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过妈咪,这一次,也不想说假话。
妈咪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心疼他是必然的,可是妈咪听到后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然后
那个老巫婆很可恶,他不喜欢。
走到门口踮起脚尖刚要转动们把手,门刷的一下从里面打开,吓了张小辰一大跳。
肉嘟嘟的小身子一下子趴在了另一堵肉墙上。
“额”很熟悉的些许奶香味儿。
是母上大人熟悉的味道。
“去哪里了?”张小沙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听起来很是威严,伴着些许的怒意。
母上大人对于他私自离家的行为很生气,后果貌似比想象中的要严重一些。
这个时候,卖萌卖乖卖可怜应该是最好解决当下危机红色预警的方法。
迅速酝酿,张小辰马上换上一副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表情。
抬起头,再看向张小沙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
张小沙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儿子脸上那个红彤彤的大巴掌印。
衬得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很是刺眼。
火气蹭的一下冒了上来,张小沙的脸色冷了几分。
儿子这是被打被欺负了?
靠!她家宝贝儿子她都舍不得骂一句的,谁这么找死的竟然敢欺负她儿子!
“谁打的你?”张小沙直接将张小辰抱了起来,近距离的看着,更是觉得渗人。
张小辰一把搂住了张小沙的脖子,将脸埋在张小沙的勃颈处,“妈咪,是一个老巫婆,她把辰辰撞到了还打辰辰。”
张小沙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湿热的感觉后,火气更加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疼到天上去的宝贝竟然能这么被人欺负!
几年来,张小沙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过,甚至张小沙都找到了当年那种义愤填膺的感觉,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知不知道那个老巫婆叫什么?”张小沙出口的话十分的咬牙切齿。
再次瞅了张小辰的脸一眼,张小沙更有一种冲动要将打他的那个人抽筋扒皮。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她叫好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书还是坏书”孩子的能记住的东西也就那么点,这个模糊的印象还是他听到那些人谈话的时候听到的。
好书?坏书?
张小沙有些摸不着头脑。
突然,一个名字窜入了她的脑中。
“郝舒洁?”不确定的喃喃了三个字。
张小辰一听,眼睛刷的一下睁得老大,“妈咪,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她?
张小沙的眼睛眯了眯,嘴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让张小辰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只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张小沙现在一定是处于爆发的边缘,因为每次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都是证明很生气了。
郝舒洁?为什么从一回来就会听到她的名字?
在一开始的时候郝舒洁就各种的看她不顺眼,现在一回来她还没有去说她什么呢,她现在倒是来招惹她了!
敢打她家的宝贝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原来不跟郝舒洁一般见识顶多是因为给沈非凡的母亲一点面子,而现在张小沙在那里生活的四年,已经彻底将她潜藏在内心的黑暗因子彻底勾了出来。
这次张小辰挨打,无疑成了那蛰伏着的导索线,彻底将张小沙的火苗点燃。
“郝舒洁,今天要是不替我儿子报仇,我他妈的跟你姓!”张小沙眯着眼睛,话说得甭提有多咬牙切齿了。
张小辰在心里都打了个冷颤,不是觉得自己的老妈有多可怕,而是在替那个老巫婆哀悼。
祈祷她一会儿不要死的太惨就好。
张小沙掏出手机,摁了几下直接等待对方接听。
“现在就给我进来!”那方一说话,张小沙直接劈头盖脸的就吼过去一句。
话刚一说完,门也恰到好处的开了。
张小沙怎么能不知道,一定是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儿子带出去的,不然,自己的儿子这么听话,怎么能不打一声招呼就偷偷的跑出去呢。
儿子挨打,当然也有他的一份责任。
“别问我叫你进来干吗,我想你自己心里明白!”张小沙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直接把莫天炎的话给堵了回去,“我知道你的实力远远不只这么一点,别跟我说你现在已经破产了,我现在要用人,不用他们出手,我自己就可以解决,给不给你自己看着办!”
