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的躺在桌案上。
许久后,终于疲惫了,很没形象的坐在地面上,后背靠向龙椅的扶手,扬起头颅哽咽道:“你满意了?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现在要来嘲笑我吗?嘲笑我还是输了!”
凌非起身走到他的旁边缓缓坐下,身体靠在他的臂膀上:“你认为我是来嘲笑你的吗?”
“哼!少假惺惺了,以前你不就要朕让位吗?”一想到她们全都联合来打压自己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也罢,连最信任的人全都向着岭蓝卿,那他就给她们抗到底了,最不济就是死嘛!他岭修阎怕过什么?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就真的是六根清静了。
“我说过,你的皇位是你的枷锁,跟我去闯荡江湖吧?一定比做皇帝要逍遥!”没去看对方的反应,如果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些事,也不会有悲剧发生,我会对岭蓝卿好,很好,他说的建议就算我觉得不对我也会笑着和他商讨,直到他也觉得这行为止,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会用爱去感化别人,就算我不用爱好了,我会去走他的路,然后叫他无路可走,永远都会安守本分,如果我是龙缘,那么或许我会帮助你稳固江山,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坐牢。
所以我不会帮你,一旦帮了我就得必须帮你下一次,下下次,靠!那我不就得永远在你身边了?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我才不要。
这个人啊,知道不可能后,就千万不要走第一步,其实这种局面很好挽回,真的,旁观者清嘛!或许古代人不懂,要是自己的话,耍耍阴招,保准叫他岭蓝卿败得体无完肤,埋一圈炸药,谁敢来?惜花楼的人是吧?买十斤巴豆我拉不死他,阴招怎么了?不入流怎么了?靠!能赢那他妈的就是爷!
但是我不能,人都是自私的,万一这次帮了你,我走了,你又被弄死了,那样我会内疚一生,即便是知道不是我的错,我依旧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你,人就是这么犯贱的。
说真的,现在自己也很没底,那就是问仇的话,他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一出去肯定会被人追杀,或许以后说给现代的朋友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傻逼,没本事就不要说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大话,这样说吧,爷宁愿被追杀也不愿意在这里一辈子,别的我不解释。
我只要当好一个看戏人就好了,看一出皇宫大戏,这才刺激,没错,我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看别人打架,打得越狠越好,目睹过一次大战,那才叫激动人心,谁都不敢靠近,而我去了,着了个清清楚楚,两帮人,一起六十多个黑社会的,都拿着砍刀砍,有一个男人很无敌,肠子出来了就塞回肚子里,用衣服绑住肚子继续去砍,这种画面谁见过?谁都没见过,看着他们兄弟这样明争睹斗
没错,不排除我有点兴奋,毕竟是古人嘛!他们迟早会死的,或许历史就是这样,你无法去改变,就跟你回到祝英台身边好了,无论你怎么努力,最后她和梁山伯还是得死,道理是一样的,倘若我有兴趣还好,我可以去改变历史,帮岭修阎一辈子做皇帝,可惜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说真的,你怎么想的?明天上朝就把玉玺拿出来吗?”这才是她好奇的。
“不可能!手谕不过是一张布,成邦他永远都会站在朕这一边,你爹为人虽然霸道了一点,不过最近发现他还是一个忠心的人,只要有他们两个在,朕可以高枕无忧,成邦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只要他说手谕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说得跟天衣无缝一样,不过也有可能,只要这个成邦不成反派,龙严水最信任的就是他,那么岭蓝卿也有可能无法造反吧?
“如果岭蓝卿死了,你会难过吗?”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哼!他巴不得我死,我干嘛要难过?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说完便转身伸出双手捏着她的双肩,今天你在母后那里我真的很难过,但是你能来我就已经知道你也不知情,你也无法阻止,这就够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再坚持下去,或许连一丝力气都没了。
眨眨眼,想都不想直接看着他道:“废话,当然会啊,我不可能让你死的,我会保护你!”好歹也哥们一场嘛!既然说过你可以相信我,那么我怎么可能让你死?
唰!某男脸瞬间充血,刚毅的脸庞比起岭蓝卿要成熟得多,没有妖媚,却有着阳刚,脸红很不适合他,眼神不断的四处飘忽,原来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明明此刻伤心得要死,却因为一句话就这般紧张,抿抿薄唇道:“咳朕是男人,才不用你保护,就算是,那也是联保护你!”说完就私开手赶紧看向了别处,大手垂在膝盖处不断的捏紧。
“都一样,你你不是吧?”凌非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见她如此大的反应,岭修阎还以为自己的脸长出疙瘩了,赶紧摸了一下,还是那么平整,最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你你你脸红了!”他他不是对自己有兴趣了吧?
“胡说!朕乃天子,怎会脸红,你出去!”该死的,这个女人一点情调都没有,见她不起来直接上前用力拉着她打开门一把扔了出去。
‘砰’凌非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该死的,有毛病?变态?突然动怒,站起来直接气呼呼的走出去了,屁股
痛死了。
岭修阎听到对方的骂声就想冲出去,不过还是忍住了,心脏跳得飞快,上火了上火了,对,一定是上火了,打开门大喊道: “广海,快去准备点消火
的药来!”
