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才女”思倩精通琴技,气质亦典雅出尘,一点看不出她是变态被虐狂;素拉擅长舞蹈,若是比舞术,她略胜静水月,她给人的感觉也比较热情主动;格流跟两女完全不同类型,她是武将出身,虽然相貌不及两女娇美,但在冷酷外表下总流露出一些淫秽味。
思倩赢身绕着我手臂:“请让倩奴服侍主人洗澡。”
素拉也不认输,拉着我另一手臂:“素拉也要跟主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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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女的赢体,她们同样肌肤胜雪,而素拉的曲线略胜于思倩。我对素拉笑道:“你懂得怎样帮主人洗澡吗?”
素拉虽然是过气花魅,但她曾是帝都有名的美女,脑筋差总有个限度。她思索一会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洗法?”
我将思倩拉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她的香躯随即一震,面上出现一个似羞涩又似兴奋的表情,螓首连续点了三次:“小奴明白。”
在格流和素拉的疑惑眼光中,我不是走去冲洗池那边,而是坐到沙发上,将脚放到茶几。思倩迅速跪下、屁股翘起,这名北方才女如母狗一样爬到我的脚前,她用香背向着我,将她的隐秘之地在男人脚底上摩擦。
思倩的肉|穴原本干燥,可是磨了十几下,我已感到有水液沾到脚底。思倩由受到爱戴的花魅变成不为人知的被虐待狂,她的表情毫不掩饰喜悦,在两女眼前露出淫乱的痴笑。
我在思倩的屁股踹一脚:“小贱人,要是没把主人的脚洗干净,今晚就把你丢去大牢,给那些死囚尝尝女人香。”
脚越来越湿,思倩转身伏在我的左腿,两手棒着我的脚,以自己的蜜液洗擦我的脚背,失魂地道:“只要主人高兴,大牢也好,军营也好,公厕也好,思奴什么地方都乐意去。”
我对思倩笑道:“你想得美,若你表现不够好,岂不是落了主人的面子?喂,格流你怎么偷偷自摸?”
素拉是托利伦的女人,自然听闻过他跟格流的荒唐行径。反而思倩跟格流不算熟,闻言才知原来大家是“同道中人”好姊妹。我指一指格流,她浑身一震,瞬间脱去那身剑手服,露出高挑健美的身体。
第三话 久旱逢露
如果比较样貌气质,格流不可能跟思倩、素拉这些国都闻名的大美女相提并论,可是在身材方面倒不会输多少,甚至可能略胜。
格流是大剑师级别,天生属于高个子类型,胴体没有多余贽肉,胸口长着一对吊钟型的大雪梨,骨盆又大;除了|乳头色泽略深,其他部分都算上佳。
让我们惊奇的不是格流的身段,而是她衣服底下不是穿内衣,居然是皮革拘束具。格流的两团Ru房套着黑色皮胸带,皮带紧扣着|乳根,让|乳肉更加挤出来。格流的|乳晕较大,两粒肉菩提上各穿着小环,小环下连着细细的链坠。
格流的下体也是黑色皮革拘束带,拘束带扣着四条小铜链,铜链穿过肉唇环,连着一根不知名圆柱体的底部,这个圆柱体的九成埋藏在她的身体里。我有点生气:“上次见你并没有这些环,是哪个男人帮你穿上去的?”
格流受惊地跪倒在地,完全忘记自己是斯立比城的首席剑手:“主人请息怒!这些环是小奴自己穿的,小奴想主人想得疯了,每个环上都刻着主人名字。”
我忍不住笑出来,说:“过来让主人看看。”
格流学着思倩刚才的举动,乖乖爬到我身旁。她两手撑着地毯,将膝盖伸直,把荫部努力抬起,将葫芦般的屁股贴近我手边。
我把她的阴环拉起,这简单的轻拉使得两片小贝肉微微分开,大泡爱液立即从肉缝中溢出。这些都是精钢所做的环,就算浸入盐水也不会生锈,在环的外面果刻着“亚梵堤所属”几个字样。
在近距离之下,格流最隐秘之处显得一览无遗。拘束带不只固定一条假棒棒,棒棒上端还有一条小链接连到肛口,在肛|穴中还有另一条坚木所制的肛调棒,被拘束带所锁死。
我冷然一笑,将手上沾染的肉汁抹在格流的屁肉上,用力一拍她的屁股:“哼,你在侮辱主人吗?将主人名字刻在廉价钢环上?我家女奴全都选用最顶级的超合金环啊!”
