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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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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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曾缺鱼啃着鸡腿说,没见今天吃的菜特别的好吗?鸡都比较大只。
  大脚望着某鱼啃的鸡腿咂吧了一下嘴巴说,“也就说了些赞扬的话有几句我还听不太懂,然后我就告退了,可是吧出了门我突然想起玉堇托我向父皇问候一声我忘记说了,我就没让通报就跑了进去,真是见鬼了!明明我进去的时候父皇的那里什么人也没有,我突然闯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里。” 
  “那是谁啊?”花葬泪也觉得奇怪了,“会不会是后来进去的?” 
  “怎么可能?”大脚辩解道,“我才出门就转身回去了,他怎么进去的呢!”
  “那就是那人一直在里面咯!”曾缺鱼抬头说。  
  “皇上的房间里一直有个黑衣人”田晴念道,这样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向来听说皇上从不管事情的,房间还会出现奇怪的人? 
  花葬泪下意识地问道,“那人长什么样你看见了吗?”  
  “没有”大脚摇摇头,“我进去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我的,父皇见我进来就招手让他走了,我只记得他手上拿了一柄剑,剑柄上挂了一个金色的星形的东西。”  
  “御刀门!”花葬泪叫了出来,“兰玄月的剑上也有,我记得那时候见过,散云的也有,大师兄的也有。” 
  曾缺鱼啃了一半的鸡腿掉了下来,她连嘴巴上的油也顾不得抹就说,“呵这个会不会太复杂了?皇上房间里还有落星国的人?”


番外...

  八十年代的某大学校园里。 
  一个穿着在那个时代少见的西装的年轻人走在校园里的路上,突然后面窜上来一个人叫住他,“同学,你就是那个从国外留学回来读研究生的吧。”  
  曾南仲微微一笑,“是的,还请你们多指教了。”
  “哇真棒啊。”那人感叹道,“能去国外留学回来,你家一定很富裕吧。”
  曾南仲没有回答,而是说了别的话题,“什么声音这么大?”道路那边似乎围了不少的人。
  “啊”那人点了下头解释说,“好象是大三的学生在弄什么歌唱比赛。”
  “哦?”曾南仲有点好奇,说实话回了国已经他似乎都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了,歌唱比赛应该会比较有意思吧,“我们去看看啊。” 
  简单的搭起的台子,似乎也很冷清,曾南仲有点失望转身要走,突然台上传来一个声音,“我是法律英语系的梁寻音,梁山伯的梁,李寻欢的寻,林诗音的音!”  
  曾南仲才走一步就给这么震撼的自我介绍给吸引了回来,他好奇的转过头,就见台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剪着齐耳短发的女学生,长相一般般还算秀气。曾南仲看了一眼就要走,突然那女生就唱了开来,声音洪亮,吓得他差点踉跄要摔倒。 
  “裸奔(浪奔)~~~裸泳(浪流)~~旺(万)里滔滔刚(江)水永八(不)休~~~~~”
  曾南仲咽了下口水,慢慢地颤抖地扭过头看去,真有气势  
  一开始和曾南仲搭话的那个人笑了起来,“梁寻音还是这么有精神啊。”
  曾南仲好奇地问,“她很出名啊?” 
  那人笑道,“也许吧以后你会慢慢理解的。”
   
  曾南仲并没有把这句慢慢理解放在心上,不过慢慢理解的机会却还是来了。
  图书馆里安静一片,曾南仲推开门走了进来,找了一处窗前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起了手上的书。
  梁寻音正趴在桌上仔细看着金庸小说,正对着书里的张无忌无限YY的时候,有人推了她的胳膊一下,“恩”她抬起头看自己旁边的推她的朋友说,“干吗啊”  
  朋友伸手指了一下坐在窗户边的曾南仲说,“看见没,国外留学回来研究生啊!听说一家都移民美国了。” 
  梁寻音瞥了一眼,应了句,“长得不错,不过”和他的张无忌还不是不能比。
  朋友继续对着曾南仲的侧面看着,“穿得也很有品位,真不知道有对象了没有”
  梁寻音搁下书对着朋友说,“这样男人没意思,整一香蕉人,外黄内白,一看就是崇洋媚外!”
  “你怎么知道?”朋友忍不住问她道。 
  “那又什么不知道?”梁寻音最见不得人家对她的想法又疑义了,“我去和他搭话你就知道了。”
  曾南仲正翻着书,突然就听见一个声音出现在他头上,“喂!美国佬”
  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唱着变调粤语版上海滩的女生,她叫自己什么?美国佬?他迟疑了一下说,“和我说话?” 
  梁寻音扭过头对着正向这边看过来的朋友伸手在头上比画了一下,示意她曾南仲脑子不好,然后转过来说,“是啊,难道还有别人吗?” 
  曾南仲觉得有点尴尬,但是还是恩了一声,“有事吗?”最近的人把留学的叫做美国佬?好奇怪的风俗。
  “没没事。”梁寻音轻耸了一下肩膀,瞥了一眼他手里满是英文的书,咂吧了一下嘴巴,“好好加油啊香蕉人。” 
  曾香蕉愣在那里久久没回过神,香蕉人?他什么时候也香蕉有关系了。难道这就是说要慢慢理解的? 
  梁寻音走了回来对朋友说,“看见没?我叫他美国佬,他答应我了。”
   
