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凤求凰:妖孽,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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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凤求凰:妖孽,离我远点-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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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瑶紧紧地搂住那个小瓶子,抗议道,“殿下,我仅有这一瓶,不行;”又向叶倩墨讨好道,“倩墨姐姐,青瑶就只有一瓶”意思就是你别给她要了啦。
慕容宸可不管这么多,现在可是讨好心上人的好时间,哪里吝啬这么点东西,笑了,“青瑶,小磊”
“殿下,我给,我给,您就会拿小少爷威胁我,”
反正这招百试不爽,他何乐不为?慕容宸拿到东西就巴巴地递到了叶倩墨眼前。叶倩墨也不是大方的主,那是,这位也是个‘不是自己的菜,也要吃两口’的‘主权过度捍卫者’,给到眼前的东西,还是别人乐意给自己送来的,笑着看了一眼青瑶,“谢了,改天我也送你一件东西。“或许可以把自己在武侠小说上看的药的配方写下来。
青瑶早就领教了这位的‘吃人不吐骨头’,立刻笑了,“倩墨姐姐打算送给青瑶什么呀”
“黄金,”青瑶撇嘴,她最不稀罕这东西。那是,这东西根本就不用他操心,早就有人想把它送她跟前,她跟本不爱手。
“那,药方如何?”
青瑶来了精神,立刻问道“什么药方?”
“不告诉你,”她停了片刻,吐出一句话,青瑶期盼的目光立刻变成了无语,玩人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慕容宸一脸正经,极淡定的走到叶倩墨身边,这次没有搂腰,而是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墨墨,这青楼也逛了,我们家的店也看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嗯好不好?”
叶倩墨没动,就盯着自己肩上那双不老实的爪子,慕容宸看了看她,仿佛看见他眼中的坚持,放了下来,不过,下一秒,另一只手就搂住了她的腰。
“慕容宸,我现在是男人,两个男人楼楼抱抱的,什么样子?!”
慕容宸仿佛极委屈,眨巴了眨巴眼睛,“墨墨,我不嫌弃你现在是个男人,你是男的女的,只要你是墨墨就好了,我就会娶你。”
“那要是我是个鬼呢?”
“是鬼也是墨墨”
两人说着话,就这样走了出去,剩下的青瑶看了一眼远走的两人,嘴角微扬,殿下很高兴,不过又想到自家的小王子,扬起的笑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
离开百花楼的叶倩墨看天色不早,唯恐不知道自己出来的自己婢女焦急,打算回将军府一趟,而身后慕容宸仿佛没看见这是条回将军府的路,一直跟着他。
“喂,我要回家了,”
“我也要回家,正好陪墨墨一起。”某人毫无自觉,
“我记得你的府邸同去将军府的路是相反的,”叶倩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编,看你怎么编!
慕容宸也不辜负她的期望,片刻就有了答案,“同路,到了将军府再转一个弯就到了。”语气自然,脸色正经。
其实慕容宸也没撒谎,将军府和七皇子府方向相反,可不是,先到将军府再转一个弯回过头来直直的重走一遍就行了?
叶倩墨也被这个答案累的外焦里嫩,无语地看着他,其实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人要是放到现代一定早出名了。先不说这相貌,就这演戏水平,一定会捧个笑星当当。
叶倩墨也不管他了,径直朝着前面走去。慕容宸看到她翻、墙离开后,停了片刻,直到听不见她的说话声才嘴角微扬,转身朝着身后笑道:“景侯爷,你也来了?”
景逸轩心情复杂的打量起这个当朝最不务正业却深受宠爱的七皇子,无与伦比的相貌,却并不显女气,眉宇间有着霸气和尊贵,即使笑起来再美,也没有人敢忽视他本身的强大。或许这个人人口中不成器的皇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为一个有资格肩负起天下的君王。
“七皇子,昨天晚上为了找狼牙,耽误了些时间,劳烦七皇子送倩墨回府。”当别人出口喊你‘景侯爷’的时候,再唤此人‘七哥’是不是很可笑?