广海还没回话对方就将门关上了,奇怪,消火干嘛?不过也没多想,转身走了出去。
而岭修阎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满地的狼藉也视而不见,一想到自己的心意就慌了手脚,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从来就没有时时刻刻去想着一个人,无论是睡觉吃饭上朝,脑海里全是她,一颦一笑不断的牵绕着他,对方的不拘小节,对方那双灵动的大眼,本来觉得难看的躯体也变得那般的娇美,刚才仅仅是对方一句‘我会保护你’,小腹下就一柱擎天,该死的女人,说话一点都没谱,哪有女人说什么保护男人的话?
却该死的诱人,听了会心慌意乱,因为他知道她没开玩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活着的重要性,对于百姓来说只要能丰衣足食谁做皇帝他们都无所谓,除了广海这个不是亲人的亲人就只有母后,可是现在她偏心,自己就像一个溺水了的孩子,就只有广海一个人不断打捞,却发现力不从心,打捞了一天也打捞不上来,然而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救起来了,就是那种感觉,再次有了安全感般。
男人也是需要保护的。
怪不得最近批改奏折时对方的脸就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奏折上,弄得他每天都要多熬夜许久,不行不行,自己不能表现出来,看见那个女人多嚣张了?她都已经骑在朕的头上了,却还像个孔雀一样,看都不看你一眼,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喜欢她的话,她还不得双手叉腰仰头大笑?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到现在都还水性杨花,自己不能在她没开口之前开口,绝对不能,而且现在没时间顾虑这些,最主要的是明天的事要怎么对付,或许明天以后自己就得被天天逼迫着退位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想这些,女人不过是附属品,或许过一段时间这种新鲜成就会消失
又一个夜幕降临,凌非,花错雨,宗原藤,冷驭鹰,甜香都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上看着油灯发呆,刚刚吃过晚饭是需要消化消化才睡觉的,本来有很多要和甜香还有宗原藤冷驭鹰商量的,但是花错雨不走,很多事无法进行,这个人真是讨人厌,轰都轰不走,他在为岭蓝卿办事,自己不能跟他说要逃走的事。
故意装作无聊的样子道:“甜香,你也算是个小江湖了,江湖好玩吗?”
甜香眨眨眼,摇摇头:“不好玩,江湖太大了,要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要走好久好久,还是这里好玩!”因为这里有主子。
“就没有有趣的事吗?”比如什么西门吹雪,东邪西毒,算了,那都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总有高手吧?看向花错雨那张越看越难看的脸道:“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第一高手吧?”
“真正的高手得有一把好的武器,虽然我的‘战魂’比岭蓝卿的流星剑好,但真正的高手应该就是弦音,从来就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把别人的内力吸走,不简单啊不简单!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高手,目前弦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吸内力,呵呵!”都不用练了,直接拿别人的就好了,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何都没听说过?
甜香也赞同的点头,想了一下笑道:“其实天下武器众多,但是还是以音质来控制人最为高超,像弦音大师,仅仅是弹琴就可以另人思绪混乱,然后血管爆裂而亡,都不用动手,不过没有真正的开过武林大会,也不知道江湖上到底谁的武功最高,但是相约在两年后的武林大会就可以看出天下谁才是武林界的霸主了!”想起来就热血沸腾,好想见识一下那些高手比武,可谓是真正的天地动,山河摇。
“呐妮?武林大会?那是不是有一阳指,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有杨过和小龙女吗?”宗原藤一听这个就兴奋了起来,目光炙热的看着甜香。 凌非白了他一眼道:“老兄,这里不是金庸世界!”原来你也喜欢看这类的电视啊。
一句话令某男黑了脸,见冷驭鹰他们不解就摆手道:“那肯定不好玩!”
冷驭鹰轻笑一下道: “我想你们觉得好玩的事就是天下奇事吧?天下有四个不得不说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威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要听?”
“哇!一定是很牛逼的人物是不是?”凌非和宗原藤全都将目光转向了冷驭鹰,如今他没有内力了,所以许多人依旧当作没看见他,不过眼里没了那股蓄势待发的阴毒后倒是起看越帅了。
“第一个则是,柳百万!”甜香抢话笑道。
一群乌鸦飞过,宗原藤抿抿嘴道:“土包子也能叫奇事?”
花错雨摇摇头,温文儒雅一笑,拨人心弦,看得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不愧是甜香眼里的第二美男:“名字顾名思义就是他有很多钱,主要经营水路生意,整个魏月国的船只几乎都算是他家的,这不足为奇,最奇特的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瞬间消失!”
“为什么?”兴趣被勾了起来,两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主子,因为他特臭,浑身都常年散发着一种臭味,他要现在坐在这里,估计我们都得吐死了!”甜香有幸见过一次,不行了,一想到又要吐了。
凌非咂舌,不至于吧?能臭整个屋子的那是榴莲,伸手玩弄着茶杯道:“什么臭味?”
“奴婢也说不出来,总之臭死个人,还没闻是什么味道就会捂着鼻子跑了,所以自那以后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会提前跑!”
“这倒是稀奇,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的话,那才是悲剧。
甜香摇头,嫌恶的说道:“脖大腰圆,虎背熊腰,很壮硕,很胖,头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