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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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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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这是往日被他们用来吹嘘和嘲笑阿司的资本,类的语调也非常平静没有羞辱的意思,可此时被点名的西门和美作仍是莫名地有种极度羞惭的感觉。

    道明寺不屑地撇嘴。

    “还有阿司,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才能这样理直气壮地不允许我跟其他女j□j往的?”类失笑,笑意却没有传到眼里:“表现得这么激动,还有离谱的占有欲……难道,你们是吃醋了?”

    被说中心事的道明寺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忍不住嘴硬地嚷嚷道:“你、你说什么?!类你疯了吧!我、我、我才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你对那种朴素得要死的女人表现出兴趣都很丢f4的脸!不,她简直不能被称为女人!”

    类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不置可否地应道:“哦。”

    道明寺一听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反而不敢大声嚷嚷了。

    怕在一向心思细腻的类面前真的不慎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心思。

    同样心虚不已的美作被抢了口口水,嗓子发痒地不禁咳了咳:“……我们虽然很高兴你跟母蜘蛛静分道扬镳,但挑也要挑个水准高点的啊。”

    他强笑着跟类夸张地挤挤眼。

    美作没注意到自己一紧张就把平时私下里对静的称呼给说了出来。在他的心目中,心安理得地利用完心恋自己的男人就扔的藤堂跟怀孕后就把丈夫吞噬掉作为自身营养的母蜘蛛无异。

    西门见类似乎真要生气了,为免那晚的事情重演,连忙也凑上来解围道:“类你有需要的话,我们今晚就可以带你去青山那间叫布朗斯克的pub去涨涨见识,里面高水准的美眉可是很多的哟。”又偏头对梗着脖子不肯看类的道明寺说:“类都答应把杉菜逐出英德了,阿司就别太得寸进尺了啦!霸道过头的话,我们也不会站你这边的。”

    对于西门跟美作的帮腔,道明寺不悦地哼了哼却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解决方案。

    没再理睬挂着一张别扭的臭脸的阿司,类扬起秀气的眉,笑吟吟地盯着局促不安的他们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愉快地对美作跟西门的调解地作出回应:“那今晚就麻烦你们带路了……好啦,我说你们吃醋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不用这么一副见了鬼的受惊表情。”

    终于不了了之。

第20章 不爱

为免夜长梦多;类立刻就找人着手处理牧野转学的事宜。

    他的助理非常有效率,在一小时后便打了电话来汇报情况,“……是的;手续已经办好;开出的条件很优渥;征得了她父母的首肯,但牧野小姐表示在签字之前有话想当面问问您。”

    类大概猜得到牧野想对自己说什么;于是温声应道,“好,我知道了。”

    他切断了通讯,按下阳台通往内室的门把手;结果一阵重物坠地的闷声接二连三地传来。

    门后,贴着耳朵偷听的f3被他开门的举动给连带着毫无防备地摔作一团。

    类;“……”

    道明寺自觉还在跟类闹矛盾,又拉不下面子来求和好,所以这下感觉是丢了大人,懊恼地迁怒到美作身上:“喂,我要去倒水你们躺在地上挡什么路!”

    爬起身来后,还不轻不重地踹了美作娇贵的臀部一脚。

    美作咬牙,登时就揭穿了他:“……阿司你这混蛋,明明是你先靠在门上偷听的!”

    “啊哈?我偷听?开什么玩笑,我需要偷听?”道明寺色厉内荏地喊着,眼角心虚地瞟了安安静静的类,被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整得更羞恼了,不受控制般口是心非地发着誓:“在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我是绝对不会主动跟他说话的!”

    言下之意是:所以……类,快来给我个台阶下吧!

    “嗯,我相信你们只是在玩摔跤。”类说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把道明寺拐了十八个弯求和的讯号放在心上,自顾自地慢悠悠走开了。

    西门哼哧哼哧地站起来,掸了掸身上浑然不存在的灰,顺道很有爱心地把骂骂咧咧的美作也拽起来,露出个恶魔般的笑容来讥讽道:“别理这个白痴,不坦诚的家伙活该一辈子不能跟类和好。”

    抛下这么一句包含着幸灾乐祸意味的诅咒,西门当机立断地赶在道明寺把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之前迅速闪人。

    “西门我要跟你绝交!给我站住——————!”

    因愣神而错过最佳时机的道明寺半天才醒悟过来,咆哮着拔腿就追。

    躺在沙发上还在等待笔记本启动的类好整以暇地看着精力旺盛的好友们如同风一般卷过客厅,冲往外面的走廊,宠溺地摇摇头,聚精会神地继续完成这份未竟的企划书来。

    美作无奈至极,但他历来当惯了和事老,这次也不例外地自动自觉地做起劝说者的工作来:“类,阿司的脾气你也清楚,本来被踩了就很不爽,难免要找个出气筒……”

    类不待他说完就笑眯眯地回答:“美作真是辛苦你了。放心吧,我不会真跟阿司计较的,但他太过任性,需要受一点小小的教训。”

    美作见他表现出的云淡风轻不像做伪,这才松了口气。

    他见类忙得专心,不忍打扰,也没跟他搭话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临走前还细心地替他掩上了门。

    直到提醒午间休息的钟声响起,类才终于完成这份文件的初稿。

    见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让他油然萌生出一种先去老地方晒着日光补补眠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当他赶到以往空无一人、常常成了他专属地的安全梯口时,工工整整地穿着一身英德校服牧野杉菜仿佛早已等在那里了。

    考虑到好友们容易大吃飞醋,懒得在小问题上再惹麻烦的类正犹豫着要不要换个地方时,同时也看到他的杉菜突然鼓起了勇气主动开口:“呃,那个,花泽类,我能呆在这里和你说几句话吗?”

