会有这种母亲?那个时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时刻,她应该是安慰吧?”还杀?不信。
小嘴弯起,故意侧身继续说道:“因为母亲觉得丢人嘛!你知道吗?那个新娘子很爱新郎官的,当后来知道那个强暴犯人就上新郎请的人后,母亲哭了,就把女儿的尸体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科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双臂,喉结滚动,双目里没了笑意,为何感觉突然这么冷?
“后来不到半个月新郎娶了别的女人,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入洞房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该死的,怎么越听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讲得如同真的一样:“当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里。。。突然!”故意将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大声,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继续趁胜追击道:“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着尖锐的指甲从床下爬了起来,满脸惨白,就那么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新郎,当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欢的女人都没怀孕,三年后新郎又娶了一个,还是洞房花烛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着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还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睁得老大老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房顶,什么叫还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觉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这个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着推了他一下:“我还要和你睡!”
“啊!”某池吓得直接钻进了凌非的怀里,浑身颤抖,从来没听过这么可怕的故事,从来就没有。。。
“还有就是一样的情节,新郎和心爱的女人同房时,突然听到许多奇怪的声音,奈何每次都听不清是什么,直到十天后,他听到了。。。。‘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这种声音不断的在床下响着,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无损的女尸,身穿红嫁衣。。。”说到这里突然瞪大眼,也不断的吞咽起了口水,颤声道:“喂。。。喂。。。那。。。那是什么?”
“啊?什。。。什么啊?”池冥竹见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该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
“是。。。是一个正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我们的女人,眼里全是哀怨。。。!”小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臂膀,声音里全是惊悚。
池冥竹不敢去看,只是将俊脸埋在了某女的胸口,拿起被子将身体全部盖住,不敢动弹。
“噗。。。哈哈哈。你这胆小鬼,哈哈哈居然还怕鬼!”凌非看他这么夸张就大笑了出来。
某池本来很生气,看了一下那张画就更加恐惧了,再次将脸埋进了凌非的怀里:“该。。。该死的。。!”
“喂!我骗你的,你怎么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为什么颤抖得这么厉害?莫非是自己真的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抓着对方臂膀的小手紧了紧:“你。。你别吓我哦!”
池冥竹摇摇头,抖动得如同羊癫疯。
“喂。。骗人死全家!”声音也开始不正常了,拉过被子也紧紧的盖住,慢慢将身体缩小往对方怀里钻。
“我本来就没有家好不好?好了好了,我也是骗你的,你可别再骗了,这样迟早会吓死的!”话虽这样说,可双手已经不放了,哼!玩我?你还嫩点,闻着鼻翼下那秀发的香味,可爱的女人,反被骗了吧?
虽然对方这样说了,却还是觉得他一走的话,自己就无法入眠了,总会好奇的老去看那张画,干脆就这样睡吧:“原谅你,下次再吓唬我就要你老二去当标本,装进竹筒里挂起来!”
这么毒。。。大手轻轻拍打着那小小肩膀,不正经的说道:“喂!我的技术真的不错。。。算了,肚子这么大,肯定不能了,你放开我吧!”发现拉不开,苦涩的说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不行!你要走了我就真的要等天亮才敢睡了!”到现在都一直睁眼去看那画的位置呢,所以说好奇心太过强烈也并非好事,微微一个动静会睁眼去看,明日还怎么带领兄弟们出征?
可。。可是我是个男人,许久没碰女人的男人,你这样。。。好吧,你是个孕妇,你最大,闭目养神,等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放松了身体,小腹下涨得发疼,这真是一大考验,只能睁着眼等待它消火。
慢慢低头将对方的头颅放在手臂上,侧身在帐篷的顶端打出一个小小的洞,无数月光倾泻而下,下方近在咫尺的睡颜一览无余,盯着那殷红的小嘴愣了半晌。
“嗯!”某女想翻身却发现被禁锢了,继续沉睡。
如猫儿的呢喃声这般诱惑人心,一下子某池就口干舌燥了,却没去亲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真的很美的女人,一朵带刺的蔷薇,只能远观,不可碰触,否则会被扎得鲜血淋漓,凌非,如果我爱上你了会如何?万箭穿心吗?你可以和任何人称兄道弟,可别人真的有把你当兄弟吗?女人就是女人,一个会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也罢,兄弟就兄弟吧,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一辈子的兄弟!
翌日
“叽叽叽叽”
冬日的阳光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暖,照耀着大地,无数将领都站在了最敞亮的位置,等待着出发。
“咦!池冥竹,你没睡吗?”
一睁眼就看到了两只熊猫眼正崆峒的望着屋顶,莫非是鬼故事吓坏他了?不会啊,自己不是也睡得很好吗?
