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部分过惯淫乱生活的女子,她们自知无法从良,自愿进入最低层。有些具潜力的会训练为女皇,没有潜力的就做性奴,提供特殊服务给客人。”
露云芙惊异道:“这些女人自愿做性奴?”
素拉随意在其中一名女奴胸上揉捏:“虽然我们是黑帮,但盗亦有道,不会衰到强迫女人做这种事。”
要是素拉没有明言,我也没有留意到这些裸女的年纪。因为灯光昏黄,加上这些裸女本身也有姿色,如果匆匆一看根本不会发现她们已三十岁以上。
我也学素拉那些伸手摸她们的胸丸,果如素拉所说,她们不但不回避,还主动挺胸让我摸,真爽。我问道:“原来醉梦宫有这种服务?你不带我来,我也不知道呢。”
这次反而是素拉惊奇,说:“不可能吧!”
“呀,为何不可能?”
“我们的所有特殊设施全部由卡安都亲手负责,大人应该有印象吧!”
“卡安都?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素拉没好气道:“就是当年主人赌钱打败的那个胖子,是美隶小姐的徒弟啊!”
我一拍手掌说:“记得,那个脸上有颗痣、痣上有毛的肥猪。还真多亏他把美隶和你都输给我呢。”
素拉和露云芙都横我一眼,前者道:“整座斯立比城的地下淫窖,十个有九个都是由美隶小姐设计,这里也不例外。住这里的性奴和女皇,有一半是由美隶小姐训练出来。她没有告诉主人吗?”
露云芙听得睁大眼珠,现在才发现原来美隶这方面的才能有多棒。我摇头道:“没有,等打完仗后,我也来住上几个月。”
露云芙脸部抽搐:“你刚才不是说陪百合去盖亚住一个月,怎么变成来这个淫洞住?”
“噢,有这种事吗?哈哈哈哈……最近记性变差呢!”
素拉带着我们到尽头的一个房间,她向守门裸女点头。只见那名裸女像士兵步操般转身,跪在门前、腮帮子鼓腔,用舌头把藏在嘴内的钥匙吐出咬稳,并用钥匙打开大门。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性奴隶,若把弟弟放入她的嘴内一定过瘾死。
刚才在长厅也不够大,可是大门打开竟别有洞天。房内有浴室、圆床等常规配件,也有木马、刑架、笼子等非常规配件,面积足够开个小派对。
素拉因为有事要办,她送我们进房就离开,只见夜兰、美隶、芭芭拉三女跪在一张红毯子上。
在露云芙的陪同下,我坐在皮椅上问:“今早我命令你们拦截此城首长,为何会被他们逃走了?美隶你来说。”
虽然夜兰和美隶是我身边最宠幸的女孩,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务失败而不惩罚,以后将如何服其他女奴?
美隶道:“对不起,主人,我们一时大意,没想到浩马革弓术了得,而且他身边有两个死士懂得自爆术,他们自爆让浩马革成功逃走。我们三个愿接受主人惩罚。”
三女之中以夜兰的战斗能力最高,本来我以为凭她一个足够擒下浩马革,没想到多派两人去还是失败,可以想像今早的战况多激烈。
念起咒法,从亚空间取出黄金皮制九尾鞭,我问露云芙:“工作出错应该受什么惩罚?”
露云芙是我家的主管,掌管家中大小事务,自然包括众女的奖罚。她小声说:“工作出错分三种,有心犯错最严重,无心犯大过次之,无心犯小过最轻。若是无心犯大过错,女奴级别应该鞭打二十、坐木马一小时,当月零用减一半。”
我问道:“你们可有异议?”
