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难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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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难娶-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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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睁眼时,不知道是几时,我看见漠向云在篝火边煮饭,已经几天未进食的我,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漠向云抬头对我微微一笑,看来他也听见了。
  我艰难地起身,他过来扶我,然后为我端了一碗热汤,我喝了一口有肉香味,用勺子一捞就捞出一块肉来。
  我惊喜地说:“怎么还有肉啊,你从哪弄来的?”
  “你身上有伤,需要进补,我在山间猎了只兔子回来给你熬了汤。”他很期待地看着我说:“怎么样?还合你胃口吗?”
  我想起了他在客栈曾为我做的一锅香肉粥,很是美味,没想到漠向云除了挥剑抚笛,还会一手厨艺,又是天启国最优秀的皇子,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缺点呢?嗯,要说缺点,应该是比较花心了吧!
  “这汤有咸味,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好奇地问。
  “林间有一种野果,味咸,我加了一点进去,自然不比我们的食盐味道要好。”他说。
  “还有咸味的果子,第一次听说呢!”我惊呼道。
  “你不知道吗?这种果子很常见,我们都会用这种果子做调味品的。”漠向云似乎对我的表情更惊讶。
  “额。。。。我曾经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了。”我尴尬地笑笑。
  漠向云扬声“哦?”地疑叹,说:“你失忆了?是在认识我之前?”
  “对啊,不记得以前了。”我咧着嘴笑得很僵硬。
  他说:“不记得自己打哪来,往哪去,有时候也一种解脱。”
  他这话说得感慨,但是对于我来说,不算是解脱,反倒成了一种茫然的束缚,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这是一场梦而已,明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是那个爱吹笛子的大学生。
        
第三十四章 眸如星辰吻如花香
  只是如果真的是一场梦,那么我就从来不曾遇见过漠向云,不,应该是他从来都不曾存在过,这样想又觉得伤感。
  忽然想起那夜月色潺柔,一袭墨衣男子出现在古城楼上,远远地站在我对面,声音低沉又带着几丝难以割舍的温柔,对我说:“鸢鸢,再吹一曲长相守吧!”
  墨衣,鸢鸢,吹一曲长相守。。。。我顿时感觉天雷传来一声巨响,伴随而来一道银光闪电劈中了我的大脑,有几分钟的时间,我都是大惊地盯着漠向云,却缓不过神。
  漠向云见我一副古怪神情自是担忧地坐到我身边,对我说:“鸢鸢,你哪里不舒服?”
  “你刚刚说什么?”我转头抓着他的衣袖,又重复了一遍:“你再说一遍。”
  “我问你有没有不舒服啊。”他被我问得云里雾里。
  “不是,你刚刚叫我什么?”我说。
  “鸢鸢。”他回答。
  “鸢鸢,再为我吹一曲长相守吧!你把这句话说一遍。”我紧紧抓着他,把他也弄得很紧张。
  他说:“鸢鸢,你这是怎么了?”
  “说啊,我要听,我要听。”我摇着他的衣袖说。
  “鸢鸢,再为我吹一曲长相守吧!”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听他说完,我眼眶竟有些湿润,语无伦次道:“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是你带我到这里来的,对不对?”
  漠向云感到莫名其妙,说:“什么带你来?带你从哪来?漪兰国吗?”说完又单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说:“也没发烧啊,鸢鸢,你这是怎么了?”
  “那长相守呢,长相守是什么?”我说。
  “我正要问你呢,还记得我同你选一曲打算共鸣的笛曲吗?你说非常喜欢,想要学,那一曲就叫长相守,只是我当时未说名字,你怎么就知道了?”他面上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微柔。
  “原来那一曲就叫长相守。”我恍然道,只觉思维有些混乱,需要好好理一理,如果那天真的是漠向云,又怎么不承认呢?如果不是他,那鸢鸢这句称呼,那温柔的声音,那一袭墨袍,还有长相守,这种种迹象又都证明应该是漠向云才对。
  我再一次问他:“真的不是你带我来的?”
  “是我带你来的。”他颔首承认。
  我心下激动万分。
  “是我从漪兰国一路带你来到这个山洞里的。”他说:“有什么问题?”
  我一下子泄了气,想来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我记错了,反正自己反反复复受伤,晕了又醒,醒了又梦的,自己也不太确认了。
  这一来二去的眼下精力耗尽,只想休息,于是对漠向云说:“我累了,想休息。”也没听见他说什么,我倒下就睡着了。
  三天之后,我的伤口开始有些痒,有时候忍不住想去抓,我觉得相比疼痛来说,更怕这种不能碰触的痒,晚饭过后,漠向云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对我说:“你这纱布该换了,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给你换换药。”
  我一听,赶忙看了看自己衣服里的纱布,正好不偏不倚地裹着我的胸部,我只觉脸蛋飘着一片片的火烧云,都不敢抬头看着他。
  漠向云见我扭捏样,笑着说:“不该看得我都看了,你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你,你,你吃我豆腐。”我结巴地说道。
  “我才不会。”他笑得很春风洋溢:“除非你愿意。”忽地他拉起我的手说:“鸢鸢,你愿意吗?”
  我甩开他的手说:“不愿意也晚了,都被你看光光了,现在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
  “也对。”他说完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赶紧双手捂胸,耳根子燥热燥热地说:“你,你干嘛!”
