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不要,小秋只要主子一个人。”男宠发嗲,激起淇澜身上寒颤无数~
令狐敬迟心情很好,纤长的手指捏着小秋的下巴,张嘴就啃噬了上去。
吱吱呜呜令人血脉贲张的接吻声音,还有衣衫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淇澜身体里的小七表示苦不堪言,同时压力很大
小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带着媚入骨髓的j□j:“主子让小秋为您”
“你想压我?”轻飘飘的反诘,是令狐敬迟一贯的温柔音色。
“小秋不敢~”噗通跪倒的声音。
一声痛呼,然后疑似肋骨骨折的细微声音。
淇澜竖起耳朵,不知不觉的进入八卦状态以转移自己即将昏迷的注意力。
“我看你敢的很呢,呵呵,”令狐敬迟继续笑:“以为我下面被割了就弄不死你了?就轮到你压我了,嗯?”
“小秋真的不敢,主子,小秋错了”那个男宠疼的声音都绷紧了,还止不住的发着颤。
“主子那么疼小秋,”令狐敬迟语气里听不出气恼:“又怎么会气你——”
啊的一声惨叫,是小秋怎么都忍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淇澜被这凄厉的叫声赫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令狐敬迟那个变态,又杀人了?
“小秋乖,今晚就塞着这个睡觉,不许j□j哦~”
“是,主子。”小秋的声音疼的没了人声,听过去像是用爬的,渐渐远去。
毛骨悚然,淇澜不知道令狐敬迟又干了什么,不过可想而知不是好事~
“好了,小澜澜真乖,坚持了这么久。”令狐敬迟走过来,冰凉的手指居然沿着刚刚酒渍的痕迹蜿蜒向下,划过淇澜的胸口,停驻在肚脐那里慢慢的划着圈。
“念好,过来把本世子的小宠放下来。”
淇澜松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眩晕感,好像下一秒这根弦就彻底断了,再也绷不住了。
身子被放到冰凉的地面,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痛楚,淇澜的身子自己做不了主,半点都挪不动。
“啧啧,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令狐敬迟蹲下身子,醉眼朦胧的笑脸压下来,手指极其随意的拉开淇澜胸口的衣襟:“瞧瞧,都弄脏了咦?”
怒火攻心,可是却阻止不了胸前的那只脏手,淇澜又气又疼,终于眼前一花,陷入了黑暗之中。
朦胧间,恍惚最后听到了什么。
“为什么会有守宫砂?”
“世子,您约的华梨公子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MS有点BT?
☆、天使魔鬼
淇澜做了个梦,很美好,没有伤害与沉重。
居然是很久不见的亓樗。
梦里,亓樗笑的还是那样的唇红齿白,俊逸倜傥,手里的折扇刷的一下子打开,旋即又耍帅般的啪一下子合拢:“小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有没有想我?”
淇澜很想说话,说自己很想念他,可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小白,跟我回疏月当太子妃吧”
“小白,你穿白色真好看”
过去发生的种种和梦境交叉重叠,混乱的充满魔幻主义。
“我不在你身边,你这个笨蛋小白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惨兮兮的德行?”
我不想的,是那个令狐敬迟很变态好不好淇澜无声的控诉。
“小白啊,你可真够白的”一声幽幽的叹息,真的仿佛就在耳边。然后淇澜咻的一下子就惊醒了,一头的冷汗。
房间内没有人,却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酒香。
身子很疼,慢慢复苏的感官异常灵敏,将原本三分的痛放大到十分,潮水般的劈头涌来。
亓樗,真的好久没想起你了,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把你忘记?
隔天早上,受刑后遗症出现了。
淇澜周身是放松后的酸痛,一如原来训练初始时分,负重跑完十公里的脱力感觉。
意外的是,她住的这件屋子一直静悄悄的,好似已经被遗忘了。
没有奴仆婢女的监视,也没有令狐敬迟和方为。
肚子很饿,头晕眼花。和周身的酸痛相叠加,是一加一等于三的结果。
眼下这个样子,纵使没人监视,想要逃脱也是难上加难。没体力,没工具~
外面的阳光很好,有蜂蝶嗡嗡的声音,厢房外面依稀记得是种了花的,只是什么花她已经没了印象。
强撑着身子下了地,一步一挪的坐去窗边的小圆桌那里,拎起茶壶稍一摇晃。幸好还有半壶的水。虽然已经凉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剩下的,可是口干的也顾不得了,倒了一杯就喝了下去。
虽然还是饿的慌,可是清凉的淡茶水下了肚,多少让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自己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那个令人发指的令狐敬迟,淇澜本就不甚愉快的心情更是打了个结,不知道这样下去还会有什么悲惨的事情等着自己。
j□j小宠?
怎么听着都是说不出的荒诞缪怪。
难道,她沭淇澜就只能这样无能为力的被一个人妖当成宠物养着?稍不如意就是无比变态的刑罚?哪天被弄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光是想想都觉得前景黯淡的可以,不如直接撞豆腐更好~
要是有电话就好了,她可以求救
淇澜乱七八糟的想着,求救于谁呢?
令狐谦的容颜第一时间冒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挥起手掌毫不客气的拍了下去。然后变成沭靖远,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让他涉险,依旧PASS了。再然后萧然?慕容长磊?连城绣儿?秦骏白?
