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不纯,总裁请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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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不纯,总裁请凶猛-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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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没病吧?”叶岁平站在一边,眼睛都瞪的跟铜铃一样了。两千万,开玩笑的吧!就凭她叶安凉再厉害也没有两千万,难道是有人私自给她的不成。想到家里的大妈,叶岁平缩了缩眼睛,顿时有点嫉妒。

叶鸿坤的注意力转移了,手一松,叶长欢就摔在地面上。他眼睛中透着一股幽幽沉沉的冷,甚至是有极多的疑惑。“你,就凭你”

这话显然是不信任,叶安凉就算是这些年来一分钱不花也不可能存那么多钱。加上她母亲的病一直不好,她所有的零花钱都花在了补品上。

到了这个时候,叶安凉也不在挣扎。她站到叶鸿坤的面前,笔直地看着叶鸿坤。那双总是藏在长睫下的双眼炯而有神,甚至有几分压迫感。

“钱是我的,是我这十年来跟妹夫炒股票赚的。”

“你说何欢?”叶鸿坤不是不知道,只是那话语中有几分情玉的味道。女人跟男人炒股票,还不如跟男人在床上翻滚几圈来的钱多。这点叶鸿坤心中最明白,毕竟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这样的侮辱叶安凉极为的清楚,她咬咬唇,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还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小富婆了,看来你还真有些本事。这笔钱就当做你自己的嫁妆,目前就暂且放在我这里,给一个小孩子乱拿可不好。”支票进了自己的口袋,同时还省下一笔嫁妆钱。这笔生意,叶鸿坤如何都赚。

“那到时候麻烦爸爸了。”叶安凉眼中泛着一股沉冷,但她端庄得体地向叶鸿坤道谢。这就是被人打了耳光子,还要含血往肚子里面吞,吞了还要感谢人家。

收了支票,叶鸿坤没有再理会叶长欢。有支票,他心情甚好,自然是不会再找麻烦。

望着叶鸿坤的背影,叶长欢墨染过的眼睛里闪烁着小野兽的凶光,他不屑地猝了一口,“真是无耻。”

056章:给你吹吹痛痛飞走

叶安凉见叶鸿坤离开了,她才迅速地冲过去将叶长欢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六孽訫钺在确定他除了脸上有五个指印,还有膝盖处蹭破了皮外没有大碍,她才真的安心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着叶长欢愤愤不平的小脸,叶安凉很是担忧地问道。

叶长欢直勾勾地看着叶安凉,过了一会他低头闷声道:“姐,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把支票还给你,没有想到”后面的话叶长欢没有说下去,只是叶安凉的手上已经如同烧蜡一样落下了一点点的水光。

低低叹了一口气,叶安凉伸手摸摸叶长欢的头,她摇摇头道:“没事,什么都不如你健健康康来的重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如健健康康的好。”

“不是的”叶长欢小身板颤抖着,猛然抬头,他双眼含泪看着叶安凉愤怒地叫了一声。

“不是的,那些钱一定是姐姐所有的钱,可是他太无耻了,连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也收走了,这样的爸爸根本就不是爸爸,他是坏人”说着说着,叶长欢泪水就止不住地倾泻而下,家里没有任何人会疼自己,除了姐姐以外。

爸爸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用一双厌恶的眼睛看自己,家里其他的人更加的是这样。都说养狗像主人,其他的人自然不会对他多好,就连家里的佣人都会欺负他。

今天的事情令叶长欢很是愤怒,他气愤地哽咽着,小小的个头颤抖的更加的厉害。

叶安凉将叶长欢抱在怀中,她的手也在颤抖着。心中丝丝苦涩如同纠葛在一起的线,将她紧紧的缠上。都是她的错,全都是她的错。

趴在叶安凉的怀里哭了一阵,叶长欢从叶安凉的怀里钻出来。他小小的手贴在叶安凉的脸上,乌黑的眼睛还是水汪汪的。

“姐,是爸爸打你了吗?”哭的双眼红红,小鼻子红彤彤的,叶长欢的小手贴在叶安凉的脸上,他很是担忧地问道。他知道爸爸一定打姐姐了,除了他没有人会对姐姐动手的。

叶安凉握住叶长欢的小手,将他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的长睫微微颤抖道:“不痛,一点都不痛。要是真的痛,欢欢给姐姐吹吹,姐姐也给欢欢吹吹,这样就都不痛了。”