性奴状态下的格流完全忘记自己剑术高强,只见她膝盖打颤,吓得眼泛泪光:“小奴不敢!求主人原谅!求主人原谅!”
其实格流身上的奴隶环不算是廉价货,只不过跟我自造的特殊金属环相比,无论外型、质料、雕饰都相距甚远。将格流体内的玩具抽出两寸,链子将她的阴环拉紧,竟露出一根粉灰色金属造的假棒棒。我有些讶异:“咦?这是玄铁?”
体内铁棒被抽动,格流的屁股随之上下摆动,两块桃肉张张合合,然而她不敢不回话:“啊……主人……是的……这是玄铁棒……啊……”
世上的金属有过百种,当中有四种列入珍品的,分别是乌金、秘银、赤铜、玄铁。这四类金属在市场上不易买到,价钱亦不菲。
玄铁是一款变化很大的金属,如果与不同类型的矿料冶炼,会出现不同特征的合金,故名为玄铁。
正因为难用,所以铸造师和链金术士还是喜爱乌金、赤铜这些稳定的材料。 玩弄了格流一会儿,我道:“过去让思倩尝尝你的口技。”
思倩微一愕然,格流早已爬到她身后,脸孔伏在前者的下体活动起来。不晓得老头以往有没有让思倩做同性调教,但看她一脸尴尬,相信是没有,反而格流自得其乐。
这三个女人各有所好。思倩有露体癖,而且是精神羞辱系;素拉喜欢肛门调教;格流有逐臭癖好。我看着发呆的素拉:“喂,小母猪,你现在知道如何帮主人洗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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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拉闻言走过来,在我耳边说:“小母猪帮主人洗上半身吧!”
素拉主动在我身上舔,思倩则克尽本分为我逐根脚趾头吮吸干净,我大笑道:“名满帝中、北方的才女和剑手还不是母猪跟母狗,怎么我身边尽是淫妇?”
三女立时脸红,尤其思倩反应最大。在语言羞辱和同性的口舌服务下,这名北方花魁、多少公子哥儿的梦中女神,居然含着我的脚趾泄身!
只见思倩如花似玉的美丽面孔,现在两眼失神、耳根染红,嘴巴含着男人的脚趾,嘴角垂下晶莹唾液,香躯不停抖动。
用脚将思倩轻轻踢开,我笑道:“这样也会高潮?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格流你第一个让主人干。”
格流喜出望外:“谢谢主人恩赐!”
她小心解开皮带,将内里的玄铁棒棒取出,爬到我身上抓着魔枪,对好位置慢慢降下身体。我们合体以后,格流深呼吸一下,只感到她体内肉壁产生力量,将我的Rou棒稳稳套牢。
我拿起那条玄铁棒棒细看,一时三刻看不出有何玄妙之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上次调教格流时,她的小|穴没这次紧,可能她在这段时间用棒子练习吐纳功。 格流一边吐纳,一边打着圆形磨,换了普通男人可能已招架不住。
托起格流的脚根,让她全身支点全压在下身。我以腰向上推,格流长叫道:“啊!好爽!主人……谢谢!噢!谢谢……”
平时的格流总是冰冰冷冷,现在一脸春情别有风味,恐怕没几个人见过。她展现出武者的平衡力及腰力,以艰难的姿势直捅五十大棍。格流咬着下唇,她的下体喷出水花,虚脱地倒在我身上。
将格流推开,素拉主动伏低、抬起屁股,两手办开股肉:“请主人享用。”
我笑着摇头,在素拉黏湿的肉壶口一捅:“主人今天赐你两条棒。”
拿起格流那条玄铁棒往素拉的肉|穴一塞,同时将湿润魔枪向菊|穴刺进去。同时被侵犯前后|穴的素拉发出低呜:“哦!主人……啊!”
