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装成你的样子,假装和王爷走的近一些,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看到我和王爷,不会怀疑到皇后了!毕竟上次被跟踪过,宫里人多口杂,难免有些人爱说闲话!”兰瑾幽给唐黛滢解释着,这个女人,在关键的时候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
兰瑾幽的直觉告诉她,让唐黛滢参与进来的话,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如自己痛痛快快的利用景晨王这个能文能武的王爷,毕竟在宫中,熟悉的还是宫中的人,有用的还是皇宫中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一个王爷,身份也不容小视。
唐黛滢听着兰瑾幽的话,没有再做声,因为她的话,讲得不是没有道理。她经常和雾飒焕接触的话,殿里的奴才们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王爷你先去楼下等我,我换好衣服就下来!”兰瑾幽恢复了她淡淡的申请,让唐黛滢觉得,一下子,和兰瑾幽的距离又变长了许多。
她,实在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女子。时而感觉近在身旁,时而又感觉远在天边,就像是天上孤高的浮云,清冷高傲,变化莫测。
玩死皇帝不放手
十年,剑与江山
十年,剑与江山
雨中,兰瑾幽掏出一方手帕,打开给景晨王看。
“王爷,可曾见过此物?”兰瑾幽不经意的问道。
景晨王接过手帕一看,是一副刺绣。上面绣着一把极为逼真的剑,剑身很长,用银色的丝线绣的,使人一看,就仿佛看到真剑一般。景晨王仔细的观看着,越看越觉得眼熟,这时他发现,剑柄上绣着一个字,好像是“雾”字。
“你问此剑做啥?”景晨王警惕的看着兰瑾幽,那把剑应该已经从江湖上消失了很久才对,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几的女孩会有此图,会知道此图。
“做啥?王爷你可曾听过,这把剑是用上等的玄冰铁打造,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捶打,九九八十一次浇铸才铸成的宝剑,剑柄还是用黄金做的,你说,哪个江湖上的人会不眼馋它呢?”兰瑾幽撑着油纸伞,伞边压的老低老低,在加上本身身高有这一定的差距,景晨王根本看不到,兰瑾幽此刻的表情。
景晨王停住了脚步,一言不发的看着兰瑾幽:“难道,你想让我帮你去寻这把剑?”
兰瑾幽轻轻转动雨伞,雨水全部被旋转了出去,沾到景晨王身上,她是故意的。
“王爷会错意了,我只是问问王爷是否知道此剑,虽然我知道它的来历,但是我不知道它的使用者是谁!”
“它的使用者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这把剑,也早在10年前的一次意外中丢失了!”景晨王闭着眼睛说道,仿佛那是一段他不愿提及的往事。
“呵呵,此话怎讲?”兰瑾幽笑嘻嘻的问道。
景晨王伸出手,接住从天而降的雨滴,神情无限的悲伤:“10年前,我的爹,也就是先皇为了得到皇位,发起了政变。他听信了一个道士的胡言乱语,将一个无辜的村子的人全部残忍的杀害了。因为那个道士说,只要你能杀光一个村子的人,你就是皇帝!我娘想阻止我爹,哪知也惨死在我爹的剑下。最终,我爹真的当上了皇帝,他曾今下令悬赏找你丝巾上的那把剑,可始终都是无果而终。他临死之前下了一道圣旨,如果将来有人能找到那把剑,并将剑还给他的话,他愿意让出半壁江山。”
“没想到先皇还如此执着,真是愚昧!”兰瑾幽的语气中带着不屑。
景晨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小兰,我不知道你带着什么目的进宫,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想在这个皇宫里搞出一些事情出来,瑞宇,他可不是好惹的!”
玩死皇帝不放手
这条贱命,你拿去便是
这条贱命,你拿去便是
“王爷如何断定我是带着目的进宫的?”兰瑾幽樱唇微微向上扬起,那神态,好似在雾里看花,令人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兰!”景晨王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小兰没有这么机灵,也不会武功。你可以骗过滢儿,却骗不了我!一直以来,小兰是我和滢儿的传递者,难道说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可以有如此大的变化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是武林高手,也做不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不露出马脚。”
“哈哈!!!”兰瑾幽听完景晨王的话,忽然大笑起来:“王爷你好歹也是练武之人,难道不知道,高手往往都可以隐匿自己的气息,更何况是伪装呢?”
景晨王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着兰瑾幽。眼前的这个女子,的确,和小兰有着一张一摸一样的脸,声音也是一摸一样。可是,如果不是被掉包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转变如此之大。气质,脾气,性格,好比去了一趟蓬莱仙岛,接受了仙人的指点后脱胎换骨了。
兰瑾幽见景晨王迟迟没有回答,继续慢慢的朝前走去:“王爷,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吧,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有些时候,真亦是真,假亦是假;但又有些时候,假亦是真,真亦是假。凡事都不能追求个所以然,不然累的是别人,苦的是自己!”
“是真是假,总有个结局!”
“王爷,咱们不说这些了,如果我能保证让你和皇后在一起,你能全心全力帮我吗?”兰瑾幽将话题回到了中心上面。
“你用什么担保?”景晨王幽幽的问道,好歹他也是在皇宫这个血腥的地方长大的,不能轻信他人是他本能的反应。
兰瑾幽不屑的神情从脸上一闪而过,若不是计划需要,她还真不想和自己所厌恶的人合作,而且,对方还不相信自己。她笑言道:“看样子王爷还是不能信任我,也罢。说白了我们是互相利用!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既然我们都各怀目的,为何不联手合作呢?如果最后你不能和唐黛滢在一起,那么你就把我这条贱命拿去!”