夜兰和美隶都表示无异议,芭芭拉因为初来报到不知规矩,她望一望旁边两女才摇头服罪。我将皮鞭交给露云芙,她们脱下裤子和裙子,额头贴地、屁股抬高。
露云芙叹口气,逐一向她们挥鞭。
执行惩罚原本是美线的工作,不过她这次也要受罚,只好由露云芙代劳。露云芙知道我眼利,她不敢苟私,下手不算轻。
金色皮鞭抽在三个圆滑屁股上,每一卜除了拍击声也夹杂女人的低鸣,尤其是芭芭拉,第一下抽打时她吓得高叫起来。
幸好这条鞭的设计只是追求大声,打屁股不会受伤。直至三女屁股通红,露云芙问:“主人,哪个先上木马呢?”
夜兰说:“今早由我带队,就由我先上木马。”
在我首肯下,露云芙将夜兰扶起,由美隶帮忙把夜兰扶上木马,双手被吊上横梁,脚踝锁在地板的铁铐。芭芭拉吃惊,小声问露云芙:“这样坐在木马一小时,下体岂不烂掉?”
露云芙不知怎么回答,美隶又不敢回答。我笑道:“你以为这个是真的行刑木马吗?三角上的木又圆又滑,坐两小时也不会烂,最多痛几天罢了。喂,多加几只夹子。”
四女以怪异目光望向我。露云芙道:“刑罚没有说要上夹子啊!”
我说道:“与刑罚无关,纯粹是我的个人嗜好,有问题吗?”
露云芙先是望夜兰一眼,后者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没问题,只要主人喜欢就好,麻烦你们。”
露云芙一推美隶,由她帮忙上夹子。美隶把一对较大但力量小的夹在夜兰的两颗|乳尖上,另外两个力量较大的夹在她的腋窝及大腿内侧,还有一个夹在她的小舌上。
欣赏夜兰被束缚在木马上的姿态,我摸摸她凸在木马外的屁肉,满意地说:“这样才够味道。”
天色灰暗,雨点斜斜落下,这一阵可谓及时雨。蔷薇会工人借雨水洗刷长街血迹,尸体已经运往乱葬岗,大街回复昔日繁华。我和众女住在醉梦宫顶楼,这儿是素拉香闺,她平常一个人住千余尺大小的豪华房间,现在一下子多了十几人,她有点不习惯,但也乐得热闹。
临近中午,一名婢女上来跟素拉说了几句,后者神神秘秘的,告知有人想见我。
跟着婢女走下醉梦宫,她带我直赴正门;正门对面的马路有一个婀娜身影,拿着黄|色雨伞、穿着黑色雨衣,静静地等待。
能向素拉下指令的,在斯立比城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茜薇。越过马路,那人抬起头,雨衣中果真露出茜薇的俏脸。
茜薇的仇家不比我少,所以她行踪向来神秘,一个人出现在街上很罕见,附近应该有她的秘密保镖。我从她手中接过伞,两人肩并肩在路旁走,一直走了两条街,她才开口道:“提督喜欢下雨天吗?”
我望着雨水洒下的天空:“百合和美隶喜欢晴天,不过夜兰和露云芙喜欢雨天,夜兰特别喜爱听雨声。但我无所谓,反正好天气会外出游玩,下雨天则躲在家中睡觉。”
茜薇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这一刻我有异样的感觉。茜薇号称金发魔女,她的势力笼罩斯立比及哈登两城,连在皇都都有不少爪牙,恶名昭彰。这刻的她却甚平静,就像普通的十七岁少女,不说出来,谁都猜不到她就是黑道第一龙头。
只见茜薇将手伸出伞外,任由雨点滴在她玉掌中:“茜薇一直觉得,雨水可以洗净世上的罪孽,所以下雨天都会在街上散步。”
闻言我长笑:“哈哈哈哈……我早预感自己死后下地狱,洗不洗也没关系。”
茜薇闻言一颤:“茜薇有一事想请教提督:会人死以后可不可以复活?”
我深深看了茜薇一眼,问:“你想让蓝恩复活?”
茜薇没有正面回答,但她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我只好语重心长说:“在炼金典籍当中有复活及长生的记载,可是要让死者复生并非你想像的简单。生老病死是自然循环,人类要打破这个限制等如逆天而行,即使办得到,也不会有好下场。”
茜薇淡然一笑:“我也是预备下地狱的人,逆天而行没有关系。”
我说道:“你可以选择下地狱,但蓝恩也下地狱吗?”