    这倒是提醒了类有关于助理所说过的话。

    类于是点点头,在距离她大约2米远的地方席地坐下,背靠着硬邦邦的石墙,以冷淡的口吻说了句:“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杉菜非常不适应这种自己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尤其对方是她喜欢的人的时候。为了不显得唐突,她踌躇着蹲下,结结巴巴地说:“……呃,抱歉,打扰了,妨碍到你休息了吧。”

    类摇摇头:“本身这地方就是公共场所,大家都可以来。你以前不是来大吼过‘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吗?’,这时候害羞也晚了点吧。”

    杉菜的脸一片躁红,声音僵硬地说:“……你都听到了啊。”

    类不准备跟她叙旧,免得给她多余的期待,便长驱直入地以公事公办的语气提醒:“你有什么话,快说吧。然后记得在转学手续的表格上签字,这样明天你就可以离开讨厌的英德读你喜欢的市里高中了。”

    按理说这时候的杉菜非常不喜欢这个环境才是,仅仅是处于父母的期望才不得不咬牙坚持,现在他提供了离开的途径,倒是她突然变得磨蹭叫他很不解。

    不敢直接凝视那双玻璃珠般漂亮的眼睛,杉菜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在脑海里组织了下措辞,才不怎么流畅地说:“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热心帮助我吗?”

    语调里隐隐蕴含着一种独属于少女的小期待。

    类……就像白马王子一样,冒着得罪好友的风险,一大早就亲自等在她的鞋柜前,默默替她处理掉麻烦的象征,甚至还替任性的同伴说好话。

    f4的事迹即使是落在再漠不关心的人也会因周遭同学的洗脑式攻击下变得如雷贯耳,她听绝大多数人的评价,都说花泽类是个‘谜一般的人物,贵族般优雅,迷恋大学部的静学姐,脸上除了面无表情外再找不到第二个变化来。’

    这却跟她所认识的类相去甚远。

    类静静地听着,并不着急回答,而是不慌不忙地反问道:“就这些?”

    杉菜局促地低下头,手指紧紧地攥着衣角,哪怕只是面对面地跟他一起坐着胸口的小鹿都躁动得快要跳出来:“不、不是的,还有几个问题……如果不介意的话——”

    类淡淡地打断了她:“我可以回答你3个问题。现在是第一个,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帮助你对吗?我只能说,我不想你接近阿司,仅此而已。”

    这个彻底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杉菜膛目结舌:“等、等等,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想接近那个青蛙大王道明寺?!”

    她分明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好吗!

    杉菜腹诽。

    她心目中的男神——类不负责任地说:“啊,天知道,或许是我做梦梦到的吧。”

    杉菜一脸便秘:“……”

    她用手背抹掉额头上渗出的一滴冷汗,似乎是猛然间意识到类的答案或许会相当不靠谱又漫无边际的缘故,接下来出口的话就顺畅多了:“那么,我能问再问一下——”

    类和颜悦色地抢答道:“能。这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杉菜此刻的感受就仿佛是被迫将涌上喉头的一口血含在嘴里。

    她像是自暴自弃地把最后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声音少了以往的元气十足:“如果,你和静真的分开了的话,会不会考虑跟我在一起呢。”

    语毕,少女微微抬起头来,乌黑的瞳既忐忑又害怕、还参杂着些许希冀地看着他,十指交叉握得指甲盖都发白了。

    或许……王子永远只会爱上漂亮又能歌善舞的公主。

    可哪怕是上帝,都无法剥夺捡掉在石砖缝隙里的豌豆的灰姑娘向喜欢的人表白的权利。

    她在等待他的答案。

    类恍然间只想到一桩浅显的事实来——

    阿司跟牧野的眼睛,特别是在认真和不安的时候,真是极其相像呢。

    或许牧野这种但凡靠近她都能令人感觉到生命在绽放的女孩比沉稳文静的静更适合他。

    不过,他心知自己对牧野不存在任何男女之间的特殊好感,自然也不会拖泥带水,白白给她期望又受伤。

    “抱歉,牧野。”他微笑着拒绝:“鉴于我刚才小小地戏弄了你一下,我现在解答你提出的两个问题。”

    “我和静从未开始,谈不上结束。”

    “我不爱你,也不可能爱你,更不适合你。”

    杉菜怔怔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倒是一滴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争先恐后地滚出了眼眶。

    果然……还是失败了呢。

    她慌张地用衣袖粗鲁地擦掉眼泪,竭力扯出一个笑来:“啊,谢谢你的答案让我干脆地死了心,那,那我待会儿就去签字,真的谢谢你。”

    这是类特有的温柔。

    类点点头,信手把装饰用的手绢取下来递给她:“擦擦。”

    “呃,谢谢,我回头洗了会还给你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知道自己脸上一塌糊涂的杉菜也不客套了,详作平静地接过来拭泪。

    其实鼻子也塞住了,可她硬是忍着不愿在喜欢的人面前擤鼻涕。

    虽然,她在他的心目中谈不上有任何形象可言,她还是不想再添加即使是一星半点的负面印象了。

    类温声说:“不用还。你离开英德之后,就把不开心的事情统统忘掉吧。女孩子要珍惜自己,不要为不爱你的男人流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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