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娘。这样想着好象心里就通透了。
我给新家取名叫‘幸福小院’,为了走得安心,我把小星安排进了怡香楼的绣纺做管事,云娘去了怡香楼的子弟学校做先生,林儿在怡香楼跟着小周学经营。老顽童还让他顶了小周的右护法。因为我升了小周做副楼主。家里就由福伯和厨师王叔打理,其他人也都安排了各自适合的工作。这样他们就彻底独立自由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只有经济独立了,身心才能真正独立”而且他们有了怡香楼这个靠山,我也就放心了。
经过我几天的精心准备,终于走出了城门。回头对着生活了两年多的城市挥手告别,托了托背上自制的背包,里面装着两套衣服和出游必备的药品。怀里揣着一千两银票和五十两现银。为了不让人注意到,我穿了一身时下最流行的衣服,就是满大街都能看见的那种;裙摆太长,被我齐脚裸处剪掉了。头上戴个纱帽,轻纱齐肩,不但防晒、防蚊、还能防色狼。决对是居家旅行的良品。
在怡香楼的产业里有一项是‘交通运输’,主营业务就是‘公共马车’。当初看报表时就觉得这纯粹是一个不赚钱的便民业务。没想到今天我自己也能享受到。我按照从福伯那里得来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长途车站。车站坐落在离城门两百米的地方,大小小几十辆马车,整齐有序的停在大操场上。门口有告示说明哪个通道,开向哪里。简直跟现代的公共汽车站一样的方便,只不过这里的车排的是可以回收当肥料的马粪,而现代的车排的是污染环境的不可回收的废气。
我很快就找到了去月神山的马车,月神山是兴月王朝的圣山,离京城有三天的路程。每天上午一趟车。我运气比较好,刚好赶上今天的车晚了一刻钟,要不然就得等明天了。
马车由两匹马拉,车上可以坐十来个人,我是最后一个买票的,车箱里已经满坐,于是我与司机一起在外面赶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许是成天在外跑,见识很广,很健谈。这样看看延路的风景,听听有趣的杂谈轶事,时间很快就过了。不过这谈论的主要对象就是最近的人气天后‘上官玉月’,另一个就是神秘的怡香楼楼主,与别人谈论着自己的是非,感觉很好玩。马车在第一个驿站停下来,司机大叔告诉我,在这里只停一柱香的时间
,也就是半个钟。然后,要晚上才能到达下个站。所以我赶紧下去找饭吃,找水喝。
这里的饭菜味道不错,我点了三菜一汤,请大叔一起吃。不过要是让大叔知道坐在他旁边,请他吃饭的人就是他谈论的对象上官玉月,也是他的楼主,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姐姐买苹果吗?”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吃力的提着一大篮红红的苹果,站在我们桌前小声的问
“小英,又来卖苹果啊,你娘病好些了吗?”大叔跟她打招呼。
“娘没好,弟弟又病了,我卖了苹果给娘和弟弟请大夫,鸣鸣、、、”小丫头说着,哭了起来。看得我心里酸酸的,突然想到林儿小时候有没有哭过。知道我走了他会不会哭。于是问道:
“大叔认识她?她家没别的大人吗?”
“她叫小英,她爹是我的同事,去年在路上遇到劫匪,人没了。东家给了五十两银子,被她叔叔和奶奶全抢了去。留下她娘一人带着她们两姐弟靠帮人种地过,可是一个女人家,身子到底吃不消,前些日子淋了一场雨就一病不起。”大叔愤愤的说。
这个时代的女人要独自养两个孩子,的确不容易。可那个叔叔和奶奶就太不是东西了。我问大叔她家离这儿远不远,说我就是大夫,可以免费去给他们看病。大叔听了拉着小丫头就要给我磕头。我忙把小丫头搂在怀里安慰道:“小英别哭了,姐姐一定会尽力把你娘的病治好。”
小英家就在驿站后面,三间草房,因为大人病了,也没人收拾,看上去很糟糕。小英老远就叫“娘我找来大夫了”。小英娘和弟弟本来都躺在床上,听见小英的叫声就起来了。我忙让她们躺回去,给他们把了脉,发现没什么大事,就是伤风感冒,加上疲劳体虚,所以才会反复,久不见好。小朋友是大人传染的,而且在发热,我叫大叔去找些烈酒来,用酒擦脊背,再配以针灸很快热就退了。我从背包里取出治感冒的药和一些调理身体的药给小英妈,
告诉她用法与用量。然后拿出十两银子给她,她死活都不要。没办法,我只好写了封信让她们拿着,去幸福小院找福伯。我在信上让福伯安排她们在幸福小院住着,然后要小星在绣纺给她安排个事做,并让云娘带两个孩子去上学。她们娘儿三感动得不得了,搞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怡香楼的老板,小英也算得上是怡香楼的后代,本来就该得到照顾的。于是赶紧叫上大叔赶路。
一路上大叔对我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致,见谁,就跟谁夸我是个好人。无论我怎么抗议,他总是笑着说,你真的是好人啊!这年头好人可不多。没法,我只好求天不要让他碰到熟人了。
下一章女主将会碰到另一个重要男主喔!