  “换药,鸢鸢,再不换,纱布会长在肉上,很难弄的。”他这次脸上没了笑容,很严肃地说。
  我埋着头,嗫嚅道:“我。。。我自己脱。”
  第一次当着心爱人的面脱衣服,好羞好羞,我觉得火烧云已经蔓延到我的脖颈处了,只是没办法,我脱去了外衣,又脱出了内衣,最后就剩了胸口处捆绑的纱布了。
  漠向云怕我着凉,为我披上了他宽敞的墨袍,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洞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漠向云被我的表情弄得似乎有也些紧张,拆了半天的布扣才算拆下来。
  他的手一点点地绕着我的身子拆纱布,我的脸颊也随着身上的纱布渐渐减少而越来越烫。
  当他看见我胸口处的两颗桃子时,我闭着眼睛,都不知道双手应该放在哪里,要不要护着桃子中央的两颗红豆,护着又怎么样,反正被他早就看过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让他占了眼上的便宜算了。
  我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只听见了心脏咚咚地捶打着的胸口,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察觉,忽然漠向云在我伤口处放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团绿糊糊浆糊一样的东西,我抬头问:“这是什么?”才发现他的脸颊离我如此之近,我又慌忙闭上眼睛,脸上烧了又烧。
  “是止痛愈合伤口的草药,我已经试过了,很有效。”他声音平静如水。
  我再没有说话,紧张得只想他快点弄完,不过他说已经试过了是什么意思?他以身试药?那不是很伤身?
  我担心地睁开眼说:“你怎么能亲自。。。。”眼前的他贴得我非常之近,因为正赶上他缠纱布需要绕我的后背,双手倒换纱布时会近距离环着我的身,我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面庞,支吾地说完:“。。。试。。。。药。。。”
  漠向云此时目光如流云变幻,他依旧保持着环我身子的动作,头微微低垂地向我靠来,我从他的眼光看见了幕空的繁星,幽蓝璀璨。
  他的唇就要贴上我的唇时,我心里紧张,害羞地头微微一偏,他温热的唇印上了我的嘴角。
  这一刻我觉得快要窒息了,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动。
  他就这样亲着,双手似乎要摸着我的后背,嘴唇轻柔地抿动着像向着我润唇的正中位置移动。
        
第三十五章 君情真意妾相随
  一阵夜风拂来,我很合适宜地打了喷嚏,这个动作让我俩保持了原来的距离。
  漠向云紧紧我身上的墨袍,说:“冷吗?可千万不能着凉了。”
  “那你就动作快点啊!”我埋怨道。
  等他为我包扎好,总算我可以松一口气了,于是说:“我要睡觉了,困了,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躺在床上就装睡,他没说什么,只是为我掖好被角,自己坐在篝火旁,也没什么声音,不知道他在干吗。
  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坐靠着石床,双眼紧闭,就这么睡了。
  这些天我受伤,经常昏睡,自然不知道他在夜里是怎么安睡的,现在才发现他每天晚上就这么坐着睡觉,早起还要为我煮饭打猎,上山采药。
  心里不忍,于是拍了拍他,轻声说:“向云,睡了吗?”
  他睁开眼,看着我说:“怎么还没睡?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不舒服,你这样睡觉倒是很不舒服的。”我说。
  “没事,我习惯了,快睡吧!”漠向云拍了拍我的手说。
  我咬了咬嘴唇,说:“你,要不要。。。上来睡?”
  听到我这样说,他眼神有情,一个旋身,就躺到了我身边。
  我反倒有些气地说:“你倒是挺爽快。”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看着我说:“早就等你这句话。”
  我不理他,裹着被正要睡,他扯了扯被角,我没好气地转头看着他说:“干什么?”
  “袍子被子都给你盖,我盖什么?”他说。
  “得寸进尺!”我扯下被子上的袍子,丢到他脸上说:“快睡吧!”
  他面上全是笑意,躺在我身边,似乎没一会就睡着了,我悄悄地转身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夜色下的洞里光线并不好,但是依然可以寻到他墨如画的眉毛,挺如峰的鼻梁,还有那一双温柔的嘴唇,它刚刚亲过我,心里忽然暖暖如吃了蜜一样的甜。
  脑海万恶地闪过,漠向云与雪影亲吻的画面,一下子将我从云端拉下了深谷里,不禁眼睛润了一润,不愿再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媚阳清风,我已能下床走动,看着洞外郁林翠茂,草地茵茵,我站在一棵树下避阳。
  白云浮动,夏风习习,光阴也在悲喜交加的心情中疾驰踏飞,这些日子能与漠向云相伴左右,我已满足,眼下伤口已经大好,不久也该离开这里了,到时候他自然要去找雪影,而我也自然会和他道别。
  “从此天涯是陌路。”我嘴上念着,其实他不知,我心里的下一句,是“心心念念不忘情。”
  “什么陌路?我们现在可是共患难才对。”漠向云从我身后施施然地走来,差点没吓我一跳。
  我转身对着他,说:“我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不如过两天就离开这里吧。”
  “你才刚刚好,不易长途劳累,急什么,先养一养吧!”他将采摘来的野果放在地上,走到我身边,柔柔地看着我,修长宽大的手掌下意识抚上了我的脖子,大拇指轻轻地摩挲我的脸蛋。
  被他这样摩挲,心里说不出的绵软感,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说:“可是早晚要离开的,这里这样简陋,你照顾我照顾得也很辛苦,何况我已经可以走动了。”
  “鸢鸢,你是在心疼我吗?”他两步贴进我,低头温沉地注视,我躲不开他的目光,只能任他将目光中灼热的情意灌溉进我心。
  他摸着我脖子的手,向后移动,力道很是轻柔地捧着我的头,他说:“鸢鸢,你不再生气了,对吗?”
  他的气息清新如风,时不时地扫着我的面庞,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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