  曾香蕉再次遇上梁寻音的时候,那时他香蕉人的外号已经被她宣传的人人皆知了,她这个罪魁祸首却去了什么单位实习去了。 
  曾南仲正从教授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就撞见正和人说话的梁寻音,他的怒火立刻窜了上去,虽然他一向脾气很好,可是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叫香蕉人也未免太过分了!而且这个外号就是她起的!他冲了上去说,“你还记得我吗?” 
  梁寻音停下了脚步,她身边的朋友也愣住了,“哦”她拖长了声音说到。
  “亏你还记得。”曾南仲忿忿地说。 
  “你是谁啊?”梁寻音毫不客气的回答,“你认识我啊?就算本人我风华绝代,气质非凡可是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竟然想公然和我搭讪。”说着她眉头一挑打量了他一眼,“可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我比较喜欢张无忌,你先去练乾坤大挪移好了!”说着挽着朋友就走了过去,留下一阵嬉笑声给杵在那里的曾南仲。 
  他什么时候想和她搭讪了? 
   
  曾南仲原本指望着梁寻音回来能解释一下他那个香蕉人的绰号,可是这个绰号还没解释清楚,满学校就都传开了说他和法律英语系的梁寻音搭讪。 
  曾南仲耷拉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究竟是什么女人啊?  
  他正发愁着,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刚来的时候和他说话的那个同学,叫付真。曾南仲勉强笑了一下,“什么事情啊?” 
  付真笑着说,“看见你没什么精神,才想问你呢?” 
  曾南仲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悲惨经历说了一遍,付真笑道,“梁寻音一向这样,我们都知道。”
  “这么奇怪的人我可是第一次遇见。”曾南仲耷拉着头说。 
  “哦?”付真好奇地问,“难道你真的对她有兴趣了?”
  “说不上来。”曾南仲说,“不过确实够特别” 
  付真道,“那也是一种缘分啊,毕竟你也说了没遇上过这么特别的人。”
  曾南仲抬起头看着他,付真继续说,“与其让她一直乱传话,不如你干脆和她交个朋友,说个清楚嘛!”
  曾南仲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好象也有点道理。”  
  “是啊。”付真说,“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去,我刚在图书馆看见她了。”
  “谢谢你了啊!”曾南仲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向图书馆跑去
   
  然后  
  曾南仲在结婚酒席上欲哭无泪,望着身边笑的如花似玉的梁寻音,看着向他敬酒的付真,撇了下嘴巴叫了声,“大舅哥” 
   
  然后  
  曾南仲看着梁寻音,“你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  
  梁寻音笑着说,“那当然,付真表哥对我最好了要不然你以为你才来谁会主动和你说话?”
   
  然后  
  梁寻音拿着电话在和死党说话,“哈哈小鱼已经睡觉了。你还在想当年的事情啊,我说的没错,我这招无中生有是多么的高啊!” 
  曾南仲摇着女儿的摇篮苦着脸,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在他进校门的时候就有一个女生瞄上了他,“哇真有许文强的味道啊!一定要搞到手!”


刺杀皇子

   
  夜半时分,一个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宫殿,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飞快地敲晕立在门口的太监,推开门进去一下点了两个打瞌睡的宫女的穴道,然后一步步走向最里面的那间门,此乃电视剧必要场景。 
  此时镜头转向门槛,门慢慢打了开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镜头抬高,对向里面床上盖着被子的人。镜头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突然镜头前面出现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后面跳出四个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连脸上也画成如妖怪一样恐怖的图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声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还没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鱼蹲了下来看着倒地的人,“这么厉害啊,都说杀人的人心理特别紧张,这样都能吓晕!?”  
  田晴凑过来说,“鱼啊好厉害哦。” 
  曾缺鱼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好家伙我们不过是半夜排练一下皇子的啦啦队歌嘛!真胆小。”
  花葬泪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画满的颜色说,“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杀皇子。”
  大脚抹着脸问。“会是谁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么事呢?”田晴反问道。 
  花葬泪接道,“如果没想错的话,皇上有问题。”
  田晴却没有这么快下决定,而是伸手扯开那人脸上的布,他看着陌生的脸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简单的人,就不会做这样显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花葬泪掰开那人的手道,“确实不是御刀门的人,他们有一招刀法会在有手中指这样留下很厚的茧,而这个人没有。不过会不会是派的别人?”  
  田晴没有说话,把那人的头推下一边,松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的脖子,还继续向下拉。
  “喂喂”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情了?
  田晴松了手,也解开自己的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自己的锁骨。
  “你想做什么?”曾缺鱼尴尬地说,就算这个小腹黑要诱惑她这个纯良少女那也要含蓄点,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 
  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
  “三王爷?”花葬泪惊叫道,对着田晴问,“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语调随意,“是的,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肉,放入一种毒,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色的印记。” 
  花葬泪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还昏迷的人说,“那现在要怎么办?”  
  田晴一挥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脸上,“我给他下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还是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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