“好,我给姐姐吹吹,痛痛都飞走”哽咽着,落着泪,叶长欢鼓着小腮帮努力地吹气。

叶安凉含着笑,也给叶长欢吹吹。

远处,叶鸿坤低头看着支票,望着那两人心中有点闷闷的不对劲。到底是什么让他遗漏了,是他自己看错了人,还是说对方隐藏的太深了。他的眼睛精光毕露,直直地盯着叶安凉和叶长欢。

心中忽然有东西一闪而过,他的唇微微勾起,转身离开了拐角处。

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这笔数额很大,兰何欢就算是再有钱也不会给叶安凉这么多。加上兰何欢本来就是花花公子,如何愿意在一个女人身上花那么多的钱。两千万的支票,谁拿到手不好,偏偏就是叶长欢。

如果说他们是姐弟,看似有点相似。只是以叶安凉的性子,也不至于跟叶长欢太亲近。这份亲近可疑的令他想到了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雨浇透了叶安凉,就是她自己将那个孩子抱进家里来的。

057章:冷漠的母爱

婚礼的前几日,叶安凉跟随母亲一同搬进了老宅。六孽訫钺说的好听是家人团聚,说的不好听只不过是就近监视。与印尼商人的婚事一波三折,先是叶安凉被绑架,再就是孟澜逃走。

关于叶安凉是如何回来的,她只是说遇见好心人,自己趁机溜出来了。到底情况如何,也没有人知道。毕竟暗地里男娼女盗可以华丽丽地掩饰过去,但叶安凉都已经上了报纸,名声自然坏了。

叶家的人也不甚关心,只希望早点将叶安凉嫁出去,唯独梅姨眼睛哭的红肿。

搬到老宅,叶安凉仍然跟母亲住一个小院。

嫁妆之类的不需要准备,就连门都不用叶安凉跨出去。这几日家中反倒是多了不少保镖,叶安凉对保镖视而不见。只是婚礼前一晚,她还是要去辞别母亲。

明日清晨五点的飞机,都来不及跟母亲说一声,毕竟母亲身体日渐虚弱。

到了门前,叶安凉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钱娅殊倚靠在床头看书,见到来人是叶安凉,她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手中的书略微有点沉重,心中似乎少了一份压抑。

“妈,我过来陪陪你。”叶安凉浅笑如常,似乎任何冷淡都已经无法伤她半分。她自顾自地坐到床边,将手中的一碗瘦肉粥放在了小桌上。

“来陪我这个要死的人做什么,好不如好好的休息,明天你就要嫁人了。”钱娅殊随手将书放在桌上,不用她伸手,叶安凉已经将粥送到了她的面前。

“你别这么说,我们要是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将一勺粥送到母亲唇边,钱娅殊不是太满意地吞了一口。

“你这么甜的嘴巴,果然能够吃的开。”若有所思的,钱娅殊不冷不热回了一句。

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跟母亲说,但每次都是这样话到一半不知道说什么了。母亲永远都是这样,不冷不热,从来都不会对她笑一下。

叶安凉望着母亲苍白的脸,心中微微的缩痛。不知为何,她总能从母亲身上感觉到一股敌意,或者说是厌恶。她到底做的那里不好,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得到过她任何的一点微笑。

“妈,女儿以后不能在身边伺候,你自己要多注意身体。天冷了,你不要硬撑着,叫梅姨多给你添点衣服。吃饭凉了,你不要往嘴巴里面送,要不然身体会受凉。还有就是不要闷在房间里看这些八股面相的书,还是多出去走走比较好。等一阵”后面的话叶安凉没有说出口,她梗在喉咙中没法说。