慕容宸收了笑,盯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出口,“墨墨,会是本皇子的妻。”




第52章  主动请缨
慕容宸听到他略有深意的话,立刻就霸道的开了口,他从来没有过喜欢的东西却不属于自己。
景逸轩倒是笑了,笑容温和,雅致,似一股清泉,浇灭人心不知何时来的焦躁,他看了一眼那被树林遮蔽住的小院,想必这里的主人早就回了房,或许还会坐下来和自己的婢女一起喝一壶好茶,边聊着今天发生的趣事,此时,她一定没有了防备和警惕,眉头想必也舒展开了,嘴角微扬,那双亮丽的丹凤眼也充满了笑意。
慕容宸很不喜欢他在听到自己说出那句话后,还来得这么高兴。慕容宸外表看起来虽然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何时都带一副微笑的假面孔,可是他冷哼一声,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此人。看起来沉默寡言,不善交际,却谨慎睿智,处事冷静。
“逸轩,伤好了?”
“七哥,眼光真准,”景逸轩笑着回答,没有任何意外他会知道自己的伤势,即使那天没有一个人谈论此事。“七哥,认识狼牙吧。”
“那小东西?嗯,那一天见过。”
“七哥怎么敢做不敢当了?昨晚臣弟可是为了寻他找了整整一个晚上。七哥猜猜狼牙回来说了什么?”
两人边说边聊,此时路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偶尔有几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也没有片刻停留,各家都有难念的一本经,又会有都少人操心别人家的事?
这两人话中虽字字珠机,但气氛却意外的平和。风已经淡了很多,仅有些多余的还懒着不走,也想多看一眼这红尘男女,体味一下尘世风情,吹起了两人的衣袖,发出微小的摩擦声,似乎一场盛宴前的伴奏。
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景逸轩看着慕容宸越发邪肆的笑容,脸色却丝毫未变,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狼牙说他出山的那一天就遇见了七哥你,不知道七哥找狼牙有何事,又如此着急?
“那他是否也告诉了你,那天他是怎样遇见我的?”
景逸轩摇摇头,“狼牙说闻到了你的气味,却没有见到你,抓他的是另一个人,想必那个人是七哥的手下吧。”
慕容宸眼中却闪过一丝惊讶,“那小家伙的鼻子挺灵的嘛,这么远也能闻出来,”说着,他还颇为鄙夷的看了一眼走在他旁边的男子,“不像某些人,即使当面交过了手也是认不出来。”
这人也是毫无自觉,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紧张,也对,他慕容宸长这么大,也没有遇见过让他手忙搅乱的事,即使杀个人也是喝口水的事,那里会对一个当事人还是‘谋抓未遂’的事有丝毫紧张?
然而,他虽然说得简单,却早已在心中有了思量,果然,听到了景逸轩的话,“七皇子,我不知道你抓狼牙想干什么,不过,只要有我景逸轩在的一天,我就会努力保全他。还有,也请七皇子别再插手我景家的家事。”
既然他承认了,也不难猜出以前几次遇见的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是他派来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人就是他七皇子本人,因为他和抓狼牙那个人有着相仿的武功套路。
说完这句话,两人已走到了分叉口,景逸轩此时才接过慕容尘开头的那句话,满脸都是平常一样的笑容,眼睛里却清澈的毫无一丝杂质,仿佛最清澈的潭水,一眼望过去,就能看个彻底,,“七皇子,墨墨恐怕最讨厌的就是皇宫。”
慕容宸望着着他走远的背影,在那里站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再回七皇子府,而是改到去了皇宫,并且罕见的在那里呆了半天时间,回去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而将军府,叶倩墨也是在打发走了担心的绿柳和红樱之后,握着手中的信看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宣王府,并换上了朝拜时才穿出来的县主服饰,跟着宣王去了朝堂。
皇上望着朝堂上兢兢战战的大臣,心中虽有些窝火,却也和自己想的八九不离十,也就暂且揭了过去,再次开口问了一遍,“众爱情,有谁自动请缨去宜州?”