一手压着素拉的后脑,另一手拍打她的屁股,我笑道:“怎样,够爽了吧?”
回想起来,最近半年都在国内外征战,少有机会调教女奴和美女犬,更别说研发新的淫兽。趁美隶在这里时,看看她有没有新发明可以吐出来(美隶:哈嚏! 最理想是顶级的名器圣蛹和魔蛹,顺便把素拉的后庭升级。(后庭升级?
思倩渐渐回复,她也不看是谁,先捧起我的脸跟我来个湿吻,然后爬到素拉前面摸她的脸孔。思倩脸上出现古怪的傻笑,正被我前后操伐的素拉觉得莫名奇妙时,思倩居然嘴落下,跟素拉也来一个湿吻。
可能思倩处于发情状态不自知,但素拉比较清醒;她两眼睁大,想挣开思倩的小嘴,可惜被我捉住两手动不了。
素拉跟思倩是北方和帝都的才女,是多年劲敌,我深信在素拉心里多多少少对思倩有敌意,殊不知现在居然跟这个敌人湿吻?
“哈哈哈哈……思奴干得好……哈哈哈哈……”
“呜呜……”
初始素拉想甩开思倩的嘴巴,可是思倩紧紧扣着她粉颈,加上她的死|穴在菊门,我以魔枪在她直肠中搞动,将她的反抗彻底击溃。在二对一的情况下,素拉比起格流更加不堪;魔枪狂抽猛捅三十下后,素拉全身肌肉一紧、肛|穴收缩,被送上天堂。
跟思倩、素拉和格流疯狂玩了一个晚上,大清早就有人拍房门。思倩和格流被吵醒,素拉大被盖头当没听见。我在思倩的|乳头上一捏:“思奴去应门。”
思倩在房内贯彻奴隶身份,她匆匆爬起身、披上薄衣,往房门方向走。我冷哼一声:“蠢母狗,谁叫你穿衣服?”
思倩闻言一震,一对水汪汪的灵眸回望我,格流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门外是谁,大家都不知道,我却命令思倩全裸应门。
她的呼吸一下子转急,乖乖放下薄薄衣衫。昨晚疯狂的痕迹仍在思倩雪白的腿间闪闪生辉;屁股、Ru房和小腹还有吻痕和鞭痕,这副德性要怎么见人?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隶必须服从,别说应门,就算要思倩全裸走上街,她也要服从到底。思倩紧张地打开房门,门外是两名推着餐车的婢女,她们一脸惊谋地瞪着面前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看见门后并非男人,思倩面上闪过一瞬即逝的失望,索性把房门完全敞开,任由两个小婢女看光自己的身体。
素拉睡得像条死猪,但这一下害得格流缩入被内,惹得我忍不住暗笑。她在城内绰号“猛虎”,若是被人看见她的奴隶环,说不定由猛虎变荡虎。
两名婢女年约二八,她们目瞪口呆看着思倩的雪白胴体,一时忘记要把早餐送进来。也难怪她们,思倩的头发乌黑发亮,皮肤特别白,加上昨晚春情未褪,任谁都会忍不住多望两眼。我干咳一声:“站着发呆干嘛?还不把早餐送过来!真是没用的贱货。”
两个婢女吓了一跳,正想把餐车推进房时,思倩歉意一笑:“对不起,他不是说你们,而是说我。”
思倩光着屁股步出走廊,在小车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饮品,在我们四双眼睛注视 下,裸身捧着早餐走回,放到床边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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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位于凌霄阁四楼,虽然是高尚的贵宾房,但不是独享的最豪华房间,同一层仍有其他房客。里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这一层度春宵。换言之,走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路过。
房内共四个人,思倩只得来来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她的脸就变得更加通红, 直到早餐全部拿进房时,她胸前|乳头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