025。一个奇特的晚上
由于中午担务了一些时间;到达第二个车站时;天已经黑了。一天马车下来;我早已没了早上的兴致,托着快散架的身子下了车直奔客房。我要洗澡,要睡觉,我在心里大叫。听大叔说这里是永隆镇,车站内有客房,但大多数的旅客都舍不得花钱住,他们一般都在车上将就一晚,吃些自带的干粮,最多在站上打些井水。
大叔与这里的掌柜很熟,见面就在帮我做好人宣传。掌柜自然对我另眼相看,我都没开口,人家就给我开了个上房,还让小二给我打来一大桶热水和热呼呼的饭菜。这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个骗吃骗喝的大骗子。虽说咱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新新人类,但我从来都相信一句老话‘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像咱这种活到千年前来的虽不至于是祸害;但;是不是好人咱还是有自知之明地。只是,对于别人不求回报的示好,本人一向的原则是:来则不拒。
泡了热水澡,祭完五脏庙,一倒在床上就与周公会面去了。
“呜呜。。。。呜呜。。。。”怎么有小孩的哭声,我朝哭声的地方走过去,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蹲在地上,哭得很伤心,我轻轻地走到小孩身边,小声地问:“小朋友,你怎么了?”小孩抬头用哭得红红、肿肿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天哪,你是林儿,林儿你怎么变这么小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林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娘亲不要我,呜。。。。爹爹不要我,呜。。。。姐姐也不要我了”听到林儿的话,我鼻子一酸,眼泪涮涮的往外冒。一把将小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姐姐在,姐姐没有不要林儿。林儿最乖了,咱不哭啊”怀里的小人身子僵了一下,回抱着我说:“姐姐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也不要林儿了,姐姐答应过永远不会丢下林儿的,不能不算数。”我不知该如何作答,我实在不忍心骗天使般的林儿。许是见我久不出声,林儿抬头看了看我,突然,用力把我推开,朝我吼道:“你不是姐姐,你是坏人,是你想把我姐姐拐走,让我永远也见不到她。我要杀了你。”说着就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向我胸口刺来。
“啊!”摸摸胸口,没有血;在看看周围,仍在车站客房。愿来是做梦,梦里的林儿太可怕了。我的林儿一向都是天使型的,怎么会梦到那么恐怖的林儿。躺在床上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看见林儿由天使变成了恶魔。干脆起身到窗口看看夜景。
窗外月光很美,天空繁星闪烁。夜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没有钟,不知现在几点了?希望天早点亮,省得我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可是真的好想幸福小院的亲人们,不知他们有没有找我,林儿可千万不能变成梦里那个样子。还有老顽童、小周和怡香楼的同事们,不知他们会不会记得我?唉!这才离开一天,就有了那么多牵挂,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得受了。
“忽”一个白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我还没回过神来,又一个黑影闪过。我连想都没想就跟了出去。以前的我可是从来不往有事非的地方挤的,看见哪里有争吵、打斗,总是远远的绕道而行。不知今天是不是魔障了,这三更半夜的就跟着两个不知是什么东东的影子走了。不知跑了多远,前面的两个影子终于停下来了。不过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所以不敢靠得太近。我躲在一棵大树上,远远观察两人的动静。因为是晚上,再加上是树林里,尽管我现在的视力绝对能当飞行员,但还不能达到红外线的程度。所以,能见到的仍是一白一黑的两个影了。终于,两个影子开始谈判了。
“箫箫,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悄悄离开?”黑衣人说
“你对我好得有些过了,我说过做朋友可以,其它免谈。”哇!忱美在这里也流行?不过好像白衣人不愿意。
“那你跟我回去,继续做朋友,我不会再逼你。”看来黑衣人是爱惨了白衣人了。这么快就让步了。
“我说过等我办完事就会回去的,你不要再跟着我了。”白衣人的声音可真好听,听得我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周身舒畅。难怪黑衣人会死赖着,不知长得怎么样?要是长相能比得上林儿、小周、轩辕、成晟浩这几人中的任何一个,再配上这副磁性的嗓子,那绝对算得上蓝颜祸水。喔?人呢?怎么能趁人家YY的时候跑掉。
我从树上跳下来,天好像快亮了,现在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刻。天哪!我分不清方向了?
026。被抓住了
当我走了N多冤枉路,问了N个好心人后。终于,在太阳挂在天空正中的时候,回到了永隆镇的车站门口。大叔他们一定走了吧,看来只有等下一趟车了。走进车站,我又成了焦点人物。在外面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了半夜加半天,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眼睛不敢乱看,直接就往房间跑。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快急死了,还好,平安回来了。”是大叔的声音,我停下来揉了揉眼睛。真是司机大叔,看他一脸激动的看着我,我心里一阵感动。想不到一个平水相逢,认识一天的人也会这么关心我。我朝他跑过去,准备给他一个感激的拥抱。忽,一阵急风迎面吹来,我被抛到半空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用凌波微步,只好闭着眼等着与大地拥抱了。嘢,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好像有股熟悉的味道。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
脸,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林儿,你怎么在这里?”我惊问。
“姐姐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林儿酷酷的反问。我一时口结。
“小月儿,不是因为发现我们跟着你,才半夜偷跑的吗?”愿来真是老顽童。看老顽童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林儿抱在怀里。我忙跳下来站好,故意凶凶的对老顽童道:“拜托你下次打招呼前,先给我个提示,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摔死。”然后不理老顽童的反应,正想问林儿是怎么回事。又一阵急风吹来,我又掉进了另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正想推开来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