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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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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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大,闪电响个没玩没了,好像老天爷也在惩罚我这个灾星一样,一直都很坚强的我,那晚哭了,哭得好大声,周围却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我哭,因为我绝望,我哭,因为我害怕那种夜晚,我哭,我的母亲为什么都不来看我,现在我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太后越听心越痛,更是抽泣得厉害,满脸的泪痕。

  “第二天我的膝盖破了,肿了,那一次母妃第一次为我擦伤口,我很开心,因为我的母亲终于对我好了,终于看到我了,如果我早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那么我不会有任何的感触,怨恨了一夜,却因为那一瞬的温柔而笑了,甚至觉得自己跪得值了,没有一个孩子不想被父母认同的,无论我做的再好父皇也不会多看我一眼,连皇兄也是,没有他的权势高,所以我就算有了再好的主意他都会推翻,他为了他的面子总是推翻我,甚至还会拿着我的成就去炫耀,百姓敬仰的永远是他,歌颂的也永远是他,而我这个一直付出的人却不断的被打压,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快要拉下他了是吧?你害怕你从小宝贝的儿子就快倒了,我告诉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岭蓝卿最恨的人永远都是你!”伸手想将对方拉开,却怎么也拉不开,大喝道:“放开!”

  “不呜呜呜是我不懂事呜呜呜是我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说,我的心好像快被撕裂了蓝卿都是我不好呜呜呜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呜呜呜求你不要再恨了,你要当皇帝我马上就去叫他让给你,好不好?”如果只有当皇帝才是你最想要的,我就是死也给你拿来。

  凌非和甜香同时一惊,这个人分明就是不把你当亲人,你这么说,不是把岭修阎也给推出去了吗?本来就很复杂的关系,你这样又是何苦?或许也是这份直率吧,可以看出她真的是毫无心机,不会表达,却字字句句都透着一个母亲的爱。

  “哦?是吗?那好,倘若母后真的想弥补孩儿的话,就让皇兄把父皇留给成邦的手谕给孩儿!如何?”没有转头,笑问道。

  “好好!我一定给你拿来,一定!”太后这次自己松手了,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去,只能慢慢蹲下身子不断的哽咽。

  “岭蓝卿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啊?连你娘你也利用”刚要冲出去时

  “缘儿,别喊了,这是哀家欠他的,呜呜呜是哀家欠他的呜呜呜苏云去叫皇帝过来,快去呜呜呜!”

  “奴婢呜呜呜这就去!”说完就擦着眼泪快速跑了出去。

  “呜鸣鸣!”四个宫女加上甜香都纷纷哭泣了起来,好不凄惨。

  凌非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哭泣,低头看着太后道:“你这不是在帮他,你这是在害他,同时也害了岭修阎!”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他再活得这么痛苦,他要什么我给他就是了,我什么都给他,等你有—天做了母亲,由于贪玩而把孩子给了别人,知道他过得很不好,经常被虐待后,你会明白我的心情,不妨告诉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他这一世的快乐,缘儿,一会也帮劝劝皇帝,一定要帮我拿到手谕!”说完就将脸全部理进了膝盖里。

  如果我有一个你这么好的母亲,我也愿意用我的命换你一世的欢乐,我不是岭蓝卿,更不是岭修阎,也不是你,所以我真的无法体会到你们的心情,我只知道就事论事,一个儿子,一个成年的儿子是绝对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也罢,岭蓝卿想做皇帝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而且都巳径成了定局,当初如果把岭蓝卿找惜花楼的事告诉岭修阎的话不知会如何?是会一切恢复平静还是会掀起更大自风浪?

  我只是个外来人,我不能拿我的命来救你们的命,我没有这么伟大,所以我选择了什么也不说,如今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但是我依旧不能说岭修阎被拉倒了依旧还是个皇亲,如果你们不想过皇宫生话,那我带你们出宫吧!

第五十九章 找到屈袁令 

  “皇上驾到!”

  岭修阎负手而立在西宸宫大门口,昂首挺胸,样子说不出的高贵,睫宇间无不透着一股傲慢,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进大堂,发现凌非也在时有微微的讶异,而且屋子里哭做一团,更是不解,大手掀开衣摆单膳跪地,一只手握拳撑在地面上道:“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召见孩儿有何事?”

  凌非见他看向自己就不断使眼色,想让他多劝劝太后。

  奈何岭修阎根本就无法领会,白了凌非一眼。

  西太后慢慢起身冷着脸走到上座,雍客华贵的坐下:“起来吧!今日哀家找你来是想你将皇位给你的弟弟!你可愿意?”杏眼微微挑起。

  “您说什么?”岭修阎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出声问道,但是脸色同样阴沉了起来,魁梧的身姿早已站起。

  “你也不用装傻!哀家早有此意,把成邦的手谕给哀家!”话话坚定。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最后斜倚在木桌上,双手抱胸,看吧,你果然把对方给推开了。

  岭修阎冷哼一声仰头道:“如果不呢?”

  “那哀家就死在你面前!”说完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把剪子紧紧握在手里对准咽喉。

  “太后息怒!”不光是西宸宫的宫女,就连跟着岭修阎来的广海和所有太监宫女全都跪了下去,这可是在逼迫。

  岭修阎暗暗捏紧双拳,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眼里写满了伤痛,他知道她是来真的,深深的闭了一下双目道:“为什么?难道在母后眼里真的就只有蓝卿了吗?愿意逼迫孩儿将皇位让出,不管蓝卿能不能真的能胜任此位吗?”

