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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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休夫-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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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苏晓苒还是没有挺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过,他额头那么的烫,说的想必也是一些烧糊涂了的话,与其去听他说的是什么,还不如赶快叫大夫进来看看。

    “大夫,大夫”苏晓苒一边嘀咕着,一边起身,往外爬下床,但手在刚一离开沈慕帆额头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甚至感应到了身边的人要离开,沈慕帆的另外一只手从苏晓苒的腰间穿过,微一用力,就将苏晓苒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清冷的感觉再次让沈慕帆无意识地低声舒缓了一口气,生怕苏晓苒逃跑似的,他的手紧紧地禁锢着她。

    苏晓苒的头,就落在了沈慕帆的胸前,她不但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平缓沉稳的心跳声,也能透过那薄薄的亵衣充分感受到他身体的烫热。

    虽然惊喜,沈慕帆居然会变得如此的主动,不过,显然这个时候,不是占便宜的好机会。

    苏晓苒微微扬起了头,首先看到的就是烛火摇曳光芒之下,沈慕帆潮红的脸颊,他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上,也是火热一片。

    虽然这人一天都是冷着张脸对着她,但看在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的一视同仁之下,她早就原谅了他,甚至现在还能体谅他。而现在,老实说,苏晓苒非常担心,放任沈慕帆这么下去,他会不会烧死?

    苏晓苒可不希望这么一朵美丽的**折在如此青春的时候,但要想救下他,当务之急是自己能先下床才行啊——为什么这家伙昏睡之后,力气还可以这么大?禁锢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大力地像是要折断她的腰似的。

    苏晓苒费力地扬起了上半身,转过头,用自己的两只手,用力地去扳开沈慕帆搭在她腰间的手,先是扳开了一根手指头,接着是第二根手指头、第三

    睡梦之中,沈慕帆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不安地蹙起了眉头,手自己忽然离开了苏晓苒的腰,苏晓苒正惊喜地要跳下床的时候,他离开的手又搭在了她的背上,然后手臂使力,将她整个人又重新抱回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啊——”闷闷地惊呼了一声,苏晓苒整个人又重新趴回到了沈慕帆的身上。

    苏晓苒还没有来得及想这是怎么回事,沈慕帆抱着她的那只手收了收力,嘴唇掀动,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妹。”

    这次,脑袋就在沈慕帆唇边的苏晓苒终于听清楚了,惊愕似的抬起了头,紧紧地望着沈慕帆,呼吸急促了一些,小心地问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虽然这次,听得比之前几次都清楚,但苏晓苒却是比之前更无法相信的面容。


18 绝对是陷阱

    想起了自己曾经也照顾过发烧的病人,苏晓苒拉开了房门,叫道:“初夏。”

    “老爷。”初夏出现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苏晓苒一直怀疑他的轻功速度绝对不会输给音速,现在这个怀疑又一次得到了检验。

    “帮我打一盆凉水,再来三张干净的棉帕过来。”

    稍稍愣了一下,初夏应声:“是。”

    用凉水浸过的棉帕,放在发烧的病人额头,会有降温的效果,是居家必懂的发烧应急措施。

    因为发烧的病人,初始的时候,一般都是处在极度的昏迷之中,这个时候就算是来了大夫,也是于事无补——尤其是在这个压根没有办法输液打针的年代。

    在苏晓苒将那张刚刚命令沈慕帆至少搬了二十遍的红漆木椅搬到床前面的时候,初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了。

    “放在门口就好了。”自己的男人当然要自己照顾,苏晓苒没有让初夏进入房间。

    “是。”初夏老实地放在了铜盆,三张洁白的棉帕却不能放在地面,只能拿在手里,等苏晓苒自己过来接过去,然后才躬身告退。

    将半满的一盆凉水放到事先搬过来的木椅上面,苏晓苒将三张棉帕,通通仍进了凉水里面。

    将烛火拿近了一些,苏晓苒看清楚了沈慕帆受伤的手,血淤积在了手背上,依稀可见她自己留下的整齐的牙齿痕迹。

    手伸进了凉水里面,苏晓苒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水就像是放在冰箱里面冻过了一样,冷得沁人心脾啊!

    将其中的一张棉帕迅速地弄湿后,苏晓苒又迅速地将其拧干,两端对齐,叠得方方正正的,然后她微微地俯下了身子,将沈慕帆有些汗湿的刘海拨开,将冰凉的棉帕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面。

    她自己是觉得冷得有些刺骨,但棉帕放在沈慕帆额头的时候,却听到了沈慕帆类似于轻松了一些的呼吸,也就觉得自己所做的得到了回报,心暖了,手也就没有那么冷了。

    将第二张棉帕捞出凉水后,苏晓苒就跳上了床,轻轻用一只手抬起了沈慕帆被她咬的左手,靠近了烛火一些,在明亮的光芒之下,细心地给他擦拭淤积的血液。

    擦到一半的时候,她跳下床,将剩下的最后一张棉帕捞了出来,换下了沈慕帆额头上那张隐隐有些发热了的棉帕,丢到了凉水里面。

    然后,又身手灵活地跳回了床上,拿着那张染上了血迹的帕子继续给沈慕帆擦手。

    慢慢地,淤积的血被擦干净了,露出了两排整洁的牙齿痕迹。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这可不是拿帕子就能擦掉的。等沈慕帆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疑惑,她得事先想好借口来应对他!