想的头昏,也不知道绣儿和连城能不能结成秦晋之好。
毕竟连城有个冷面无情的主子。虽然她承认,是比令狐敬迟好上那么一点,嗯,好吧,确切说来是好上很大一截,可是依旧是个不好相与的主。
有些人虐身,有些人虐心。
时间就在淇澜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等到门外有了响声,淇澜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而自己没出息的饿软了腿,根本连半步都走不动了。
淇澜是被大块头念好以公主抱的姿态弄进前厅的。
刚一进去,几道目光就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念好很白痴的解释了一句:“她走不了了。”
淇澜扭了下头,仿佛听到骨头相擦喀拉喀拉的声音。
在座的除了一身湖蓝愈显妖冶的令狐敬迟,一身黑色却很猥琐的方为,另有一位让淇澜乍一看到眼皮直跳的身影。
那个男子侧面对着淇澜,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身姿欣长纤细,不起眼的浅灰色锦袍也给他穿出了不一样的绰约风华。
那个名字都蹦到嗓子眼了,还是让淇澜生生咽了下去。可是希望却如同星星之火,瞬间铺开来渐成燎原之势。
念好搬了张椅子放在大厅的中间,然后把淇澜放在上面。
于是就成了很可笑的三堂会审局面。
那三位大佬悠闲的品着茶吃着点心,看猴子般的盯着暗暗咽口水的淇澜。
“小澜澜,见过华梨公子。”令狐敬迟叫的亲密,旋即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华梨:“这位是本世子刚刚收进府中的小宠澜澜。”
“华梨公子好。”淇澜抬起头,迎上一副略显平淡没什么特色的年轻男子面孔。
“你好。”华梨公子倒是温文尔雅,礼貌的点点头。
淇澜心里暗暗思忖,这个是华梨公子?早在天泽的时候就听说了他的大名,是一介扬名四海的商界传奇人物,生意上涵盖各行各业,尤其是航运方面的巨大利润,几乎称得上富可敌国。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像亓樗?
他脸上带了人皮面具,并不是那种精美细致到无懈可击的种类,可以说在座的每一位估计都能看出来,可是谁也不敢狂妄的提出,甚至要求揭下来一睹庐山真面目。
如果说令狐谦是七国间的一介奇才,那么华梨公子就是另外一个。
他的精明狡诈,他的谋定而后动,他独到犀利的眼光,无一不被众人所津津乐道,更是说书人首选不二的精彩题材。
能与华梨公子合作,是生意人的殊荣。
骄戾乖张如令狐敬迟也不例外。
“本世子今天跟华梨公子相谈甚欢,“令狐敬迟笑吟吟的:”不若,今晚让小澜澜陪陪华梨公子怎么样?“
方为拧了下眉头,掩着嘴不自然的轻咳两声:“世子,您这个小宠还没j□j好呢,万一“
“也是。“令狐敬迟想了想:”一会儿用完膳,本世子叫几个乖巧的出来让华梨公子挑怎样?“
华梨公子淡淡的笑,目光幽深宁远:“就她好了,如果世子不介意的话。华梨懒得花那些心思再去看。“
令狐敬迟抚掌大笑:“好,就这么说!华梨公子真是妙人,跟本世子一样心思呢。“
淇澜很没发言权的被晾在一边,晚上侍寝的事情看起来已成定局。
她有些慌,却有着更多的期待。
“不过,“令狐敬迟笑的暧昧:”小澜澜还是处子之身,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华梨公子可要多担待。“
淇澜觉得自己太阳穴那边一根筋扯着跳的厉害。这个令狐敬迟怎么——
是了,昨晚他看到自己胸口的守宫砂~
不去当拉皮条的大茶壶,真可惜了他这个人才。
“哦?“华梨公子挑眉,貌似有些意外。
“本世子这个小宠,绝对独一无二。”令狐敬迟就像是掰着牙口卖牲口的小贩子,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日后加以调…教,必然是倾绝天下的妙人。”
华梨公子看过去没什么更多的兴致,泰然的转了话题:“华梨倒是听说世子府邸有个美妙绝伦天下无双的花园,不知能否带华某前往一看?”
提到花园,令狐敬迟眼睛一亮,手掌拍到身侧的座椅扶手上:“可不是,瞧本世子一见到华梨公子光顾着高兴,竟把这件事都忘记了。”
站起身也看向方为:“方兄,一起到后园走走,前些日子刚移栽过来一种极为稀有的五色重瓣茶花,本世子还都没来得及去看呢。”
五色重瓣茶花?淇澜在心里冷哼,这世界上还有七色花呢,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
☆、跟他上…床
用晚膳的时候,因为华梨公子在,令狐敬迟稍有收敛,方为也知道这是眼下他得罪不起的人物,是以场面看起来倒是很为和谐,没有前一夜令狐敬迟和方为喝酒时候的淫…乱放肆之场面。
伺候在边上的几个,也是穿着规规矩矩的侍女,只管倒酒走菜,不发一语。
快结束的时候,华梨公子淡声吩咐身边的侍女,带副碗筷夹些饭菜给淇澜送过去。
令狐敬迟只笑他是怜香惜玉之人,却不成想华梨公子直言说他不喜欢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女子,尤其还是因为饥饿的原因。
宾主尽欢之时,令狐敬迟眼见着这笔生意谈成又有大把的银票进账,心情好到不一般。言语间不仅有些放肆,说是只要华梨公子喜欢,想怎么弄小宠都行,只要留口气就成。
华梨公子静静的看着令狐敬迟,讳莫如深。
转身离开的时候,淡的不能再淡的语气说,自己不喜欢被监视被打扰。
令狐敬迟是聪明人,打着哈哈说怎么可能,华梨公子是府上贵客,再也不会做那种龌龊之事等等。
方为也只是听着,对于令狐敬迟所谓的龌龊之事不置一词。
华梨公子进到房间的时候,淇澜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面前是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