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刚才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除了心胸狭隘的人,谁会胡思乱想?”
完了完了,自己真说错话了,而且他还很较真,怎么把这人死要面子的事给忘了?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不自然的望着他笑笑:“我是说我自己,心胸小,媳妇儿肚量最大了,真的,全天下都晓得弦音大师是从不计较的人!”除了跟我,屁大点的事说了这么大半天,你就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来对待我吗?一点错误都要说半天。
“哼!施主说话真是颠三倒四!何必要勉强的来讨好贫僧。”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小胳膊给推到了树身上。
凌非气得牙根都发痒,双手恨不得就这么掐死他,阴狠的威胁:“你再说?有种你再说?”
向来不服软的某男也气愤了,面不改色的盯着她后面的雪海道:“施主难道不是在勉强你自己。”还要说时,却察觉到对方的呼吸都喷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黑瞳缓缓下移,见她正盯着自己就有些不自在:“让开!”
“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啊?比唐僧还厉害呢,嘟嘟嘟个没完没了,有种你就继续说!”小嘴靠近,只要对方一开口就会碰触到,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不知羞。唔。别。会唔。有人!”她还来真的?俊颜红得不像话,双手开始去推拒,然而大家的内力相当,根本就推不动,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只能趁能开口时提醒。
某女亲了很久才吧唧吧唧嘴,拉开一点距离,微微仰头温柔的凝视着这严重害羞的男人,那本来在推搡她的双臂也已经环抱住了她的腰身:“没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知道吗?不可以爱上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一旦爱了,最害怕的就是出来个第三者。
“我没想过要离开,如今除了你这里,我还能去哪儿?至于别的女人和男人,在我的心里,世界上没有女人和男人,天下万物皆平等,以前跟你说过的!”除了你是那么的不同,在万物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天下最闪亮的一颗璀璨的星星,想忽略都无济于事。
好动人的话,他从来不会说情话,可是这些发自肺腑的字字句句都令某女感动得想落泪,弦音,有你爱,我好幸福。
“娘!”
就在两人深情对望时,突来的闯入者令弦音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女人,转身快速仰头看天,好似刚才没有黏糊在一起一样,就说随时都会有人来吧?
凌非抓抓后脑。走出大树道:“来了!说说,这些朋友都是什么人?”
“是爹爹收的徒弟,他们都乞儿,很可怜的,无家可归,娘,我们就收留他们吧!”
“好!妮妮说什么都好!”
吐出一口气的男子伸手擦擦冷汗,被撞见就无法见人了
三十二年 十月
鹅毛大雪几乎一个月能见到十场,还好羽绒服够保暖,凌非等人真的没再去攻打,因为北寒国几乎真的让无数老残人士打头阵,胜者为王败者寇,都知道打过去也可以,有多少人为了战争而不想伤及无辜?奸淫掳掠的事凌非死也做不出来。
但是能想办法解决的话更好,或许她真不适合做一个狠辣的人,所以处处都优柔寡断,如果是冷夜的话,早就打进去了,百姓要不服的话他会用一些残忍的法子令他们臣服,可会死更多的人。
“都准备好了吗?”
营帐里,凌非挎着包袱询问好友们,没错,是要出远门,带着几个人潜入北寒国,许多事需要去探听清楚,既然不能打,那么就不打,煜寒的为人大伙都清楚,只要把他残忍的事情诏告天下,恐怕老百姓就会自动让路。
当然,也是好奇是什么原因令煜寒将妹妹给丢进妓院,为何将袁老五马分尸?一切都是个谜团。
白风将一些银两送到凌非手里,苦涩的笑道:“帮我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希望老大转告她,我还在等她!”默莲,我白风的为人和老大一样,爱了就会不顾一切,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爱你,谁也改变不了。
弦音也在此时背着包袱过来,都点点头,可以出发了。
“放心,我会的!”拍拍他的大手,白风,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赴汤蹈火也会把这事给你弄清楚。
半小时后,都站在了军营外,西太后搂着两个孩子,周围还围着一堆叫她奶奶的孙子们,好喜欢这种感觉。
宗原藤,凌非,淳牙,弦音,池冥竹,冷驭鹰,一行六人,不多不少。
千河搂着多可冲凌非道:“我们也三日后出发回父王身边,那就此道别了!”永别了,我的爱,不管什么时候,千河的心都牵挂着你,祈祷你一生平安无事。
“告辞!”凌非拱手,好好善待你的妻子,她很善良,她需要保护,我相信你。
“娘!早点回来!”
“爹,干爹,你们也是!”
都挥手离去,白玉邪本也想跟去,但是不行,这里不能没有一个统治者,否则会如同一般散沙。
“嘎吱嘎吱”
走了三个多小时,听到的全是这种雪的声音,一脚下去就会出现一个坑,弦音好奇的问道:“你的紫电还没拿回来?”