  凌非只是觉得可笑,算了,是该离开了,这几日就要走了,倘若岭蓝卿做了皇帝,岭修阎肯定会离开这里,刚好自己也想去闯荡一番,说不定会所成就,成为一代大侠,就和他一起去闯荡吧。

  “阎儿,为人父母想要的无非就是子女永世繁华,从小哀家就在你身边,倘若哀家真的不在乎你,那么就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了,哀家大可以去亲自告诉所有人太上皇是你陷害的,因为在乎,所以也知道你也在乎,今天哀家恳求你将手谕给哀家!”握住剪子的手抖了抖,尖锐的尖端已经刺破了些许肉皮,血珠顺着剪子滑落在地,眼睛早已红肿,却没有了泪花。

  “呵呵!”岭修阎轻笑了一声,那么的无奈和无肋,伸出大手揉了揉太阳穴,眼里的雾气令人心疼,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没有妥协过,抬头看向太后道:“母后以死相逼,孩儿还有考虑的余地吗?好!这是手谕,成邦已经料到他可能会遭到不测,事先给了孩儿,如今给您!”从怀里掏出对方想要的东西,那是先皇传位的证明,明黄色的卷轴代表着无上的权利。

  苏云赶紧站起来举起双手接过,然后欢喜的送到了西太后手里。

  哥们!你真是条汉子,倘若你现在住口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看着母亲拿着手谕笑颜逐开的样子岭修阎再次自嘲的笑了,仰头硬是将满腔的泪水逼迫了回去,屋外的鸟啼声仿佛瞬间静止,微微闭上眼,一丝花香扑鼻而来,自己就像站在了一片辽阔的原野上,四下没有任何的生物,努力将周围的人化为乌有,淡淡的说道:“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我岭修阎不再有母亲,希望你们真的能拿着手谕大功告成,朕不反抗,等着你们的到来!”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向了院子。

  望着他宽阔的背影,凌非感受到了一丝浓烈的孤独,这个男人永远都把自己逼得那么孤独,他总是让他的路越走越难走,我说过,一开始你欢欢喜喜的把皇位让出就不会有任何的悲剧发生,最不济的岭蓝卿也会念一点恩情,人非草木,无论是大奸大恶还是善良之人都还有一颗肉长的心,你对他这么

  好,他不会恩将仇报。

  你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否则你不会时时刻刻把手谕带在身上,你明知道却硬要去赌,赌你的母亲最后心里到底谁最重要,岭修阎,不要拿母亲的爱来打赌,她对你们两个的爱是毋庸置疑的,对岭蓝卿好那是因为她觉得你从小没吃过苦.得到的宠爱已经够多了,如果你今天好声好气的,或许她以后会对你更好。

  “恩断义绝恩断义绝”西太后反复念了好几遍对方临走时说的话,一下就彻底的懵了,早已血红的双眼再次落泪,慢慢转头看向凌非颤声道:“哀家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和我恩断义绝!”

  凌非摇摇头:“母后,你没有听错,你虽然心里对岭修阎好,可是往往很多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在他的心里,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爱护他的你了,他和岭蓝卿本来小时候就没觉得是同胞兄弟,长大了才知道后是不会有太浓厚的感情,你这样对岭蓝卿,他吃醋了,他嫉妒了,但是他的心里你比皇位重要,比一切都重要!”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会拿出来,岭修阎,你明明就很爱你的母亲,何必又要闹成这样?

  “恩断义绝是不是说以后他不再叫我母后,不再认我做母亲不再”为什么会这样?我对他那么好,那是他弟弟啊,他就不能对弟弟好点吗?为什么要这么倔强?

  见她趴在桌子上哭泣,凌非走上前拿过苏云手里的毛衣着了半响,最后笑道:“其实他最想要的应该只是一个风筝,母后,我们来做风筝吧!”岭蓝卿,说好给你一个风筝就给你,这也是我最后给你的礼物了,从此以后我想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御书房!!

  “皇后娘娘,您可来了,快去看看万岁爷吧!”广海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头冒冷汗,听着里面的‘噼噼啪啪’声,他着实心疼,皇上是他亲手带大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别以为没人收买过他,岭蓝卿当时跪下来他都没有动心过,虽然平时贪点,可做人也走有底线的,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些他都知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去做会后悔终生的事,常年生活在宫中,看惯了那些直到失去后才后悔的人们,所以他不会出卖皇上,就是死也不会。

  凌非本来是以为岭修阎此刻需要一个人陪他喝酒的,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在发疯,抖抖腿摸着下颚邪笑道:“广海,以前他有这样过吗?”

  “从来都没有啊,哎!其实皇上最在乎的就是太后娘娘了,一直以为太后娘娘是对他最好的人,最值得信任的人,皇上以前说了,生病了不能先找太医,找太后,这样他才能放心的睡过去,他才能觉得最安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里没有太后?”说起来就想哭,太后怎么可以这样?都是儿子,为什么待遇就差别这么多?

  “我知道了,甜香,你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见甜香离去才一步一步走进敞开的大门,拐过弯走进里屋,见他正在不断的摔椅子和装饰品,反手将小门关上,也不说话,就那么斜倚在那里,甚至还玩弄着发丝,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啊砰!”岭修阎彻底的疯了,拿到什么砸什么,满桌子,卸笔,甚至连玉玺都砸了,唯独两叠厚厚的奏折还安然无恙的躺在桌案上。

  许久后,终于疲惫了,很没形象的坐在地面上,后背靠向龙椅的扶手,扬起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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