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族长也丝毫不做作,各自上前选了一把合适的武器与合身防具穿上,每个人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五品武器,四品防具,他们就是连做梦也不敢想去得到,现在竟然就将它们穿在身上,握在手中,让三人此刻都是有种宛如在梦境里一般的感觉,颇有些不现实。
只要有了这武器跟防具,他们就算是遇上了一些低星的武魁强者,也根本丝毫不惧。
虎利其爪!
看着幽旷如此的大手笔,主位之上的幽镇天没有如三大族长的激动,脸上反而是多出了一抹欣慰。
这小子,当真没让我失望啊……
回想当初,幽镇天不禁低头一阵黯然。
我幽族,便是将这等不得了的人物,整整摈弃了数年之久,幽镇天啊幽镇天,你究竟是有多糊涂……
他不由得感激的转头看向一旁,那同样满脸欣慰的老仆闇风。
若是没有这个人,恐怕现在幽族已然完全失去了旷儿这等天纵奇才了吧。
“有了这些品阶武器和防具,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跟严家那名武魁强者背水一战了!”
与黄岐山和萧明相互对视,幽天龙面露决然的说道,“是时候该跟他们算算总账了,我们要为这三年来丧命在严家淫威之下的三族之人,讨回一个公道!”
“对,讨回一个公道!”黄岐山和萧明也是咬牙切齿的应和道。
面对族人被杀,他们敢怒不敢言,面对族内妇人少女被严家人奸*淫,他们也敢怒不敢言,面对产业被侵蚀霸占,他们还是敢怒不敢言。
这三年来,他们所受的窝囊气,已经够了!
现场同仇敌忾的气氛,顿时是因为这些品阶武器防具高涨了起来。
然而,幽旷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得所有人心神再次为之一震,脑袋意识瞬间出现了一阵短暂的空白。
“呼延霸昨晚已经被我给击杀了,大家以后可以不必担心,现在的严家,只是一头纸上老虎,虚有其表而已。”
几人相互对视着,脸上的神情,‘不可置信’这四个字已然无法完全来形容。
一招败下三大家主的武魁强者,就这么……这么被你小子给击杀了?!!!
“旷……旷儿,此等大事,玩笑不得……”幽镇天在闇风的搀扶之下,颤巍巍的从座位上缓缓站了起来。
他知道幽旷不会骗人,但是,他依旧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蕴含怀疑意味的话语。
三年来,他受尽了这名武魁强者随意一挥之下的刀招之苦,他十分明白严家的这名武魁强者,实力究竟是恐怖到了一种何等的境界。
看向那激动万分的幽镇天,幽旷微笑的点了点头,“祖爷爷,旷儿从不骗人,这点您是十分清楚的。”
可能吗?
但,幽旷他确实从不说谎!
现场的所有人,谁都知道幽旷不会骗人,他此时此刻所说的话,有着绝对的可信度。
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觉得,幽旷这句话是这般的脱离现实,这般的让人不可置信……
现场,沉寂了足足有半响的时间。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道出了此时此刻幽镇天内心那无法言喻的汹涌澎湃,“幽族能出你幽旷这等好男儿,我幽镇天,此生不愧于幽族所有的列祖列宗!”
“大家,我们一起将那欺压我数年之久的严家,从此于秽凌城中除名!”
是时候,该扬眉吐气了,三年来所受的窝囊气,也该是一一偿还的时刻了。
此时此刻,萧明心中满是庆幸,真是幸亏,幸亏萧炎这孩子如此幸运,交了这么个这么了不起的知心朋友,我萧家从此以后,定将以此为凭仗,一飞冲天。
此时此刻,黄岐山心中满是庆幸,真是幸亏,幸亏佩琪这丫头如此慧眼,挑了个这么惊天动地的丈夫,我黄家从此以后,将不再凋零没落,有了幽旷,黄家的未来势必一片光明。
没有萧明与黄岐山的庆幸,幽镇天与幽天龙两人此时此刻心中,却是有着一抹深深的愧疚。
就是眼前这个人,曾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饱受饥饿欺凌,受尽了世间冷暖;
就是眼前这个人,曾经被我幽族无情摈弃,将他的一颗心弄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可是现在,幽族却是只有完完全全的依靠这个孩子,才能继续在这个秽凌城中生存下去。
错了!
错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
“闇风贤弟,谢谢你,谢谢你……”
幽镇天的声音颤抖得近乎过分。
转头看向激动得幽镇天,闇风没有说话,只是单单回以一个理解的笑容,欣然接受了幽镇天的这句感谢。
很多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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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酒,这章写得有点煽情了,不过看在是加更的份上,大家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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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意外来客
短短两天,一股巨大风暴骤然降临,席卷了整座秽凌城。
幽;黄;萧,三大家族在幽族武魁强者幽旷的带领之下全力出击,横扫严家势力盘踞的所有市集,平日里不受管制,作威作福惯了的许多严家之人,都是葬生在这股巨大风暴之中。
三族开杀,却不乱杀。
严家那无能的家主严楮龄,竟是在第一时间内完全弃严家于不顾,带走一大部分严家家产,和妻儿以及两名长老连夜逃离了秽凌城,不知去向,留下几名贪图权利的严家长老支撑残局。
没有了呼延霸等四名武魁强者作为靠山,更是在前几天被幽旷直接击杀了两名长老,那些被召集起来想要做最后反抗的严家之人,在幽旷举手间便将剩余几名严家长老全部击杀之后,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斗志全无。
他们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赶快逃离幽旷等三族之人的视线。
两天之内,几乎所有严家之人从秽凌城消失殆尽,只留下了一片空旷的严家庭院。
风暴过后,一切归于宁静,秽凌城内,俨然少了许多混乱,多了几分井然有序。
三大家主共同商讨出来的规矩何其严格,族人们自然不敢去轻易触碰冒犯,一时之间,接管全部市集地域的三族,竟颇受秽凌城居民们的好评。
原幽族本家。
偌大演武场上,筵席满布,香气四溢,三族嫡系族人们今天几乎全到,都是为三族能够这般扬眉吐气而尽情庆祝着。
主桌。
“小子,什么时候跟丫头把婚事办了啊?”