景晨王听了心里一惊:“你不怕死?”
“死,每个人都会怕,要看是为什么而死!咱们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和你说下我的计划,你看如何?”兰瑾幽收起了雨伞,走到小溪边。
“你说吧!”景晨王紧随其后。
殊不知,在他们两个聊天时,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冒火的盯着他们。好像要将他们两个生吞活剥了一样。那怒气之大,周围的那些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当看到溪边的兰瑾幽和景晨王谈的甚欢,笑声连连,雾瑞宇气的将身边的一块石头一掌崩碎了。
玩死皇帝不放手
成全她变凤凰
成全她变凤凰
蒋公公看到雾瑞宇硬生生的打了一掌,心疼的直呼万岁。
“皇上,保重龙体呀!依奴才之见,那丫头可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才和景晨王走的那么近!今日奴才安排再晴明殿的线人来报,说说景晨王一到,那兰丫头就将她们全都安排做事去了。只见景晨王上了楼,过了半刻钟的功夫,听的楼上兰丫头喊了一声王爷你先下楼等我,我随即下来!皇上,这样的女子留不得啊!还是早日除去为好,奴才想起大婚当天她对圣上说的那些话,至今一直揪心。”
“蒋律,你是不是觉得活的太久了?你揪什么心?孤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雾瑞宇冷冷的说道。
蒋律立刻跪倒在地:“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万岁圣明!是奴才多管闲事了!”
雾瑞宇撇了一眼蒋律,看着兰瑾幽那张笑的开心的面庞,从牙齿缝里塞出几个字来:“既然她想变成凤凰,那么,孤就成全她!”
蒋律听到雾瑞宇这么说,疑惑的抬头望着他:“皇上,恕奴才愚钝,皇上刚才那意思是?”
“起驾,回宫!”雾瑞宇玩弄着手中的玉扳指,阴阴的笑容在脸上浮现:“回晴明殿!”
兰瑾幽和景晨王谈好一切事情后回到晴明殿,刚进大门,就感到一股慑人的气息蔓延在晴明殿。
“皇后,你的娘家丫鬟呢?”雾瑞宇看着跪在地上的唐黛滢,不悦的问。
唐黛滢看着雾瑞宇那双似要蹦出火花的眼睛,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
该说吗?说兰瑾幽和景晨王出去了?要是说了,皇上一定又会问景晨王来干嘛,那自己又该如何回答?皇上很聪明,只要多问几下,就一定会问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还会连累了景晨王。
雾瑞宇见唐黛滢久久没有回答,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孤在问你话呢?皇后胆子还挺大的!”
“皇上,臣妾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唐黛滢深呼吸一下,缓缓道来。
雾瑞宇看到唐黛滢的这个反应,不仅弯下腰,还微笑着盯着她:“皇后如实说了就是,孤又不是老虎,会将你吃了!再说,皇后你也不是孤可以随便吃的人,在吃你之前,还得看看你家的那么重臣呢!”
唐黛滢听到皇帝说到最后,将重臣两个字压的特别重,心里更加慌张起来。
皇帝这话的意思算是威胁吗?如果不照实说出来,是不是爹娘都会受到牵连。可是,她明明没有做过什么让皇帝那么憎恨和讨厌的事情,为什么这个皇帝总是针对她。
玩死皇帝不放手
皇上,臣妾答应
皇上,臣妾答应
“回皇上的话,臣妾自从进了宫门的那一刻起,就是皇宫的人了。皇上不必有所顾虑。”唐黛滢的话,带着颤音。
“听皇后的意思,也就是说,皇后所有的东西,都是孤的东西?”雾瑞宇继续步步紧逼。
兰瑾幽虽然已经到了门口,但她屏气凝神,不让他感觉到她的存在。
唐黛滢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这么曲解她的原意,但是既然他这么理解了,也没有必要多做什么解释:“是的,普天之下,所有的东西都是皇上您的!”
雾瑞宇听到唐黛滢这话,脸色略微有了好转,直起身子走到桌边坐下:“那好!孤今儿也不和你绕圈子了,孤来要东西?唐黛滢在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这里没有什么昂贵的东西,皇帝要的会是什么呢?
“皇上说的是哪的话,这宫中有什么东西不是您的,哪有问臣妾要的道理。皇上说了便是,只要是臣妾有的,臣妾这,只想问你要一件东西!”
就一定给!”唐黛滢再怎么疑惑也只好顺流而下,皇帝要的东西,给了就行了。
雾瑞宇面无表情的说道:“孤要的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只是一个丫头!你最宠的那个!”
唐黛滢听完后,犹如晴天霹雳。呆呆的看着雾瑞宇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上次太后也说过,要兰瑾幽,但那只是开玩笑;可今日,怎么看皇帝都不像是再开玩笑,那冷冰冰的眼神,仿佛容不得唐黛滢说不。
兰瑾幽站在门外停着,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雾瑞宇怎么会要她?而且还直接找了唐黛滢要人,太后只是单纯的开玩笑,但是,兰瑾幽对雾瑞宇的了解,他是一个绝对不会开玩笑的人,而且是那种要么不说,一旦说了,就必须实行的那种。如果唐黛滢答应了,那么自己的计划就会被打乱,那么一切都得重新计划过。
“怎么,皇后不愿意?”雾瑞宇从桌边站了起来,慢慢的踱步到窗边:“不知要是明日传出宰相唐国公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之事,皇后也不在意么?”
“皇上不要!”唐黛滢跪爬到雾瑞宇的脚边,磕头说道:“皇上,求皇上开恩,皇上,臣妾求您,不要,家父一生清清白白,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