茜薇半晌说不出话,我转移话题:“斯立比城的守备力没问题吗?”
茜薇说:“效忠我们的驻兵还剩五千多人,暂时由格流带领,除非凡迪亚派大军向我们进攻,否则守城不会有问题。”
斯立比城本身是四大护邑之一,城防能力属于二级,仅次于皇城;五千守军加上蔷薇会和黑龙军,就算凡迪亚想夺回此城也要三思。
茜薇问道:“我们已经跟凡迪亚势成水火,现在只好支持伊洛夫。提督跟伊洛夫的交情应该不浅。”
茜薇的消息果然灵通,她多沙猜到我和伊洛夫有联系,我只好笑道:“交情不算很深,只是一起玩美女犬。”
“我们要不要出兵襄助他?”
“不必了,我们有言在先,按兵不动已经算帮他一把。你若想帮手,可以将皇城消息通知他,他应该会很感激。”
茜薇是个机会主义者,她当然想在这场皇位争夺战中帮伊洛夫立一点功劳,将来可以讨些好处。茜薇道:“那就好办,我们的人遍布皇城,每天写一份报导也可以。但要如何联络他们的通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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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已经去跟伊洛夫联络,待他回来才知道情况。”
茜薇突然眉头一皱:“你身边那个叫亚里雅的女人创办一份生果日报,或许可以用来当管道,将消息传给伊洛夫。”
生果日报是亚里雅轴心战术的工具,本来是用来制衡茜薇的势力,没想到现在茜薇反过来借用。我笑道:“这个提议不错,叫他们把凡迪亚有多烂写多烂。哈,不如由我亲手写好了,保证他以后不敢上街见人。”
雨终于停下,路上仍残留点点雾气。我将伞折合,不知不觉绕着醉梦宫走了一个大圈。茜薇道:“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三日前我们捉到万马会的‘肥贼’德比,格流正要把他阉割之际,他直说跟我们是自己人,还说已经效忠于你云云。”
我一拍额头,摇头道:“唉,竟然随便抬出我的名字,你们要阉就阉好了。”
茜薇笑道:“提督如此说,他果真效忠你。好吧,反正他经验深、人面广,又熟知万马会的机密,我先留着用。”
把领主扫出斯立比城后,消息很快传开。第三日,茜薇首次摆出高姿态,带领银狐统率五百名死士,与破岳、积克的二千弓兵团,跟艾华的一万大军里应外合,兵不血刃地占领哈登城。
三日之内失去两座护邑,北方大军直逼皇城,凡迪亚终于知道怕,派出萼灵、普察堤、黎斯龙领五千金狮军屯兵要道,并且连续发出八次诏书向茜薇进行招安。
不过八次招安都没有卡特的份。据茜薇收到的消息,凡迪亚强逼卡特捐出二千金币应急;卡特终于气炸了肺,趁茜薇举兵占领两城之际,自己也带着亲兵逃回封邑,并且闭门托病不出,导至凡迪亚失去第三座护邑,皇城形势岌岌可危。
另一方面,仙文迪的主力金狮军知道首都告急,他只好收兵撤回老巢。凡迪亚虽然接收我的战舰,可是没有薪水的将领都有怨言,士气大幅下挫,有战舰也没用。
伊洛夫、保度亚、威廉和静韵得到喘息机会,徐徐部署反击;斯立比和哈度城叛变以后,他们也成功夺回保度亚亲王的第四护邑。
凡迪亚虽然坐拥皇城,手下猛将众多,可是皇城以外的护邑全失,名符其实被脱光光,这一切都从他派图勒下杀手造成。
今天凡迪亚派人来劝降,反正茜薇暂时留在哈登城安抚士卒,我自己又无所事事,所以约好利比度、加曼、素拉接见使者,当是今天的休闲娱乐。
在政府大楼的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