莫天炎嘿嘿笑了两声,也知道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张小沙的法眼。
他莫天炎虽然在国外的势力倒了,那也全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不想做了,至于国内,还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飞鹰这个名字。
人,他当然多的是。
他儿子挨了打,他这个做爹地的心里自然也是很气愤。
当时他就差一点忍不住的出去将那女人一脚踹飞了,但看儿子都那么坚强,他也就没跑过去多管闲事。
儿子的抵抗力可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不愧是他多年教育出来的结果。
“这个,老婆想用人,我当然不吝惜啦!”莫天炎挥挥手,一副潇洒的模样。
张小沙一闭眼,一脚直接对着莫天炎踹了过去。
当然,某个男人飞射而出,直接扎在了沙发上。
既然某个人找死,她不介意真的踹死他。
“有事就赶快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相处的这四年里,张小沙突然发现莫天炎的性格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原来的冷淡变态不近人情,竟然突然之间变成了极品变态。
这其实让张小沙有点不适应。
不管张小沙怎么冷嘲热讽,他还是会死皮赖脸外加不要脸的贴上来。
只是,张小沙心里就是有那么一个死结永远都没有办法打开。而且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逼她做什么事,也讨厌别人威胁她做什么事。
而这两点,莫天炎好像都已经占全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张小沙都没有办法接受莫天炎,甚至于无论怎样她都会很讨厌他。
而沈非凡,好像从一开始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拉着她领了结婚证,似乎在任何问题上,从来都是无条件的纵容着她。
讨债,是势在必行的。
在张小沙的字典里,永远都有着有怨必讨、有仇必报这两个成语。
只是对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罢了。
而这次郝舒洁触碰了她最不容人触碰的禁忌,她的宝贝,绝对不能容忍伤害一丝一点。
“你想怎么做?”莫天炎挑了挑眉,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敌伤我一毫,我还她以万!”张小沙的眼睛微眯着,一种绝对的萧杀之气凛冽而出,“放心,我不会像你一样随便的伤人命的,我还知道我自己军人的身份。顶多让她永远的记住今天的这个教训。”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就只管让郝舒洁的父亲闭嘴就好。”张小沙瞥了一眼莫天炎,舔了舔唇,颇有一副嗜血的意味,“一个星期就好。”
一个星期。
莫天炎勾了勾唇角。
足够一个人记住一个很深刻的教训了。
深夜十二点,一抹身影跳下一辆车,以极快的移动速度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中,向更深的地方走去。
一个豪华的铁门前,黑色的身影顿了顿,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小刻刀,勾了勾唇角。
一二三
张小沙大致的数了数,偌大的别墅区的前院里,就有将近十个摄像头,如此横冲直撞的进去,一定会马上被人发现。
正西方、西南方、东北方
又大致的推算了一下,张小沙找到了突破口,拿起腰上别着的鹰爪在空中转了两圈,一下子扔上了墙上,只是几下就跳了上去。
“主人笨,装监视器的人也不怎么精明!”当张小沙跳到后方的无视区后,拍了拍手小声的嗤笑了一声。
据说,那个女人就是在二楼的主卧室。
张小沙可是通过多方渠道用尽别人的能力而打听到的。
当然,那个别人就是莫天炎。
顺着排水管跳上窗台,张小沙像是一只猴子似的没三两下就跳上了二楼的阳台。
“本姑奶奶就不信你卧室里还装摄像头!”从头发上拔下一根黑色的卡子,张小沙轻轻地在钥匙孔里反复搅弄了一下。
窗户阳台的锁无声的开了。
看着大赖赖的躺在床上睡的正熟的女人,张小沙都有一种想要过去直接先扇将她的脸打成蟠桃然后再将其踹死的冲动。
不过今天来可不是要来揍人的,这么早就让她知道自己来过了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好玩儿了。
一步跳进了屋里,张小沙的脚步没有产生一点声音。甚至屋里过于黑暗,根本就看不出这里原来还有一个人。
张小沙再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然后对着正在床上熟睡的人晃了晃。这次行动的必备的物品之一,成功的关键。
张小沙眯了眯眼,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小剪刀,一副算计的模样。
☆、106 男人的内裤?
第二天一大早,郝舒洁还没从睡梦中彻底醒过来的时候,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张妈!”抓了抓头发,郝舒洁不耐烦的大声喊道。
典型的大小姐姿态,只会对别人呼来唤去。
正在楼下的张妈一听,赶忙放下手中的动作,向楼上跑去。
当打开门的一刹那,张妈愣在了那里。
“小小姐你,你这是”张妈的口气明显很语无论次。
郝舒洁听到张妈这么说话,有点不高兴。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我今天要穿的衣服你都准备好了没?”郝舒洁瞪了张妈一眼,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小,小姐,你的衣服”
被张妈这么一说,郝舒洁才低头看向自己。
她的衣服
讶异的睁大的眼睛,在怔愣了几秒钟之后,郝舒洁一把扯过被子包裹住了自己,那一丝的起床气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转过头看向张妈的时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怎么回事?”郝舒洁向张妈质问道。
“我不知道啊。”
满屋子散乱的布条子,而郝舒洁身上的睡衣,不知道被什么人剪成了一条一条的,而她现在身上穿的,根本就是属于衣不蔽体的那一种。
再次环顾了周围一眼,郝舒洁一眼就瞟到了窗边的一个不明物体。
裹着被子走了下去,郝舒洁在拿起那个不明物体和底下的一张照片后,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啊!”
“张小沙,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腹黑。”
莫天炎摇了摇头,看着张小沙砸了砸嘴。
“你应该说,你应该庆幸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对过你。”张小沙挑了挑眉,说的漫不经心。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原来对我这么好。”
最毒妇人心啊。
他还纳闷儿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跑另一个女人家里去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呢,原来
她居然在那个女人的睡衣上剪成了布条装,还将几件男士衣服和男士内裤丢到了那里,并且还拍了张合照留念。真的是毒啊。
这些照片不泄露出去还好,一泄露出去,那这个女人还有没有人要,还要另说了。
并且,这组照片要是买到报社,可是一个不小的新闻。
不对,男士内裤,她从哪里来的?
“张小沙,你别告诉我你整人的那条内裤是从我那里偷来的!”莫天炎满脸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