钱娅殊总是半合的眼睛微微地张开,露出褐色的瞳孔。她望了女儿一眼,随即转过头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这些离别的话别跟我说,我心情不好,你出去。”扭过头,钱娅殊拒绝看叶安凉一眼。她对她越好,她就是越发对她不好,只是她心中有个永远的痛。这块痛令她无法对叶安凉好上那么一分,如今她要远嫁异国他乡,她心中就是闷。

这个结果似乎如往常一样,叶安凉没有说话,只是将粥端了出去。为何对她如此冷漠,不管是谁,都不曾真正的温暖过她。难道体寒,就要一生孤老吗?

058章:绝望的紫色

人最可悲的是想要找人说再见都找不到人,叶安凉站在一家人的面前,终究是说不出一句话。六孽訫钺

梦幻紫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如痴如梦,看的令人心旷神怡,而此刻的兰何欢就看的入迷了。他从来不知道叶安凉穿上婚纱是这样的漂亮,尤其是这一袭紫色的婚纱。她高高在上的孤傲,雍容华贵的端庄,步步生莲,浅笑如花。

叶安寻站在一边,气的全身颤抖,她伸手想要拉扯兰何欢,却被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你还真是悲剧,连个男人都看不住。”赵红素向来就看不惯叶安寻,此刻自然是要回马枪伤人。想当初她可是没有少受叶安寻的气,就因为她母亲是叶鸿坤妻子,所以她就有几分傲慢,甚至是刻薄。

“看不看的住不用你这个破鞋来提醒,还是看好你自己这张臭嘴的好。”要比骂人,她叶安寻也不差。只是一来一回,心中难免有一些气愤。

由于时间早,家中也没有几个人到场。就算是到场的也都是看戏的多,就是要看着叶安凉这个大小姐如何嫁给一个糟糠的老头。不过见到人以后,谁有话也说不出来了。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就算嫁的再不好也令人吞了几口惊艳。

叶安凉透过薄薄的轻纱,眼中不由还是有几分失落。没有母亲,就连父亲也是随便的几句话就进了房间。从父亲的身上,她闻到了浓浓的香水味,不属于家中任何姨娘的香水味。女儿出嫁前夕,父亲贪欢在温柔乡中,这还真是讽刺。

转身,叶安凉毫不留恋地上了飞机。

此去,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她不知,却痛了心,惹来一双泪眼迷离。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有人大声叫她,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回头,远远的,叶安凉看见流渊就站在飞机的云梯之下。

“大小姐”流渊红了一双眼,冲过几个保镖才到了云梯之下。他发丝凌乱,胡子拉碴,完全失去了往日美玉般的俊秀隽永。

叶安凉脚步顿了顿,他如何出现在这里。

“大小姐,你不要嫁人。我求你,求你不要嫁人,我”后面的话梗在喉咙中,流渊喊的声音嘶哑,却完全没有法子出声。他说不出来,他说不出来,你不要嫁人,我娶你。只是因为浓浓的自卑,盖住了他所有的渴望。如果他不是一个ji0女儿子,如果他不是一个贵妇人的娈童,如果他不是一个身子肮脏地位低下的人,他一定会说。只是事实永远都是事实,所有的一切改变不了他的自卑。

风吹动那层层的紫色婚纱,如同是一只开的疯狂的紫罗兰,几乎要在风中撕裂的开放。有那么一秒钟,叶安凉眼中有几分期待,只是下一秒钟她的心就不再有期待。

这样的世界,没有人可以带她走,也没有人可以给她想要的。她的人生就如同是牵线的木偶,操纵的永远都不是她自己。

如果流渊能够说出口,那该有多好,只是微妙的一秒钟,叶安凉却觉得自己从动心的高台上跌落破碎了。他的羽翼给不了她要的温暖,而她的命运之轮也无法改写玩偶的命运。

终究,他还是没有办法洒脱一次。

如同她,也无法忍心摆脱身上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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