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风舞枢嘴角的笑容,十分是我温和,他明白,在兰瑾幽的心里,珞梓希应该有着不少的分量。
珞梓希听了风舞枢的话,乐的像个小孩子一般:“我就知道,瑾幽一定会被我感动的!就算是棋子,她需要的只有的一个话,说明了在她心里很重要!我就知道,不能着急,我越是着急,瑾幽一定会退缩,还是选择寸步不离的守护她来的好!”
“你完了!”风舞枢笑着,有气无力的砸了一拳珞梓希。
“完了就完了吧!”珞梓希反之笑的一脸的幸福:“我猜,瑾幽她不回回来这里,至少,在我们回去之前,都不会回来这里!”
“为什么?”风舞枢不解,疑惑,为何,珞梓希可以如此的笃定。
珞梓希起身走到门边:“你觉得,如果她打算回来,难道会和你一起住吗?那是打死她都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是我的人!”
风舞枢无语的看着珞梓希,这小子,给他一点颜色,他就阳光灿烂了。
“我该下去了你就在房间里,安心的排毒吧,等时候到了,我想,她会想办法联系我们的!”
话音一落,珞梓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将房门悠悠的关上了。
玩死皇帝不放手
十年前的变故
十年前的变故
晌午时分,太阳十分的火辣,城门处,在太阳的照射下,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如同飞燕一般。
两国交接的边境,即使是烈日当头,士兵们也没有丝毫的怠慢,精神抖擞的在各自的岗位上放着哨。
看到有人影飞来,立刻抽出了佩在腰间的剑:“站住,什么人?敢私闯军营重地!”
来人一袭身着一袭白衣,如瀑布般的黑发,在白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乌黑,动人。不用猜疑,此人正是兰瑾幽,她带着斗笠,站在那个士兵的面前,缓缓的从手中掏出了一枚金牌。
“小的该死!大人这边请!”士兵立刻将剑收进剑鞘里面,给兰瑾幽指路。
士兵把兰瑾幽引到了军营中最大的一座土房子里面:“大人,您稍等,我进去通报一下!”
兰瑾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没过多少时间,士兵就出来,毕恭毕敬的把兰瑾幽引了进去。坐在里面的,应该就是传闻中的镇国将军祁承,祁大帅。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祁承十分有礼貌的问道。
兰瑾幽淡淡的回答:“叫我兰姑娘即可!”
“那好,兰姑娘,我是个粗人,单刀直入,你这次前来,有何贵干?”祁承什么弯路都没有绕,直奔主题。
倒是兰瑾幽,没有回答祁大帅的问题,而是四下环顾了一下他住的地方:“祁大帅,可曾想过回到雾也国国都去?”
“呵呵,回到国都,这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祁承苦笑道:“我这下面所有的士兵,和我一样,家里老老少少一大群,这食人的沙漠,连个送信的使者都没有,家人是否平安,我们都不曾知道!”
“所以我问你,想回去不?”兰瑾幽去下斗笠,慢条斯理的说道。
“兰姑娘,你的意思是我们有希望回去?皇上叫我们回去了?”祁承目光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自从十年前,被皇帝派到这人烟绝迹的鬼地方,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任何信息。
十年前,现在的皇帝,攻打了原先单琼国的皇帝,夺取了他的江山,因为当时祁承刚好被单琼国的皇帝委以重任,出去办事回来才知道单琼国换成了雾也国,国号,君主全部都改换了人马。
以前在朝中共事的一些大臣们都已经找不到,据说,是反抗新皇帝而被杀了。祁承刚回到府,就接到新皇帝的召唤。
新皇帝看上去没有传言中的凶残,他问祁承,愿不愿意替他卖命?如果愿意,那么一家老小都可以保的平安,如果不愿意,那么,下场只有一个。
祁承恨哪,可一想到全家几十口人,他忍辱负重,做了新皇帝的走狗。
新皇帝命令他去镇守雾也国的边境,没有他的召唤,不得回去。
祁承就这样带着他的几千米士兵,乘坐着水路绕到了雾也国的边境,在那里准军扎营,这一扎,就是十年。
兰瑾幽从怀里掏出一黄色的锦缎,递到祁承的手中。
祁承当然知道,黄色的锦缎是什么,立刻打开一看,诏书上的字一个个跃入他的眼帘。
“这是”
玩死皇帝不放手
江山,又将变天
江山,又将变天
“这个还用的着我解释吗?祁大帅你应该看的比我多吧!”兰瑾幽轻笑道:“我想祁大帅是个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诏书是先皇写的,在你离去之后,先皇现已去世了,代替执政的是先皇的儿子雾瑞宇!”
“你说皇上已经死了?”祁承有些难以置信,这儿,任何雾也国的消息都得不到,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对,先皇已经死了,你可以选择回去,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守边境!”兰瑾幽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下,你可是单琼国的人,这江山,又将会变天,该如何选择,祁大帅,我想我不多说什么,怕打乱了你的想法!”
“兰姑娘,江山又要变天,是什么意思?”祁承有些谨慎的看着兰瑾幽,多年闯荡的直觉告诉他,站在他眼前的白衣女子,绝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普通人不可能拿到先皇的诏书。
“我只是告诉你,这江山迟早要变天,如同诏书上写着的,我想,朝中对现在的皇帝不满的,大有人在,难道,祁大帅,你就对雾也国毁了你们单琼国没有半点的恨意吗?”兰瑾幽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一言道破祁承埋在心中多年的仇恨。
祁承毕竟已经过了半辈子,他迟疑了一下,问:“如果江山变天了,那国家不可一日无主!你要是策划了这场变天,谁来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呢?”