某池满脸的哀怨,没去看她便沉闷的闭上了双眼:“你自己要小心行事,我就不去了!我相信你!”将被子都抢过来沉沉睡去,有白玉邪保护人,我去就有点。。。
为什么没睡?她好意思问?孕妇睡觉也不老实,那大腿不断的往人家的腿里伸,一晚上,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忍耐,这是在受罪。
“哦!好的,你不跟来也没事的。。。”边下床边说道。
“赶紧消失!”
不说就不说,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下床直接走到了默莲的营帐里,伸着懒腰道:“默莲啊!有热水吗?”
没见她回话,奇怪的挑眉,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赶紧走过去追问了起来。
“你可别吓我!”
“热水在桌子上,我没事!只是。。。昨晚我是想陪白风的,结果他说。他说没成亲之前他不可能会碰我,可我的时日不多了,我只是想在死之前满足自己最后一个心愿而已,凌非,我该怎么办?”苦涩的抬头,询问着答案。
噗。。。白风你这傻逼,坐怀不乱吗?人家女孩都开口了你还拒绝?你还是男人吗?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瞧瞧这里封建成什么样了?上床还一定要成亲以后,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都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来点特别的吗?给他弄包春药,用铜丝一捆,看他从不从!”
“咕咚!”
默莲越听瞳孔就放得越大,这也太那个了吧?都是女人不愿意,男人来绑的,哪有女人这么豪放?小脸通红,点头道:“嗯!这个好像可行!来,我帮你梳头,然后一起出发!”
“你还去啊?你别去了吧?”虽然说夫唱妇随是正确的说法,况且白风真死了或许你也会活不下去,生活的压力太大了,你承受不了,可是。。。“好吧!去去!”没看人家小姑娘又要哭了?最见不得这种善良小妹妹梨花带雨了。
“就知道你最好了!来,坐在这里!”
听话的走到一人高的铜镜前,很久没看过自己的怂样了,如今乍眼一瞧,嘴巴久久无法合并,头上一排黑线不断的往下滑,最后将整张脸染黑,这真的是我吗?老天爷!我这肚子能不要再鼓了吗?
偶买噶的!看了半天才哮囔道:“像个脸盆!”伸手戳了戳,硬硬的。。。
“哈哈哈哈!”人家怀孕是幸福的象征,到了我这里就是搞笑的开始:“切!不就是怀孕吗?有什么好笑的?”白痴!
某宗并未穿他们笨重的铠甲,一身便装,长发很随意的用绸缎绑在头顶,留下少许,颇有大侠的风味,这里的剑不是一般的笨重,根本就不好用,但是借来了一把很轻盈的弓箭,这玩意才能得心应手。
见她不屑才环胸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望着在默莲的巧手里形成的翩翩美男就想吐血,见过这么大肚子的美男吗?越看越难受:“你还是给我弄个女头吧!”别出门把人给吓到。
“哦!好的!”
半小时后大家才站在了操场上,全都看着凌非不断的惊呼。
“凌姑娘!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国色天香!”
一群人在底下私语,女孩嘛!还是女装好看,可一见她走路的样子就都哭笑不得,瞧瞧默莲,人家是莲步轻盈,回眸一笑百媚生,可这凌姑娘大摇大摆如同市井流氓,这是女人吗?
“你走路能女人一点吗?怎么像个母夜叉?”某宗实在看不下去了,做女人就端庄一点,怎么就还接受不了是女人的事实?
无奈的抿唇微微含笑:“是么?宗公子,你觉得奴家这样如何啊?”用长袖挡住了半张俏脸,学着戏剧院里花旦的样子,步伐相当的熟练轻盈,摇曳生姿,剪水秋瞳仿佛可以传达情意。
可谓是瞬间冷场,五千人都看向了别处,宗原藤摇摇头边走边摆手:“别做作了,赶紧走吧!”啧啧啧!浑身发麻,鸡皮疙瘩落一地。
“凌非!此次一路小心!”
三位将军上前送上一杯茶水。
伸手接过豪迈的喝下:“等着我凯旋!”说完就将手里的茶杯扔在地,爬上马车带着大部队扬长而去。
五千人个个都精神抖擞,这里的人太过热情,这也给他们增加了斗志,生与死就在这场战斗了。
六十万人望着渐行渐远的人们泪眼婆娑,他们无用啊。
傅云并未出来送行,只是站在远处负手而立,担忧是有的,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你们能平安归来。
无人看到的是五千人中却多了一位鹤立鸡群男子,一直都垂头不曾抬起,没错,就是白玉邪,如果败了还能带着心爱的女人一同离去,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的,就当我任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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