    在苏晓苒思考的时候,伤口也慢慢地有血液渗出,她一边擦一边给沈慕帆换额头上的棉帕一边觉得很歉意,但一想到自己这么心狠咬下去的原因时候,就觉得她应该再在沈慕帆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来一口。

    最后血液的渗透终于结束了,她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方纯白的布料,撕成了小小的布条,给沈慕帆受伤的左手绑上了一个绝对称得上她有史以来绑得最好的蝴蝶结。

    伤口是她制造的,但处理好伤口也是她一个人,一加一减之后,她觉得沈慕帆就算是看到了伤口,也应该无话可说了。

    而且,就算他有话可说,她也不怕他了。

    就在她刚刚的思考之中,她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沈慕帆最好不要问那伤口的由来,只要他敢问的话,她一定会——实话实说。

    哼,谁让他抱着自己紧紧地不松手?自己咬他一口,算是小小地惩治一下,别以为可以用“生病”两个字敷衍过去。

    给沈慕帆换了一会儿凉快的棉帕,苏晓苒就有些昏昏欲睡了,不过看看沈慕帆脸颊渐渐退去的不正常潮红,她觉得她的工作是有效且必须的。为了防止自己睡着了,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晃到了梳妆台面前,苏晓苒拿起了上面的眉笔,重新回到床边,给沈慕帆又换了一张棉帕之后,跳上了床,俯下身子,在她给沈慕帆绑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上面,开始签名

    经历过最黑暗之后的黎明,洒下了第一道投向人间大地的晨光,迷雾蔼蔼之中,尘世恍如仙境。

    习惯性的早起,让沈慕帆在窗外尚有些暗淡的时候,就从昏睡之中清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头昏沉地厉害,酸胀的感觉就像是脑袋里面揪成了一团似的,窗外大雾,他的脑海也是雾蒙蒙一片。

    曾经熟悉的感觉,大夫的灵敏,让沈慕帆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生病了。

    昨晚晚膳,一身汤汁,在回去换衣衫的时候,稍稍洁癖的他,在来不及烧热水的前提下,用凉水快速地沐浴。在重新回到主院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体隐隐有些出问题了,但身体出问题,已经是他习惯的问题了,也就没有引起注意。

    而且,小小的风寒,倒也难不了他。

    几个深呼吸之后,他的眼眸慢慢地睁开,脑袋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歪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如果时辰到了,他就可以离开,回自己的院落了。

    但在看到蒙蒙亮天色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趴到在床边的人,同时,因为转头,额头上的棉帕也掉落了下来。

    看着滑落在眼角的棉帕,再看看趴睡着的苏晓苒,沈慕帆的目光顺着顺序也看到了床边的木椅跟木椅上面的铜盆,那里面,借着窗外伸进来的淡淡光芒,似乎飘着跟他额头上落下来的同样事物。

    皱了皱眉,手伸出来,沈慕帆想要拿起眼前的事物,确认清楚,却在手扬到半空,进入眼睛视线范围的时候,顿住了——为何自己手里面会拿着这样的东西?

    将手举近了一些,沈慕帆才看清楚,那并不是自己拿着的,而是被人用可笑的方法(苏晓苒的心碎了)拴上去的。

    诡异,太诡异了!

    沈慕帆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再次看了苏晓苒一眼,看着那侧着脑袋、双眉微蹙的模样,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但是他并不需要掐自己一下或是揪自己一下,以疼痛的方式来区分眼前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清晰无比的五官感觉,是实实在在的真实感,他理智地知道——这是现实。

    手伸到自己的脸侧,沈慕帆在拿起那方掉落的棉帕时候,因使劲而察觉到了左手白布遮挡之下,隐隐作疼的伤口,眉头一皱,眼光中闪过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右手上前,将白布微微扯开了一些,想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很费力地观察,加上用手触目,他终于知道了那是两排牙印!

    不可思议的眼光重新落到了苏晓苒的身上,沈慕帆难以置信:昨晚,这个女人咬了他,而他居然不知道?!

    手里面拿着的还湿着的棉帕,为沈慕帆解了惑:昨晚的自己只怕因为风寒发热而在熟睡之后陷入了昏迷,双重的倦意之下,才能被人咬得这么狠,也没有清醒过来。

    但,苏晓苒为什么要咬他?

    而且,看现在的现场,昨晚发觉自己发热而照顾自己的人,也是她。为什么她不让下人来做,还在床面前睡着了?

    是关心自己,还是纯属做戏?

    沈慕帆更倾向于相信后者!

    茫然疑惑的时候,沈慕帆听到了身边的响动,心中一动,他闭上双眼,将棉帕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之上,装着仍在熟睡的样子。

    照顾沈慕帆的夜晚之中,苏晓苒几度因为困意而睡了过去,但最后都因为心中记挂着给沈慕帆换帕子的事情而醒过来,在邻近天亮的时候,她又一次没有撑住,歪着头,脑袋枕在自己的双臂之上,屁股则是拖过了沈慕帆的鞋子垫着坐着,靠着床沿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倒不是因为记挂着事情而勉强着自己清醒,而是被当着枕头用的手臂,因为头部的挤压,血液循环不畅而导致麻痹,加上一直朝着一个方向歪着的脖子也酸疼了起来,导致了她悠悠然的醒转。

    似乎是睡得有些糊涂了,她在环视周围一圈,瞪着面前躺着的沈慕帆许久之后,才猛地一下跳了起来,一边赶紧给沈慕帆换下额头上的棉帕,一边嘀咕:“哎呀,我怎么睡着了?真是的。万一功亏一篑的话,我咦?”

    在给沈慕帆换上新的凉帕之前,苏晓苒拿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非常惊喜地发现,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只是喜悦的笑容只持续了一秒钟,她就沮丧了脸:“怎么这么冰啊?跟个冰糕似的。也没有听说高烧的温度降下来会变成这样啊?”

    苏晓苒又凑近了观察沈慕帆的脸色,发觉潮红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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