众大臣大都没有说话,唯有几个小辈动了动身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可是,皇上慕容明却连望也不望他们一眼,只盯着站在首位的宣王。
那几个小辈大都是官宦子弟,家中累世为官,朝堂之上关系本就错综复杂,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意味。站在他们身边的做官已久,深谙官场之道的‘好心人’立即不引人察觉的悄悄的传递着信息,拉拉前方的衣袖,踩踩后面的靴子,对隔得远的摇摇头。
朝堂一片交头咬耳,唯有前方几个人老神在在,仿佛没看见任何异常,其中就包括左右两相,以及被盯着的宣王。
“宣王,朕将会派三百御林军跟随你去益州,你意下如何?”慕容明眼睛阴鸷,语气坚决,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可还是有让人提出了异议,而此人却是最令皇上放心的人——左相。
“臣有异议。”
“左相?”慕容明往龙椅上一躺,看着他说道,“说来听听。”
/“皇上,宜州发生百姓暴/乱,却罪不在百姓。都因官员无律,鱼肉百姓,官官相护,才以至于百姓无处声怨,民不聊生,真是官逼/民反啊!确实该派人去查处这些贪官,这些吃百姓粮却不为民办事的奸佞之人,可宣年事毕竟已高,前些日子又因爱孙远行求医担忧过多,身体更大不如以前,且宜州乃偏僻蛮夷之地,地处偏远,气候潮湿,宣王并不适合去宜州平乱。”
左相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议论之声,众人大都七嘴八舌的说着宣王确实不宜出行。而左相却不再出声,静静地立在一旁,好行刚才那番话不是出自他之口。
左相虽然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却无人能撼动他在大兴地位,足可见其手段非同一般。只投了一枚小小的石子,却打破了一谭死水。
慕容明皱眉看着像菜市场一样的早朝,呵斥道:“众卿有何话大声说出来,这样成何体统!”等到众人都停止了交谈,才看着右相问道,“夏爱卿,你有什么看法?”
“宣王虽身体不便,可宜州之事十万火急,臣认为宣王领兵作战多次,且都大获全胜,是最好的平乱人选,臣恳请皇上派宣王去益州平乱,以解救那里的百姓于水火之中。”
“难道能不顾及宣王的身体?右相,你可不能假公济私啊!”左相嘲讽道。
右相的嫡女就是叶将军的二夫人,夏氏。
“你血口喷人!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老臣真是一片忠心啊。”右相恼羞成怒,夏氏的事一直是他这么多年的心病,好好的嫡女竟成了别人的妾侍。
可,当年,他也费口婆心地劝过了,可谁叫自己的女儿性子傲,非得嫁给那个人啊,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堂堂右相家的小姐,天下间的好儿郎还不多的任她挑选。
“好了,左相,右相也是一片忠心。不过,右相说的也有道理,众爱卿,你们可有异议?”慕容明仿佛是不在意随口问了一声。
然而,下方的大臣们都听出了道道,哪里还有反对的声音,就连左相也不再开口说话,皇上是铁了心地像除了宣王啊。
“那就派三百御林军,外加二个宫廷御医跟随宣王去”
“慢着”
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的宣王却是在这时打断了慕容明的话。
慕容明满脸严肃,眼睛里充满了被打断后的不悦,危险的看着跪在大堂中央的宣王,“宣王,难道你想抗旨?”
此时,朝堂落针可闻,大臣都看着接下来的发展,却不敢出口吭一声。
“老臣不敢。老臣自从先皇去世后,就下定决心不在领兵作战,”
“是从晋级,不可一概而论。”
“臣也知道宜州之事紧急,然而,老臣身体却不足以但此重任,惟恐有负圣托”
“朕先恕你无罪。”
一句接一句,句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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