“诏书上不是写了吗?我相信,那会是一个仁爱的皇帝!”兰瑾幽摇了摇手中的诏书:“祁承,你的父母妻儿都甚是想你,你父亲久病在床一直无钱医治,你以为,先皇真的好好的善待了你的家人吗?”
“你说什么?”祁承一把抓住了兰瑾幽的肩膀,她的话,让他愤怒了。
兰瑾幽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祁承的手中:“你的妻子儿女现在被安排再郊外,这是我刚进雾也国那会儿,去那儿给穷人送钱的时候,她们托我去驿站将信寄给你,她们说”
祁承还没等兰瑾幽说完,抢过她手中的信,撕开封条仔细的阅读。
看完后,祁承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兰瑾幽见状,默不作声的转身要回去。
“兰姑娘,等等!”祁承叫住了兰瑾幽:“你要我做些什么呢?”
兰瑾幽粲然一笑,转过身:“如果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的话,那么”兰瑾幽凑近祁承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祁承听完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兰瑾幽,然而,兰瑾幽只是淡淡的朝他笑了一笑。
兰瑾幽把一直带在身上的兵符从怀中拿了出来:“这块兵符可以调动任何雾也国的军队,士兵!”
祁承结果兵符,笑着说:“难道你不怕我是雾也国这边的人吗?”
“不怕,我身边有天下第一神偷在,也有毒娘子在,我想,你就算十年不闻雾也国的事情,但,毒娘子和珞神偷的大名,你应该有所耳闻吧!而且,雾也国,也有你的亲人在。”兰瑾幽不慌不忙的回答着祁承的话。
玩死皇帝不放手
你能帮我完成心愿吗
你能帮我完成心愿吗
“呵呵,兰姑娘我开你玩笑呢!”祁承小心翼翼的手气兵符,赔笑道。毒娘子和珞神偷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一个是无毒不娘子,另一个是只要是宝贝都会入手的神偷,得罪了他们中的其中一个,都是没有好下场,不是被毒死,就是被偷死。
“看样子我还得给你吃一颗定心丸啊!”兰瑾幽说完,不由的祁承反应,就迅速的抓起了他的手。
祁承感到体内流进一阵冰凉,像来到了冰山脚下;随即,又感到十分的火热,仿佛置身于火山口。
“为了预防万一,我在你体内下了蛊,他会代替我时刻监视着你!”兰瑾幽说完,消失在土房子里面。
祁承拿出兵符,顿时感觉,这块兵符,有千万斤重。
兰瑾幽离开要塞之后,并没有回到客栈,时而趁着夜色,潜入了皇宫。在一个角落,兰瑾幽劫持了一个年幼的婢女。
“说,心蓝公主的宫殿在哪里?”惨白的月光照在兰瑾幽白色的斗笠之上,更加显出一片惨淡。
“我不知道!”婢女惶恐的看着兰瑾幽手中明晃晃的利剑,只要她一个乱动,那么雪白的脖子上立刻会见血。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实话!”兰瑾幽握着的剑,又一次朝婢女的脖子靠近了。
“从这儿直走,左转就到了!”婢女几乎都要哭了:“心蓝公主是冷宫娘娘生的,所以不能住在正殿里!”
兰瑾幽听完后,在婢女的身上啪啪啪的点了几下:“你要是敢说出去今天的事情,你的舌头马上就会断掉!”
“啊”婢女吓得捂着嘴,瘫倒在地上。
兰瑾幽其实啥都没有做,那点的几下,只不过是帮这个婢女打通了经络而已。
来到心蓝公主的住处,兰瑾幽瞧瞧的潜入。里面只有一个婢女,屋子内空荡荡的,完全看不出这里是一个公主生活的地方。
兰瑾幽悄无声息的潜入心蓝公主的闺房内,她已经睡着了,兰瑾幽吃惊的望着心蓝公主的容颜,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和自己相像之人。如果没有左边的那多小兰花,估计两个人站在一起真假难辨吧。
脑海中浮现出兰莲说过的话,因为她的妇人之仁,而最终还是导致了真正小兰的死亡。兰瑾幽这次没有犹豫,举起手中的银针,刺向熟睡中的心蓝公主。
忽然,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望着兰瑾幽,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是父皇叫你来的吧,杀了我,然后顶替我,去把雾也国搞垮!”
兰瑾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镇静的女孩。她不由得去想,这个心蓝公主,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那看起来水灵灵的眼睛,其实是那样的空洞。兰瑾幽本打算毫不犹豫刺下去的针,停住了。她淡淡的对心蓝公主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杀你,你愿意协助我吗?以另外一个身份!”
心蓝公主狐疑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如果你能完成我的一个心愿,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但前提是,你得帮我完成了那个心愿!”
玩死皇帝不放手
一个小小的手术
一个小小的手术
兰瑾幽双眉蹙起,这个心蓝公主,有什么样的心愿,值得她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
“你把我母后从冷宫中带走,别再让她受那里的嬷嬷的折磨,只要你能答应让我母后从那里出来,我心蓝,这一辈子,就是你的牛马!”心蓝坚定的说道。
“只要你让的娘亲离开这里,你就愿意跟随我?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兰瑾幽疑惑的看着她,这,并不是能成为什么理由吧!
“对!”心蓝点点头。
“我从来不轻易相信别人,我会给你指一条路!让你和你的娘亲生活的安定!不过,我不是什么菩萨,也不是什么善人,在帮你之前,我必须在你身上下毒,放心,它不是什么剧毒,只会沉寂在你的体内,如果你真的是个好姑娘,它会带着你遇上你的有缘人,到时候,她自然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