“嗯!被他们藏起来了,说不定都被改装成其他兵器了!”我的紫电啊,没有你我就没自信,你还活着吗?这一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么多愿意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煜寒,我真的很想和你谈谈,其实我们有什么真正的深仇大恨吗?只要你愿意归降,为了我们大家,我可以让你继续风光
第一百七十六章 青楼相聚
闻言都沉默不语,或许真的已行不复存在了,那可是万年情人树所做,世间少有,丢了甚是可惜。
到了亡部落的远处,六人便飞身而起,瞒天过海的攀爬着巍峨的雪山,穿着都不是很厚实,却个个都有着羽绒服加身,不知道要赶路多久才可到达传闻中的仙城,也有着探索好奇。
二十日后
飞奔的马车几乎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仙城境内,一路上弦音都钳口不语,然而到了此处依旧同凡人般被美景打动。
“阿弥陀佛!仙神降临!”同大伙一起走下马车站在雪地里望向远方,四周被厚重的雪包裹着,如同厚重的雪毯,将树枝压弯了腰,不时,一坨子一坨子的白雪散落下来,扬起一团雪雾
凌非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远处一屡浅绿带点白的光带,自东向西延展过天际,如此黑夜,更显得如灿烂美丽的光辉,犹若一条条绿丝带,在空中形成了蜿蜒的弧度,惊魂动魄。
就在她要开口喊时,骤然间都转身看向了旁边的那匹苦力,那马腰软蹄弯般,匍匐跪下,伏倒在她,呈现了膜拜状,更加令人认定那是神仙所为了。
“哈哈!这马一定是太冷了!”宗原藤可不相信它是在跪拜什么神人,巧合而已。
某女也偷觑了弦音一眼,指着那极光道:“这是南极光,不是仙神,你别迷信了,还大师呢!”他居然也迷信?也对,和尚都相信有神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师冷漠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根本就是一路人,没话可谈。
凌非也不生气,她确实很难和他沟通在一起,他吃素,她吃荤,他普渡众生,她打天下,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嘛!是怎么爱到一起的?
极光停留了几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座在夜间也晶莹剔透的大山,如此清冷的月光下,它是那么的超凡脱俗,这是仙城里最美得一座山峰,它远离尘嚣,位居仙城最南面,一尘不染,固守着它的高洁,千年万载,依旧如故,凛冽的风霜磨砺着它的意志,锤炼着它的品格,使它更加圣洁。
六人外加远处的车夫都没有要立刻离去的意思,明日傍晚才能到达,马儿也穿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衣,但还是无法御寒,凌非高深莫测的执着那匹快要昏厥的马匹道:“如果我是这北寒国的国王,那么这里代替步伐的定不是马!“
“那是什么?别的也拉不动人吧!”池冥竹也很想听听她有比这更好的主意吗?
“马,身上的毛发过少,在我们那里,这种常年冰天雪她的她方,拉人的要么是车,要么就是犬!”两只小手冻得都缩进了袖口里,雪花还在飘,没完没了,一脚下去能踩出一个大坑,听闻到了十二月份,雪会高过膝盖,这日子真的可以过吗?也对,现在自己也只想着钻被窝,和媳妇儿亲亲抱抱。。。
淳牙偏头抓了抓侧脑,皱眉呢喃:“犬?”别告诉他是那个东西
冷驭鹰蹲在地上玩弄着白雪嗤笑:“就是狗!”第一次听说狗能拉人的。
“切!”
见大伙都不屑一顾,某女抿唇笑笑,雪橇犬不怕冷,力气大,然而在这里见过的全是草狗,难看至极,藏獒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过:“你们还别小看犬类,知道獒吗?比狼不知道强多少倍,能单独与豹子厮杀,而且很懂人性!”
弦音双手在腹部转动,没了佛珠很是不习惯,抬头依旧无法置信:“施主所谓的獒真是犬?”
“当然啊,我以前就像想养一头,那家伙可狠了,但是太过愚忠,以前有个男子就养了一头,但是有一天男子的妻子过世了,他就变得很暴躁,老是虐待动物,每天用棍子打,用烟头。。火烫,结果那獒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一直默默守护着他的主人!”这事是真事,就发生在她以前住过的小区里,要不是市区规定不能养这种危险动物也不会被记者跟踪。
“他娘的,这男人一定是个疯子!”池冥竹越听越气愤,那狗也真是的,不是都能和豹子打吗?直接一口咬死他不就好了?笨!
那车夫也慢慢靠近,觉得这故事很新颖,同样想出口骂人。
凌非长叹一声,忧伤的望向远处那座百看不腻的雪山,继续道:“獒是一种认定了主人就不会背叛的动物,每次男子打它的时候就把它的嘴用胶布缠住,本来是一头雄伟的猛兽,最后被虐得皮包骨,不给东西吃,听闻那男子的妻子在世时,它都是吃牛肉的,后来则连剩饭都没有,等人们发现后,它嘴里的牙就剩三颗了,躺在他上,眼里有着绝望,站都站不起来,可看到警察。捕快把主人抓走时,匆还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阻挡他们的去路,才两岁的狗,那男子后来招供,他说狗的牙是他用钳子拔掉的”
宗原藤捏紧双拳,这种事在现代有很多,所以说有时候人还不如畜生。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某大师越听心越凉,如此牲畜,到那种情况下还在为生人着想,可想它是真的永远都只为他一个人存活,为何不善待:“后来呢?”它。。。死了吗?
“我们那里有很多动物协会的,被救了,到现在还活着呢,或许是因为很多人关注它,所以被照顾得特别好,反正三个月后我去看的时候,它很壮实,新主人是训练军犬的队长,或许它已经忘掉了那个把它从小养到大的人,亦或许它会永远记得他的恩德,还有许多狗也很忠于主人,所以我们那边有个国家的女人不要男人,养条构,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
“狗能和人比吗?哼!”某池吐血,这形容会不会有点欠揍啊?
凌非见他们都有些不高兴,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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