一张猥琐脸庞喝得通紫,黄岐山此刻手端酒杯,一仰头,再次给自己灌了满满一杯黄汤。主桌之上,幽镇天等人视线齐刷刷的射向紧靠而坐的幽旷与黄佩琪。
战事落幕,三年多来所受的窝囊气尽数吐出,黄岐山没有动用任何武息,任由酒精在自己身体之内随着血液流淌,尽情感受着胜利所带来的喜悦与享受。
其他三族骨干主事们,此刻也都是尽兴而饮,尽情而欢。
伸手抓了抓脑袋,身为在场修为最高的幽旷,此刻神情竟是显得有些腼腆。
“这个,要请祖爷爷和闇风爷爷,还有岳父大人你们这些长辈做主才是了。”
也是,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也是该给这妮子一个名分了。
“嘿嘿……”
贼眼‘咕噜’一转,黄岐山看向幽镇天和闇风两人,“喂,你们两个老家伙怎么看?”
伤势已然恢复七八成,幽镇天看上去精神十分抖擞,他先是白了黄岐山一眼,再变脸一般笑眯眯的看向幽旷和黄佩琪,一张老脸上有说不尽的欣慰与宠溺。
“还能怎么看,是男人,就该对女人负责,咱家旷儿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而且我看佩琪这丫头十分不错,很对眼,如果没有这丫头,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撑不到现在,他们两个在一起,老家伙是一百个欢喜,闇风贤弟你说是吧?”
幽镇天转头向一旁的闇风说道。
闇风喜爱喝酒,此刻也是抬杯一饮而尽,紫通老脸上依旧难以兴奋,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佩琪这丫头好,旷儿人也实在,真是绝配的一对。”
黄岐山探了探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甚是猥琐的弧度,“反正今天三族的人都在这,要不,我们干脆把这酒席当喜宴,就这么向大家伙宣布,你们看如何呀?”
主桌之上,三族家主与众首席长老们都是点头称是。
就在幽镇天满脸欢喜的站起身子,准备大声宣布之时,一直坐在幽旷身旁的黄佩琪,此刻却是忽然迅速站起了身子。
“父亲,祖……祖爷爷,等一下!”
幽镇天等人疑惑的转过了头,“嗯?怎么了吗?”
站在原地,黄佩琪却是显得有些踌躇,半响,她这才低着头,声音弱弱的说道:“佩琪,佩琪想把这件事先延后……”
不是黄佩琪不愿意,相反的,她是多么希望此时立刻马上能够称呼幽旷一声丈夫,但是,当时与幽兰一起接幽旷回幽族时,幽兰所说的一些话,她始终无法释怀。
女人之间,总是能相互说出一些心里话,当时她就已经从幽兰口中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并且这个情况,幽旷自己本身还有幽族之人,都并不知晓。
真正说起来,自己是横刀夺爱,抢先一步夺了幽兰未婚夫的身体啊。
名份这东西,黄佩琪其实也不甚在乎,她在乎的,只是能不能跟幽旷在一起,能不能跟幽旷相互意爱,其他的对她来说,真心不重要。
众人疑惑。
再观幽旷,更是一副很受伤的落魄模样。
“佩琪,是不是我不够好……”幽旷抬起头,幽怨的眼神看上去显得十分可怜。
指不定他真的被黄佩琪这个态度给伤了……
面对幽旷那询问的哀怨眼神,黄佩琪心头一紧,急忙解释道:“不是,你很好,真的很好,佩琪好喜欢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佩琪可以不要名份。男儿志在四方,现在正是你大展宏图之际,佩琪实在不希望我的男人心中有任何挂碍,佩琪……”
“丫头,够了……”
看到幽旷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黄岐山摆了摆手打断了女儿的话,示意她坐下。
身为父亲,他自然十分清楚自己的女儿有多么喜欢幽旷,不然也不会三年多来,不管幽旷生死,也铁了心留在了落魄至那般境地的幽族之内。
会鼓起勇气这般表明态度,这其中,肯定是有着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存在着。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先按下吧,或许是我太着急了,感情嘛,总得先培养培养不是……”黄岐山打了个哈哈,再次举杯昂头一饮而尽。
主桌之上,几人相视无语,各自无趣闷饮。
“佩琪,告诉我原因,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拉起黄佩琪那由于做家事而有些粗糙的手,幽旷正欲追根刨底。
便在此时,幽府大门之外,忽然遥遥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响,由远至近,绵绵不绝。
众人疑惑之际,一道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由演武场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呵呵,这么热闹,看来是没事了。”
声音落下,幽族大门之处,一道身穿银光战甲,肩披赤红斗篷的魁梧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不知为何,此人一出现,几乎在场所有的三族精英,皆是莫名从这中年男子身上,感觉到了一股足以震慑心扉的宏大气场。
主位之上,三大家主此刻皆是瞬间站立而起,手臂微动,眼神警惕的盯视着来人。
如此霸道的气场,此人,绝不简单。
径直来到位于主桌的幽旷身前,中年男子先是看了看那脸上依旧带着淡淡忧伤的幽旷,再转头看向那一脸不知所措的黄佩琪,忽然是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小女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幽旷?如果是的话,别担心,本座收你当干女儿!”
中年男子露出了十分难得的真挚笑容。
闻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